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忏悔,报仇(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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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御叱珑宫那弥漫着压抑氛围的寝殿内,萧夙朝在醉意的驱使下,眼中满是慌乱与无助,如同一只受伤后急于寻求庇护的困兽。他望着眼前神色冰冷的康令颐,嘴唇颤抖着,声音中带着无尽的卑微与恳求:“朕会改,令颐,别不要朕,求你再给朕一次机会,朕发誓,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他的话语中满是对过往错误的懊悔,以及对康令颐深深的眷恋。
康令颐的眼神中没有丝毫动容,她被萧夙朝曾经的所作所为伤得太深,此刻的她,心中的坚冰并非轻易能够融化。她面无表情地拿出手机,手指快速地按下顾修寒的号码,仿佛想要尽快摆脱眼前这个让她又爱又恨的男人。
电话很快接通,康令颐的声音冰冷而干脆,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滚过来,萧夙朝耍酒疯了,朕要睡觉。”她的语气中没有一丝温度,仿佛在对着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下达命令。
顾修寒在电话那头微微一怔,听出了康令颐语气中的不悦,连忙问道:“行,到底怎么回事?你们这是又闹什么矛盾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担忧,作为两人多年的朋友,他深知他们之间感情的复杂与纠葛。
康令颐冷冷地瞥了一眼还在苦苦哀求的萧夙朝,继续说道:“自己过来听,把他带到你那,朕不想看见他。或者,朕回繁星帝宫。”她的话语中透露出对萧夙朝的极度厌烦,以及想要立刻逃离这个压抑环境的迫切心情。
萧夙朝听到康令颐说要离开,心中顿时一紧,酒意似乎也消散了几分,他急忙上前,伸手想要抓住康令颐的衣角,声音带着哭腔:“别,令颐,别走。朕知道错了,别走好不好?朕真的不能没有你。”他的眼中满是恐惧,害怕康令颐真的会离他而去,从此消失在他的世界里。
顾修寒在电话那头也听出了萧夙朝的哀求声,心中暗自叹了口气,连忙说道:“两分钟到,你先扶着他,别让他伤着自己。”他知道此刻的萧夙朝已经失去了理智,而康令颐心中又满是怨气,稍有不慎,可能会引发更大的冲突。
康令颐冷哼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朕顶多把他打晕,或者打醒。他这副模样,实在让人厌烦。”她的手紧紧握着手机,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狠厉,仿佛真的会对萧夙朝动手。
顾修寒一听,顿时急了,声音提高了几分:“别打,我这几天过去,你别打他。他现在这个样子,你打他也解决不了问题。有什么事,等我来了再说。”他知道康令颐的脾气,一旦发起火来,可不是好惹的,而萧夙朝现在又处于醉酒状态,根本无法抵挡康令颐的怒火。
萧夙朝眼神中透着迷离的迷茫,却又闪烁着对眼前人深切的期待,仿佛不敢相信康令颐真的就在自己面前。他带着几分醉意,喃喃自语:“令颐是你吗?朕没做梦?朕好想你。令颐,朕对不起你,不该在你的药方里添了味朱砂。朕知道加朱砂会让你身死,可朕当时是想用以毒攻毒之法啊。”他的话语,如同在这寂静得近乎凝固的寝殿中,投下了一颗威力巨大的重磅炸弹,原本就紧张的气氛瞬间变得更加剑拔弩张,仿佛空气都能被点燃。
康令颐听闻此言,瞳孔猛地剧烈一缩,那一瞬间,她的眼中仿佛燃起了熊熊烈火,怒火如同积蓄已久的火山,瞬间爆发开来。她再也无法压抑心中的愤怒,扬起手,用尽全身力气,狠狠一巴掌打在了萧夙朝的脸上。清脆的巴掌声在寝殿内回荡,格外刺耳。她声音颤抖,带着无尽的愤怒与难以置信,质问道:“你说什么?在朕的药方里加朱砂?萧夙朝你还有没有良心?朕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竟要如此赶尽杀绝!”
顾修寒在电话那头听到这激烈的动静,心猛地一紧,急忙大声喊道:“别生气,别动手啊!”
萧夙朝被这一巴掌打得微微清醒了些,眼神中闪过一抹痛苦与深深的懊悔。他像是害怕康令颐会彻底离他而去,猛地伸出双臂,紧紧抱住康令颐,嘴里不停地重复着:“对不起,对不起……”那声音中满是愧疚,仿佛只要说得多了,就能减轻自己曾犯下的罪孽。
此刻的康令颐,已然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理智尽失。她的双手死死掐着萧夙朝的脖子,眼神冰冷如霜,声音不带一丝温度地命令道:“夏栀栩,把朕的药方送到凌初染手上,让凌初染好好看看!”
夏栀栩不敢有丝毫耽搁,立刻恭敬地回应道:“属下这就去。”说完,便匆匆转身离去。
就在这时,顾修寒脚步匆匆地跑了进来,看到眼前这剑拔弩张的场景,不禁大惊失色,脱口惊呼:“令颐,你先放开他。我靠,这到底怎么了?”
康令颐愤怒地瞪着顾修寒,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一字一顿地说道:“他在朕的药方里加朱砂!”
顾修寒一听,心中顿时惊骇不已。他下意识地想要拉开康令颐,让两人先分开冷静下来,却因太过着急,用力过猛,一下子将康令颐甩在了沙发上。康令颐只觉剑伤处传来一阵剧痛,疼得她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她捂着剑伤处,额头上冷汗直冒,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
就在这紧张万分的时刻,叶望舒也跑了进来。看到康令颐受伤的模样以及顾修寒那副手足无措的样子,她顿时怒从心起,大声怒喝道:“顾修寒,你还是人吗?”
康令颐强忍着钻心的疼痛,颤抖着拿出手机,拨通了叶南弦的电话。电话接通后,她的声音带着一丝虚弱与难以抑制的委屈,轻声说道:“哥,我疼。”
叶南弦在电话那头一听,心瞬间揪紧,语气中满是紧张与关切:“怎么了?哪疼?”
康令颐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道:“萧夙朝在我的药方里加朱砂,顾修寒把我甩在沙发上,正好碰到了剑伤。”
叶南弦的声音中顿时透露出浓浓的愤怒与关切,他语气坚定地说道:“别怕,我现在过去,明天就离婚。”
康令颐听了叶南弦的话,心中的怒火不仅没有消退,反而持续高涨。剑伤处原本已经结好的痂,因为顾修寒的这一甩,重新渗出了鲜血。她只觉一阵血气上涌,紧接着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
顾修寒见状,心中大骇,脸上满是担忧,急切地问道:“令颐,怎么伤的这么重?”
萧夙朝也满脸惊恐,声音颤抖地问道:“令颐,这是怎么了?”
康令颐心中的愤怒已经达到了顶点,她气得浑身发抖,连砸了几个花瓶,凡是寝殿内能砸的东西,她都砸了个遍。随后,她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来,用尽全身力气一把甩开萧夙朝伸过来的手,声嘶力竭地喊道:“滚,都给朕滚!”
叶南弦在电话那头听到康令颐的呼喊,立刻说道:“舒儿,你看着你姐姐,别让她再发火了,我这就带你们回家。”
叶望舒急忙跑到康令颐身边,眼中满是心疼,轻声说道:“姐,我给家庭医生打电话,你先喝口水缓缓。”说着,她急忙倒了一杯水,小心翼翼地递到康令颐面前…… 此时的寝殿内,一片狼藉,破碎的花瓶和散落的物品,仿佛是康令颐破碎的心的写照。
康令颐的后背已然被鲜血染透,那殷红的血迹在她素色的衣衫上蔓延开来,如同一朵触目惊心的曼陀罗花。她的眼神中满是狂乱与绝望,平日里那凤眸中透露出的料事如神、沉着冷静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惊恐与无助。她猛地一把夺过叶望舒手里的水杯,狠狠地砸在地上,陶瓷杯瞬间四分五裂,清脆的破碎声在这寂静又混乱的寝殿内格外刺耳。
紧接着,她颤抖着捡起一块尖锐的碎片,将其抵在自己右手手腕上,身体微微颤抖着,声音带着哭腔喊道:“别过来,别动我。”她的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周围,仿佛周围的人都是会伤害她的恶魔。此刻的她,就像一只受伤后极度恐惧的困兽,随时准备着不顾一切地保护自己。
叶望舒看着眼前近乎崩溃的康令颐,心中一阵刺痛,仿佛有无数根针在扎着自己的心。她的眼眶瞬间红了,泪水在眼中打转。她强忍着泪水,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试图靠近康令颐。见康令颐身子微微往后缩,她柔声说道:“姐姐,是我,舒儿啊,别怕。”
说着,叶望舒瞅准时机,迅速夺过康令颐手中的碎片,用力扔在地上。然后,她蹲下身,轻轻地将康令颐拥入怀中,用手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温柔地说道:“没事了,没事了,咱们回家,不在这儿了。这里再也伤害不到你了。”她的声音轻柔而坚定,仿佛是在黑暗中为康令颐点亮了一盏温暖的灯。
宫殿内,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康令颐身形狼狈,如风中残叶般颤抖着,眼神中满是恐惧与绝望。叶望舒一个箭步冲上前,将她紧紧拥入怀中。康令颐在叶望舒温暖而坚实的怀抱中,仿佛漂泊在汹涌大海中的孤舟,终于寻到了安稳的港湾,瞬间找到了主心骨,原本狂乱如麻的情绪,也渐渐平复下来。
她的嘴唇微微颤动,喃喃自语着:“对,回家,回家……”那声音里,夹杂着一丝从鬼门关走过一遭后劫后余生的庆幸,更饱含着对这充满阴谋与背叛、令她伤心欲绝之地的深深厌恶。她的双手死死地揪住叶望舒的衣服,指尖泛白,仿佛那是她在这混乱不堪、人心叵测的世界里唯一的救命稻草。
这时,萧夙朝缓缓走上前来,脸上满是复杂的神情,带着一丝无奈与愧疚,轻声说道:“令颐,朕是有苦衷的。”
叶望舒怒目圆睁,眼中喷射出愤怒的火焰,厉声质问道:“你的苦衷值几个钱?你往我姐姐的药方里偷偷加入朱砂的时候,可曾想过她会伤势加重,甚至有性命之忧?你做出那种残忍之事的时候,可曾想过会把我姐姐逼到走投无路的境地?你说你有苦衷,可为何承受痛苦的是我姐姐,而不是你?”
顾修寒微微皱眉,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轻声劝道:“舒儿,那些事都已经过去了。”
叶望舒猛地转过头,眼神如利刃般射向顾修寒,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悲愤:“过去?你轻飘飘一句过去,可那伤痛不是加诸在你身上!你凭什么要求受害者去原谅,而不是你们这些加害者去尽力弥补、去澄清真相?顾修寒,你给我把话说清楚!我姐姐到底有什么错?还是说,就因为萧夙朝是你的兄弟,你便要如此毫无原则地偏袒他?”
寝殿内,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康令颐面色惨白如纸,身子颤抖得像寒风中飘零的枯叶,如一只受惊过度的小鹿般瑟缩着。她的嗓子早已被无尽的泪水和嘶吼折磨得沙哑,每发出一个音节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声音微弱却又带着令人动容的坚决:“不要,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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