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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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二舞空

身高：158CM

信息：曾失忆并被二营长收留，后将他认作哥哥，视为比自己生命还重要的存在。

史书记载了他的十七岁到十八岁。

1437年底(17岁)，少年加入天炎某国的军队，领取兵器和护甲时，他和另一个目中无人的新兵都看上了同一把武器，双方在队长面前与对方大战一场，最后，这件趁手的兵器被大获全胜的少年得到了。

1438年七月(18岁)，少年在一场防御战争中多番崭露头角，每战连连杀敌，身先士卒，他因而连番升职，跟随自己的上司在半年内打了许多胜仗。

1438年九月(18岁)，少年的上司被内奸编造了通敌罪名而遭到谋害，他也被当做同党发配到城外的草料场去看守草场，顺便照理附近一间刚刚倒闭的马场，负责喂养那些被收购的骏马们。

骏马之中，犹数这“疾风”从头到尾的非常喜欢少年，因为少年第一天接管马场的时候就买下它了，从此，疾风日日围着他转，而这疾风也脾气古怪，如果有别的马靠近少年，不论公母都是冲上去一头撞翻，后来甚至上马群里见谁都打一架，弄得它成了马群老大。而少年骑上他了却不一样，不论白天黑夜、疾风都载着他在附近的草原上驰骋，带他跋山涉水一解失意之愁。疾风晚上回到马厩也经常有一天整晚不肯休息，或是半夜就醒来了，对外面嘶吼着呼唤他来探望自己。

1438年十一月(18岁)，少年昔日的一个战友背叛了，私下逃到敌国，并对敌国军队的指挥官们说：『他(史书上的大秦神龍)就是当年和你们交战的人。』正因如此，敌国派来二十人的精锐骑兵们扮作民夫潜入国境，伺机袭击草料场暗杀少年。

1439年十二月底(18岁)，某晚，他们发动袭击。少年以一敌十，在大雪之中连杀四个精锐，随后枪出如龍势不可挡的飞出一枪，当场杀死了背叛自己的同伴……

他意识到那是自己曾经的战友，如今却背叛了仁義。

少年仰天长啸，舍命击溃数十敌军，此后，草料场的火势完全无法控制，草料全部被烧。马场里有很多马看到烧着火了，纷纷激起了动物的本能而冲出栅栏逃走。而少年也于战后失踪，连夜奔走不知去向。

1440年一月(19岁)，野史说，少年出走时，他在路上偶然看见强盗抢劫，又拔刀救下了一个千金大小姐。结果对方刁蛮无礼，竟然指着他的鼻子说：『本姑娘自幼习武，只要给我一把武器，完全可以打退这些贼人，像你这种为了钱和利益的家伙，我才不屑一顾！』

少年闻言大怒，说：『你对我不屑一顾当然没事！我若对你不屑一顾，我在路边看热闹，你待会变成压寨夫人了！』

后来，千金大小姐的家人们赶到了，见到少年身无分文，给了他一些盘缠。当中却有人认出了他，直呼他是“那位老神仙的弟子”(少年所在的道观)。

1440年二月(19岁)，少年在千金的家族里留了一个月，负责教授族人们使枪弄棒，告诉他们要用武力来保卫家园，武是练出来的！

他原本就是沙场老兵，做起此事易如反掌，不料大家学起来了以后，正是热闹之际——小姐却阴阳怪气的来到操场，连番说他是“半吊子功夫”，“花拳绣腿”。

两人互相不忿，当天便使着兵器大战一场，家族里的小姐却一败涂地(原因则追及以往——族人们每次切磋只是不敢误伤了她，常常放水)，此战过后，少年心里不快，又悔又恼，只说自己也不该对女人下手，便连夜收拾行李，退还所有受赠的银两，不辞而别。

小姐第二天追上了他，又急又气的追在后面骂他，却又让他回来。少年则就此头也不回的疾驰而走了，再度不知去向。

1440年三月(19岁)野史说，少年再度无家可归，路过乡下的时候，见到二三十个农民们大喊大叫，他自己走近一看，有人说：『山上下来的野牛跟耕地的公牛打在一起了！！』

这句话说的就是田地里的情况——这儿地处偏远地区，附近野生动物很多，豺狼虎豹，野猪野牛数不胜数，村子里的耕牛和山上的野牛打了起来，因为野牛认为这是自己的领地，便直接冲下山来交战了。

这头野牛比公牛强壮了1.5倍，肌肉更加饱满。

少年抱起路边一根没有锯断的树桩，约莫七八十斤，一两米长，冲上去就挥动这沉重之物接连两下子打在野牛的脑袋上，把野牛给揍的一阵晕厥，吓得恐惧不已，甩了甩头上的血转头逃走。

然后，耕牛却发疯了，转身朝着少年顶了上来，以为少年也是敌人。

村民们大声高呼，让少年丢下家伙，爬上田埂逃跑，少年一桩子扫在耕牛的两个前腿之上，让它栽倒在地里头，随后，自己立刻扯起耕牛脖颈上的绳索，以一人之力强战疯牛。

一人一牛在这片田地里僵持了一刻钟，少年越战越勇，一次次将疯牛顶摔在田地里，自己将它死死压制，而疯了的耕牛越战越疲，竟不是人类的对手。

最终，牛被赶上来帮忙的众人按倒在田地里直至清醒，等到他们反应过来，少年已经不知去向了。

野史说——养大他的老道士在附近看见了少年勇斗双牛，事后，把他叫到了树林子里，说道：『弱者怨事憎人，英雄顶天立地。你这几年的事情我常常下山打听，有人说你打败了很多强盗，有人说你保家卫国了，但是，你今天做的事情，我亲眼看见，所以我一定会相信。你救了这头耕牛也就是救了这些田地。我们山上的弟子，从此没有一个再能超过你了。』

这时候，道士身边，却突然有弟子来报。

『师父！村外发现两千多名披着兽皮，手执弓箭的游牧骑兵。』

此后，不用言说，大家都知道游牧出现在边疆是做什么的。

如果他们是过来做生意的，一定会带着羊皮，牛皮，自己载歌载舞的走过来。

倘若他们拿着刀剑，弓，出现在你们附近，事情就凶多吉少了。

听到这里，师父没有说话，少年拍拍身上的尘土和污渍走了上来。

『我去抵御他们。』

如此——奇景上演。

游牧族人们本来打算洗劫村庄的，可他们却发现那个“打牛勇士”正拦在了进村的道路之上，他也骑着自己威风凛凛的战马。

不错，这些游牧骑兵本来打算立刻发动进攻，夺走村子里的一切财物和粮食。

可是，当他们发现有人在田地里打牛的时候，大家都被震撼了。

草原人也有许多高大者，要打牛少说也得壮者两三个人，而且还是打小牛而已。

看这位英雄的模样，不仅仅可以自己冲上去单打一头成年的牛，说不定能打两头、三头！

大家不寒而栗，没有人发动进攻，因为少年的手里握着长枪，谁也不想第一个上去争死。

就这样，一人对数千人，对峙了一刻钟有余。

然后，有人抽打自己的战马。

结果，打牛勇士的战马爆发出一声惊天的嘶吼，怒视着眼前千军万马。

这么一来，竟然没有一匹战马敢在马鞭的抽打下前进半步，只是被抽急了，甚至把自己的主人甩下马来。

于是，大家不寒而栗。

这就是传说中的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对面显然就是大家伙没法战胜的天炎战神(虽然这家伙后来真的变成天炎战神了)。

此时，大部落的可汗早就决定南下攻城略地，甚至将很多将领、儿子、女儿都封为南方的诸侯，大王，郡主，公主等。

可汗公主也在，此女美若天仙，却是打鞭回到附近一个中年男人身边，用部落的话说道：『他们有这样的打牛勇士，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见过的。我们攻下了村子，也许还会有其他人赶过来阻挡我们。』

一个爱慕暗恋可汗公主的侍卫听到这里，非常的愤怒、不服气，用部落话说：『他打牛，我打他，我比牛厉害！』

侍卫拔出马刀，一手握着铁盾牌，奋力抽打马匹冲上去交战。

打牛勇士说：『你们动手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打牛勇士骑着战马冲上来一招将盾牌刺破，直接将长矛通入对方的咽喉之中。

游牧族人们看到这儿，无不心惊胆裂！

想来也是，此人力战二牛，不费吹灰之力，侍卫们配备的区区一面盾牌，所谓的战甲，在他的面前也不过是堪称可有可无！

打牛勇士说：『打败你们，不需要更多的人了，我现在就在这里，你们能拿我怎么样？？就算你们拿着弓箭来射我！！今天有十个人必死此地！！』

他拿着长枪扫了一圈，指向众人。

『敢问哪十个要死在我的手下！？我不问你们谁心存侥幸！哪怕第九个人都轮不到你，第十个我诛的必定就是你！！！』

有些人能听懂他的语言，可汗公主自幼接受内地老师的教导，也能够听懂。

公主用语言说：『哪怕是杀了他，夺得村子里的东西，价值也不会很大。』

指挥进攻的中年男人道：『这话什么意思？』

公主说：『我们杀了他，可以得到不足三十日的粮食而已，可是依我看来，此人的胆魄却是长生天所有的子子孙孙都不及的，长生天会以他为荣。我们杀了他，长生天反而会憎恨我们，认为我们迫害了真真正正强大的人。如此一来，我们就是有三十年，三百年的粮食也躲不过长生天的愤怒惩罚。』

『那么，我们只能放弃了吧。』

此时，北方还有些寒冷，草原干旱了，如果得不到食物可能会饿死十分之一二的人，当然——被迫时，只能饿死没有劳动能力的老者。

公主一袭白貂、绒毛的塞外衣物。跃下白马，走到了离少年五十步的地方，对他用内地的礼仪而抱拳。

『勇士，如果你跟我们返回草原，你可以指挥5000人的军队。』

少年并没有把武器对准她，而是继续对准那些骑兵，说道：『那么不久后就要跟着你们南下杀害无辜的人是吗？？我不信任你们，我会和这些民众浴血奋战至死！』

公主微微睁大眼睛，咬着玉唇，有些惊讶。

『勇士，如果你的妻儿子女也是牧民时，何不可用草原上的弯刀与骏马快意恩仇？』

这么一来，少年反而愤怒的将武器对准了公主。

『真正有理想的人，有需要时自然会舍生取義靠自己去捍卫妻儿子女，而不是为了她们而杀人，因为这样，既不仁也不是教育子女的方法！你害的是别人的妻儿子女！！！让别人的妻儿子女无家可归！！！你害的也是孩子，只教会他们杀人放火的干坏事罢了！所以我不认同，靠自己的努力去捍卫民众们，保护世界上每一个人！接下来可以让你的军队拉开阵势，我们在这儿决一生死！！！』

这时候，游牧的军队看见公主被少年用武器直指着，已经混乱起来了。

有几百人认为他们一拥而上就可以杀死区区一个阻挡者，想让公主平安退下。

还有一二百人是平日里对部落并不忠心的，他们常常暗中谋划着杀死可汗的儿女们然后夺袭汗位。

有一个脸上有四五道伤疤的弓骑兵首领很快就想出了毒辣的方法，便在马上朝着少年和可汗公主的方向放了一箭。

他的弓法非常好，射箭时在150米~200米依然可以准确命中，可是这次，距离超过了200米。

但是，他心里非常狠戾，一箭射出去以后，甚至咬着牙恶笑起来。

『这一箭射过去，不是射死那个男的就是射死了公主，射死他的话，我就是大功一件，如果射不中，反而伤到了公主。我就说我想杀的人是对方，这是我的失误。我如今是部落里箭法最准，摔跤最厉害的草原第一勇士！！大汗不可能因为我的失误而杀了我。』

可是，他大错特错了。

如果你的失误甚至到了“误杀公主”的地步，试问你又和草原第一勇士还有什么关系呢？？？

你能犯下这个失误的话，就说明你并不是草原第一勇士，你也没有利用价值了。

这儿端得一道冷箭飞出，有些聪明的战士却看出了这箭没准是奔着杀害公主而去，纷纷大叫起来。

可汗公主回头看时，已经来不及了，飞箭化作一道黑影，已经尽在咫尺。

射箭者力道极大，堪称箭矢犹锋！此箭的秒速几乎是接近百米的，早已算定自己这一箭又快又突然，只要射了过去——他们两人几乎不可能反应过来，闹不好就要“一箭双雕”了！

可汗公主不到一秒就花容失色了，正于战兢之间，少年抬起长枪，疾风也飞速的驰冲上来，助他将此箭打飞。

这一切事情下来，也就不到五秒。

『你的手下这一箭倒是狠毒。』少年怒极反笑，似是嘲讽：『方向再向上一点，杀的就是我。方向再向下一点，看起来你是死定了，这一箭半秒之内就会穿破你的肚皮，扎出个窟窿再继续向我飞来，如果我的反应稍微慢点也难逃一死。』

公主心怀感激，脸上没有言表。

镇定下来以后，她便转身怒视着向她射箭的方向，用部落的语言大声怒斥。

『刚刚是谁射了这一箭！？我还没有下令进攻，正在和对方谈判，究竟是哪个叛徒竟然没将我给放在眼里？莫不是还要同时射杀我们两人？』

这么怒斥一番，原先打算进攻的骑兵们按兵不动了，只好接受谈判的说法，忠于公主的决定。

射出这一箭的首领心里却慌了，没想到这一箭被对方接住。

他看见周围人眼神不对，立刻策马逃跑出队伍，一边再度拿起了战弓哈哈大笑。

『算了算了！！公主，我只有拿着你的脑袋去邀功请赏，以此投靠别的部落去了！！！你受死吧！！！』

这个首领大吼一声，扬鞭打马，两秒间连出两发更狠的箭矢飞出，一发射中了公主的白马，痛苦嚎叫着倒地而死。

这一箭为的就是让公主来不及逃走，只能走路的人，顶多就是个移动箭靶罢了。

他射出的另一箭又被少年挡住。

『我虽然没有拯救你的必要，可是这就是我的条件，我已经帮你挡下了两箭，保住你的性命。现在用你的性命换取村中父老的生命，请你承诺撤退，如若不然，第三箭我不再挡之。』

对方正在寻找更好的角度，借助风向而射出第三箭来。他的马是可汗赏赐的，冲上来护卫和追击他的骑兵都还在半路。

公主只得道：『我若死去，村内下场也是凶多吉少而已。』

少年跳下了马，走到被射死的白马前面，从它脖子上的弓袋里取出战弓和箭。

『这弓岂是男人用的？如此小巧轻便，只不过是女子用来打打小动物的罢？』

『你！』公主刚刚对他有些好感，霎时间却又被这番嘲弄激怒。

『听你这么说了，你又有什么本事！？』

『我在中原军队里征战，当步弓手的时候，我拉的大弓重量有七十斤。而你这把弓就是再来二三十把也没有我的一把战弓重。我当马弓手了，却也用三十斤的弓。』

说着，他还显示出一些对武器的不满来。

『你不能轻敌了！』

公主急呼道：『他是部落里的第一勇士，父汗说他箭箭百步穿杨，第三箭再来，没有武器的话无法抵挡！』

另一边也是果不其然，对方看见少年放下长枪，拿起战弓，立刻仰天暴笑，声如雷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