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凯亚(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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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有句谚语叫:“好记性比不上烂笔头。”说的是不管一个人记忆力多好,都会有忘事的时候,如果能养成在纸上多写几遍,或遇事记下来的习惯,就会好很多。其实,这句话出自我国明代着名文学家张溥的故事。
话说张溥年少的时候,天资愚笨,记忆力很差,在学堂读书的时候,老师说过的话,张溥经常是这个耳朵进那个耳朵出,一转眼就忘个干净。但张溥并没有为此气馁,反而读书愈加刻苦认真,心想:“别人读一遍就能记住,那么我就读两遍。”一段时间之后,张溥发现这个方法虽然有效,但是效果并不是很理想。
有一次,张薄又把老师教过的文章,忘了个干净,一个字也想不起来,老师气极了,罚他把文章抄写十遍。张溥心中十分不情愿,觉得抄写十遍也没什么意义而且浪费时间,但是最终他还是认真按照老师的要求做了。没有想到的是,到了第二天,张溥竟然能流利地背诵出自己抄写的文章。
张溥非常高兴,发现原来动手把文章抄写多遍对加强记忆有这么好的效果。从此以后,凡是重要的文章或是自己认为很优美的段落,他都会主动地抄写几遍,这样很快都能背出来,而且以后写文章时,一些语段也能信手拈来。
无论对于学习还是对于日常工作而言,勤动笔做记录都是一个良好的习惯,做笔记有利于整理自己的思维,帮助我们学习和记忆。在日常的学习过程中,及时地做笔记,可以使注意力更加集中到学习的内容上,同时做笔记的过程也是一个积极思考的过程,可以充分地调动眼、脑、手齐活动,促进对所学知识的理解,同时做笔记还有防止遗忘、方便查询等好处。
(今日评书凯亚)
我名为凯亚·亚尔伯里奇——坎瑞亚的“火种”与蒙德的“叛徒”
我是被命运撕裂的遗孤。四岁那年,生父将我遗弃在晨曦酒庄的暴雨中,留下那句冰冷如刃的嘱托:“你是亚尔伯里奇最后的希望,是坎瑞亚安插在蒙德的棋子。”五百年前,我的故国因触碰“深渊”禁忌被天理与七神摧毁,幸存者沦为丘丘人或深渊怪物,而我,是唯一未被诅咒侵蚀的“火种”。
蒙德的阳光与莱艮芬德家族的温情曾让我短暂忘记使命。义父克利普斯将我视如己出,迪卢克与我并肩成长为蒙德的双子星。可每当我凝望酒庄的葡萄架,总想起坎瑞亚地下王国的机械轰鸣——那些被称为“遗迹守卫”的战争机器,正是故国科技的残骸。
谎言的开端:棋子的伪装与挣扎
我编织的谎言如蛛网般精密:
对蒙德的欺骗:以“逃难孤儿”的身份掩盖血脉,连迪卢克也深信不疑。直到义父为击退魔物动用邪眼而亡,愧疚迫使我坦白真相。那一夜,我们拔剑相向,我的右眼留下永恒的伤痕——眼罩并非失明,而是对背叛的警示。
对坎瑞亚的疏离:深渊教团的低语、戴因斯雷布的四芒星披风……他们不断提醒我的出身。我曾暗中调查坎瑞亚残党的活动,却在层岩巨渊选择协助旅行者摧毁故国的机械巨蛇。血脉与良知的撕扯,让我明白自己早已将蒙德视为归宿。
莫娜的预言直刺心脏:“孔雀羽座的命途,注定用华丽谎言掩埋真相。”我放任盗贼触发遗迹守卫,以“谋略”之名替骑士团扫清障碍;市民称赞我的幽默,却不知每句玩笑都是对身份暴露的恐惧。
“烈焰中的抉择:棋子还是骑士?”
戴因曾说:“坎瑞亚人没有未来。”我们同为被诅咒的遗民,却走向殊途——他执着于对抗深渊,而我选择在谎言中守护蒙德的黎明。当深渊使者以故国之名招揽时,我轻笑回应:“比起复兴虚幻的荣耀,我更愿为今日的葡萄佳酿干杯。”
但命运从未放过我。莫娜的预言高悬:“终有一日,你需在血脉与誓言间抉择。”若坎瑞亚复国派要求我背叛蒙德,这道伪装的裂痕将彻底崩解。然而,当迪卢克归还神之眼时,他沉默的信任比千言万语更重——或许答案早已注定:
“棋子亦可挣脱丝线。蒙德的晨曦,终会焚尽坎瑞亚的阴霾。”
那场暴雨中的背叛,始于一场早已注定的死亡。
义父克利普斯·莱艮芬德——那位赐予我姓氏与归宿的男人,因我未能斩断的怯懦而死。他的葬礼上,蒙德人哀悼“英雄的牺牲”,唯有我与迪卢克知晓:所谓“英雄”,不过是神明棋盘上一枚被碾碎的弃子。
1. 邪眼的诅咒:善意与毁灭的交织
魔物袭击商队那夜,本是一次寻常的护卫任务。但深渊的低语穿透地脉,唤醒了沉睡的禁忌。成群的兽境猎犬撕开现实裂隙,它们的利爪浸染诅咒,连西风骑士的剑刃也难以抵挡。
义父握紧了那枚邪眼。
我曾无数次目睹他在深夜凝视那猩红的宝石——那是他无法获得神之眼的执念,也是莱艮芬德家族“守护蒙德”的诅咒。当魔物的浪潮吞没迪卢克时,义父怒吼着捏碎了邪眼。
“活下去,我的孩子们。”
火焰吞噬了魔物,也吞噬了他的生命。邪力反噬的瞬间,他的身躯如焦炭般崩裂,而我和迪卢克甚至来不及触碰他的衣角。
2. 真相的刀锋:兄弟相残的雨夜
葬礼后的酒庄死寂如墓。迪卢克将义父的邪眼残骸砸碎在地,赤瞳燃烧着质问:“你早就知道父亲在追求力量,对吗?”
我知道。我甚至暗中调查过邪眼的来源——那些来自愚人众的危险馈赠。但我沉默,因为“棋子”不该干涉蒙德的命运。
“不止如此。”我摘下右眼眼罩,露出那道狰狞的伤疤,“我的生父是坎瑞亚的余孽,而我是他安插在蒙德的间谍。”
迪卢克的剑锋抵住我的咽喉。他的火焰神之眼在暴雨中黯淡,如同被浇灭的信仰。我们像两只困兽般厮杀,剑刃交错间,我故意偏开头颅——他的火焰擦过我的右眼,鲜血混着雨水渗入葡萄园的土地。
“这一剑,是你欠父亲的。”他丢下染血的剑,消失在雨幕中。
3. 眼罩与谎言:疤痕下的赎罪
右眼的伤并未让我失明,但戴上的眼罩成了最讽刺的伪装。
市民们传言:“凯亚队长为保护蒙德失去右眼。”骑士团称赞我的“牺牲”,而我任由这谎言蔓延——或许迪卢克也会因此减轻愧疚。但他看穿了把戏,归还我的神之眼时,只留下一句:“蒙德不需要虚假的英雄。”
我们成了镜像般的对立者:他褪去骑士铠甲,以暗夜英雄的身份焚烧罪恶;我戴上虚伪笑面,用“骑兵队长”的职责填补他留下的空洞。每当深渊教团蠢蠢欲动,他的信鸦总会落在我的窗台——这是独属于我们的默契:用谎言维系蒙德的黎明。
4. 余烬中的誓言:无法割裂的羁绊
多年后,迪卢克在天使的馈赠吧台擦拭酒杯,我仍会点一杯“午后之死”挑衅他的底线。他皱眉斥责我“轻浮”,却默许我在酒馆收集情报。
“你当年本可以杀我。”某次酒醉时,我指着眼罩嗤笑。
他擦拭酒杯的手顿了顿:“父亲希望我们活下去……哪怕背负谎言。”
葡萄架的阴影下,我们依旧背道而驰。他是焚尽黑暗的烈焰,我是藏身暗影的冰棱。但每当深渊的潮水涌向蒙德,两道孤影终将交叠——正如那柄被他丢弃却未曾锈蚀的剑,我们的决裂从未终结,亦无需终结。
雨夜之后的黎明:
“兄弟反目”是蒙德吟游诗人最爱的桥段,却无人知晓真相:那道眼罩下的伤疤,是比血脉更坚固的契约。我们以谎言为盾,以沉默为刃,在神明与深渊的夹缝中,守护着义父用生命换来的“晨曦”。
人们总说我的笑容像午后晃动的葡萄酒液,轻浮却醉人。但若有人剖开这层糖衣,只会尝到冰棱般的苦涩——毕竟,连神之眼都选择用寒霜冻结我的真相。
1. 孔雀羽座的诅咒:命途即谎言
莫娜初次见我时,瞳孔因震惊而震颤:“你的命座……是‘孔雀羽座’。”
她看穿了。那些华美翎羽的虚影,不过是星空中最讽刺的隐喻——越是展开尾屏遮掩伤口,越要承受羽毛的重量。
我笑着递给她一杯苹果酿:“占星术士小姐,要不要猜猜我这杯酒里掺了几成真话?”
她摔杯离去,但预言已烙进骨髓:“你终将因谎言溺毙在自己的冰河里。”
“可蒙德需要这层伪装”。当盗宝团在酒馆吹嘘“劫掠计划”时,我只需摇晃酒杯、抛几句玩笑,便能让他们醉醺醺地吐出藏宝图的位置。琴团长称这为“谋略”,但我知道,这只是孔雀收拢羽翼前的狩猎姿态。
2. 冰霜与烈焰:两种伪装的博弈
迪卢克的酒吧柜台是我们心照不宣的战场。
他披着“酒馆老板”的皮囊焚烧愚人众的阴谋,我则以“醉鬼骑士”的面具收割情报。我们互相嘲讽,却又在深渊教团突袭时,背靠背斩断袭向对方死角的利爪。
某次清剿行动后,他盯着我染血的披风冷笑:“‘午后之死’的爱好者也会认真打架?”
我反手将冰棱刺入最后一只深渊法师的咽喉:“毕竟美酒需配血锈味才够醇厚——这话不是你常说的吗?”
我们的伪装如同冰与火的共生:他的阴郁衬托我的轻佻,我的散漫反证他的严谨。蒙德人安心于这般“平衡”,却不知这是两名叛徒用伤疤编织的安全网。
3. 深渊的回响:独处时的面具剥落
唯有深夜的办公室能让我喘息。
当月光浸透案头堆积的侦察报告,坎瑞亚的文字会从字缝中渗出——那些深渊使徒的密文、遗迹守卫的编号,与我儿时模糊记忆里的机械轰鸣重叠。我曾故意放任一队盗贼激活遗迹重机,只为观察它胸口的坎瑞亚纹章是否会对我产生共鸣。
“没有”。
铁甲的巨拳砸向蒙德城墙时,我的冰锋毫不犹豫贯穿了它的动力核心。碎片迸溅中,我仿佛听见生父的嗤笑:“你连故国的残骸都能背叛。”
“错了。”我抹去脸颊的血痕,“我背叛的只有‘棋子’的命运。”
4. 神之眼的讽刺:冻结真心的寒霜
获得冰元素神之眼那夜,我在天使的馈赠喝得烂醉。
元素力本应是神明对渴望的回应,可我的寒霜从何而来?是对血脉的冷漠,还是对谎言的麻木?迪卢克夺走我的酒杯:“你的力量在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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