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决战基地乾坤定,正义凯旋阴霾终(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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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照灯射出刺眼的白光,将祁风那修长而略显疲惫的影子狠狠钉在锈蚀的钢架上,钢架上锈迹斑斑,在灯光下闪烁着黯淡的光。
细密的柴油雨“沙沙”地落下,顺着战术手套的裂纹,如冰冷的蛇一般渗入伤口,带来一阵刺痛。
舱门处逆光的身影缓缓抬起右手,腕表折射出的冷光如同一把利刃,刺得他瞳孔骤缩——那是父亲葬礼上失踪的百达翡丽古董表,表盘上的纹路在微光下隐隐可见。
“散开!”祁风大声嘶吼着,声音在空旷的基地中回荡。
他一把拽住严悦的胳膊,两人如离弦之箭般扑向集装箱夹缝。
紧接着,子弹呼啸着飞来,在两人原先站立的位置凿出碗口大的弹孔,弹壳落地的声音清脆作响。
陈警员双手用力掀开防弹盾牌,那盾牌在他的手下发出“嘎吱”的声响。
就在这瞬间,十二枚燃烧弹在站台炸开,绚丽的火环如绽放的花朵般升起,火焰发出“呼呼”的燃烧声,热浪扑面而来,烤得人皮肤生疼。
严悦迅速扯断发带,手指灵活地扎紧祁风渗血的小臂,纳米丝在她指尖闪烁着幽蓝荧光,那荧光仿佛带着神秘的力量。
她急切地说道:“那些记忆回溯不是副作用......”话音未落,直升机舱门甩出的电磁锁链如一条黑色的蟒蛇,“嗖”地缠住她脚踝,钢索收缩时擦出的火星如同点点繁星,点燃了地上的柴油雨,火势迅速蔓延开来。
祁风在火海中翻滚着,身体重重地撞上变电箱,后腰的旧伤传来骨裂般的剧痛,仿佛有无数根针在扎着他。
父亲当年在爆炸现场最后的影像突然清晰——戴着同款腕表的手正在拆卸定时装置,表盘倒映着黑莲花图腾,那图腾如同鬼魅一般在他脑海中闪现。
“第三片扇叶!”他声嘶力竭地嘶吼着,扣动改装过的92式手枪,特制子弹穿透雨幕时竟发出编钟般清脆的嗡鸣。
直升机旋翼第三片金属叶片应声炸裂,失衡的机体如折翼秃鹫般歪斜,发出“嗡嗡”的怪响,舱门处的人影却借着钢索荡向输油管道,钢索在风中发出“呜呜”的声响。
陈警员眼疾手快,抡起液压钳截断锁链,“咔嚓”一声,锁链应声而断。
严悦坠落时被祁风凌空接住,两人在空中短暂地相拥,耳边是呼啸的风声。
两人跌进注满冷却液的蓄水池,冷却液冰凉刺骨,接触到皮肤时带来一阵寒意。
荧光粒子在水中结成蛛网状神经脉络,如同梦幻般的画卷。
严悦突然按住太阳穴,声音有些颤抖地说:“教授说信号干扰源在输油阀......”
爆炸震落的钢板“哐当”一声封死退路,祁风用戴着手套的手抹掉战术目镜上的血污,血污在目镜上留下一道道痕迹。
记忆回溯在此刻不受控地启动——二十年前的雨夜,父亲沾满枪油的手指正指着此刻直升机悬挂的输油管道,而那截管道如今爬满发光苔藓,苔藓在黑暗中散发着幽幽的绿光。
“老陈,带人炸开C区通风口!”祁风大声喊道,他撕开战术服,露出锁骨下方随着记忆回溯发烫的螺旋伤疤,那伤疤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狰狞。
“严悦,帮我记住三件事——1997年香港回归纪念币、氰化钾检测试剂变色周期、还有......”
他突然顿住。
严悦染血的指尖轻轻点在他唇上,犯罪心理学专家独有的镇定透过相触的皮肤传来,让他的心跳渐渐平静下来。
“你在回溯父亲参加毕业典礼的场景,他整理领带时无名指戴着婚戒,但现在舱门那个人......”
惊天动地的金属撕裂声如炸雷般响起,淹没了后半句话。
直升机残骸撞塌输油管支架,黑莲花图腾在泄露的液化气中燃起妖异紫火,紫火发出“滋滋”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什么秘密。
祁风借着爆炸气浪跃上吊车操控台,风在耳边呼啸而过。
父亲当年教他的摩尔斯电码突然在操控屏亮起,那闪烁的灯光如同神秘的信号。
“东南27度,压强阀。”赵教授的加密通讯突然切入耳机,伴随古董怀表齿轮转动的杂音,那杂音如同神秘的乐章。
“用你毕业典礼收到的镀金钢笔,刺入压力表第二刻度线。”
严悦攀着钢缆荡到祁风身边,犯罪心理学家的白大褂早已被血污浸透,血污在白大褂上形成了一朵朵暗红色的花。
她扯开领口拽出挂着试剂管的项链,淡蓝色液体在炮火中泛起涟漪,液体晃动的声音在嘈杂的环境中显得格外清晰。
“这是记忆稳定剂,但注射后你可能忘记......”
“忘记你今早偷喝我咖啡的事?”祁风扯出个带血的笑,针头扎进颈动脉时瞳孔闪过数据流般的银光,那银光如同流星般一闪而过。
操控屏上的压力数值开始疯狂跳动,父亲的声音与赵教授的指示在脑内形成双重回声,那回声在他脑海中不断盘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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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警员的爆破组在此时炸开通风管道,飓风裹挟着荧光粒子灌入战场,风声和粒子的呼啸声交织在一起。
祁风在吊篮坠落的瞬间扣动扳机,特制弹头精准穿透五层防弹玻璃,打碎藏在输油阀内部的信号增幅器,玻璃破碎的声音清脆悦耳。
直升机突然像被掐住喉咙的猛兽般抽搐,舱门处的人影掏出的却不是武器——是祁风小学作文比赛的金奖证书,塑封页在火光中映出两个重叠的身影,那身影在火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模糊。
“小心记忆重构!”严悦的警告与爆炸同时响起,爆炸声震得人耳朵生疼。
失控的直升机撞向冷却塔,黑莲花图腾在蘑菇云中碎裂成万千荧光蝴蝶,荧光蝴蝶在空气中翩翩起舞,发出微弱的光芒。
祁风抱住严悦滚进检修井的刹那,看见那个神秘人顺着输油管道滑向地底深渊,翻飞的西装下摆露出和他锁骨上一模一样的螺旋伤疤,那伤疤在黑暗中显得格外神秘。
硝烟散去时,陈警员掀开变形的井盖,井盖发出“咯吱”的声响。
严悦正在给祁风注射第二支稳定剂,却发现他战术服内袋露出半截泛黄照片——是六岁生日时与父亲的合影,背景里输油管道的编号正是此刻他们脚下锈蚀的钢印,钢印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清晰。
“当年的冷却剂泄漏事故......”严悦突然按住疯狂闪烁的检测仪,“根本不是意外?”
祁风握枪的手背暴起青筋,记忆回溯带来的剧痛让他咬碎了口香糖的镇定剂胶囊,胶囊破碎的声音在寂静的环境中格外响亮。
检修井深处传来齿轮转动的轰鸣,那轰鸣声如同巨兽的咆哮。
某种巨型机械启动时的震动顺着钢架爬遍全身,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赵教授的通讯信号在此刻彻底消失,最后传来的音频却带着诡异的笑意:“小风啊,还记得我们玩过的捉迷藏吗?”——这是父亲每次藏起生日礼物时才会说的暗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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