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康令颐震怒(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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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时锦竹柳眉倒竖,气得俏脸通红,风风火火地冲了过来。她凤眸圆睁,毫不客气地直视着萧夙朝,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发颤:“陛下,您恐怕还被蒙在鼓里吧!在您把令颐困在那如同牢笼般的别墅期间,您那位温大小姐可真是嚣张至极。她居然通过各种手段,给令颐发了好多您与她亲昵温存的照片,那些照片简直不堪入目。而且她还时不时打电话过来,在电话里肆意挑衅,言语恶毒得让人发指,就好像在故意炫耀她的胜利,又像是在无情地把令颐的心踩在脚下。”说到此处,时锦竹气得胸脯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还有那别墅里的医生,表面上是来照顾令颐,实际上呢?他们从来都是三班倒地守着,心里都清楚这个孩子或许是您二位关系缓和的关键,可他们根本不尽心,反而像是温家派来的眼线,在一旁冷眼旁观这场闹剧,随时准备向温大小姐汇报情况。”时锦竹越说越激动,恨不得把温大小姐的恶行都一股脑儿地倒出来。

独孤徽诺一脸不屑,嘴角挂着一抹嘲讽的笑容,冷哼一声,随手将一叠照片甩了出去。照片如同雪花般纷纷扬扬地飘落,他眼神中满是鄙夷,嗤笑道:“哼,有些人啊,当初就是不听劝,一意孤行,现在好了,自食恶果了吧?喏,这就是那些照片,铁证如山,看看您都干了些什么好事!”他双手抱胸,一副看好戏的模样,眼神中却透着对萧夙朝的不满与失望。

凌初染一脸心疼地走到康令颐身边,轻轻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眼眶泛红,声音带着哭腔说道:“那时候,令颐的身子虚弱到了极点,本就怀着身孕,身体负担沉重得不堪重负,可体内还中了血毒。这血毒不断侵蚀着她的身体,让她每日都在痛苦中煎熬,整个人瘦得皮包骨头,看着就让人心如刀绞。可即便如此,她还是一直强撑着,只盼着能有个好的结果,没想到……”凌初染说不下去了,泪水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

萧夙朝瞪大了双眼,眼中满是惊恐与慌乱,双手下意识地挥舞着,试图驱散眼前这如噩梦般的场景。他急切地望向康令颐,声音因激动而微微发颤:“朕不知道啊,令颐!这些照片一定是假的,是那温氏耍的卑鄙手段!朕对天发誓,从未跟她有过这般亲昵的举动。你是最了解朕的人,自始至终,朕的心里就只有你一人,对她,我从来都没有产生过一丝一毫的兴趣。”

他的眼神中满是哀求,像是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近乎祈求地说道:“令颐,咱们回到当初好不好?回到高中时期,那时候的我们,青涩纯真,没有这些勾心斗角,没有这些伤人的背叛。每天一起骑着单车穿梭在校园小道,分享着彼此的喜怒哀乐。那段时光,是我这辈子最美好的回忆,你难道忘了吗?”萧夙朝伸出手,想要触碰康令颐,仿佛这样就能找回曾经的美好。

康令颐冷冷地看着他,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她的眼神中满是失望与决绝,一字一顿地说道:“若早知你如此,朕情愿从未认识过你。与你相识,是我这辈子做的最差的决定。曾经,我以为你是我可以托付一生的人,是我在这纷繁世界中的依靠。我不顾一切地信任你,爱你,可换来的是什么?是你的背叛,是你带给我的无尽痛苦。那些在黑暗中独自流泪的夜晚,那些被伤害得遍体鳞伤的日子,你永远无法体会。”

她微微颤抖着,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高中时期的美好,早已被你亲手摧毁。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现在的你,在我眼中,不过是一个陌生的、让我感到厌恶的人。”康令颐别过头,不再看萧夙朝,她害怕再多看一眼,自己好不容易筑起的坚强防线就会崩塌。

萧夙朝心急如焚,双眼布满血丝,死死地盯着康令颐,仿佛要将自己的急切与真诚透过目光传递给她。他双手紧紧抓住康令颐的手臂,语气近乎哀求:“令颐,我真的没有骗你,这段时间我一直跟修寒呆在一块,一步都没分开过。你要是不信,你去问他,修寒那人你还不了解吗?他对你向来敬重,绝不可能对你说谎的。”萧夙朝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打湿了衣领。

这时,叶望舒柳眉紧蹙,一脸凝重地从康令颐手中拿过照片,仔仔细细地查看起来。她那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照片,眼神专注,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片刻后,她秀眉微皱,缓缓开口:“姐,这照片看着确实不对劲啊。你们看,姐夫的脑袋和身体,衔接处的光影和色调都很不自然,明显就是p上去的。而且啊,姐,你们想啊,温鸾心要是真有心挑拨你们关系,以她那狠辣的性子,怎么可能只是发这些照片?她完全可以编造更离谱的谣言,比如说你当年的孩子根本不是姐夫的,这可比几张照片杀伤力大多了。”叶望舒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着照片上的可疑之处,神情笃定。

“还有啊,我清楚地记得,顾修寒刚把我追回来那段时间,姐夫就去顾修寒别墅里住着了。那段日子,顾修寒事事都跟我报备,我姐夫更是像被他拴在腰上一样,跟他形影不离。他们每天一起处理互助会的事务,一起吃饭,一起休息,姐夫根本没有时间和机会去跟温鸾心有什么亲昵举动。”叶望舒双手抱胸,一脸自信地补充道。

康令颐听了叶望舒的话,心中一动,急忙从她手中接过照片,再次仔细查看。她凭借着身为帝王多年养成的敏锐思维和洞察力,迅速察觉到了更多的可疑之处。她轻轻抚摸着照片,感受着纸张的质地,脸色渐渐变得凝重起来:“望舒说得没错,这照片怕是有问题。你们看,这照片都过了三年了,可纸张却崭新如初,没有丝毫岁月的痕迹。而且这纸的触感,也和当年的纸张完全不一样。当年咱们用的纸张,质地更为厚实,纹理也更加细腻,可这张纸,明显粗糙了许多。看来,这背后怕是有有心人刻意为之啊。”康令颐抬起头,目光冷峻,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惕与愤怒。

康令颐神色冷凝,眼中满是愤懑与决绝,思绪瞬间被拉回到三年前。她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却透着难以抑制的怒火:“三年前,温鸾心就曾给朕寄来过一份东西,那里面的内容,不堪入目,字字句句都如利箭般刺痛朕的心。当时,朕只觉怒不可遏,当着萧夙朝的面,便将那东西狠狠撕碎,扔到他跟前。那时朕就隐隐觉得,此事绝非表面这般简单。”

她微微眯起双眸,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前方,仿佛要将这层层迷雾看穿:“即便这次的事情,温鸾心看似无辜,可萧夙朝又怎会毫无问题?这么多年,他的所作所为,难道真当朕一无所知?”康令颐冷哼一声,语气中满是不屑与怀疑。

“锦竹!”康令颐猛地转头,看向时锦竹,眼神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立刻传朕的旨意,让洛纭全力以赴去查此事。动用一切可以动用的力量,务必将背后的真相彻查清楚。”她稍作停顿,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若是常规手段查不出什么,那就直接把林婉如和温鸾心抓起来。”

康令颐双手抱胸,神色冷峻,继续说道:“将她们分开,逐个审问。一遍问不出来,就问两遍、三遍,朕倒要看看,她们能嘴硬到什么时候。”她微微仰起头,眼神中散发着凛冽的杀意,“倘若她们依旧冥顽不灵,拒不交代,就别怪朕心狠手辣。温鸾心如今所拥有的一切,无论是她的财富、地位,还是背后的家族势力,朕都要让它们在顷刻间全部付之东流。朕要让她知道,敢算计朕,敢在朕的面前耍手段,必将付出惨痛的代价。”说罢,康令颐狠狠一甩衣袖,脸上的狠戾之意表露无遗。

康令颐端坐在奢华的神座之上,神色凝重而冰冷,宛如一座万年不化的冰山。她微微侧头,目光锐利如鹰,直直地看向叶望舒,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舒儿,事态紧急,你即刻拿出通讯法器,打电话问问顾修寒。朕要确切知道,三年前,萧夙朝将朕强行囚禁于那座偏僻别墅之时,他本人究竟身在何处。这其中的每一个细节都至关重要,你务必让顾修寒如实道来,不得有丝毫隐瞒或遗漏,朕要的是确凿无疑、经得起推敲的答案。”

康令颐微微眯起双眸,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似有怒火压抑其中,又夹杂着几分考量。她轻轻抬手,揉了揉太阳穴,缓声道:“若顾修寒所言句句属实,能够确切证明萧夙朝当时的行踪与朕所推测的相符,朕以这至高无上的帝王之尊起誓,定会亲自向禁忌蛮荒陈情。林家世代在神界效力,虽有过错,但也并非毫无建树,朕亦非刻薄寡恩之人,自会念及他们往昔的功绩与旧情,网开一面,赦免林家满门流放之罪。”

话锋陡然一转,康令颐的眼神瞬间变得如冰刀般凛冽,语气更是如同三九寒天的狂风,冷冽刺骨:“但倘若顾修寒胆敢心存侥幸,有半句虚言,妄图欺瞒朕,哼,那顾、林、温三家,就休怪朕心狠手辣,毫不留情。他们必将为自己的愚蠢与狂妄付出最为惨痛的代价,成为这桩阴谋的陪葬品。朕金口玉言,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届时,可别说朕事先没有给这些所谓的世家大族留情面。朕统治无忧城多年,威严不容侵犯,绝不容许任何人在朕的眼皮底下肆意妄为、颠倒黑白,玩弄这等阴险狡诈的权术。”说罢,康令颐身边的杀意扩散,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帝王之威,仿佛整个空间都因这股气势而瞬间凝结,温度骤降。

时锦竹神色肃然,微微颔首,简洁有力地回应道:“行。”那简短的一个字,却透着一种让人安心的沉稳与干练。

叶望舒则是一脸明快,脆生生地应道:“好嘞。”她灵动的眼眸闪烁着光芒,说罢便如一阵风般迅速行动起来。

十五分钟转瞬即逝,时锦竹步伐沉稳地来到康令颐面前,神色认真地禀报道:“令颐,洛护法那边传来消息,说已经彻查过了。关于萧夙朝与温家的往来,经查证,萧夙朝并没有单独接触温家之人。反倒是温鸾心,这三年来如同着了魔一般,每日都去堵萧夙朝,风雨无阻。另外,我还动用秘法窥探了时间长卷,顾修寒所陈述的情况属实,温鸾心林婉如拒不承认。”时锦竹条理清晰,每一个字都吐得清晰明白,眼神中透着对所禀之事的笃定。

这时,叶望舒也快步走来,脸上带着几分讨好的笑意,说道:“姐,能问的我都问了,不该问的我也旁敲侧击地打听了。不光问了顾修寒和他的手下,就连在场的暗影卫,我都没放过。确实和顾修寒说的一模一样,姐夫根本没有单独接触温家的机会。我知道这件事让你心里膈应,所以查得格外仔细。”叶望舒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康令颐的神色,试图从她的表情中捕捉到一丝情绪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