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节?降鱼节。(是爷的抵抗力和药物战胜了这不知所谓的新冠病毒!!)(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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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这“墓园”中的一艘古旧石船从海中浮上海面,而后一条又一条的石船首尾相连,好像一条巨大的海蛇一般游上了海面,随后它们开始四散开来,向着远处进发,去捕获各种鱼类。
而这一切并非这一层世界发生的事。
“降鱼节期间禁止出海”
码头大门上张贴着一张鱼皮,鱼皮上写着这么一句话。
而现在有几个人站在大门前。
“总督先生,这是我们本地的习俗,所以很抱歉,我们是不会租船给您的。”
“没有人跟我说过这事,我现在就是要出海看看。”站在这群人中间,身高比周遭的人高处两个半头,操着一口正黄旗坎式口音的男人正双手微曲至双肩,掌心向外晃动着和面前这群“小矮人”讲话。“你们知道为什么你们会这样吗?因为迷信你们的‘习俗’,你们并没有因为你们的‘习俗’获得‘胜利’,事实证明,你们的‘习俗’早就被我们先进的思想打败了,所以你们觉得你们的‘习俗’那打败我吗?不,没有人比我更。。。”
人群外有一个人钻了进去。
“让一下,让一下。”
是里士,作为当地颇有名望的长辈,白事知宾,民俗学者,占卜师,以及在本地“被教化前”最后一名“巫师”,他的出现就像是散兵之中来了一位话事人,瞬间将嘈杂平息,而他高举的那块板子上夹着纸和笔。
“戈尔先生,您想好了是吗?想好了请在这签字,出事之后您需要自行承担责任。”
“好。。。但,我为什么要签?不是已经签过船只租赁了吗?”
里士示意后生们安静下来,一旁的码头看守当即让身旁的朋友们收起他们发出的声音,里士趁着这嘈杂收小时,用手帕擦了擦汗,擤了擤鼻涕,擦干净双手,清了清嗓子,朗声说道:“先生,这是一份按照《坎得罗合同法》撰写的免责合同。该合同是出于保护我们瓦尔伦码头海员公会总会及瓦尔伦船主会的权益,对您签署过的《船只租赁书》的进行的一些条款补充。经商议后统一决定我们可以租赁一条中型捕鱼船“梵妮号”给您,淡水60吨,这是我们送给您的生日礼物。”
戈尔一手抚摸着下巴,指甲掐着刚长出来的胡渣,另一只手拿起那支已经掉漆的笔签下自己的名字,而戈尔一旁的船长则回过身来,指着对面那个穿着极不合身,尽量熨平却仍有些许褶皱的马甲的,像猴子穿着人衣服般的老人,对着戈尔的那些穿着得相比于那些“本地下等人”中最有资格与自己说话的东西还要好,还要干净整洁的“所有物”,戈尔的家仆,奴隶船员,管家以及随行战奴们笑着说到:“嘻,船主喔,代表喔,看船狗喔,劣等猪是这样的,怎么吠都好,最后还是要闭上它们的死人嘴,让出路来,就租这么条烂船出个海还拦着,还狗叫,笑死了~走了!”
签完字的戈尔瞥了一眼对面散开的人们,轻描淡写地说道:“最右边的那个,捏着拳头喔,那个什么,找个人把它的手切掉。”
船长当即转身,弓着腰,把脸上的笑容堆得更起,谄媚地回应到:“好嘞~那个,就你,去!”
那位船员当即一路小跑过去按住那人,正要动手,手却停了下来,大声向船长汇报:“报告船长,那个人是残疾,手天生就是这样的!”
“那又怎样?那就切不下他的手了吗?切了!”
“遵。。遵命!”
说实话,这水手也不想动手,因为他一看这手可太明白怎么回事了,这是因为一种病,是因为环境被污染而导致的先天畸形。他的二姐和六弟也得了这样的残疾,但二姐早就被捉去给人玩死,六弟也早就饿死了,如果小弟还活着,也应该有身下这孩子般大了,看啊,这畸形的肉手上也有两粒痣,位置几乎一样,二弟的手也是这样,手指和手指糊在一块,那时候二弟才一岁不到,畸形的小手肉乎乎的,虽然没有手指,却很喜欢扒拉东西,在地上挖泥巴玩,还喜欢把手套在杯子里,而现在,感觉自己好像是骑在自己六弟身上,要切下六弟的手一般,即便自己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但还是有点恍惚,有点不忍心。
双手颤抖着,人也颤抖着。
“快点啊,完事了就滚过来!”
哭得很凄厉啊,却没有叫骂,如果是我,大概已经把所有听过的脏话都骂出来了吧,就像二姐被捉走的那一天,自己被按在地上时那样叫骂。
如果是小弟的话,大
刀子被夺过,随后眼前的球状的手与手腕之间隔着一把匕首,红色的血流得到处都是,到处都是血。
左脸好痛,被踹了一脚。
哀嚎中夹杂的是船长在叫骂,在踢我。
“亇䙸,这都干不好!弄脏爷的手和衣服了!肏!走了!弱智!”
而戈尔就看着这一切,又转过身去,由面前这老头带路,向着那艘船走去。
很奇怪,这老头什么反应都没有,就也那样看着,甚至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浮现。
“老头。”
“怎么了,戈尔先生?”
“刚刚的事你看到了吧?”
“嗯,怎么了?”里士撩起了乱糟糟的头发,本应是耳朵的位置空荡荡的,而疤痕被烫出来的精细疤痕盖过,而这烫出的纹身上是一粒山铜钉,直插入脑,这是卫道士们对异教徒的法子。将其咒力与愿力抽走,使其与那所谓的神彻底断联,又能不断吸取其咒力与愿力为自己所用,而这并不受物理距离影响,但基本上只有教区主管(也就是地区主教)级方有资格作为接收者,而钉的材质责是区分接收者的级别,级别分为贤者铱→哲人金→秘银→魔钢→山铜→陨铁,然后再根据不同的派再镶嵌不同的玉石。主正教是原初教派,不镶嵌任何玉石,而分支的三个大派中,新教镶嵌火玉,以利亚教镶嵌蓝钻,月教镶嵌映月石,而还有一些细小的分支责会做一些特别的象征。
即便接收者身死,但也依旧会不断吸取,他们死后安置在教会圣山中,尸身不会腐败,但会被内部人员研究,并作为检测某地区的这些异教徒是否有问题的检测器。
“你?啊,你应该是。。。霍丁老师的供养者吗?”
“嗯,我作为他的随行战奴十二年,在他死之前,把我放了。”
“真是仁慈啊。”
“代价是我哥哥。”
“这不好吗?你还活着,不用陪葬。”
“行刑人是我啊。”
“哦。。。这就是那艘船吗?”戈尔看着前面这艘船,虽说与自己见过的船比实在略显寒酸,但毕竟自己是被外调至此,无所谓了。
里士背着手,仰视着船:“是的,一艘新船。”
戈尔双手叉腰,扫视着周遭,打了个哈欠:“好了,啊,对了,我要你也上船。”
“好的先生。”里士并没有转头看戈尔,但戈尔的眼神,比蛇蝎还毒。
半日后,船只渐渐驶离港口,而在灯塔上,一老一少两人看着船只向着大海去,老人脸色凝重,佝偻着背,看着远方,而年轻人则抽着烟,嘴角上扬,双眼阴柔中发着狠,好似那狐裘中藏着针。
在抽完烟后,年轻人把烟头收入窗台的铁盒中:“唏,果然,叫你上船了。”
老人轻叹一口气:“塑真堂的人偶制作技术真厉害啊,昨晚都给我吓到了,样貌也好,习惯也好,简直一模一样。”
“还是您想得周到,他会叫你上船这都给您想到了。”
“毕竟师徒一个德行,太熟悉了,用膝盖都能想到。”
里士看着地上的血,问到:“对了,那个孩子怎么样了?”
年轻人撩起衣服,露出他的手臂:“那个孩子。。。好说,洒家早就准备好了,喏,鉴真堂最新技术,把断处一套上去就能用,弹性跟真肉一样,关节灵活,耐火烧剑砍,我已经用小半年了,甚至能仿肤色,看不出来吧。”
“厉害啊。。。”
“那是,诶,对了,亚德贤侄呢?最近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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