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灾情扩大(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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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阿香不解她家小姐怎会被孟延川迷了眼。即便对方才貌尚佳,但出身低微,两人并不相配。孟延川哪里比得上他们二公子呢?
在她看来,只有二公子才配得上她家小姐,况且二人并非是亲生姐弟,她瞧二公子分明有那个意思……
但是阿香只敢在心里想想,并不敢宣之于口。如今二公子已经离家三年有余,归期还未可知,只偶有书信来往。
华染拆开信笺,眸中渐渐染上笑意。阿香看着越陷越深的华染,无比希望二公子尽快回来。
清园位于左相府的东南方向,是左相与夫人的居所。
左相华潜勤于政务,有时在宫中忙到下钥之时才赶回府中,有时又在书斋中与同僚议事到深夜。因此清园中总见不到华潜的身影,只有其夫人于氏守在园子中。
园子中特地辟了一处佛堂,于氏平日除了打理府中事宜,便在佛堂中念经祈福。此时,她便跪在佛像前默诵经文。
“夫人,小姐那边收下了。”
于氏没有回应,待诵完这段才复又睁开眼睛。一旁的柳妈妈两步上前扶着于氏起身,出了佛堂回到了厅中。
于氏坐在主座上,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茶水,才道:“虽是个寒门子弟,但染儿喜欢,只要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便随了她吧。”
“夫人宅心仁厚,小姐会感激您的。孟公子颇有些老爷当初的风范呢。”
当初于氏在华潜微时便相伴身侧,人生沉浮不离不弃,但幸运的是他们历尽千帆,如今苦尽甘来了。
于氏嘴角勾起若有似无的弧度,不置可否:“个人有个人的缘法。”
她抬头望了望西边的天,有些阴沉沉的,可能是要下雨了。
……
春末夏初,上京城近日阴雨连绵。
一如现在的朝堂一般。
前段时日轰动一时的刺杀事件的凶手虽然已缉拿归案,但幕后之人至今仍未有线索。皇上怒斥大理寺办事不力,赐下不少东西给永安王府和镇北侯府以慰臣下之心。
大理寺和金吾卫铆足了劲追查,半月之后大理寺丞薛茂言承受不住压力,主动向大理寺卿投案自首。薛茂言自称曾受到楚朝的无视和侮辱,心中怨恨。又听闻楚朝在御史台从不处理公务,如此无才无德之人竟可忝列朝堂,实为他所不齿。这才怒气上头,雇人警告,不曾想要夺其性命,但没想到竟然误伤无辜女眷。
大理寺卿虽觉其中有异,但并无其他证据指向,只得把情况向皇上呈禀。
皇上看到这份奏折时,沉默良久,判薛茂言罢免官职,全家流放,允大理寺结案。后召楚朝进御书房,至于谈了什么旁人无从知晓。只是自那之后,楚朝便不再交空白的文书上去应付了事了。
此事余韵未消,又出了一件棘手的事情。
沈清这段时间忙着手下铺子的管理,今日得了空闲在府中教授秋蝉算法。她如今伤已经打好,但这也让沈清意识到她的身体有多么的脆弱。现在每日让奚盏奚泽教她一些简单的健体的功夫,也算打得有模有样。
这日,沈卓难得回家,却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沈清正好在府中的花园里小憩,瞧着沈卓这幅样子,心中便有了些思量,问道:“出了何事?哥哥怎这副表情?”
沈卓便把朝堂上的事情与沈清说了。
南地爆发灾情,底下官员为保官帽一拖再拖,等到朝廷收到消息的时候,南地灾情已经扩展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朝廷就赈灾一事争执不下。如今国库空虚,实在没有足够的银钱和粮食安置灾民。即便开放国库赈灾也是杯水车薪。皇上为此震怒,勒令十日之内想出对策。如今每日上朝都是如履薄冰,谁都怕在这个时候触了皇上的霉头。
沈清也没有说话,沈卓担心自己的话让沈清平白添了压力边安慰道:“妹妹无需担心。我在朝堂上谨言慎行,不会有事的。我只是担心受难的百姓罢了。若是妹妹心中难受,可以去找之前来过的江姑娘谈谈心。”
江月吟后来听闻沈清遇刺后,也携礼亲自登门看望,是以沈卓有此一提。
沈清摇摇头:“我知道哥哥行事小心,只是同哥哥一样忧心百姓。哥哥心中,可有觉得朝中有哪位有识之士提出有用的意见吗?”
“暂时还没有。赵郎中——也就是今年的状元赵措忧心百姓,自请先护送一批物资前往前线赈灾,近几日便要出发了。此外,便再无什么被皇上采纳的意见了。”
赵措此人,沈清有一些印象。为人正直、为友和善、为官清廉,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好官。只是他还未能够跳出一些束缚看到更高更远的地方,并且出身优渥的他确实未历人间疾苦,目前还只是一个稚嫩的官员。但他为黎明百姓的心却是真真实实的。原书中对此人着墨虽不多,但沈清对这样的苦他人之苦得正直之士颇为敬仰。
上次诗会,他为沈清这个无名氏解围也足可见其风度。
原书当中,是孟延川提出了由商入手的政见。当时原身已经嫁于他为妻,一日孟延川在外偶然听了一段说书,回府后连夜书写奏折,对原身的态度都好了许多。那之后孟延川虽然受到大半朝臣反对,但在镇北侯府和一些有真知灼见的朝臣的支持下仍然坚持了下来,皇帝最后也站在他这一边。
说这是孟延川政治生涯的转折也不为过,自那之后,孟延川便不需借助镇北侯府的势力结交人脉,他自己就变成了炙手可热的人脉,其余人自是趋之若鹜。
也是从那开始,孟延川对原身的态度便越来越肆无忌惮。当然,也是他与华染感情与日俱增的时候,就连左相也注意到了这个一鸣惊人的新科榜眼。
沈清心中有些闷得慌,又不禁感到有些违和。
在她只是个读者的时候,不会想的那么多,现在她不仅有些怀疑:孟延川如此自恃清高的人,为何会想到从他所不齿的商人入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