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男人,你不对劲(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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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

姚沛宜缓缓起身,“只是元措是你的丈夫,他死了,你又有什么好处呢。”

转身之际,余氏用极轻又饱含憎恶乃至于音调起伏过大的声音说:“倘若你的丈夫同嫂子苟合,整日冷落你,

甚至为了嫂子杀人,你难道就能风轻云淡,一笑而过?”

姚沛宜皱眉。

“王妃,你没有过过我这样的日子,所以你作壁上观。”

余氏眸底尽是恨意和怨怼,“若我早知元措同阴氏青梅竹马,我本可以不用嫁给他的,

我也是高门大户家的女儿,是我爹娘的心肝宝贝,也希望能得丈夫疼爱,生儿育女,过寻常人的日子。”

姚沛宜亲眼瞧着余氏的脸变得扭曲。

“可是元措瞒了我,他不愿意碰我,我以为是我的问题,整日活在自卑当中,

然而不是这样的,他待阴氏温柔体贴,我早发现不对劲了,那不是看嫂子的眼神,

龌龊…实在是龌龊!可是我又能如何呢?是元家这大宅门困住了我,我身陷囹圄,生不如死,

我还要感谢元措呢,是他给了我逃出去的机会。”

姚沛宜道:“就连元启都不知道阴氏和元措的事,元姎怎么会知道?是你告诉她的,是不是?”

余氏一顿。

“你知道,元姎喜欢元启,所以你故意将元措和阴氏的事情泄露给元姎,

你知道元启有多在乎元姎,等元措杀了元姎,元启为了元姎的死,也一定不会姑息。”

姚沛宜复杂地看着她,“你知不知道,你这相当于杀了元姎。”

“王妃,即使你说出去,旁人也不会相信的。”

余氏扯了下嘴唇,“元姎不是我勒死的,元措已经认罪,元姎和元启身为兄妹,却生出不伦之情,亦不是好东西,

你以为这元家苦的人只有我吗?实际每个人都活在炼狱中,可我会跨出炼狱,待元措死后,我会名正言顺离开元家,

我可以嫁给旁人,也可以不嫁,我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爱自己想爱的人,我可以活在日光下了,王妃。”

“……”

马车上,姚沛宜一直想着余氏的话,脑子里也不禁浮现于雷家时和王姨娘的对话。

宅院困住了余氏,也困住了王姨娘,以至于让她们变得如此扭曲。

“阴氏没有直接参与杀人,被放回来了,但元启没有休她。”姚放忽然出声。

姚沛宜回过神,“什么?”

“她之后的日子,只怕会生不如死。”姚放叹了口气。

是啊。

和小叔子通奸。

间接性害死了元家姑娘。

元家不会放过她,元启更不会。

“元姎的尸身呢?”她问。

“被元启接回去了,听说埋在了院子里。”

姚放需得回大理寺整理本案卷宗,姚沛宜没回王府,径直去了雷家。

雷妙妙得知闺蜜来了,连忙出来迎接,“怎么过来了?我听说案子都结束了。”

“是结束了。”

姚沛宜深吸一口气,“妙妙,我决定开一家查案馆了。”

雷妙妙惊喜,“真的?你想清楚太好了,咱们女人就是该有自己的事业。”

她嗯了声,脑子里思绪纷飞。

王姨娘和余氏分明都有机会回头的。

只是没有人帮她们。

姚沛宜相信在这世上,这样的人还有很多。

哪怕是一点绵薄之力,她也想帮帮她们。

——

一连几日,姚沛宜和雷妙妙都在忙碌此事。

京城有开封府、大理寺等朝廷官府,从未有人开过查案馆,故而两人商榷开家茶馆,暗地接些查案的生意。

需要给官府递交的文书还有给行会使的银子都是雷妙妙揽下的,姚沛宜给钱,她却不要,还说要和她合伙做生意。

两人家里都是大富大贵,自然就没计较这点钱。

只是俞定京这几日不好过。

姚沛宜在外奔波,他发觉不对劲,从官署忙完便回了书房,从酉时等到戌时,还是没等到小姑娘来。

她平日里不是想方设法地接近他?

怎么这几日消停了。

细算算,是在那日马车上她主动亲了他开始。

难道说那回她没喝醉?

俞定京脑子里一团糟,朱嬷嬷正好端着参汤进来,往日里见着老人家他只想躲。

这会儿倒很想问问她是不是最近玩忽职守。

平日里不是督促姚沛宜,就是规劝他,这阵子她也太过懒散了。

“王爷,碗都要吃下去了,既然喝完汤,就给老奴吧。”朱嬷嬷打量着对方。

这几日姚沛宜不着家,朱嬷嬷还暗暗着急来着,这会儿见俞定京的脸色。

她忽然悟了!

这是王妃的战术啊!

这欲擒故纵的把戏玩的是相当熟稔了。

“王妃呢?”俞定京没好气将碗搁下。

“估摸着要回来了。”

朱嬷嬷故意道:“我看这王妃也是太不像话了,整日不着家,要不王爷去规劝规劝?王妃年纪小,也需要人提点。”

俞定京面色很淡,浑然不在意的模样,“你说的有道理,既然如此,那本王去提点提点好了。”

戌时过半姚沛宜才回来,刚沐浴完,就瞧见桌边坐了个男人。

“王爷?”

俞定京视线从姚沛宜单薄的衣料上一扫而过,偏开脸,“最近在干什么?”

“噢。”

姚沛宜忙道:“最近和妙妙商量着开一家茶馆呢,太忙了,都忘了跟你说。”

茶馆?

俞定京又瞥了眼她,“最近,没见你去书房送汤。”

【嗯?】

【他咋跟怨妇似的?】

【男人,你不对劲。】

【难道是想我了?】

【也是,再铁的汉子也难过美人关,何况是美成我这样。】

“王爷是有什么话要跟妾身说吗?”姚沛宜眨了下眼,期冀地瞧着人。

【说啊。】

【说你想我了。】

【说你离不开我。】

俞定京耳根子都红了,腾的一下站起身来要往外走,又克制停住,“你真不记得那日喝醉后对我做了什么?”

姚沛宜一愣,“我对你干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