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永寂道源（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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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节《初源悸动》

无相祭坛的火焰突然凝固成冰晶，夜无痕掌心的道种表面裂开细纹。新生道墟的星辰接连熄灭，熄灭处生长出苍白的"永寂之井"。小璃的灵体正在井边梳头，每根掉落的白发都化作井中游弋的噬道黑鱼。

"它们饿了......"她转头时露出半张白骨面容，"需要喂养道主的本源。"

夜无痕的无相剑突然震颤，剑柄生出吸食道源的倒刺。井中跃出的黑鱼咬住剑锋，鱼身浮现出初代混沌天女被分食的画面。守碑人集体跪拜的警示道碑开始渗血，碑文扭曲成邀请状的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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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节《碑宴惊变》

当夜无痕触碰碑文触手时，道墟的时间轴突然断裂。他看见十二万年前的自己正端坐宴席，宴桌上摆放着三百六十具守碑人的残躯。主位上的灰袍老者掀开头盖骨，颅腔中盛满跳动的永寂道源。

"食尽此宴，方证永恒。"老者指尖轻点，夜无痕的牙齿突然变异成锯齿。

小璃的白骨手掌突然穿透时空，将宴席打翻。泼洒的永寂道源凝成锁链，缠绕住夜无痕的脊柱。道种在此刻彻底破碎，碎片化作食髓甲虫钻入七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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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节《噬髓之痛》

甲虫在颅内筑巢的剧痛中，夜无痕窥见永寂真相——所谓道源，竟是所有超脱者寂灭后的怨念结晶。无相剑自主劈开头颅，涌出的不是脑髓而是沸腾的道源岩浆。

小璃的白骨身躯突然燃烧，灰烬中飞出十二只涅盘火凤。火凤啄食甲虫巢穴，每啄一次都重现夜无痕某次轮回的死亡场景。当最后只甲虫被焚化时，永寂之井深处传来初代道主的狂笑。

"滋味如何？"井壁浮现他的讥讽面庞，"这才是真正的超脱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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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节《井渊溯真》

夜无痕纵身跃入永寂之井，下坠途中看见井壁镶嵌着历代道主的颅骨。每个颅骨的眼窝都燃烧着道源之火，火焰中演绎着他们被永寂吞噬的过程。第七万颗颅骨突然活化，咬住夜无痕的右腿啃食道体。

小璃的涅盘火凤追入井中，却在触及道源之火时异变成黑凤。黑凤羽翼扫过之处，井壁生长出肉质的记忆回廊。夜无痕撕下被啃食的腿肉，血肉化作钥匙插入回廊锁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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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节《回廊残忆》

回廊中陈列着夜无痕被抹除的记忆：三岁时的他正在掐死襁褓中的小璃；十万次轮回前，他亲手将焚道戟刺入初代混沌天女胸膛；最近的画面显示，守碑人是他用道源捏造的傀儡。

"这些......不可能......"夜无痕的道心出现裂痕。

小璃的残影突然显现，白骨手指刺入他的瞳孔："你早该明白，我们皆是罪孽。"她的指尖扯出团跳动的悔恨道源，道源中沉睡着真正的初代混沌天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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