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分崩离析的罗斯诸公国 第3节 诸公国的最后狂欢(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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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基辅的曙光:罗斯人的黎明(9世纪-13世纪)
第四章 兄弟阋墙:分崩离析的罗斯诸公国(1019-1240年)
第三节 裂土之殇:诸公国的最后狂欢
一、黑蜜之乱:瘟疫与背叛
1043年夏,基辅的蜂蜜集市突发异象。商贩的陶罐中渗出黑色黏液,甜腻中混杂着腐尸的恶臭。一名老妇舔舐蜜液后全身溃烂,三日毙命。恐慌迅速蔓延,伊贾斯拉夫大公下令焚毁所有蜜罐,却见黑烟中飞出成群的食腐乌鸦,喙上沾着蜜液,如死神信使般掠过圣索菲亚教堂的金顶。
“这是雅罗斯拉夫的诅咒!”暴民冲入修道院,劫掠储藏室时发现地窖的蜂蜜早已被修士替换成混着骨灰的赝品。瘟疫随黑蜜扩散至诺夫哥罗德,斯维亚托斯拉夫趁机散布谣言:“伊贾斯拉夫用毒蜜清洗不忠者!”他在边境设卡,将逃亡的基辅贵族绑在涂蜜的木桩上,任野蜂活活蛰死。
伊贾斯拉夫的铁腕镇压加剧了分裂。1052年冬,波洛茨克大公弗谢斯拉夫突袭基辅粮道,劫走的麦袋中竟夹带染疫的蜂巢。饥荒与瘟疫交织,基辅的街道堆满裹着蜜壳的尸体,野狗啃食时獠牙被黏住,发出凄厉的哀嚎——这声音成为一代人记忆中的噩梦。
二、弗拉基米尔的铁火:锻造分裂的利刃
当基辅深陷泥淖时,北方的弗拉基米尔城却传来锻锤的轰鸣。安德里·博戈柳布斯基熔炼金矿与教堂铜钟,铸出罗斯第一柄精钢战斧。斧面錾刻双头鹰纹,刃口淬以蜂蜜与冰水的混合物,寒光中泛着诡异的金芒。
“这不是武器,是审判。”安德烈将战斧赐予亲卫队长,命其突袭切尔尼戈夫的边境堡垒。守军锁甲在钢斧前如羊皮纸般脆弱,城墙的橡木门被劈成两半,裂口处渗出树脂,宛如巨树的血泪。
斯维亚托斯拉夫闻讯震怒,将俘虏的弗拉基米尔铁匠绑在风车上,叶片切割其躯体的节奏恰似锻锤击打铁砧。“让他们的血润滑我的战车!”他咆哮着,却不知安德烈已与波洛伏齐可汗密约:每献上一颗斯维亚托斯拉夫士兵的头颅,换一车黑海盐铁。
1068年,弗拉基米尔的重甲骑兵横扫梁赞。战马蹄铁上的倒刺沾满冻土与碎骨,所过之处,村庄的蜂蜜窖被凿穿,金黄的蜜液混入血泊,引来嗜甜的蚁群吞噬尸体——自然界的清道夫为人类收拾残局。
三、波洛伏齐的新娘:蜜酒中的毒牙
1071年春,波洛伏齐可汗楚尔根迎娶基辅大公斯维亚托波尔克的妹妹安娜公主。婚宴上,百桶蜂蜜酒中混着马奶,草原的烈性与罗斯的甜腻在宾客血管中沸腾。安娜的嫁衣内层缝着淬毒银针,而楚尔根的聘礼——三百匹战马的马鞍下,藏着波洛伏齐的密探名单。
“喝下这杯,你我血脉相连!”楚尔根将镶着狼牙的酒杯递给斯维亚托波尔克。酒液入喉的刹那,斯维亚托波尔克的瞳孔骤缩——他认出杯底的纹章属于流亡的弟弟奥列格。
婚宴当夜,奥列格的死士从地窖涌出,刀刃抹过醉醺醺的罗斯贵族脖颈。安娜公主撕开嫁衣,银针射穿楚尔根的喉咙,却被他的侍妾反手刺中心脏。混战中,蜂蜜酒桶被火把点燃,黏稠的烈焰吞没帐篷,融化的金饰与尸油交织成河。
这场联姻以双方统治者的暴毙告终,唯有一名波洛伏齐巫医幸存。他割下安娜的舌头泡入蜜罐,咒语呢喃:“你的蜜语将引诱罗斯人走向坟墓。”
四、修道院的密卷:预言与背叛
1078年秋,基辅洞窟修道院的修士涅斯托尔在修缮地窖时,发现一面刻满如尼文的石墙。蜂蜜从墙缝渗出,黏住他的袍角。当他刮去蜜层,露出雅罗斯拉夫的手迹:“东方铁蹄将至,裂土者首当其冲。”
消息走漏后,诸公国使者蜂拥而至。切尔尼戈夫大公达维德命人拓印碑文,却在羊皮纸上得到反向的字符:“**奴役自内乱始**”。他焚烧拓本,灰烬中却浮现蒙古狼图腾——这是拜占庭间谍用隐形墨水设下的圈套。
1093年,弗拉基米尔的安德烈二世买通修士,将碑文篡改为“莫斯科乃天命所归”。当夜,一名哑巴修士用蜜蜡封住真正的碑文,将其藏入圣母像底座。他的尸体次日被发现在第聂伯河畔,手中紧握一枚刻着蒙古符文的箭头——罗斯的第一声丧钟已然敲响。
五、柳别奇的最后盟约:破碎的蜂巢
1097年,诸公国再度聚首柳别奇城堡。长桌中央摆着雅罗斯拉夫时代的法典铜碑,碑文被刻意磨损,只余“统一”二字模糊可辨。基辅大公斯维亚托波尔克提议:“若蒙古人来犯,我们需以第聂伯河为界共抗外敌!”
弗拉基米尔的安德烈二世冷笑:“第聂伯河?我的马蹄已踏过伏尔加河!”他掀开桌布,露出暗藏的罗斯疆域图——弗拉基米尔的版图被蜂蜜涂成金色,其余公国则用炭灰勾勒。
会议在混战中结束。诺夫哥罗德的姆斯季斯拉夫将蜂蜜泼向地图,金液覆盖所有疆界:“既无分彼此,何须再争?”讽刺的是,黏稠的蜜液恰好堵住了地图上标注的蒙古行军路线。
当夜,波洛伏齐骑兵突袭城堡。他们不杀人,却将蜂蜜倾入水井,投下染疫的死鼠。三个月后,柳别奇沦为鬼城,唯有乌鸦啄食着干涸的蜜渍,发出沙哑的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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