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朱砂婚书(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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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故事是发生在民国三十七年冬天。村里的刘奶奶又开始讲故事了。她说:"民国时期有个人叫顾家国他人在警务站当跑腿工作,但那老警员在一次出任务时牺牲了。二十年后他的儿子长大了,阴错阳差的情况下,他的儿子也当了警员,刚好是在那天早上他儿子顾伟强去警务站报到。这天早上民国际城路口二十四秦老宅就发生了一起凶杀案。接到居民报警后,警务站立马派出了年纪较大又有办案经验的老骆队长去现场。虽然大家都喊他老队长,但其实他也不是很老也就40岁左右吧。当骆队走出门口时,忽然又听见背后警长喊;"老骆啊,等等,警局里给你分了一个新人你带带他吧,他是那人的儿子,骆队听说那人思绪愣了一下。二人到现在后推开正屋朱漆大门的瞬间,猩红盖头从雕花拔步床上飘落。新娘张绣娘的尸体以诡异姿势蜷缩在衣柜里,喉管插着半支断簪,掌心攥着的铜锁片上刻着"民国七年"。供桌上的白瓷碗突然旋转起来,碗底朱砂婚字渗出黑血,在月光下形成指向天井的箭头。血珠沿着木纹裂痕渗入,在地板上勾勒出一个很诡异的图案。骆队突然说,当年的悬案,20年后又浮现出来了,"这是第...二次了…………正在这时骆队和顾伟强忽见旁边泛黄纸页间夹着的婚书突然自燃。火光中浮现了当年顾家国的私章,顾家国殉职时丢失的怀表链子正缠绕在新娘颈间。小顾突然指着床柱木纹惊呼,那些深浅不一的年轮竟拼成二具相拥的人形,每道纹路都与档案里历任新娘的死亡现场完全吻合。最顶端的年轮中央,赫然刻着当年顾家国警服上的编号。

老骆的手电筒光突然在供桌下定格。泛黄的《申报》残页里,民国七年的结婚启事被朱砂圈住,新郎栏赫然印着顾家国三个字。顾伟强的呼吸在口罩里变得急促,父亲殉职时他才三岁,记忆里只有母亲每晚摩挲旧警徽的剪影。"小顾,看好尸体。"老骆突然掀开新娘的盖头,月光照亮死者左耳垂的朱砂痣——与档案里顾家国妻子的特征分毫不差。当啷一声,老骆踢到床底的铜盆,盆底浮着半片沾血的警徽,编号与顾伟强腰间的新警徽首尾相接。供桌上的白瓷碗突然发出裂响,碗底渗出的黑血在月光下勾勒出顾家老宅的平面图。老骆猛地扯开墙纸,泛黄的墙皮下竟藏着整面血写的婚书,每一道笔画都对应着新娘尸体的扭曲姿势。顾伟强的指尖抚过某处墙缝,带出半截怀表链,末端还系着当年父亲牺牲时丢失的警徽。

天井突然传来青砖碎裂声。两人冲出去时,二十年前被暴雨冲垮的井台正在缓缓下沉,露出刻满符咒的青铜井盖。老骆的瞳孔骤然收缩,那是顾家国殉职当天,他亲手封存的证物箱锁孔。"二十年了......"老骆的声音带着颤抖,井水里浮起七具新娘的尸骸,每具颈间都缠绕着相同的怀表链。当顾伟强的警徽倒影落入水中,井底突然腾起白雾,显现出当年顾家国被刺的画面——凶手的袖口,赫然绣着与新娘盖头相同的鸳鸯纹。供桌上的白瓷碗突然炸裂,碎片刺向顾伟强咽喉。老骆扑过去的瞬间,白瓷碎片在半空凝固,拼成"父债子偿"四个血字。顾伟强这才惊觉,老骆的警服第二颗纽扣,正是母亲珍藏了二十年的珍珠扣。

井台的青铜井盖突然发出轰鸣,七具新娘尸骸的指尖同时指向祠堂。老骆扯下警徽砸向井壁,水面竟浮现出顾家国当年在秦宅当值的画面——他正将一枚珍珠扣系在新娘衣襟上,而新娘耳垂的朱砂痣与张绣娘如出一辙。"你父亲从未殉职。"老骆突然撕开警服内衬,露出心口处与顾伟强相同的胎记。二十年前暴雨夜,本该牺牲的顾家国抱着襁褓中的顾伟强逃出秦宅,却被老骆一枪击中后心。血珠溅在婚书上的瞬间,供桌上的白瓷碗开始旋转,碗底浮现出顾家三代人的生辰八字。

天井地砖突然翻转,露出直通地底的青铜阶梯。顾伟强的警徽被吸入阶梯深处,传来金属碰撞的脆响。当他们追下去时,墓室四壁嵌满七口鎏金棺材,每口棺材都刻着"民国七年"与顾家国的警徽编号。第七口棺材里,身着警服的顾家国面色如生,颈间缠绕的怀表链末端,系着老骆此刻腰间的钥匙。老骆突然狂笑,从怀中掏出半块铜锁片——与张绣娘掌心的碎片严丝合缝。二十年前他奉命监视顾家国,却发现顾家国竟在秦宅秘密迎娶第七任新娘。当顾家国用朱砂在供桌刻下"轮回"二字时,老骆扣动了扳机。

供桌突然剧烈震颤,白瓷碗中的黑血漫出,在地面勾勒出顾家老宅的全貌。顾伟强的皮鞋踩中某处地砖,暗格里弹出一本血写的日记。泛黄的纸页记载着顾家国如何用新娘的生辰八字布阵,妄图借"七煞婚"扭转战局,却在第七次仪式时被老骆破坏。墓室穹顶突然落下血雨,七具新娘尸骸的怨灵凝成血色锁链,将老骆捆向顾家国的棺材。顾伟强想要阻止,却被血珠凝成的匕首抵住咽喉。血雨中浮现出母亲的身影,她含泪将半块铜锁片塞进顾伟强掌心:"你父亲不是凶手,他在等你完成最后的仪式......"

供桌上的白瓷碗突然悬浮而起,碗底的朱砂婚字吸收血雨,在半空拼成"家国"二字。顾伟强的警徽自动飞到棺材上方,与顾家国的旧警徽重叠,井台传来天崩地裂的轰鸣。当顾伟强再睁眼时,发现自己躺在秦宅正屋的雕花拔步床上,盖头下是母亲含泪的面容,而供桌上的白瓷碗里,盛着他刚出生时的脐带血。

供桌上的青铜铃铛突然发出嗡鸣,顾伟强注意到老骆的手指在发抖。二十年前警校毕业照里,两人勾肩搭背的画面突然闪过——那时老骆的袖口还绣着顾家国母亲临终前送的平安结。"老骆叔,这铃铛..."顾伟强伸手触碰,铜锈剥落处露出半片警徽浮雕。老骆猛地攥住他的手腕:"这是你父亲从第七任新娘棺木里偷出来的,当年他说要..."话音未落,铃铛突然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尖啸,井台方向传来铁链拖地的声响。

七具尸骸的怨灵突然显形,她们颈间的怀表链同时指向墓室西南角。顾伟强的警徽突然脱离腰间,在半空投射出母亲在尼姑庵抄写《血盆经》的画面——每抄完一页,她都会往墨水里滴一滴血。"当年你母亲抱着襁褓中的你来找我,"老骆的声音混着哽咽,"她说顾家国在秦宅布置的根本不是七煞阵,而是用新娘的元阴续命..."

血雨中浮现出母亲被老骆囚禁在地下室的画面,她用血在墙上刻下顾家祖训:"七代轮回,以警徽为引"。当老骆的珍珠扣掉落时,母亲突然露出诡异的微笑,将半块铜锁片塞进婴儿口中。墓室穹顶突然裂开,月光中降下十二道青铜锁链。顾伟强发现每道锁链末端都拴着历代新娘的断簪,而第七根锁链上的珍珠扣,正是老骆此刻警服上的那枚。

"你父亲用七任新娘的生辰八字布下往生阵,"老骆扯开衣襟,心口的胎记竟与顾家国的警徽编号完全重合,"他要复活的不是别人,是在民国七年难产而死的...我的亲妹妹!"供桌上的白瓷碗突然飞旋起来,碗底浮现出老骆妹妹的生辰八字。顾伟强终于明白,为什么所有新娘都有朱砂痣——那是老骆妹妹转世的印记。

当啷一声,老骆的配枪掉在地上。二十年前的记忆碎片在墓室回荡:暴雨夜,顾家国抱着浑身是血的老骆妹妹冲出祠堂,而老骆举着枪在后面追。"她已经死了!"顾家国的嘶吼混着雷声,"你要让她永远困在轮回里吗?"井台传来巨石滚动的轰鸣,青铜井盖缓缓开启。顾伟强的警徽突然悬浮在井口上方,映出井水中自己婴儿时期的倒影——襁褓里藏着半块带血的铜锁片。

"当年我开枪打中你父亲后,"老骆跪坐在地,任由血色锁链缠上脖颈,"他用最后一口气把你推进井里。那些新娘...都是自愿成为祭品的,她们想帮你父亲完成最后的仪式..."供桌上的血写日记突然自动翻页,最新一页浮现出顾伟强的字迹:"当第七任新娘的盖头落下时,我终于明白,父亲用生命守护的不是秘密,而是..."

墓室四角突然喷出黑焰,七口鎏金棺材同时打开。七位新娘手牵手走向顾家国的棺木,她们的面容在火焰中不断变幻,最终都化作老骆妹妹的模样。顾伟强的警徽与父亲的旧警徽重叠的瞬间,黑焰中浮现出顾家老宅地下迷宫的全貌——每间密室都藏着历代新娘的血书,而终点处停放着第七任新娘的空棺。

"原来我们都错了..."顾伟强的指尖抚过父亲棺木上的朱砂咒文,那些纹路竟与自己警徽内侧的编号完全吻合。老骆突然发出凄厉的笑声,他的身体开始透明化,最终化作无数血珠融入井水中。母亲的幻影出现在墓室门口,她怀中抱着的婴儿突然睁开眼睛——那是幼年的顾伟强。"你父亲用七煞婚逆转时空,"母亲将铜锁片按在儿子掌心,"他要你在二十年后的今天,亲手终结这场轮回..."

供桌上的白瓷碗突然炸裂,碎片在半空拼成"家国"二字。顾伟强的警徽自动飞到父亲棺木上方,井台传来天崩地裂的轰鸣。当他再睁眼时,发现自己躺在秦宅正屋的雕花拔步床上,盖头下是母亲含泪的面容,而供桌上的白瓷碗里,盛着他刚出生时的脐带血——碗底隐约浮现出警徽的轮廓。窗外传来老骆的声音:"顾警官,该去秦宅出警了。"顾伟强低头看向腰间的新警徽,发现编号竟与父亲棺木上的完全相同。他伸手摸向枕边,摸到半块带血的铜锁片——正是张绣娘掌心的那枚。

正当我大脑里浮现出故事里的精彩画面时。忽然听见,刘奶奶说,好了故事到这结束了。要听故事明天在到奶奶这吧,奶奶困了先回屋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