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孩子,是你吗?(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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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志毅把金力拉到了车上,跟金力说:“大力,还是粮的事!”金力奇怪地问:“不刚给你了吗?这才几天啊?”毛志毅手一拍:“就是皇帝家里也有几个穷亲戚啊。”金力明白了:“乡下来人啦?”毛志毅像个受委屈的小媳妇一样苦着脸点点头:“大力,你都不知道乡下这人都吃的啥?就玉米秸秆细细切了煮了吃,就这都是好东西。”金力大吃一惊:“都到了这程度啦?”毛志毅叹口气点点头。
金力沉默了会:“毛哥,你还要多少?”毛志毅兴奋地说:“细粮有个一百斤就行,最主要是白薯和土豆多点。”金力告诫毛志毅:“毛哥,粮我能给你,但是你得小心不能漏出我去。你上次就不小心和老爹说的时候给人听见了。”毛志毅吓一跳:“什么时候?谁听见了?”“什么时候我不知道。是贾东旭从厕所里出来时听见的。”毛志毅有点脸红:“那我是没注意到。”金力:“那我给你准备五十斤大米,五十斤白面,一百斤玉米面,还有三百斤的白薯和土豆?”毛志毅有点慌:“大力,这,毛哥可能拿不出那么多钱?”“那我不管,你和我爹说去!谁让他是你师父呢?”金力打开车门:“你想好什么时候拿粮告我爹。”毛志毅从驾驶室伸头出来大声说:“大力,哥哥谢谢你!”金力不回头挥挥手。
金力这一天干什么去了呢?他是想起上次到护城河弄的那个水团了。他记不得是在哪本书里看到过说四九城护城河里有好东西,他就想着去弄弄看。结果出了门心里一算,这特么到内城河十几公里,到外城河最近的也得十几公里,要是在未来世界的时候开上车过去也就是不到一个钟头的事,可要是现在,妈呀坐公交能把你给急死。大白天的他又没法把车开出来。算了,不去了,就城里逛逛吧,来了这久他还没好好看看这时候的四九城呢。
这一走就停不下来了,顺着景阳胡同,安定门内大街,一路溜达到了安定门,看着那被拆了的安定门箭楼金力心里大骂:“败家子!鼠目寸光的玩意!”金力想着怎么也得弄个照相机来,把这些还没有被拆除的城楼和历史古迹收进相片,要不然以后的后代子孙再也看不到了。
直到他走累了,他才想起来他空间里有一辆二八大杠,他不禁骂一句自己笨蛋,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放出二八大杠骑上就走,继续转悠,看着看着金力就发觉市面上的饭馆和国营饭店关门的好多,看来是真供应不上了。
就这么逛到回去遇上毛志毅,然后回四合院,到了门口就见门神三大爷东张西望地仿佛在等什么人,看到金力回来了眼睛一亮,急忙和金力打招呼:“小力子,回来了?”金力心里一动:“这三大爷脸上透着热切,肯定没安什么好屁!”金力不动声色地回答:“回来了,三大爷。您吃了么?”三大爷脸上带着笑:“还没呢。这不三大爷找你有点事。”金力装作惊讶的问:“三大爷您找我有事?”三大爷“嘿嘿”地笑着:“对啦!”
金力站定:“三大爷您找我有啥事?要我跑个腿,揍你们家解放我还成,问我借钱我可没有啊!”三大爷听了说:“不要你跑腿,好模样的干嘛揍我们家解放?你小子又跟你三大爷玩哩个愣。”金力故作不解地问:“那三大爷您找我有啥事?”三大爷鬼鬼祟祟地往院里看看,再左右瞧瞧没人,就压低声音问金力:“小力子,你们家不缺粮吧?”金力惊呆了:“三大爷您听听您说的什么虎狼之词啊?这时候谁家不缺粮啊?”三大爷说:“你看你家里的人都没瘦……”金力打断他的话:“没瘦那是我妈家里操持的好。她老人家运筹帷幄,决胜千里,才让我们没有掉肉,跟我们家里缺不缺粮没关系啊。”三大爷看着金力软硬不吃跟他打马虎眼,就直说了:“大力,你爹能搞到粮食吧?你跟你爹说说帮帮你三大爷搞点粗粮来,三大爷记你爹的好。”
金力心下撇了撇嘴:“记好?谁要你记好?”金力认真地对着三大爷说:“三大爷,您看哈,我们家的事吧都是我爹我妈做主,我呢不管事,这您要找我爹商量个事那您找我爹去,我居中传话那不如您直接和他们去说?您说是不是这个理?”三大爷看金力没有准话,也有点下不来台,就悻悻地说:“那成吧,我找你爹说去。”金力挥挥手:“三大爷再见!我吃饭去了!”
金力迈步往家里走去,走到中院就见贾东旭像只猫一样从家里溜出来,朝金力招招手,金力走到贾东旭身边,贾东旭把他一把拉,拉进来自己家,一进门,嚯,这家里味的,屎尿味、奶花味、贾东旭身上的汗味,还有女人身上的一丝香味,差点没把金力熏吐了。适应过屋里的气味,金力就看见面前三大一小眼睛盯着自己,贾东旭说:“大力,东旭哥这里算了算可能得买个三十斤棒子面。”金力面无表情地说:“没有!”贾东旭一愣:“早起你不是说有吗?”贾张氏屁股坐不住了:“大力啊,可不兴撒谎骗人,东旭回来就和我说了,贾大妈这一直高兴到现在。”
金力无奈地说:“贾大妈这个真没有。就有玉米面!”贾大妈一听有玉米面,高兴了,可又愁眉苦脸,玉米面可比棒子面精细,那价钱也贵啊,贾东旭拢共就从他师父那里按黑市价拿了这么点买棒子面的钱,哪够买玉米面的数量啊?贾东旭看着贾张氏:“要不,妈少买点玉米面?”金力对着贾东旭说:“东旭哥,少买点玉米面,我还有白薯和土豆,你多买点这个。”贾东旭和贾张氏听见有白薯和土豆,高兴了:“那成!”金力把价钱告诉他们,然后约定夜里给他们送来,金力委屈地挣了一笔回家了。
走出贾家门,金力就看见何雨柱站在自己家门口,看见金力从贾家出来非常惊讶:“什么情况?大力,你怎么跑到秦姐家去了?”金力心里说:“秦姐秦姐,这话就看出你不怀好心,贾家是个人都得防着你。”笑着说:“我找东旭哥有点事,要他车间里给我加工点东西。”何雨柱恍然大悟,又见他视线往前院看去,金力也顺着他的视线瞧去,嗬,何雨柱一生之敌回来了。
金力也没管他们,往家里走了。到家就见他妈朝他翻白眼:“这不到吃饭的点你是想不起家来的。一天了野到哪去了?不送豆豆啦?”金力朝豆豆一笑:“有事!爹不是借了一辆自行车了嘛?我吃过饭就送她回去!”“快去吃饭!眼看着天要黑了!”金力应付着往嘴里塞窝窝头,看着三个小的往他身边溜,这是有事啊。
小弟抓着他的手轻轻说:“大哥,你给妹妹那个屎一样的糖没?还有那软软糯糯的冻,妹妹想吃了。”金力一笑,伸出手指头刮了一下他的鼻子:“哪是妹妹想吃了?是你想吃了吧?”小弟嘴硬道:“是妹妹想吃了。她都没吃过!妹妹是不?”豆豆看看小弟又看看金力:“哥哥,我没想吃!”金力戏谑地看着小弟,小弟脸红了看着豆豆说:“哥哥刚才和你说的时候,你不是说也想吃吗?”豆豆也抬头说:“刚才想吃我没说现在想吃啊!”小弟泄气了:“好吧!”金力把三个小的带到自己屋里,转手变出来了三块巧克力和三个果冻,把豆豆稀罕坏了:“哥哥哥哥,你再变一次,你再变一次。”金力宠溺地轻轻捏捏她的脸:“先吃东西,下次哥哥再给你变。”
金力让三个小的在屋里吃,他走出门晃了一下手拿出一小袋白面和一小袋大米,拎着走到聋老太太屋门口,敲了敲门:“老奶,我是大力啊!”就听见门内有人慢慢移动,门开了,露出聋老太太的笑脸,“大力来了啊?”金力走进去,把两小袋子放在了炕上,“老奶,我给你弄了点白面和大米,不多!”聋老太太高兴了:“谢谢你大力!”她转过身要去拿钱,金力说:“老奶,您就别忙乎了,钱您就是拿出来我也不要,你要是还有那旧钱就给我吧,我喜欢收那个。”聋老太太说:“那可不成!大力啊,这丁是丁卯是卯,买东西就得给钱。”金力扶着聋老太太坐下:“老奶,以后还有机会呢。这次当我孝敬您的!下次您再给吧。”聋老太太拗不过金力,就只好坐下了,她努着嘴指示着她放在炕琴上的梳妆盒子:“大力啊,你打开那盒子。”金力打开梳妆盒一看高兴了,里面居然都是第一套人民币,聋老太太慈祥的笑着:“大力,你喜欢,都拿去吧,放在我老婆子这也没用了。”金力开心地说:“谢谢老奶!”聋老太太看金力喜欢也开心了。
金力回家,看三小吃好东西,就抱上豆豆,大姐推着借来的自行车,前杠上还有个小座椅,看来也是家里有小孩的,一家子送到门外,豆豆挥手和金力爸妈,大姐二姐小妹小弟告别,金力就慢悠悠地骑着车去往沙子口了。
到了豆豆家,把豆豆送进家门,见到了一天没见的爹和奶奶,豆豆就唧唧咯咯地说起一天的开心事,三个大人就那么坐着听她讲,顺便也插着说话,等豆豆瞌睡来了,奶奶将她放在炕上,给她盖上被。然后豆豆奶奶和邹文忠看着金力,奶奶问:“孩子,是你吗?”金力明知故问:“奶奶,什么是我吗?”豆豆奶奶问:“那事是你干的吗?”金力看着豆豆奶奶和邹文忠盯着他,他就点点头:“是我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