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过敏,女帝定封号(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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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夙朝看着康令颐,眼神里满是信任与关切,轻轻握住她的手,柔声道:“朕信你,你告诉朕,你是什么时候看见你旁边有花生碎的?”他的声音沉稳,试图安抚康令颐紧张的情绪,同时也在努力梳理着这背后隐藏的危险线索。
康令颐微微皱着眉头,努力回忆着,片刻后说道:“那个男模走了之后。我当时就觉得奇怪,怎么突然多了这个东西。”她的声音还有些颤抖,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到了,一想到可能发生的后果,就心有余悸。
萧夙朝听闻,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鹰,转头看向祁司礼,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祁司礼,去查那个男模。务必把他的底细、目的,全都给朕查得一清二楚。”他深知此事绝不简单,一个小小的男模竟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搞鬼,这是对他的挑衅,更是对康令颐的威胁。
祁司礼毫不犹豫地点点头,简洁有力地回应道:“行。”他立刻起身,大步走出包间,动作迅速而干练,周身散发着一种职业的冷峻气息,仿佛已经嗅到了猎物的踪迹,准备展开一场严密的调查。
康令颐这时像是突然想起什么,神色慌张地说道:“等会儿,刚才他过来的时候,裤兜里好像有个刀,我没看清楚。”她越想越害怕,身体微微颤抖,下意识地往萧夙朝身边靠了靠,带着哭腔说道:“陨哥哥,抱抱。”此刻的她,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急需萧夙朝的庇护。
萧夙朝心疼地将康令颐紧紧拥入怀中,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着她。同时,他转头看向顾修寒,冷静地命令道:“顾修寒,调监控去。看看这个男模在包间里到底还干了些什么。”他的声音低沉却充满力量,在这混乱的局面中,他就是众人的主心骨。
顾修寒不敢耽搁,立刻快步走向监控室。五分钟后,他匆匆返回包间,神色严肃地汇报:“查到了,令颐右手边的花生碎是那个男模放的,裤兜里揣了把匕首,他想干什么不清楚。不过放心,我已经把他开了,绝不让他再靠近咱们一步。”他一边说,一边将监控视频的关键片段展示给众人看,视频里男模偷偷放置花生碎的动作清晰可见。
几乎与此同时,祁司礼也回来了,他一脸凝重地说道:“查到了,朝哥。那个男模爱温鸾心,他想报仇。但是不熟悉令颐的人可不知道令颐对花生过敏,他查过令颐,很可能是有备而来。”他的话让包间里的气氛瞬间变得更加紧张,众人的脸色都变得十分难看。
萧夙朝微微点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狠厉:“嗯,继续盯着他。有朕在,不会有任何人伤你。”他再次将康令颐抱紧,仿佛要用自己的怀抱为她筑起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
康令颐在萧夙朝怀里,听着他坚定的话语,却还是心有余悸,小声说道:“陨哥哥我怕。”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恐惧,今天的遭遇让她深刻感受到了危险的逼近 。
萧夙朝神色冷峻,周身散发着不容置疑的气场,转头看向谢砚之,语气果断而坚定:“谢砚之,退了漫展的票,改成逛商场。今天这事儿一出,漫展人多眼杂,不安全,还是商场里更可控些。”他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拍了拍康令颐的肩膀,像是在给她无声的安慰,让她放心。
谢砚之虽然心里对这个临时的变动感到有些惋惜,但看到萧夙朝严肃的神情,又瞧了瞧还心有余悸的康令颐,还是爽快地应道:“行,朝哥,我这就去办。”说着,便迅速掏出手机,开始操作退票和重新安排行程的事宜。
就在这时,康令颐突然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呼,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惊慌与难受:“陨哥哥,我好痒。”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她的手上不知何时已经出现了密密麻麻的红疹,红疹连成一片,看着十分吓人。康令颐下意识地想要去抓挠,却又被萧夙朝眼疾手快地抓住了手腕。
萧夙朝的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眼神中满是心疼与担忧,他立刻从怀里掏出常备的过敏药,这药他一直带在身边,就怕康令颐有个万一。他一边掏出药,一边急切地转头喊道:“祁司礼,接杯热水过来,令颐过敏了,得赶紧吃药。”声音里的焦急溢于言表,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祁司礼听到吩咐,立刻起身,快步走向茶水间。不一会儿,他便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水匆匆返回。萧夙朝接过水杯,将药递到康令颐嘴边,轻声哄道:“乖,把药吃了。吃了药就不痒了,别害怕。”他的声音瞬间变得温柔至极,眼神里满是关切,仿佛此刻世间万物都比不上康令颐的安危 。
康令颐满心疑惑与不安,接过萧夙朝递来的药,仰头服下。可不知为何,她心里那股不安的感觉愈发强烈,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下意识地,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包,指尖触碰到一个硬物,她的手微微一顿,随后缓缓掏出一把花生。她的眼眶瞬间红了,声音带着哭腔,委屈地喊道:“陨哥哥,有人欺负我。”说着,便将那把花生递到萧夙朝眼前,像是在向他展示自己遭受的委屈。
萧夙朝的脸色瞬间阴沉得可怕,他紧紧盯着那把花生,眼神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伸手迅速接过花生,咬牙问道:“快给朕,谁放的?竟敢在朕眼皮子底下做这种事,简直是找死!”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仿佛一头被激怒的猛兽。
康令颐被萧夙朝的怒火吓得微微一颤,她的手不安地揪着衣角,小声说道:“我的包一向是佣人管着的,陨哥哥,怎么办?我好痒,我想挠。”她的身体因为瘙痒而微微扭动,双手下意识地想要去抓挠红疹,却又被理智克制着,模样十分可怜。
萧夙朝强压着心中的怒火,伸手轻轻握住康令颐的手,阻止她去挠,转头对着谢砚之厉声命令道:“谢砚之,去查!不管是谁,务必把他揪出来,朕要让他知道惹恼朕的下场!”随后又看向祁司礼,急切地说:“祁司礼,买药去,多买几种强效的过敏药,快!”
凌初染见状,连忙上前一步,从自己的包里翻出一个药瓶,说道:“别,我这儿有。这药效果挺好的,令颐赶紧再吃点。”说着,便倒出几颗药递给康令颐。
康令颐此刻已经被瘙痒折磨得有些恍惚,她接过药,连水都顾不上喝,直接咽了下去。众人紧张地盯着她的手,只见那红疹渐渐消退,大家都长舒了一口气。
萧夙朝看着康令颐逐渐恢复平静的面容,心疼不已,他轻轻将她拥入怀中,温柔地说:“今日到此为止。乖宝贝,朕抱你回家,回家好好休息。”他的声音轻柔,带着无尽的宠溺与安抚。
康令颐靠在萧夙朝怀里,虚弱地点了点头,轻声说道:“好。”她此刻只觉得疲惫不堪,有萧夙朝在身边,她才感到一丝安心 。
萧夙朝抱着康令颐离去后,包间里的气氛瞬间变得凝重而压抑,仿佛有一层阴霾笼罩着。顾修寒双手抱胸,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警惕与思索,缓缓开口:“不对劲儿,这件事背后肯定有蹊跷,有人想挑起咱们之间的内讧。”他的声音低沉而冷静,每一个字都像是经过深思熟虑。说罢,他转头看向祁司礼,神色关切:“司礼,帮我照顾一下舒儿,她身体还弱,我怕她受惊吓。”
随后,他又看向独孤徽诺,眼神中满是信任与嘱托:“徽诺,查查林婉如最近在做什么?我总觉得她和这事脱不了干系。”独孤徽诺微微点头,眼神坚定,没有丝毫犹豫,立刻着手准备调查。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霓娴突然暴起,她用力挣脱了束缚她的力量,大声喊道:“不用查了,是我干的!”她的声音尖锐而疯狂,打破了包间里的沉闷。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她身上,眼神中充满了震惊与愤怒。
祁司礼的耐心瞬间被消磨殆尽,他几步上前,眼神冰冷得如同寒夜中的利刃,直直地盯着霓娴,质问道:“你想干嘛?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么!”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霓娴却像是陷入了某种执念,她的眼神中闪烁着疯狂与不甘,大声叫嚷道:“司礼,我只是看不惯而已。女帝矫揉造作,却又有萧帝护她周全,而我一比一复刻女帝,为什么你要护着时阁主?我哪点比不上她!”她的声音越来越高,情绪也越来越激动,脸上写满了嫉妒与怨恨。
祁司礼听着她这番毫无逻辑的话,心中的怒火再也无法抑制,他猛地抬手,一巴掌抽在霓娴脸上,“啪”的一声脆响在包间里回荡。霓娴被这一巴掌打得侧过脸去,嘴角渗出血丝。祁司礼冷冷地命令道:“滚去御叱珑宫道歉!向令颐和萧帝赔罪,否则,你承担不起后果!”他的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让人不寒而栗。
青篱见状,立刻上前一步,高声说道:“把梅花仙带走。”话音刚落,青篱的身后瞬间出现了两个暗影卫,他们动作迅速而干练,一左一右押着霓娴,往御叱珑宫的方向走去。霓娴还在挣扎,嘴里不停地咒骂着,但都被暗影卫无情地压制住。青篱微微欠身,对着祁司礼说道:“祁少勿怪,属下告退。”说罢,便转身离去,身影很快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
包间里的气氛凝重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死寂,每个人的脸色都异常沉重,仿佛被一层阴霾笼罩着。叶望舒突然捂住嘴巴,脸色煞白,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声音虚弱而痛苦:“我想吐,我不行了。”她的身体微微颤抖,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整个人摇摇欲坠。
凌初染眼疾手快,立刻上前扶住她,脸上满是关切:“我陪着去。”说着,便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叶望舒往卫生间走去,步伐匆忙而又轻柔。
顾修寒望着她们离去的背影,眼神中闪过一丝担忧,但很快又恢复了冷静。他微微转头,看向祁司礼,眼中满是疑惑与思索,缓缓开口:“一比一复刻令颐是为了什么?只是得到司礼的庇护?事情恐怕没这么简单。”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在向众人抛出一个亟待解开的谜团。
与此同时,时锦竹站在一旁,神色凝重,她微微眯起眼睛,脑海中快速梳理着这一系列事件的脉络。良久,她缓缓开口,声音沉稳而坚定:“错了,她后面有人。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阴谋,目的就是挑起咱们之间的内讧。别忘了,咱们九个人都是神界的人,其中五个来自禁忌蛮荒。天界分明是早有预谋,利用霓娴和温鸾心,想让我和令颐对司礼、萧夙朝失望,从而好逐一击破。神界,尤其是禁忌蛮荒的影响力太大,天界忌惮已久。”她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重磅炸弹,在众人心中激起千层浪。
独孤徽诺微微点头,眼神中透露出忧虑:“天界忌惮是小事,怕就怕在天界下黑手。你们别忘了,天帝知道令颐对花生过敏。”她的声音低沉而压抑,仿佛预示着一场更大的危机即将来临。
不一会儿,凌初染扶着叶望舒走了出来。叶望舒的脸色依旧苍白,但已经稍微缓过来一些。凌初染皱着眉头,若有所思地说:“那一切就都解释得通了,这一切怕不是个精心设计的骗局。”她的话让众人的心情愈发沉重,每个人都意识到,他们正身处一个巨大的漩涡之中。
谢砚之挠了挠头,一脸疑惑地问道:“从哪看出来温鸾心是天帝的人?”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解,显然对这一推断感到十分惊讶。
时锦竹微微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开始条理清晰地分析起来:“温鸾心没见过令颐长什么样,甚至对她的家庭出身、性格经历都一无所知,二人大相径庭。可她是怎么准确认出萧夙朝长什么样的?就算她在令颐的阴影下长大又如何,令颐可不是被吓大的。她能迅速让萧夙朝对她死心塌地,还能用花生过敏来陷害令颐,身后少不了有人帮忙。令颐跟她交过手,单一个温鸾心翻不了多大的风浪。到底是谁知道令颐的所有喜好,还能玩弄人心得心应手?热搜上没有令颐和萧夙朝的照片,记者和私家侦探根本挤不进繁星帝宫和青云宗,而且令颐和萧夙朝的行程对外保密。没有照片,没有联系方式,温鸾心怎么可能知道谁是谁?”她的分析丝丝入扣,让众人恍然大悟,心中对天帝的阴谋也有了更清晰的认识。
凌初染微微皱眉,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说道:“令颐有个妹妹叫上官璃月,是上官家的。你们知道吗?上官家可是令颐母族被灭的元凶。”她的话再次在众人心中掀起波澜,让这场阴谋显得更加错综复杂。
独孤徽诺点了点头,神色严肃:“温鸾心说过,令颐的手段她望尘莫及,甚至她身后的人都斗不过。刚才霓娴说的话我录音了,已经发群里了。”他一边说着,一边拿出手机,示意大家查看。
这时,萧夙朝在群里回复道:“你们回来的时候绕道走,食广府这边出车祸了,别引火烧身。”他的消息让众人心中一紧,仿佛又有一片乌云笼罩而来。
独孤徽诺立刻回复:“行。”然后转头看向时锦竹,说道:“锦竹,查查食广府附近的车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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