第三章 初遇丧尸（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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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困难要上，没困难制造困难也要上。玉总常说的一句话：‘东西是死哩，人（重音）是活哩。’
急需要一个能在屋顶间往来，还简单有效，可快速拆卸安装的小桥的青年，把歪脑筋打在了邻居家的铁梯子上。不过，在尝试着拖到屋顶的时候就放弃了，太重，不方便。在自家转悠着看啥合用的时候，猛然想起还有三根准备裁断了当梁用的方管，幸好院子里纳凉要搭的茅草棚因为脚受伤了没来得及弄。把方管一根根搬出来，一头搭在月台上，一头着地，一个倾斜的坡道就出现了，走到中间轻轻蹦跶了两下，妥，就它了。
一次搬一根，搬了两根方管并排，一头搭在这边大门顶，另一头搭在房前人家的屋顶上，把这头拿绳子绑了一下，一个20公分左右宽的空中小路就出现了，轻轻踩上去，双手张开像大雁一样沿着方管就走了过去。
针不戳哎，给自己点赞。
正打算开始挨个检查每间房，觉得好像少了啥，回头看见乖乖躺在大门顶上的神兵大铁锹。嗯，我好像又做蠢事了。
秘技:雁回返——当秘技发动的时候，可以张开手像大雁一样沿着方管小路走回去，把遗落在大门顶上的神器大铁锹捡起来。
秘技:扔铁锹——当秘技发动的时候，可以把铁锹扔到对面的房顶，而不用自己扛过去。
没用多少时间，再返回到要检查的排尾的房顶，掀开一个烟囱上盖着的石板张口大喊:“屋里还有没有人活下来，可以的话喊一声，让我听到你的声音，如果不方便，你就找个东西敲，弄出点声响。”侧耳倾听了一会儿，似乎听到了有东西敲击墙壁的声音，哎，有门。换一个房间掀开烟囱上盖着的石板接着喊:“屋里还有没有人活下来，可以的话……”这次敲击的声音更清楚了。
不再犹豫，拎起铁楸，从这户人家的梯子上往下爬，即将跟幸存者亲切会面的迫切心情瞬间达到了顶峰，直到两道同样迫切的眼神交汇到一起，一瞬间空气似乎都安静了。青年看着对方浑浊的双眼，青灰色的皮肤，对不起，打扰了，告辞，皆坐，勿送。
双方瞬间就炸锅了，一个疯了似的往房上爬，一个疯了似的撞着窗，等青年刚爬回房顶，窗户破碎的声音也传了出来。在房顶低伏着悄咪咪的观察，过了会儿见丧尸没有从房间出来追击的意思，松了一口气的青年才听到心脏快速跳动的声音:“丧尸大哥属金鱼的？看不见人了就忘？”（经科学研究，实际上金鱼也是有记忆的，而且还很强。大家要不信谣不传谣，造谣一时爽，亲人两行泪。)
暂时摆脱危险后，瞬间觉得自己又行了。
在这个没检查彻底的房顶上，房面中心位置放了一块砖，再拿石头在墩面上用力划了一道，表示已知有一个丧尸。有没有活人短时都救不了，只能先去下一家，下一家已经没人住了，趴在屋顶上，头朝下观察了一番，看着屋门用铁链锁的好好的，确认没人后，爬起来去下一家。
眼神随意扫的时候，看到大牛家门口，靠门坐着一个人，定睛一看，裸露的皮肤显示它原来是一个丧尸，从屋顶捡了一块石头，扔在它身旁，打算吸引一下它的注意力，这时候丧尸抬起头看看青年，并没有爬起来要攻击人的意思。看清它面目的青年怔住了，压低声音喊道：“大牛？你怎么混成这个样了？你这几天去哪了，你爷爷一直在等你回来。”丧*张大牛看了一会儿又躺了回去，还闭上眼做出养神状。好奇心和怜悯心狂涨的青年也没办法了，真不敢下去扶住丧*张大牛的肩膀穷摇，又等了会儿，看着它一点反应都没有了，就只能先放一边，接着去下一家检查:“屋里还有没有人活下来，可以的话喊一声，让我听到你的声音，如果不方便，你就找个东西敲，敲三短三长三短啊。不会敲我教你，它是这样的‘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
随着时间流逝，这一排查完了就返回来抱方管准备去下一排，看看好像动都没动过的丧*大牛，叹息一声，也只能这样了。
天黑之前，恰好把这一片四排房和隔壁错了点位房角对房角的五排也查完了，结果一个幸存的人都没发现，奇怪的是有几户人家全家搬走，大门都好好的锁着，跟临街那户情况差不多，看来是自己昏迷的那两天发生了什么。
临近傍晚，有些疲倦了的青年特意来看了丧*大牛，见他一动不动跟休眠了似的，也没去打扰，把方管架在自家大门上，等走回去把方管收了，一天的工作就结束了。
回到屋，点了两根蜡烛，就着烛光给老爷子处理了卫生，抱到另一个房间，换了被褥，褥子上铺了一层防水的革，革上面又铺了一层褥单，把老爷子抱回来放好，盖上薄被子，老爷子嘴动了动嗫嚅着，终究还是没有问出口，反而询问了下今天有没有遇到危险。
青年连说啥事都没有，赶紧去热粥了。粥好了，把老爷子扶起来靠坐在床头，一人抱着一个碗喝了起来，就着灯光，询问起了他们年轻时候的事。
“我年轻那会儿，正是生产队上工挣公分的时候，大人一天挣10分，小孩子一天挣5分……吧啦……吧啦……”
“那时候就没有人干别的吗？全都是生产队上干活？”
“那时候不像现在，没有馆子，小店什么的，都是挣工分，也没有出去打工的，全国都一样，外边也没活干……吧啦……吧啦……”
“那时候都吃啥啊？”
“红薯，红薯面饼子，红薯面饸烙，咱们这儿就产这个，那时候想吃玉米面，白面都没有，吃不上，喝不上的……”
“后来啊，就把田分了，小麦、玉米都种上了，也就能吃上东西了……”
“后来我知道，改革开放了对吧。”
“嗯，改革开放后日子是一天比一天好过，后来外面搞建设的多了，也就开始有出去打工的了……”
喝完粥，把老爷子安顿着睡下。就着烛光拿个笔记本把今天想着的事和对丧尸的分析记录了下来。在搬走的几户人家这一怪异的情况后面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根据对这几家人的分析，试图挖掘出来一些什么，不过终究是因为太宅了，对他们的情况都不甚了解。不过根据大牛之前说要去找个安全的地方，以及莫名其妙的变成了丧尸这一条来看，恐怕他们所有人的秘密都指向的是同一个地方。
合上笔记本，不再想那么多。突然想出去看看失去人和电力之后，静谧的村子，和不受灯光侵扰的星空。也许还能感受到几分几千年前老祖宗们感受到的夏夜吧。
直到站在房顶上，看着不远处大街另一边还没查到的一户人家，亮着的灯，以及村里其他几处明显是电灯发出的光。
PIA~怒摔杯，说好的大家一起停电的，你们怎么还用上灯了呢。
明天就过去掀你家烟囱盖子，我说的，耶稣来了都拦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