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阴险杀招(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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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芙冲过去掐住导管,液体停止流动。
姜明也是个头铁的,为了自己的远大前程,抄起医疗剪刀捅向苍芙的喉咙,一边捅一边怒吼:“快开车,开到医院我们就安全了!”
司机一听有道理,努力驯服吓到颤抖的四肢,试图重新启动车子。
苍芙觉得好笑,干脆利落地捏住姜明的手腕,慢慢收紧力道,欣赏男子从震惊到吃痛,再到疼痛难忍的表情变化。
最后,姜明痛到手指被迫张开,剪刀自半空掉落,苍芙接住,一把剪断了导管。
整个过程一气呵成。
抗凝血剂淅淅沥沥淋在车厢地板。
姜明看着流走的液体,仿佛看着属于他的大好前程悄无声息地流走,男子眼球暴突,吼叫着扑向苍芙。
苍芙抬手送了他一粒昂贵的子弹。
子弹穿透肩胛骨,巨大的冲击力和痛感让他重重跌坐在座位上,鲜血瞬间浸透了白大褂。
“哟,流血了,给你输点抗凝血剂怎么样?”
袋子里还剩三分之二药剂,苍芙冷笑着捞起未经消毒的导管,就这么直接往姜明的伤口上怼。
“别过来!别过来!不要!!”
姜明痛得满脸是汗,挥舞着没有受伤的胳膊,试图乱拳打死老师傅。
苍芙笑容邪肆,轻松挡掉姜明软绵绵的拳头,然后向他展示了一把什么叫做真正的铁拳。
仅仅三分力道。
姜明后脑勺“咚”得撞在车厢内壁,整个人原地弹跳了一下,从椅子滑落地面,刚好躺在湿哒哒的抗凝血剂上,不动弹了。
司机吓得牙关打颤,盯着后视镜,不敢轻举妄动。
苍芙将头探入前舱,看着司机微微一笑。
“你、你把姜医生怎么了?”
“姜医生睡着了,你也犯困吗?”
“我我我、我不困,我不想睡觉。”司机语气里染上一丝哭腔。
“你胆子好小哦。”
苍芙勾唇轻笑,抬手将佐摩斯的枪口对准油门和刹车下方的接线,司机以为她要废了自己的双腿,吓得摔出车厢,连滚带爬往车底钻。
“……”
苍芙笑着摇头,两枪打断接线和上方的对讲机。
然后回到车厢,一脚踩爆姜明响个不停的手机,抡圆了胳膊将停止工作的手机丢进一望无际的荒原,抬手关掉镇痛药剂旋转按钮,俯身抄起陆惟生扛在肩上,出了救护车,把他平放在轿车后排座位。
司机没有方贺南的电话,躲在车底偷偷给医院打电话。
苍芙蹲下,手伸进去,攥住男子的脚踝,一把将他拖拽出来,从他手里接过手机看一眼,通话时长显示0:01。
司机绝望地看着苍芙掐灭手机,丢在地上踩得稀巴烂,一脚踢进伸手不见五指的荒地。
做完这一切,她潇洒地坐进小轿车,回头看了眼还在沉睡的陆惟生,发动车子驶离。
从事发到结束,连十分钟都没有。
开出一段距离,苍芙拨通冯希的电话,报上大概的地理方位,问她最近一家24小时药房在哪里。
“松桥街区有一家老药房,距离你大概二十分钟车程,我把定位发给你?”
“好。”
苍芙刚挂电话,冯希就把定位发了过来。
她粗看一眼,确定驾驶路线,油门一踩,将车速飙到一百二。
这片区域的横切风属于定时炸弹,车速太快的话,一旦遇上来不及刹车,很容易掀飞出去。
平稳行驶二十分钟后,老药房昏暗的灯箱出现在路边。
苍芙沿街边停车,把陆惟生扛下车。
经营这家药房的是一名年逾六旬的老医师,老式推拉门有点卡顿,苍芙又着急,哐当一下拧下来半扇门。
老医师慌慌张张戴上老花镜,眨了眨眼睛,这才看清是苍芙扛着一名身型高大的男子进来。
方才透过雪花玻璃倒映出一个巨大的身影,拧门的力道又如此荒唐,他还以为镇子上来了头熊。
苍芙看了眼坏掉的门,淡定道:“不好意思,我会赔偿,麻烦先给他止个血,贯穿腹腔的枪伤。”
“枪、枪伤?”老医师吓坏了。
“嗯,您会看吗?”
“这这这……”
“只要您守口如瓶,好好治,钱不是问题。”
“我这、这不是钱的问题……哎,先进来吧。”
老医师虽然害怕摊上事,但毕竟是条人命,思索再三还是推开诊疗室的门,将苍芙和陆惟生迎了进去。
趁苍芙把陆惟生放平的功夫,老医师去柜子里翻找出堆灰的止血药剂——
好在没过期。
“小姑娘,先说好,这里是药店,没有仪器设备,老头子我能做的就是帮忙暂时止血、清理伤口和包扎,要是真的存在脏器破裂的情况就必须手术,你还是尽快带他去医院好吧。”
“嗯,我知道,谢了。”
姜明没有给陆惟生挂过任何止血药剂,当务之急是先止血,再考虑手术的事情。
苍芙靠在用报纸糊的墙上给冯希发消息。
“查查哪里有能做枪伤手术的私人诊所,越偏僻越好。”
“明白。”
冯希大约能猜到什么情况,坐在咖啡厅里一刻不敢耽搁,藤野夏树咬着吸管,忧心忡忡地坐在她对面。
“生哥怎么样了?”藤野逢泽问道。
“估计情况不太好。”冯希回答。
“我们得过去帮忙。”
“先别急,听老大吩咐。”
冯希把诊所位置发过去,营业时间果不其然标着“7:00-20:00”,苍芙回了个“多谢”,之后便杳无音讯。
*
距离和姜明最后一次通话两个小时后,陆惟生的尸体不仅没有抵达圣荷马斯医院,反而连救护车都联系不上了。
方贺南大怒。
医院赶紧派人去找,结果在路边找到了报废的救护车。
姜明肩膀中了一枪还在昏迷。
后半夜降温,司机裹着保温毯缩在车厢里等待救援,见医院来人,立刻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控诉自己的遭遇。
医院第一时间给方贺南去了电话。
会议室里回荡着司机那句“伤员被一位年轻的小姑娘抢走了”,如泣如诉,不似有假。
搞得所有人都陷入了深深的困惑。
小姑娘?
抢走?
啊?
方贺南把矿泉水瓶攥得咯吱咯吱响。
陆惟生的身体机能和水熊虫一样顽强难杀,错过了这次完美无声的计划,下次再想取其性命又得大费周章。
但眼下人都找不到,更别提后续计划了。
方贺南气得偏头痛发作,额角一侧绷起青色的血管,伴随着灯管发出的嗡嗡声剧烈抽痛。
“方局,你看这事接下来怎么处理?”有调查组员小心翼翼开口。
“你觉得呢?”方贺南心情不好,说话语气透着点狠。
“这……”
组员们面面相觑,谁都不敢说话。
方贺南和陆坚是多年好友,作为东洲派过来的高级官员,虽然手握重权,但新松对于他来说鸡肋的很,充其量是块柴肉,远没有东洲的肥差香。
为了他调回东洲一事,陆坚没少帮忙斡旋。
而他呢?年年承诺老陆尽快除掉这位侄子,却年年做不到,这让他老脸往哪里搁。
方贺南将杯子重重搁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众人抬头,作洗耳恭听状。
“所有参与今晚事件的Gasoline成员全部送去实验室受罚,直到陆惟生现身,就这样,散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