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一场有预谋的绑架(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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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邱瑞的手愈发肆意,康令颐陷入绝望的深渊时,一阵急促且沉稳的脚步声从仓库外传来。那脚步声坚定有力,每一下都仿佛踏在众人的心上。紧接着,一道熟悉而威严的声音在仓库内响起:“放开她!” 声音如洪钟般震耳欲聋,带着无尽的愤怒与杀意,正是萧夙朝。
邱瑞听到这声音,身体猛地一僵,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嚣张的模样,他极不情愿地放开康令颐,还故意用力将她往前一推,康令颐踉跄着险些摔倒。邱瑞扯着嗓子,冲着萧夙朝喊道:“终于来了,我还以为你不敢露面呢!你伤害心儿这件事怎么算?不如就用你的女人来还,我玩够了她,就当是扯平了!”他一边说着,一边恶狠狠地抹了一把嘴角,那模样就像一只发了狂的野兽。
萧夙朝的目光瞬间锁定在康令颐身上,他心急如焚,几步冲上前,稳稳地扶住康令颐摇摇欲坠的身体。他的双手微微颤抖,眼神中满是心疼与担忧,急切地问道:“令颐,你怎么样?”声音因为紧张而微微发颤,仿佛此刻他的世界里只有康令颐。
康令颐被春药折磨得意识混沌,只觉浑身燥热难耐,仿佛有一团火在身体里熊熊燃烧。她下意识地往萧夙朝怀里靠了靠,声音带着哭腔,虚弱又无助地说道:“热,我好热……” 说着,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拉扯着自己的衣领,试图缓解那如潮水般涌来的燥热 。
萧夙朝听闻邱瑞的话,周身瞬间涌起一股骇人的寒意,他缓缓转过头,目光如刀般射向邱瑞,一字一顿地重复道:“你下春药?”声音低沉得近乎压抑,其中蕴含的愤怒仿佛即将喷发的火山,让人胆寒。
邱瑞被这目光盯得心中一紧,但仍梗着脖子,强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厚颜无耻地回应:“是,这个时候只有男人才能解她身上的药,识相的就赶紧把她留下,让兄弟们好好玩玩。”他一边说着,一边放肆地大笑起来,那丑恶的嘴脸在昏暗的仓库灯光下显得愈发狰狞。
萧夙朝不再理会这个疯狂的歹徒,转身抱紧在怀中不断挣扎的康令颐。此时的康令颐意识已经完全被春药控制,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汗水湿透了她的衣衫。她紧紧抓着萧夙朝的手臂,带着哭腔说道:“我想泡凉水澡,我好热,快救救我……”声音里满是无助与痛苦。
萧夙朝心疼地将她搂得更紧,轻声安慰道:“忍忍,咱们快到家了,再坚持一会儿。”说罢,他快步走出仓库,来到早已等候在旁的车边,小心翼翼地把康令颐安置在后排座位上,自己也跟着坐了进去。
刚一坐稳,康令颐便如同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双手胡乱地扯着萧夙朝的衣服,眼神迷离却又充满渴望,急不可耐地递上朱唇。萧夙朝的心猛地一颤,他强忍着内心的波澜,转过头,冲着正在开车的祁司礼焦急地喊道:“祁司礼,快点儿!”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慌乱。
祁司礼专注地握着方向盘,脚下油门一踩到底,车子如离弦之箭般飞驰在道路上,他头也不回地回应道:“够快了,已经在超速了!”说罢,他伸手戴上耳机,随后升起了车内的挡板,将后排的旖旎与慌乱隔绝开来 。
车子在公路上疾驰,引擎的轰鸣声仿佛是此刻紧张氛围的注脚。祁司礼一边全神贯注地操控着方向盘,一边时不时通过后视镜观察着后排的情况。突然,他的余光瞥见后方闪烁的警灯,脸色微微一变,忍不住爆了句粗口:“操,朝哥,警察来了。我得通知修寒撤。”说罢,他迅速掏出手机,给顾修寒发送了撤离的消息。
萧夙朝正紧紧抱着在怀中不断扭动、被药力折磨得痛苦不堪的康令颐。他一只手温柔地抚摸着康令颐的发丝,试图安抚她,另一只手则努力控制着她胡乱挥舞的双手。听到祁司礼的话,他微微抬起头,眉头紧锁,眼中满是焦急,但此刻他根本腾不出手来处理其他事情,只能对着前方喊道:“朕没手,你看着办!乖宝贝儿 ,乖,再忍一忍,马上就到了。”声音里既有对康令颐的心疼,又有对当前状况的无奈。
祁司礼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他缓缓降下车窗,待警察靠近,立刻诚恳地说道:“你们好,警察同志。我车里有个才24岁的女人,她被正东方向两公里废弃工厂里的邱瑞下药了。她本身就有重度抑郁症,还有自杀倾向,现在情况危急。我们必须马上送她去医院。”他一边说着,一边指了指后排痛苦挣扎的康令颐,脸上满是担忧与焦急。
警察闻言,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往车内看了一眼,说道:“好的,谢谢你们提供方位。不过你们超速了,这违反了交通规则。”
祁司礼心急如焚,顾不上许多,连忙解释道:“实在抱歉,警察同志,我们真的等不了了。她的情况太紧急,多耽误一秒都可能有生命危险。”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求。
萧夙朝在后排也跟着说道:“宝贝儿乖,马上到医院了,再忍一忍。”他的声音轻柔却又坚定,试图给康令颐传递力量。而康令颐只是迷迷糊糊地重复着:“热……热……”
警察看着车内这焦急的场景,又看了看后座上痛苦的康令颐,略作思考后,挥了挥手说道:“行了,你们赶紧去医院,救人要紧。”
祁司礼闻言,心中一松,连忙道谢:“好,太感谢各位了,辛苦你们!”说罢,他迅速升上车窗,一脚油门踩到底,车子再次如离弦之箭般朝着医院飞驰而去 。
顾修寒收到祁司礼的消息,神色一凛,当即向一同前来救援的手下们低声下令:“警察来了,动作快点,赶在他们之前撤!先把咱们来这儿的痕迹和相关记忆消除干净,别留下任何把柄。” 众人迅速行动起来,利用特殊的手段,将他们在废弃工厂里留下的指纹、脚印等痕迹一一抹去,那些曾经激烈打斗的地方,逐渐恢复了些许平静,仿佛他们从未出现过。
待一切处理妥当,顾修寒又折返回到康令颐之前被困的地方,将地上遗落的银针和谪御扇捡起。他深知这些东西对康令颐的重要性,小心翼翼地将它们收起来,准备之后物归原主。
不多时,警察赶到现场,顾修寒迎了上去,神色焦急又诚恳地说道:“你好,警察同志。我朋友被下药了,这会儿正在车上被送往医院急救。你们仔细看我朋友的左手,不难发现有道刀痕,那是她反抗的时候被这些歹徒打的。另外,这个叫邱瑞的人,趁我朋友睡觉时偷偷把她带到了这儿。我这儿有监控,能证明我说的一切。”说着,他便将提前准备好的监控视频递了过去。
警察接过视频,认真查看起来,看完后,指着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痛苦呻吟的歹徒问道:“好的,先生,我们会处理的。不过他们这些人的伤是怎么回事?”
顾修寒一脸无辜地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啊,我赶来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是这个样子了。”
警察微微皱眉,继续问道:“能给他们验伤吗?看看这伤是怎么造成的。”
顾修寒闻言,脸上露出一丝无奈和难以置信的神情,说道:“警察同志,我朋友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子,又有重度抑郁症还有自杀倾向。您想想,她被下了春药,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怎么可能伤得了他们?您看看这儿起码二十多个男人,难道能被这样一个柔弱的女孩子伤成瘫在地上的惨样吗?”他的语气诚恳,逻辑清晰,让人找不出一丝破绽。
警察思索片刻,觉得顾修寒说得在理,点了点头说道:“好的,我们这就把他们带回去调查。”
顾修寒连忙道谢:“太感谢了,辛苦你们了。”目送警察将歹徒们押上车后,他才转身离开,迅速前往与萧夙朝等人会合的地点。
与此同时,在疾驰的车上,萧夙朝看着怀中被春药折磨得愈发难受的康令颐,心急如焚。康令颐的意识已经完全模糊,双手不受控制地撕扯着萧夙朝的衣服,嘴里不停地嘟囔着“热”。萧夙朝心疼不已,他打开车窗,任由夜风吹进车内,试图缓解康令颐的燥热,同时急切地对祁司礼说道:“祁司礼,御叱珑宫更近,去御叱珑宫!”
祁司礼听到这话,心中一惊,忍不住问道:“朝哥,你不会是想……你来给令颐解毒?”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惊讶和担忧。
萧夙朝此刻已经顾不上许多,他紧紧抱着康令颐,坚定地说道:“废话,令颐这样根本撑不到医院。医院那边让凌初染准备好相关药物和设备,留个备份以防万一。咱们先去御叱珑宫,不能再耽误时间了。”他的眼神中满是决绝和心疼,此刻他只想尽快让康令颐摆脱这痛苦的折磨。
祁司礼深吸一口气,说道:“行,我加速,五分钟就能到。”说罢,他脚下油门一踩到底,车子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在夜色中朝着御叱珑宫飞驰而去 。
车子风驰电掣般抵达御叱珑宫,萧夙朝小心翼翼地抱着康令颐冲进内室,将她轻柔地安置在床上。他的眼神里满是焦灼与关切,转身看向紧随其后的凌初染,声音中带着一丝恳求:“拜托你了,一定要让她快点好起来。” 凌初染神色凝重地点点头,安慰道:“没事,我会尽全力的。” 说罢,便迅速着手准备相关事宜。
萧夙朝守在床边,一刻也不敢离开,眼睛紧紧盯着康令颐那因痛苦而微微扭曲的面容。随着时间的推移,在凌初染的努力下,康令颐的情绪逐渐平稳,终于在凌晨三点,陷入了沉睡。
萧夙朝轻轻为她掖好被子,而后直起身子,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看向一旁等候的祁司礼,问道:“司礼,令颐睡了。温鸾心现在怎么样了?”
祁司礼看着萧夙朝狼狈的样子,嘴角微微上扬,调侃道:“在地牢呢,朝哥,你这后背又是抓痕又是咬痕的,令颐可真够狠的。朝哥,不错啊,这四个小时都干嘛了?”
萧夙朝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她之前扣的,别瞎想。你忘了?她现在生理期,泡不了凉水澡,朕只能找医生。凌初染在寝宫待命,朕怎么能容忍别的男人看到这样的令颐。” 说着,他低头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衫,试图掩盖那些痕迹。
祁司礼恍然大悟,笑着摆摆手:“那就行,我还怕你一时克制不住。对了,你洗冷水澡了?砚之在地牢看着温鸾心,修寒也回来了。”
萧夙朝微微点头:“嗯,洗了。走,去地牢看看。”
祁司礼犹豫了一下,看向仍在沉睡的康令颐,问道:“初染守着会不会出事?令颐现在这情况,身边没人照应着,我怕有个万一。”
萧夙朝似乎早有安排,胸有成竹地说道:“独孤徽诺和时锦竹她们两个正往寝宫赶,三分钟就能到。有她们陪着,再加上初染,不会有事的。”
祁司礼这才放下心来,应道:“那行,咱们走吧。” 两人便一同朝着地牢的方向走去,昏暗的灯光将他们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一场关于复仇与审判的戏码,即将在地牢中上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