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安史之乱，张九龄重任宰相（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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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万前军、十万步骑、三万重骑、天陨妖术团、穆阿维叶刺杀营、莫日根强弓军，还有阿尔托莉雅所统铁卫军，浩浩荡荡，向南方滚滚而来。

仅仅五天，河北道节度使相继投降，抵抗者皆被诛，整个河北道沦陷。安禄山军不费太多力气，便席卷半壁北方。

十月二十一日，河南道边境，黄河渡口。

安禄山之子安守忠统领一万先锋军，在三名强者——阿尔托莉雅、穆阿维叶、莫日根协同下，攻至渡口。

守将正是大唐名将哥舒翰，他镇守西北多年，此番奉命转防，兵不满五千，却布好三层伏阵，誓死守河。

“杀！”哥舒翰一声令下，箭雨齐发，刀戈如林。

而此时，安守忠陡然从马背一跃而下，身形盘旋，浑身爆出漆黑妖焰，旋转如旋风，地面卷起沙石血气，一阵狂啸之中，他的身体居然化作龙卷风状人形妖神！

“轰——！”

狂风怒卷，唐军阵列瞬间瓦解，士卒被卷飞数丈，有的骨断筋裂而亡。

穆阿维叶趁机率领黑袍突击部队，从右翼突袭，割裂指挥系统。莫日根则用强弓百步连珠，精准射杀所有军中鼓卒。

而站在军后方的阿尔托莉雅，静静看着这一切，面无表情，直到哥舒翰冲杀至前，才拔剑一挡，数息之间——

“噗！”

长剑刺穿心口，哥舒翰倒地不起。

鲜血染红了黄河畔的黄土。

大唐一代英杰，陨落。

黄河守线崩溃。

安守忠踏着血地而立，脸上露出狂笑，站在哥舒翰尸体前，大声宣布：

“从今日起，我父——安禄山，为大燕雄武皇帝！”

“范阳已不属大唐，河北道、河南道，将随我等一统中原！”

此言一出，军中高呼“万岁”，军旗换作“大燕”之名，大燕叛军，正式立国！

十月二十四日，长安，大明宫。

消息传来，长安震动，满朝哗然。

紫宸殿内，李隆基怒不可遏，一掌掀翻御案，金册玉简飞散满地：

“李林甫！这是你说的十二月起兵？！哥舒翰的人头都被送上来了！”

殿中群臣低头不语，李林甫站在殿下，满头冷汗：

“陛下息怒……臣……臣也是被迷惑了情报……有些因果，实难查清……”

“你还说因果？！”李隆基怒斥，“你不早备兵、不信九龄、压制密报，才酿此大祸！”

杨国忠赶忙跪下：“陛下，现今最重要的是止损——”

“闭嘴！你和李林甫，联手十几年，误我江山！”

一旁的杨贵妃红着眼眶：“陛下……如今战起，百姓流离，妾身……妾身只想陪陛下走过此劫。”

她扑入李隆基怀中，泣不成声。

李隆基却抬起头，目光转向殿角一人——

张九龄。

“九龄。”他声音低沉，却有力。

“朕……现在还能信谁？”

张九龄上前一步，重重跪下。

“陛下若信老臣，臣愿接掌朝政，重整兵马、重召义士，力挽狂澜！”

“朕……信你。”

李隆基深吸一口气，猛然一拍龙案：

“传朕旨意——”

“张九龄，自今日起，重掌宰相之位，全面负责讨贼一事！”

“朝廷所有兵权、财权、人事任免、江湖征召——全归张九龄调度！朕全力支持，不设掣肘！”

“喏！”高力士高声应道。

李林甫惊愕：“陛下不可啊——”

李隆基冷眼一瞥：“悔不当初信你十年，从今日起，你，不得再插手政事一步！”

张九龄叩首于地，沉声而道：

“臣张九龄，谨遵陛下之命。”

“自今日起，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安禄山不灭，张九龄誓不苟活于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