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文阁老供出幕后主使,投资网剧(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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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城市边缘那被遗忘的幽僻角落,一家小酒吧如隐匿于暗夜的凶兽,昏黄灯光有气无力地摇曳着,吞吐出的烟酒浊气,仿若张牙舞爪的邪祟,肆意填满每一寸空间。那气味呛得人眼眶发酸、喉咙似被砂纸打磨,直教人皱眉不迭。文阁老与上阳宫的使者,仿若两只惊惶的耗子,龟缩在最隐蔽的角落密谈。周遭浓稠厚重的阴影,恰似他们心底肆意蔓延的恐惧,沉甸甸地碾压下来,直叫人喘不过气。文阁老额上豆大的汗珠,噼里啪啦地滚落,洇湿了那身原本精致讲究的绸衫,狼狈的汗渍在黯淡光线里,醒目得扎眼。他声音打着抖,带着哭腔苦苦哀求:“使者大人呐,如今这流言蜚语跟发了疯的潮水一般,铺天盖地席卷而来,我感觉自己都快溺毙了!女帝摆明了要拿我开刀,您可千万得拉我这把老骨头一把啊!”
使者听闻,眉头瞬间拧紧,绞成个紧实的麻花,满脸皆是不耐之色,鼻腔里冷冷哼出一声:“文阁老,事已至此,你别光惦记着自保。宫主的意思再明白不过,让你接着去搅乱青云宗内部,把康令颐的注意力分散开,如此咱们才能寻得良机行事。只要这计划成了,荣华富贵少不了你的,这节骨眼儿上,可别掉链子!”
文阁老顿时脸皱成苦瓜模样,双手紧紧绞在一起,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在使者那咄咄逼人的目光注视下,终究咬咬牙应了下来。待使者甩袖扬长而去,他才缓缓松开手,眼神瞬间阴鸷狠辣起来,牙缝里挤出恶狠狠的话:“康令颐,你把我逼上绝路,我也定要让你不得安生!”
几日转瞬即逝,盯梢暗哨宛如暗夜中目光锐利的猎鹰,终于传来消息——被上阳宫收买的小帮派有了动作。几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恰似狡黠的暗影,趁着浓稠夜色朝青云宗悄然摸去。康令颐得知后,当即雷厉风行,迅速召集人手,悄无声息地在必经之路的废弃仓库设下埋伏。仓库内弥漫着经年累月的腐朽味,好似腐朽巨兽沉闷的鼻息,众人藏身暗处,呼吸都放到最轻,犹如暗夜蛰伏、蓄势待发的猎豹,个个屏息凝神,只等猎物踏入罗网。
不多会儿,几个鬼祟身影扛着包裹现身,脚步慌乱急促,踩在砂石地上,发出簌簌声响,在寂静夜里好似惊雷。待他们踏入包围圈,康令颐美目含威,轻轻使个眼色,众人瞬间如离弦之箭般迅猛出击,眨眼间便将这伙人围得水泄不通。“都不许动!把这玩意打开!”洛纭娇喝一声,声音在空旷仓库中回荡,自带一股不容违抗的威严,惊得梁上几只老鼠仓皇逃窜。
小帮派的人吓得脸色刷白,哆哆嗦嗦伸出手解开包裹,假神之草露了出来。康令颐袅袅婷婷踱步上前,身姿曼妙却气场冷冽,眼神仿若极地寒冰,扫视一圈后寒声说道:“带回去,审出背后主使,一个字都不许漏!三年了,也该会会那上阳宫了。”
有几个小喽啰刚还瘫软在地,这会儿互使眼色,瞅准众人分神瞬间,猛地跳起。满脸横肉紧绷,眼睛通红似火,透着亡命徒的狠劲,不顾一切朝假神之草冲去,妄图做困兽之斗。
“不知死活。”康令颐朱唇轻启,四字一出,寒意彻骨,满是不屑。她身姿慵懒闲适,连眉梢都未抬一下,只是眼神骤冷,仿若看待一群愚蠢蝼蚁,那眼神中的轻蔑,足以令空气都凝结。
洛纭心领神会,脚下生风,箭步跨出。黑色西装衣角烈烈作响,她抬腿高高飞起,裹挟千钧之力,一脚踹向最前头的喽啰。“砰”一声闷响,那喽啰胸膛好似被疾驰的火车正面撞上,整个人横飞出去,两米开外砸落,扬起一片尘土。他闷哼着,胸口剧痛,五脏六腑好似移了位,疼得脸皱成一团,只剩大口喘气的份儿,彻底没了反抗之力。
其余喽啰脚步戛然而止,面露惊恐之色,面面相觑,刚那股狠劲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双腿也不自觉打起颤来。眼见同伙被踹飞,剩下的喽啰呼吸急促,胸膛剧烈起伏,双脚仿若被无形绳索缚住,进不得退也不敢。康令颐款步缓行,高跟鞋与砂石摩擦,发出的声响似催命鼓点,一下下重重敲在众人紧绷的心弦上。她站定,眼神如寒夜冰刀,轻蔑又冷酷,轻轻一扫,威慑力十足:“还心存侥幸?当我心慈手软?”
这伙人攥紧拳头,指节泛白,汗珠混着尘土从额头滚落,洇湿衣领。目光闪躲,互递心虚眼色,心底那点不甘支撑着,不愿立马跪地求饶。洛纭上前一步,气场瞬间爆开,恰似择人而噬的猎豹:“给过机会了,不珍惜,等会儿别哭爹喊娘。”说罢潇洒活动手腕,关节咔咔作响,对面一人膝盖一软,差点瘫倒在地。
就在僵持之际,隐匿的青云宗护卫仿若暗夜幽灵,悄无声息地现身,从四面八方包抄而来,动作整齐划一,瞬间把小喽啰围得密不透风。护卫身着劲装,墨色融于夜色,特制面罩仅露双眸,幽邃锐利宛如夜空中的猎鹰,月光下寒芒毕现。一护卫抖动手腕,软鞭似灵动灵蛇甩出,精准缠上一喽啰脚踝,用力一扯,那家伙摔个狗啃泥。其他人见状,斗志彻底瓦解,“扑通”一声有人跪地,磕头如捣蒜,哀求声响彻夜空:“姑奶奶饶命啊!我们是被文阁老逼的,猪油蒙了心,才犯错!”额头撞地,发出沉闷声响。
康令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目光灼灼看向为首的:“这会儿求饶?把上阳宫那些腌臜事,一五一十交代清楚,兴许还能从轻发落。”那带头的刚张嘴,突然,一支袖箭裹挟破风声疾射而来,直取文阁老咽喉。洛纭反应极快,反手抽匕首,“叮”一声挡落袖箭,火星四溅。
“想灭口?”康令颐凤眸怒睁,眼中怒火仿若能焚尽这漆黑夜空,目光如炬看向箭来方向,“追!别放跑背后的人!”护卫闻声而动,几道黑影如闪电般扎进黑暗。剩下的手脚麻利,用粗绳把小喽啰五花大绑押走。
眼见小帮派被擒,文阁老躲在暗处,心瞬间沉到谷底,冷汗把绸衫湿透,黏糊糊贴在背上。趁众人审人,他猫腰往后挪,眼神慌乱地搜寻逃跑路线,活脱脱一只受惊的老鼠。才溜几步,踩中枯枝,“咔嚓”一声脆响,在静夜中好似惊雷炸响。护卫大喝:“谁?!”文阁老亡魂皆冒,撒腿就跑,仪态全无。养尊处优的身子歪歪扭扭,名贵皮鞋跑丢一只,袜子被石子划破,脚底板疼得钻心。
康令颐柳眉倒竖,眼神冷厉似刀:“追!别让他跑了!”洛纭带着几个矫健护卫,如猎豹扑食般追出。文阁老慌不择路,钻进旁边小巷。巷子里九曲十八弯,垃圾腐臭味刺鼻,熏得他直咳嗽,脚步也慢了下来。眼瞅着到巷口,突然黑影天降,洛纭飞踢一脚,把文阁老踹翻在地。文阁老摔个狗啃泥,挣扎起身,却被赶来的护卫摁住。“文阁老,见了女帝陛下不搭话还跑走吧见见随我陛下去?”洛纭似笑非笑,满是嘲讽,手上力道丝毫不减,连踢带踹地把他拖到康令颐面前。
康令颐:……
文阁老知道大势已去,瘫倒在地号啕大哭:“我说,全说!全是您的那位妹妹用把柄逼我,让我搅乱青云宗,当她的细作,假神之草计划也是他们弄的,我是被逼无奈啊!”鼻涕眼泪糊了一脸,把上阳宫威逼利诱、算计手段一股脑儿倒出,只求能从轻发落。
康令颐款步走来,居高临下看着狼狈不堪的文阁老,冷哼一声:“现在求饶?早干嘛去了。堵嘴,押回去看好,这笔账,慢慢跟上阳宫算。你还有别的事暂且先关你点时日。”护卫粗暴地塞上布条,文阁老只能“呜呜”叫着,被拖走,等待他的将是严厉惩处。
刚坐进车内,时锦竹电话火烧眉毛般打来:“令颐,上阳宫死不承认,想扳倒他们,还得想法子!”康令颐冷哼:“还算有脑子。”挂了电话,康令颐闭眼沉思片刻,睁眼笃定吩咐:“洛纭,把文阁老看牢,别让他逃了,上阳宫不认账,朕有的是法子让朕的妹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洛纭点头,猛踩油门,车如离弦箭扎进暗夜,一场惊心动魄的夺位大戏就此拉开帷幕。
车窗外的街景如幻灯片般快速闪过,车内却静谧得只剩下舒缓的音乐,丝丝缕缕的檀香悠悠萦绕,仿佛给这一方空间罩上了一层轻柔的薄纱。康令颐半阖着眼,神色间透着几分疲惫,忽然想起什么,打破了这份寂静:“洛纭,《帝鸣》拍摄进展得怎么样了?等咱们回去之后,你抽空把投资合同送到叶南弦那儿。”她的声音带着点慵懒,却依旧不失那份与生俱来的掌控感。
洛纭坐在驾驶位上,闻声立刻挺直腰板,侧头恭敬回应:“陛下,您还信不过自己的眼光?您向来不管涉足哪一行,都是众人难以企及的翘楚。虽说这回是您头一遭碰娱乐圈这潭水,可您的眼光那是出了名的毒辣精准,又怎会出错?投资合同您放心,回头属下明日专程跑一趟叶氏。交到叶总手上的同时,也会请您定夺女主人选,再把项目的最新情况,事无巨细、完完整整地复述给叶总听。”说着,她从一旁的收纳盒里取出一个眼罩,纤手轻伸,递向后排的康令颐,“您昨晚熬夜熬到十二点,肯定早就撑不住了。趁着这会儿功夫,您稍微睡会儿,等到了繁星帝宫,属下再叫醒您。”
康令颐轻轻应了一声,抬手揉了揉眉心,昨晚处理各种事务忙到那么晚,脑袋这会儿还隐隐发胀。她在后排的椅子上摸索了一阵,手指碰到一条柔软的毯子,便顺势将毯子拉过来,轻轻搭在身上。毯子带着淡淡的阳光气息,暖烘烘的,让她愈发觉得困意上涌。她接过眼罩,慢慢戴上,把外界的光线彻底隔绝,靠着椅背,不一会儿,呼吸就渐渐平稳、绵长起来。
洛纭回头看了一眼已经入睡的康令颐,眼神里满是关切与心疼。她轻轻调低了音乐的音量,只留下若有若无的轻柔旋律,又把车窗开了条小缝,让新鲜空气缓缓透进来,确保车内的檀香不会太浓郁,打扰到康令颐休息。做完这一切,她才重新开车,脑海里已经开始盘算着去叶氏集团交付合同的各项细节,以及该如何条理清晰地向叶南弦汇报《帝鸣》的情况。
华灯初上,整座城市被霓虹与月色交织出的薄纱温柔笼罩,车水马龙的喧嚣声也渐渐有了倦意,隐退成模糊的背景音。当车子缓缓驶入叶家宅邸的雕花铁门,稳稳停靠在熟悉的车位时,表盘上的时针与分针已然默契地重叠,精准指向六点半。
洛纭率先解开安全带,动作轻盈又利落,她轻轻推开车门,一阵带着夜露凉意的微风拂来,撩动几缕碎发。目光随意一掠,便瞧见了叶南弦那辆辨识度极高的座驾。车安静地蛰伏在不远处,车身犹如深邃夜空中最神秘的一抹暗影,纯黑的烤漆在黯淡光线里泛着低调奢华的微光,车标像是沉睡的星辰,偶尔折射出冷冽矜贵的光芒,无声诉说着主人的不凡品味。
洛纭踩着皮鞋,步伐轻快地下了车,鞋跟与地面触碰,敲出一连串清脆又悦耳的声响,好似夜曲的前奏。她袅袅娜娜绕到后座车门旁,先是俯身,身姿弯成一道曼妙的弧线,保养得宜的手指轻轻搭上康令颐的肩头,轻柔晃了晃,声音清冷又温柔,仿若裹了蜜的微风:“陛下,醒醒啦,咱们到家咯。”见康令颐只是迷迷糊糊哼唧了一声,并未有醒来的迹象,她索性蹲得更低些,凑近康令颐的耳畔,呵出的热气带着淡淡的甜香,娇嗔着低语:“陛下,快醒醒嘛,叶家到啦,您要是再贪睡会儿,叶总瞧见您这副娇憨模样,保准打趣您呢。”
仿佛是被这亲昵又俏皮的话语唤醒,康令颐浓密卷翘的睫毛轻轻颤动,缓缓睁开双眸,眼底还残留着惺忪睡意,雾蒙蒙的,恰似蒙了一层薄绡,无端添了几分慵懒妩媚。洛纭直起身,嘴角噙着宠溺笑意,探手进车内,指尖精准捏住车钥匙,轻轻一拔。而后,她手腕轻扬,那串钥匙在空中划出一道利落又优美的弧线,稳稳当当落入门卫早已伸得笔直、满是期待的掌心。她朝着门卫俏皮地眨眨眼,梨涡浅现,笑语嫣然道:“师傅,劳烦您把车停好啦,多谢。”门卫忙不迭点头哈腰,脸上堆满讨好的笑,攥着钥匙小跑向车库,洛纭则回身,扶着康令颐往叶家灯火通明的宅子里走去。
踏入叶家宅邸,暖烘烘的气息裹挟着熟悉的薰衣草熏香扑面而来,瞬间将康令颐周身残留的夜寒驱散殆尽。客厅里,灯光柔和而明亮,把每一处角落都映照得温馨惬意。叶南弦原本正慵懒地窝在沙发里,翻看着一本财经杂志,听到玄关处的动静,他抬眸,眼中瞬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喜,旋即起身,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大步流星迎上来:“可算把你盼回来了,今天外面风大,没着凉吧?”说话间,目光已轻柔地落在康令颐略显疲惫的面容上。
康令颐轻哼一声,随手把外套扔向一旁的衣架,有气无力道:“哪能那么娇弱,倒是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公司不忙了?”边说着,边趿拉着拖鞋,慢悠悠地走向沙发,整个人像没了骨头似的陷进去,长舒一口气,仿佛要把这一整天积攒的疲惫统统卸在这绵软的沙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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