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温鸾心下线(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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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令颐被温鸾心死死勒住脖颈,挣扎间突然剧烈干呕起来。她惨白着一张脸,指尖颤抖着揪起染血的针织衫下摆,声音带着哭腔:"呕......陨哥哥,我不干净了,衣服上全是血......"尾音带着强烈的嫌弃,凤眸里泛起生理性的泪花,仿佛比起窒息,更在意这沾染了污秽的衣衫。

温鸾心僵在原地,手上的力道不自觉松了几分。她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女人,明明脖颈上还留着她掐出的红痕,却只顾着嫌弃身上的血迹:"你的关注点不对!"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挫败与愤怒,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萧夙朝周身气息瞬间降至冰点,黑曜石般的眸子里翻涌着滔天杀意。鎏金软鞭破空而出,精准缠住温鸾心的手腕猛地一扯,将人狠狠甩在布满尖刺的刑架上。"谁准你碰她?"他的声音冷得像是淬了冰,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将康令颐颤抖的身子护在怀中。

康令颐顺势瘫在他怀里,鼻尖蹭着他衣襟上的沉香,却还在小声嘟囔:"好臭......衣服不能要了......"她眼尾泛红,珍珠泪痣随着哽咽轻轻颤动,看上去委屈极了。

萧夙朝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大掌覆在她染血的针织衫上,掌心的温度透过布料熨烫着她的肌肤:"不哭,朕让人拿最好的云锦给你做十套新的。"他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转头看向温鸾心时,却如修罗降世,"夏栀栩!把她关进虿盆,朕要让她知道,敢动皇后的下场!"

地牢里回荡着温鸾心凄厉的惨叫,而萧夙朝已抱着康令颐转身离去。他衣袍带起的风卷走血腥气,只留下怀中的人娇嗔的呢喃:"陨哥哥,要镶满珍珠的那种......"

初春的晨光斜斜掠过宫墙,为萧夙朝玄色衣袍镀上一层金边。他将康令颐稳稳抱在怀中,鱼尾裙的珍珠流苏垂落于臂弯,随着步伐轻晃。地牢外的空气裹着青草香,却散不去康令颐发间残留的血腥气。她蜷缩在他怀中,指尖揪着他衣襟上的盘扣,声音带着几分不安:"陨哥哥,你说我是不是太狠了?"

萧夙朝低头看着她泛白的指尖,黑曜石般的眸子掠过一抹冷意:"天帝的人留着干嘛?过年吗?"他的声音低沉而笃定,鎏金软鞭还在腰间微微发烫,仿佛仍在叫嚣着方才的怒意。

康令颐顺势搂住他的脖颈,将脸埋进他温热的胸膛,发丝间的玉簪轻轻蹭过他下巴:"也是......陨哥哥,抱抱。"她的声音闷闷的,带着撒娇的意味,却又隐隐透着依赖。

萧夙朝收紧手臂,低头在她发顶落下一吻:"下次不许乱跑了。"他的指尖划过她泛红的脸颊,语气温柔却带着警告,"再敢乱跑,朕打你手心了。"

"我才没有乱跑!"康令颐突然仰起脸,凤眸里蓄满委屈,珍珠泪痣随着动作轻轻颤动,"我就是想来看看她,谁知道她不领情......我好冤枉的!"她的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变成了委屈的嘟囔。

萧夙朝无奈地叹了口气,指腹轻轻擦去她眼角残留的泪痕:"不是你先刺激她的?"

"陨哥哥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康令颐猛地别过脸,针织衫下的肩膀微微颤抖,"我生气了!"她突然又转头,警惕地望向远处的回廊,"那是上次的夜总会的公主慕嫣然?陨哥哥你不许看她!"她的手指死死攥住他的领口,眼底醋意翻涌。

"好好好,朕不看。"萧夙朝轻笑出声,将她的手包在掌心,"朕只看朕的皇后。"他转头看向候在一旁的季管家,眼神瞬间冷如冰霜,"季管家,去看看慕嫣然。真当朕的御叱珑宫是哪个阿猫阿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界了?"

"是!"季管家垂首应下,转身时衣袂带起一阵风,卷落了廊下几朵早开的海棠。萧夙朝抱着康令颐往寝宫走去,晨光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温柔地叠在一起,仿佛将所有的不安与戾气都隔绝在外。

康令颐蜷缩在萧夙朝怀中,指尖无意识揪着他衣襟上的金线盘扣,发间沾染的血腥气还未散尽,眼底却已蓄满狡黠的光:"我不管,我要你补偿我。"她故意将脸埋进他温热的胸膛,声音闷得像只撒娇的猫儿。

萧夙朝低头吻了吻她发顶,玄色衣袍扫过龙涎宫鎏金门槛,将晨光都裹进了满室沉香:"你要什么补偿?"他的声音裹着蜜,掌心轻轻摩挲着她颤抖的脊背,仿佛要将方才地牢里的惊惶都揉碎。

康令颐突然仰起脸,珍珠泪痣随着笑意轻颤,伸手环住他的脖颈:"你给我戴个发簪,我就原谅你。"她晃了晃垂落的碎发,露出天鹅般优美的颈项,"要镶夜明珠的那种,这样我就是陨哥哥最宠的皇后了。"

"好。"萧夙朝眼底泛起温柔的涟漪,修长手指抚过她泛红的脸颊,"朕的宝贝最美了。"话音未落,殿外突然传来环佩叮当声。

季管家领着慕嫣然缓步而入,金丝绣鞋踏过波斯地毯,缀满珠翠的广袖拂过鎏金屏风。"陛下,"慕嫣然盈盈下拜,额间花钿映着烛火流转,"慕小姐说上次的事她知错了,偷学女帝的羽衣霓裳特来赔罪。"

萧夙朝漫不经心地点头,指腹还在轻轻摩挲康令颐腕间的纱布:"嗯,季管家,朕记得司制房新做了件舞衣,拿给她。"他的目光始终锁在怀中的人身上,仿佛殿内再无旁人。

须臾,季管家捧着织金锦盒归来。康令颐突然从萧夙朝怀中坐直,鱼尾裙的珍珠流苏扫过他手背:"羽衣霓裳!慕姐姐,我要看!"她歪着头,眼尾珍珠随着动作轻颤,声音甜得像浸了蜜。

慕嫣然却僵在原地,指尖死死攥着裙摆:"你叫我什么?慕姐姐?"她抬眼望向高位上相拥的两人,艳丽的妆容下掩不住眼底的震惊。

"不对嘛?"康令颐眨了眨水汪汪的眸子,突然伸手扯了扯萧夙朝的衣袖,"慕姐姐,我的衣服。"她的语调拖得绵长,尾音带着不容拒绝的娇蛮。

慕嫣然突然跪倒在地,精致的头饰散落一地:"陛下!"她声音发颤,"我说我全都说!女帝陛下的那身衣服有银针,我才拿水泼她的!女帝陛下事后让人把我送出夜总会,我没想动女帝陛下,只是温鸾心用我全家性命相逼......是我对不起女帝。"殿内死寂一片,唯有她的呜咽声混着眼泪滴落在地砖上,发出细微的声响。

康令颐歪着头,指尖绕着发间珍珠流苏轻轻晃动,眸光流转间透着洞悉一切的狡黠:"早看出来了,所以我特意让人把你带出夜总会。慕姐姐这般干净纯粹的性子,哪适合那种腌臜地方?"她说话时睫毛轻颤,眼尾泪痣随着笑意若隐若现,仿佛将所有算计都藏进了天真烂漫的表象里。

萧夙朝将嵌着金丝的白玉碗递到她唇边,碗里的八宝粥还腾着袅袅热气,"尝尝看,朕亲手熬的。"他的声音裹着三分温柔七分宠溺,修长手指拂过她耳际碎发,生怕粥水溅到她染血的衣襟上。

康令颐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甜香在舌尖散开,她眯起眼睛像只餍足的猫儿:"陨哥哥的手艺越来越好了。"珍珠耳坠随着动作轻晃,映得她苍白的脸颊终于有了些血色。

"季管家,扶慕小姐起来。"萧夙朝端起银勺又舀了一勺粥,黑曜石般的眸子始终盯着怀中的人,仿佛周遭人事都不过是虚影。鎏金盘龙纹案几上,烛火将两人交叠的影子映得暧昧缱绻。

慕嫣然在季管家搀扶下起身,广袖间的珍珠流苏还在微微颤抖。她望着康令颐天真无邪的眉眼,突然开口:"令颐多大了?"声音里带着探究,又藏着几分怜惜。

"二十四七个月零八天,"萧夙朝语气里带着调侃,指尖刮了刮康令颐泛红的鼻尖,"撒娇耍赖时和三岁孩童没两样。"

"我才不是小孩!"康令颐气鼓鼓地嘟起嘴,却又立刻换上甜腻的笑容,伸手拉住慕嫣然的衣袖,"慕姐姐你留在这儿好不好?我宫里缺个掌事女官,凭我的面子,保管给你谋个清闲差事!"她歪头蹭了蹭慕嫣然的手背,发间玉簪扫过对方手腕,带起一阵若有若无的幽香。

慕嫣然望着那双盛满期待的凤眸,心底某处最柔软的地方被轻轻触动:"那我当你的姐姐好不好?"话音未落,康令颐已经欢呼着扑进她怀里,鱼尾裙的珍珠流苏簌簌作响,在晨光里折射出细碎的光芒。

萧夙朝看着相拥的两人,唇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他伸手理了理康令颐凌乱的发丝,语气里既有纵容又有警告:"出去逛街可以,钱不够让季管家取。但现在是初春,喝完粥换身厚衣裳再出门,要是敢着凉......"

"知道啦!陨哥哥最好了!"康令颐从慕嫣然怀里探出头,朝他眨了眨眼,珍珠泪痣在晨光里闪烁,像极了狡黠的星辰。殿外海棠花瓣随风轻舞,将满室旖旎都卷入了这融融春意之中。

鎏金蟠龙纹案几上,八宝粥的热气袅袅升腾,在烛火映照下氤氲出暖黄光晕。萧夙朝指尖捏着温润的白玉勺,黑曜石般的眸子盛满温柔,看着康令颐把玩着他腰间的玉佩,轻声诱哄:"你过来,朕抱抱你。"

康令颐歪着脑袋,珍珠泪痣随着动作轻轻颤动,发间玉簪扫过他衣襟上的金线刺绣,撒娇似的往旁边挪了挪:"抱。"

萧夙朝无奈地笑了笑,伸手将她揽入怀中,大掌顺着她脊背轻轻摩挲:"你乖,吃饱了才有力气跟朕撒娇。"他舀起一勺粥,吹了吹送到她唇边,声音裹着蜜糖般的宠溺。

康令颐就着他的手抿了一口,却突然皱起眉,珍珠耳坠跟着轻晃:"好烫!陨哥哥,我不要喝了。"她的手指还在拨弄着玉佩上的螭纹,眼底闪过狡黠的光。

萧夙朝看着她泛红的嘴唇,将粥碗放回桌面,修长手指抬起她的下巴:"看到了?令颐被朕养的娇了些,磕着碰着她可是会闹的。"他语气里带着炫耀的意味,"不许玩朕的玉佩了,乖乖吃粥。"

"不嘛。"康令颐扭着身子躲开,鱼尾裙的珍珠流苏扫过他手背,"丑丑的,一点都不好看。"她故意撅起嘴,眼尾泛红,看上去委屈极了。

殿外,慕嫣然悄然退到廊下,听着屋内传来的低语轻笑,轻轻合上鎏金雕花门。雕花缝隙里透出的烛光,将两道交叠的影子映在廊柱上,缠绵缱绻。

萧夙朝看着怀中调皮的小人儿,突然将她压在软榻上。玄色衣袍垂落,遮住了满室旖旎。他的气息喷洒在她耳畔:"又调皮,不听话。"

"陨哥哥~"康令颐仰头望着他,凤眸里盛满春水,指尖无意识揪着他衣襟上的盘扣。

"朕在。"萧夙朝低头吻去她眼角的笑意,声音低沉而危险,"你再不听话,就别想出这宫门半步。"他伸手探了探粥的温度,又舀起一勺,"这次不烫了,张嘴。"

康令颐眨了眨眼,突然咬住他的指尖,含糊不清地嘟囔:"就不......"话音未落,便被萧夙朝趁机将粥喂了进去。殿外海棠簌簌飘落,将一室春色都裹进了融融春意之中。

康令颐鼓着腮帮子,眼尾泛着水光,伸手拍打着萧夙朝的肩膀,声音里满是委屈:"你耍赖,不跟你玩了。"珍珠泪痣随着她脸颊的动作轻轻颤动,发间玉簪在烛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芒。

萧夙朝看着她这副娇憨模样,又好气又好笑,指尖捏了捏她泛红的脸颊:"你是小孩?任性,太任性。"话音未落,他突然低头,在她精致的锁骨处轻轻咬了一口,齿间带着若有若无的力道。

"啊!"康令颐轻呼一声,凤眸瞬间蓄满泪花,伸手推着他的胸膛,"就任性,你坏,你咬我,疼。"她的声音带着哭腔,鱼尾裙的珍珠流苏随着扭动簌簌作响,在软榻上洒下一片细碎的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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