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暴脾气(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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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徽诺挑了挑眉,双手抱在胸前,一脸无奈地说道:“得,烤肉火锅还吃吗?就这么被萧夙朝打发了,这饭还吃不吃了?”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又有一丝不甘,原本满心期待的聚餐,就因为萧夙朝的一个电话和几句莫名其妙的话,变得有些扑朔迷离。

谢砚之倒是一脸无所谓,大手一挥,满不在乎地说:“来都来了,走,直接去萧老大寝殿。怕什么,咱们这么多人,他还能把咱们吃了不成?”他的眼神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仿佛即将奔赴一场有趣的冒险,对于去打扰萧夙朝和康令颐这件事,没有丝毫的顾虑。

顾修寒微微点头,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应和道:“走。正好找他说道说道,他让我加了一天的班,这事儿可不能就这么算了。”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调侃,也有对萧夙朝的些许不满,加班的疲惫和此刻的好奇交织在一起,让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萧夙朝。

祁司礼站在一旁,神色平静,冷不丁地开口:“朝哥现在正在享受二人世界呢,你俩活够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冷静,眼神里透着一丝无奈,似乎早已料到这两人的冲动会带来什么后果。他微微皱眉,看着谢砚之和顾修寒,仿佛在看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孩子。

可谢砚之和顾修寒哪肯罢休,两人对视一眼,眼神里满是坚定。于是一行人来到寝殿外,祁司礼撇了撇嘴,瞧了瞧刚才还在口嗨,现在却躲在他身后的两个罪魁祸首,一脸畏惧的模样,无奈地叹口气,认命地抬手敲门:“朝哥,开门。”他的声音不大,但在安静的走廊里却格外清晰,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意味。

寝殿内,康令颐正依偎在萧夙朝的怀里,听到敲门声,身体微微一僵,轻声说道:“陛下,他们来了。”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慌乱,眼神中满是担忧,生怕外面的人会打扰到他们此刻的甜蜜时光。

萧夙朝却不为所动,紧紧地拥着康令颐,下巴轻轻抵在她的头顶,轻声说:“不管他们,咱们继续。”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满满的宠溺,仿佛外面的世界与他们无关,此刻他只想和康令颐独处。

康令颐见萧夙朝不为所动,索性撒起娇来,双手环住萧夙朝的脖子,轻轻摇晃着,娇嗔道:“我不嘛,这件事被人知道了不好,哎呀,陨哥哥你去开门嘛,我去抹个素颜霜。”她的眼神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俏皮的笑容,那模样让人无法拒绝。

萧夙朝看着康令颐撒娇的模样,无奈地笑了笑,轻轻抽出被她压着的手,点了点她的鼻尖,宠溺地说:“依你。”他的眼神里满是温柔,看着康令颐的眼神仿佛在看世间最珍贵的宝贝。

康令颐趁萧夙朝堵门拖延时间的空档,动作迅速地跑到梳妆台前。她打开化妆盒,熟练地取出素颜霜,快速地涂抹在脸上,白皙的手指轻轻拍打,让素颜霜均匀地覆盖在肌肤上,瞬间提亮了肤色。接着,她又从衣柜里拿出一件高领打底衫,利落地套在身上,巧妙地遮住了脖子上的痕迹。随后,她穿上一条笔直的西装裤,整理了一下头发,瞬间从一个慵懒的小女人变成了干练的模样。

就在她整理好的瞬间,时锦竹推开门走了进来,看到康令颐的打扮,微微一愣,调侃道:“打扮的这么好看,你是要去跟你家陨哥哥约会吗?”她的眼神里带着一丝笑意,嘴角上扬,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似乎对康令颐的突然转变感到十分好奇。

康令颐白了她一眼,走到沙发边坐下,没好气地说:“你见过我在家什么时候约会?祁司礼不是要追你吗?你俩到哪步了?”她的眼神里闪烁着八卦的光芒,身体前倾,一脸期待地看着时锦竹,仿佛在等待一个惊天大秘密。

时锦竹一听,脸上微微一红,连忙摆手,否认道:“别信他,纯口嗨。他就是嘴上说说,没什么实际行动的。”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羞涩,眼神有些闪躲,似乎被康令颐说中了心事,有些不好意思面对。

康令颐白了时锦竹一眼,那眼神里满是嫌弃与无奈,仿佛在说怎么就碰上这么个恋爱脑。她莲步轻移,走到柔软的沙发边,优雅地坐下,没好气地开口:“你见过我在家什么时候加过班?祁司礼不是要追你吗?你俩到哪步了?”说着,眼睛里闪烁着八卦的光芒,身体前倾,恨不得把脑袋凑到时锦竹跟前,一脸期待地看着她,就好像在等待一个足以震惊三界的大秘密。

时锦竹一听这话,原本白皙的脸庞瞬间泛起了红晕,那颜色恰似春日里盛开的桃花。她慌乱地摆手,否认道:“别信他,纯口嗨。他就是嘴上说说,没什么实际行动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羞涩,眼神也开始闪躲,一会儿看看地面,一会儿瞅瞅窗外,似乎被康令颐说中了心事,内心慌乱得不知如何是好,根本不好意思直面这份尴尬。

康令颐见她还在嘴硬,脸色一沉,周身散发着冷冽的气场:“你真想让朕说出来?霓娴怎么回事你比我清楚,时锦竹,你一个青云宗宗主,平日里处理宗门事务雷厉风行,怎么一陷入感情,这恋爱脑比你上班替朕解决问题时候的脑子还大?”一字一句,如同一把把利刃,直直刺向时锦竹内心最柔软的地方。

时锦竹咬了咬下唇,眼眶微微泛红,声音带着哭腔:“我只是放不下他。这份感情在我心里生根发芽太久,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她的肩膀微微颤抖,像是在与内心的痛苦做着激烈的斗争。

康令颐见状,心中的怒火更旺了,朝着门口大声喝道:“祁司礼,离时锦竹远点,别逼朕动霓娴。你若再这么拖泥带水,休怪朕不念往日情分。”那声音在空旷的宫殿里回荡,震得人耳膜生疼。

话音刚落,祁司礼手捧着一大束碎冰蓝,急匆匆地走进来。原本满心欢喜准备表白,却听到康令颐这番话,顿时火冒三丈,没好气地怼了回去:“我正在追呢,你眼瞎了?”他的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显然被康令颐的话激怒到了极点。

萧夙朝不紧不慢地跟在祁司礼身后走进来,看到这剑拔弩张的场面,微微皱了皱眉头。他走上前,站在两人中间,神色严肃:“说谁呢?说话能不能中听点?令颐说的是事实,你跟那个低阶的梅花仙谈,oK,没有问题。你跟时锦竹谈,这也没问题。但你不能既要又要。何况那个梅花仙跟个绿茶似的,你就不怕被她耍得团团转,到时候摔得粉身碎骨?”他的语气沉稳有力,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敲打着祁司礼的内心。

祁司礼听了萧夙朝的话,微微一愣,气焰顿时矮了半截。他低下头,沉思片刻,然后抬起头,目光坚定地说:“朝哥,我是认真要追锦竹的。从见到她的第一眼起,我的心就被她偷走了,我发誓我会好好对她。”他看向时锦竹,眼神里满是深情与愧疚。

康令颐却冷哼一声,满脸的不屑:“谁知道你是真心还是逢场作戏?别到时候人没追到,还把人弄成重伤。祁司礼,你再敢辱时锦竹一次,朕把你打得帝启临都不认识。气死我了。”她双手叉腰,胸脯剧烈起伏,显然被祁司礼之前的行为气得不轻。

祁司礼意识到自己方才的失态,连忙拱手道歉:“失言失言,是我冲动了。”他的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神情,语气也缓和了许多。

康令颐余怒未消,继续发难:“朕听锦竹说你追她只是动动嘴皮子?霸道乞丐爱上锦竹,一时分不清是你太过抠搜,还是锦竹眼瞎看得上你。你整天跟萧夙朝在一块儿,你倒是学学他,人家刚从剑阵里出来,不顾满身伤痛,爬二十三层楼来找朕,你能吗?”她的眼神里充满了鄙夷,每一个字都像一把盐,撒在祁司礼的伤口上。

祁司礼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犹豫片刻后,他小声说道:“能,她这不是没受伤吗?我要是知道她有危险,肯定也会不顾一切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底气不足的辩解。

康令颐懒得再跟他废话,拿出手机迅速发了一条消息,一边发一边回祁司礼:“气死我了,来,让开道往里进。”话音刚落,萧夙朝的寝殿内瞬间光芒一闪,二三十个身高180+的男人凭空出现。他们个个长相俊美,气质不凡,整齐划一地问好:“女帝陛下。”声音洪亮,震得整个寝殿嗡嗡作响。

康令颐眼神示意时锦竹,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挑。祁司礼,拿着五百万离开时锦竹。从今往后,你俩井水不犯河水。”她的语气不容置疑,仿佛在处理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

时锦竹看着眼前这些帅哥,眼睛都挑花了。她利落地拿出手机,毫不犹豫地删掉祁司礼的微信:“好嘞,我保证断得干干净净。”说完,还俏皮地眨了眨眼睛,仿佛一下子从失恋的痛苦中解脱了出来 。

时锦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一排俊美的男子,眼中闪烁着兴奋与期待的光芒,拉着康令颐的胳膊,迫不及待地撒娇道:“姐妹,微信推我。”那模样,就像是个得到了心仪糖果的孩子,满脸都是藏不住的喜悦。

康令颐嘴角上扬,露出一丝调侃的笑容,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快速点击,发送了消息后说道:“过去了。一个个慢慢挑,有什么问题跟姐说。”那语气,自信又豪爽,仿佛在为好姐妹撑腰是天经地义的事。

萧夙朝站在一旁,原本平静的脸上闪过一丝疑惑,挑了挑眉问道:“什么时候加的?”他的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醋意,虽然极力掩饰,但还是被康令颐捕捉到了。

康令颐立刻转身,双手环住萧夙朝的胳膊,亲昵地蹭了蹭,解释道:“别吃醋,我没跟他们聊过。就是之前办差的时候顺手加的,一直没联系。”她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满脸讨好,试图安抚萧夙朝那颗“受伤”的心。

萧夙朝轻轻点了点头,神色缓和了一些,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宠溺的笑容:“嗯,相信你。”那笑容里,满是对康令颐的信任与爱意。

祁司礼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他向前跨了一步,手指着康令颐,愤怒地吼道:“康令颐,你。”可话还没说完,就被康令颐凌厉的眼神给逼了回去。

康令颐冷哼一声,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缓缓抽出腰间的谪御扇,那扇子在她手中轻轻晃动,散发着冰冷的气息:“知道你不服朕,今日朕让你心服口服。”话音刚落,她身形一闪,一个漂亮的侧踢踹向祁司礼。祁司礼完全没有防备,只觉一股巨大的力量袭来,正中胸膛,整个人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被踹出三米远,重重地摔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

顾修寒见状,下意识地想要上前帮忙,却被萧夙朝一把拦住。萧夙朝神色平静,目光深邃,缓缓说道:“时锦竹在祁司礼那受了那么多委屈,这顿打他活该。令颐又是禁忌蛮荒女尊之首,自家宗主受气,她这个做女帝的能咽下这口气才怪。”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仿佛在诉说着一个不容置疑的事实。

顾修寒听了,微微皱了皱眉头,脸上露出一丝担忧:“任由令颐当着这群人的面教训司礼?这样会不会不太好?”他看向萧夙朝,希望能得到一个满意的答复。

独孤徽诺在一旁冷冷地开口:“锦竹也是这么过来的,祁司礼可没少当着霓娴的面侮辱锦竹,自作自受。他今日所受,不过是往日种下的恶果。”她的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感情,仿佛在陈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这时,凌初染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脸色微微一变:“帝启临来电话了。”那声音里,带着一丝紧张与不安。

独孤徽诺毫不犹豫地说道:“挂了。现在可不是接他电话的时候,没看到令颐正在教训人吗?”她的语气强硬,不容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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