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小师妹可懂把脉诊病(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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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小师妹可懂把脉诊病
做好那两个面膜,收拾好那些瓶瓶罐罐,又将锅洗干净后,白于简抬头看看太阳,发现太阳都快爬到头顶了,说:“眼看就晌午了,你暂时别上去了,不如跟我一起去看看那些陷阱有无猎物,然后我们就做午饭吃。”
“好咧,二师兄。”宫佩婋欢快地答应着,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她好奇地问道:“你刚才说要挖冬笋,可是我们没有锄头,拿什么去挖?我还从来没挖过冬笋呢,以前倒是吃过不少,味道太鲜美了。”
白于简举起手里那把短刀,刀刃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他自信地说:“就用这个来挖,冬笋不会埋得很深,很容易挖的。”他的语气中透露出对自己技巧的自信。
宫佩婋瞪大了眼睛,满脸崇拜地看向二师兄,仿佛看到了一个无所不能的英雄。她赞叹道:“二师兄,你怎么什么都懂啊?”
白于简微微一笑,心中涌起一股满足感。他想起自己在村上的成长经历,那些与小伙伴们一起探索自然的日子,让他学到了许多宝贵的求生知识。他感慨地说:“我无法跟你比,杨家以前奴仆成群,什么都有下人做,你当然什么都不需要懂。我自小在村上长大,跟着村上那些小伙伴们可学到不少求生知识,我还认识不少野菜呢。可惜现在是冬天,不太有鲜嫩的野菜了。”
宫佩婋听着白于简的话,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羡慕。她想象着白于简在村上自由自在的生活,与小伙伴们一起玩耍、学习,那种充满活力和乐趣的场景让她心生向往。“你不是也很小就跟我们一起在师父那里学武功了嘛,说起来跟我们在一起的时间更长,在村上跟其他小伙伴待的时间更短吧。”宫佩婋有点困惑地说。
白于简轻轻叹了口气,回忆起自己在师父那里的岁月。他说:“在没到师父那里去之前,我在村上度过了一段快乐的时光。那些学到的知识,成为了我成长的基石。而且我十五岁就回家了,现在又过去五年了。”
宫佩婋好奇地问:“是哦,二师兄,算起来你都二十岁了,该娶妻了哦,你母亲不帮你寻亲事吗?”
白于简的笑容中透露出一丝苦涩,他苦笑着说:“我母亲倒是着急,可我现在还没有遇到合适的人。或许缘分还未到吧。”他的目光望向远方,心里的悲苦只有自己知道。母亲倒是催他成亲催得很紧的。可惜他患有那种隐疾,跟人家姑娘成亲的话,不是害了人家的一生嘛。所以白于简这些年都不太回家,这次过年是生怕宫佩婋说他不孝顺,才不得不回去几天,跟母亲一起过了个年。
花开并蒂,各表一枝。话说那一日宫佩婋前去毒害乔齐立之时,杨家那位威名赫赫的总镖头孙进雄,彼时尚未离开福云镇。这桩离奇至极的大事,犹如狂风过境一般,瞬间席卷了整个福云镇的每一处街巷角落。
孙进雄闻得此等惊天喜讯,心中不禁暗暗窃喜。起初,他还满心以为定是杨家人归来报仇雪恨了。于是乎,便一心想要寻找到那个头戴斗笠、行踪诡秘的陌生男子。只可惜,任他如何绞尽脑汁地思索探寻,都无法得知此人究竟逃向了何方。此时此刻,孙进雄不由得在心底暗自懊悔起来,责怪自己为何要如此早早地辞别乔齐立那一帮人。
不过,尽管心有不甘,但最终孙进雄还是决定前往丁俊远之处,将这个令人惊喜万分的消息亲口告知于他。待丁俊远听完孙进雄详细的叙述之后,虽说尚且不能确定乔齐立到底是生是死,但他已然失踪不见,这倒是不争的事实。一时间,丁俊远亦是欣喜异常。
然而,仅仅高兴了片刻功夫,丁俊远便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少顷,他方才缓缓开口说道:“依我之见,那个神秘之人或许并非逸儿。毕竟乔家在江湖之上闯荡已久,树敌众多在所难免。所以啊,那人极有可能会是乔家的其他仇家呢。”
孙进雄亦忙不迭地点头称是,紧接着却又长长地叹息了一声,然后刻意压低了自己的声音说道:“我突然想起上次我们出镖的时候,杨老爷那位来自塞外的挚友当时还待在杨府上呢!听人讲,这位仁兄可是精通道家那神秘莫测的奇门遁甲之术的。你老猜猜看,就凭那晚那西哈努里的本事,到底有没有可能成功逃出生天,并且顺手把杨家人也解救出那么一两个人出去呀?”
丁俊远听完后微微皱起眉头,略作思索,随即开口问道:“老孙呐,你的意思莫不是想要跑到塞外去寻觅杨老爷他们一家子不成?”孙进雄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缓缓点了点头作为回应。不过很快,他脸上便流露出一抹为难之色,犹豫再三才接着说道:“只不过,这一趟前往塞外,路途实在太过遥远啦!而且家里还有那一大家子老少需要照顾,真要是走了,我这心里着实放心不下。”
只见丁俊远步履匆匆地转身走进房间里面去。没过多久,他便从房中快步走出,手中已多了好几张银票。他径直走到孙进雄面前,二话不说就将这些银票递到了对方手里,同时说道:“这是我那二徒儿去年年末特意送过来孝敬我的。你且先拿着,赶紧拿去好好安顿一下家中老小。至于其他的事情嘛,有我陪着你一起前去处理便是。”
面对丁俊远如此慷慨大方的举动,孙进雄却是连连摆手摇头,一脸难为情地推辞道:“哎呀,丁老伯,万万使不得呀!这可都是你徒儿对你老人家的一片孝心呐,我怎敢轻易收下这份厚礼哟!”
“啰嗦作甚?”丁俊远眉头微皱,语气坚定地将那些银票塞进孙进雄怀里,仿佛这是一件不容置疑的事情。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果断,似乎在告诉孙进雄,这是他的决定,无需再推辞。
孙进雄看着怀中的银票,心中满是感激。他知道丁俊远的徒儿与杨逸是师兄弟,送来这些钱,想必是想通过丁俊远之手,转赠给那些为杨家奔波的人。他深吸一口气,对丁俊远说道:“你老还是在家坐镇,万一三公子找回来,也有个落脚点。唉!可惜我们杨家镖局那些镖师们,都走得差不多了,没去乔家镖局的那些,也寻了别的生计。我还是只身前往吧,这样也能少些麻烦。”
丁俊远听了孙进雄的话,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感慨。他知道杨家镖局如今的困境,那些镖师们为了生计不得不离开。他也明白孙进雄的担忧,只身前往寻找杨家幸存下来的人,其中的艰难险阻可想而知。然而,他还是忍不住叹息一声,宽慰孙进雄道:“你别怨怪他们,都得养家糊口,又逢乱世,都不容易。要不还是我跟你一起去吧,彼此也有个照应。”
孙进雄连忙摆手,说道:“不,你还是在家静候佳音吧。我此番前去,也未必就能寻访到杨家幸存下来的人,说不定哪天他们就回来了。他们回来,必会来找你。所以你还是在家等着的好。”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定,似乎已经做好了独自面对困难的准备。
丁俊远看着孙进雄,心中满是敬佩。他知道孙进雄是一个有担当的人,为了杨家,他愿意付出一切。他拍了拍孙进雄的肩膀,说道:“好吧,那你一定要小心。也告诉你的家人我的地址,如果他们有什么需要,随时可以来找我。”
孙进雄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离去。他的步伐坚定而有力,仿佛在告诉丁俊远,他一定会完成任务,找到杨家幸存下来的人。丁俊远望着孙进雄的背影,心中默默祈祷,希望他能够平安归来。
白龙山这边,宫佩婋心中暗自盘算,自己已然掌握了炼制数种毒药的技巧,接下来应当学习炼制解药。如此一来,倘若在炼制毒药时不幸中毒,也能及时自救。再有就是,万一失手毒错了人,也能及时救治。幸运的是,有二师兄在背后鼎力相助,她的事情进展得异常顺利。首先,钱财方面毫无忧虑,甚至连一日三餐都由二师兄全权负责。她只需按时前往二师兄处,便能享用丰盛的美食。这无疑为她节省了大量时间,使她能够更加专注地炼制毒药和解药。
凭借着如此厉害的“当灭”,宫佩婋完全有能力让乔家满门灭亡。然而,她内心善良,实在不忍心伤害那些无辜的奴仆、老弱妇孺。既然已经成功除掉乔齐立,接下来只需将乔任峰和乔任飞解决,便可大仇得报。只可惜,自那日之后,乔家的防范愈发严密,她也不敢再轻易冒险前往福云镇寻找乔家之人。唯有等待此次事件过去一段时间,乔家放松警惕,再度有人敢独自出门时,才是行动的最佳时机。
宫佩婋并不焦急,全心全意投入到毒药和解药的研制工作中。白于简时常看到宫佩婋时不时地采购回大量的药材,心中不禁猜测,她必定是得到了某位高人的指点,或是获得了某本珍贵的医药书籍。于是,他抱着一丝期望,小心翼翼地从旁试探,询问宫佩婋是否懂得把脉诊病。
宫佩婋听到二师兄如此发问,不禁爽朗地笑了起来:“我一心只想报仇,只想研制几种毒药罢了,可不会把脉诊病。二师兄,你看上去如此健康,莫非是有什么难以启齿的隐疾吗?”
这一番话吓得白于简连忙摆手,慌张地解释道:“没有没有,我只是随口一问,我哪有什么病啊,我身体好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