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安史之乱,张九龄重任宰相(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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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宝十四年,九月二十九日,终南山清缘庵。
云雾缭绕,松涛低吟,山脚已染寒霜,秋意逼人。
静谧山林中,传来一阵佛号低颂。大和高僧鉴真正于庵中诵经盘坐,身后几位随行弟子敲木鱼、持黄卷,香烟缭绕。
庵前,几位唐军边将暂时入庵休整,闻得庙中佛音,纷纷肃然。他们是提前来与鉴真会面,等候随军出征之令。
鉴真手持念珠,低声对前来的唐将说道:
“待大军征行,贫僧愿随军入边,为亡魂诵经,为将士开解,为敌军赎罪,愿能止戾气,息刀兵。”
唐将低头拱手:“大师慈心,军中上下皆敬。”
这位老僧虽双目已盲,步伐却稳如磐石。他的心,是要随战火而行的佛心。
与此同时,长安城内。
张九龄手持军报,眉头紧锁,立于政务台高阁。身旁是御史中丞颜真卿,二人一同俯瞰最新边境密报。
“老夫仍不安。”张九龄低声道,“那安禄山沉得太深。若真是十二月发兵,为何北境小哨数次上报‘夜中灯火连营、箭术声不止’?”
颜真卿点头:“我也收到来自潞州的密探情报,说范阳近日三日三夜不歇操演,怕是虚晃一招。”
张九龄叹道:“可惜陛下仍被李林甫与杨国忠所阻,军调迟缓,兵令不畅。”
“但愿高仙芝他们能稳住边境。”
唐门总舵,大理寺秘司。
唐三与李景珑握手为盟,正式建立“京内安防同盟”。
“此乱将起,暗线需先行。”唐三低声道。
“我大理寺已布六条暗影,刺客与情报兵已潜入潼关、太原、河东三线。”李景珑点头。
“若安禄山明日动兵,我们的任务便是——守住长安,守住圣上。”
青天客栈练武场。
李白赤膊持剑,剑气纵横如涛,旁边是儿子李逍遥,媳妇赵灵儿,孙女李忆如。
“记住!”李白一剑挑飞三枚飞石,“这不是练武,这是保命!天下将乱,剑在你手,命也在你手。”
杜甫手持长笔,练习“文剑术”,王维、陆羽、裴旻、公孙离、公孙大娘等江湖侠者也不敢懈怠。
斐旻一边指导,一边道:“越是文人,就越要懂武。”
“我大唐若只靠朝廷守,早已亡于宦官奸佞。”
李白举起酒坛,一饮而尽:“诸位,今日起,我们每一剑,都为江山。”
十月十四日,范阳,安禄山主营。
帐内灯火通明,地图展开于长案之上。
安禄山头戴金盔,身披虎皮袍,眼神冷峻,扫视帐中众人。
“诸将听令。”
“明日——起义。”
所有将领肃然齐声:“喏!”
站在他身前的,正是范阳精锐统领——史思明、严庄、天陨、穆阿维叶、莫日根、阿尔托莉雅、张孝忠、薛嵩、田承嗣、李怀仙、蔡希德、尹子奇……以及下一代的领袖:史朝义、安庆宗、安庆绪、安守忠,尽皆在列。
安禄山望着他们,一字一句:
“朝廷愚昧,奸臣乱政,边镇将士不得俸粮,百姓苦不堪言。”
“吾奉天意起义,自今日起,吾将以‘顺天讨贼’,兵伐奸臣,直取长安。”
“你们,可愿随我一战?”
“愿随将军,讨伐奸佞,还天下清明!”众人齐呼。
安守忠上前禀道:“父亲,粮草三日之前已调配完毕,前锋两万,次军五万,重骑一万,弓箭六万支,长槊两万柄,皆听令行事。”
史朝义亦抱拳:“安将军,臣愿为先锋,直攻潼关。”
天陨手持青铜法镜:“星轨已定,明日申时,气象合阴,天机有利我军,贫道可于夜间施‘神火星坠术’,助我军震敌。”
穆阿维叶阴冷一笑:“刺杀与夜袭部队亦已就位,明夜开始切断潞州、太原三线军报传递。”
阿尔托莉雅站立帐中,神情冷静:“若有人敢阻你称王,便交给我。”
安禄山缓缓站起,仰望帐顶北斗星:
“从明日开始——”
“这片天地,要听我号令!”
天宝十四年,十月十五日,范阳。
清晨第一缕阳光尚未照进营地,范阳军营内已杀声震天,铁蹄如雷。
安禄山一身戎装,立于中军大旗下,厉声一喝:
“出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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