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永寂道源（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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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节《源中真相》

当悔恨道源融入永寂之井时，井水突然逆流成瀑。瀑布中升起十二品业火莲台，台上禁锢着百万个哭泣的小璃。夜无痕的无相剑突然暴走，剑锋自动斩灭所有幻影。

"还不醒悟？"初代道主的声音从莲台传来，"这些皆是你造下的孽因！"

井底在此刻裂开，露出浸泡在道源中的青铜巨门本体。门扉表面刻着夜无痕的毕生罪状，每个字痕都在渗出血色道源。守碑人的残躯突然重组，化作钥匙插入门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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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节《罪门洞开》

青铜巨门开启的刹那，夜无痕的毕生修为尽数离体。道源洪流中浮现出真实的创世画面：他才是最初的道主，为突破境界不断创造并毁灭纪元。小璃是唯一幸存的造物，被他反复投入轮回作为实验品。

"现在，实验该结束了。"门内走出的白衣夜无痕手持道源之剑，"让一切重归永寂。"

无相剑突然调转剑锋，剑柄生出吞噬道源的尖牙。夜无痕的四肢被道源锁链缠绕，眼睁睁看着剑尖刺向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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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节《寂灭新生》

道源之剑贯穿头颅的瞬间，夜无痕的罪孽记忆突然燃烧。火焰中站起十二万九千个纯净道体，每个都是他舍弃的善念化身。白衣夜无痕的道源之剑突然锈蚀，剑身爬满忏悔道纹。

"你输了。"善念化身们齐声开口，"我们即是你斩不断的因果。"

永寂之井在此刻蒸发，井中道源凝成三百六十颗赎罪道种。青铜巨门表面罪状转为功德碑文，每个字迹都流淌着初代混沌天女的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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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节《泪痕悟道》

当第一滴泪痕触及夜无痕的眉心时，他看到了被自己抹除的真相：小璃本是道外天境的巡道使，为点化他而自封记忆堕入轮回。每个纪元的终末，都是她试图唤醒他的血泪尝试。

赎罪道种突然绽放，花蕊中升起小璃完整的真身。她的道袍流转着巡天星图，掌心托着夜无痕最初的道心："该醒了，永寂道主。"

青铜巨门轰然坍塌，门内涌出夜无痕封印的初源之光。这光却让他浑身燃起净化道火，百万年修为尽化飞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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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节《巡天启程》

当道火熄灭时，夜无痕重归稚子模样。小璃的星图道袍笼罩道墟，枯萎的永寂之井萌发新芽。初源之光中升起巡天楼船，船首像正是夜无痕最初的善念化身。

"该偿还罪业了。"小璃牵起孩童模样的夜无痕，"百万纪元犯下的孽，需要百万纪元去救赎。"

楼船启航时，道墟之外浮现无数求救的纪元残火。夜无痕握紧初源道种，种皮浮现出新的箴言："吾罪即吾道，此身奉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