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这就谈婚论嫁啦?(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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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力家里点了一把火就不管了,他上学去了。

中午食堂吃饭,吴大满满足地把白薯吃进嘴里,用手抹了抹嘴:“大力,我以前都没想到吃饱饭是这么快活的一件事。”金力朝他看看没说话,他巡视食堂一周问:“怎么没看见杨北芯和黄小春她们?”吴大满也朝四处看了看:“咦,还真是。”金力想了想对吴大满说:“你把我饭盒刷了,我去教室看看。”

金力走到教室外头,就听见黄小春在里面对杨北芯说:“你这样也不成啊,靠你自己这么省能省多少,不还得想办法筹钱?”杨北芯闷声回答:“那我能怎么办?我又没地方挣钱,只能是自己少吃一点,给家里省点。”“那要是你自己个不吃饭做出病来,你妈不就更糟心?”金力听到这走进去问:“杨北芯,家里出啥事了?”杨北芯见金力来问,和黄小春对视一眼说:“没什么事。”金力说:“我都听到了。说说吧,也许哥们能给你帮个小忙,最不济出个主意还可以的。”

黄小春看不惯杨北芯那扭捏样,就对金力说:“他哥生病啦,医生说得动手术。”金力听了心里一紧:这时候动手术那就是大病了。他紧接着问:“医生说没说是啥病啊?”黄小春说:“说是胃里长了个东西。”胃里长个东西?难道是肿瘤?金力严肃地对杨北芯说:“那得快点动手术。”

黄小春翻了金力一眼:“那谁不知道,用你说?”“那现在什么问题呢?”“钱啰。说是得几百块钱,后面还得养也要钱,这不奔千数去啦,她爹妈愁死了。”金力问杨北芯:“你哥上班吗?”杨北芯点点头:“他在四九城汽水厂上班。”金力就说:“那你回家和你妈说,要他们去汽水厂工会说一声,应该能借一部分钱出来,完了你哥动完手术厂里还可以报销一部分,不会花太多钱的。”

杨北芯听了高兴地问:“真能借到钱?”金力点点头:“真能!”黄小春在一边泼冷水:“那不可能全借给你啊,呐你还是拿上。”见她又推了推杨北芯面前的一个纸包。看见纸包的厚度,金力晓得里面起码一百块钱,妥妥的一个小富婆。

金力劝说道:“拿上吧,以后慢慢还给小春就行,这是救命你还客气啥?”杨北芯看看金力又看看黄小春,就收起了纸包说:“春,谢谢你。”黄小春见杨北芯收起纸包高兴地笑了:“没那个!咱什么关系啊?你说这些?”

到了放学,一众人涌出学校,各自告别回家。金力远远地跟着杨北芯,走出好远后,看看周围已经没有了同学,金力快步走上前喊了一声:“杨北芯!”杨北芯停下脚步回过头,一看是金力,有点奇怪:“你怎么往这儿走?你家不是不在这边么?”金力说:“我是找你呢。”杨北芯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有点红:“找我?找我做什么?”金力从怀里也拿出一个大信封来,塞到杨北芯手里:“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也给你哥动手术凑点。”

杨北芯一听急忙要还给金力:“不不,不行!”金力退后一步:“你听我说,你哥手术费不知道要多少,多备一些总是好的。全要你爹妈去借可能借不了多少。再说黄小春是你同学我不是吗?”杨北芯拿着信封左右为难:“那那,那这?”“好了,收起来吧。这路上等会人多丢了就不好了,你回吧,我也回家了。”金力干脆利落地转身走了。

杨北芯站着看金力走远,就把信封珍而重之地放进怀里回家了。

家里是愁云惨淡,杨北芯老爹一个劲地抽烟,杨北芯妈呆呆坐着,看着翻出来的木盒里的钱,一共也就七十一块四毛。手术费就得要五百来块钱,这后边的康复费,营养费,这费那费的还得有一些,这,这怎么办哪?

门外走进杨北芯的哥哥杨南进,他捂着自己的胃部。杨北芯妈看见他进来说:“孩儿,你怎么起来了?”杨南进坐下说:“妈,您别愁了,大不了就这样,咱不治了。”杨北芯妈说:“你说的这是什么昏话,怎么能不治呢?妈就你这么一个儿,哪怕是把妈我卖了咱也得治!”杨北芯爹看看他俩,磕了磕烟锅说:“我出去到老许那边问问看。”

“妈,妈!”喊声从外边一路传来。家里三个人都脸上堆起笑容等着杨北芯进来。

杨北芯跑进家门,回身把门掩上,从怀里拿出一个纸包一个大信封来:“妈,您看!”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这俩物件上,杨北芯把纸包放在桌上,杨北芯妈心里有了一点猜想,就看着杨北芯打开了小一圈的纸包,果真是一叠大黑十,一家人看着杨北芯数到十,杨北芯妈问:“这是不是你那个同学黄小春借给你的?”“嗯,就是她!”杨北芯点点头。

三人的视线又转到那个大信封上,“那这又是谁给你的?”“金力!就是我给你们说的那个抓住特务的男同学!”“也是钱?”“嗯,我估计是他平时省下来的,我还没看过呢。”杨北芯一边回答她妈的问话,一边打开信封,往外一倒,杨北芯妈一声惊呼:“天爷!”杨北芯也瞪大眼睛呆住了,她本以为金力的大信封里也就是金力平时省下的一块两块的纸币,所以信封显得大,谁知道是这样一个情景。

只见倒出来的是厚厚的一叠大黑十,还有一叠票。杨北芯妈颤抖着手拿起那叠钱一五一十地数着,最后的数量是五百块,那一叠票是一叠粮票,有四九城本地细粮票,也有全国粮票。杨北芯妈问杨北芯:“嫚,这金力同学家是干啥的?咋拿得出这多钱呢?”杨北芯呆呆地回答:“我不道啊!平时也看不出啊!”

有了这些钱家里的气氛也活跃起来了,杨北芯又记起金力的话,她跟老爹说得去哥哥厂里工会问问补贴和报销的事,老爹说明天就去问清楚,杨南进这会觉得胃也没那么疼了。

这边金力很高兴地回家了,谁知一到家就遭受了暴击,被他大姐蹂躏了。

他是真没想到温柔的大姐施暴起来比二姐更胜一筹,从脸到身子,扭啊掐啊打啊踢啊,哎呀可惨了。金力还不能还手,还手更惨!问题是家里没有一个人施以援手,四个小的全在那笑嘻嘻地看着,二姐还在一边说风凉话,老爹在一边抽烟欣赏,老妈就根本没进屋,叫看一眼都欠奉。教训啊,“汉奸”真不是人做的。

老妈端着菜进来了,金力问老妈:“妈,您也不管管大姐?”“我管她做什么?对了,后天不是周日嘛,你去一趟那个叫什么陆挺家里,去和陆挺他爸说一声,请他来一趟,我和你爹跟他商量商量你大姐的事该怎么办?”金力惊呆了:“啥就商量啊?这八字还没一撇呢?你们就商量?”“谁说的?你大姐说了他俩可谈了有半年多了。”“半年多那叫多吗?那不得了解个两三年的?”“两三年?两三年你大姐就奔二十六七了,谁家姑娘这大岁数还不嫁人的?”

金力说:“妈,您连那陆挺见都没见一面过您就这样,不太仓促了点嘛?”“那不是你说的他长得像个电影明星吗?个头也高,相貌又好!那不就结了。”金力发急:“那相貌也不能当饭吃啊!”二姐笑死了:“你发什么急啊?那男的白天来过了,妈早看过人啦,还把爹都叫回来看过了。”闹了半天这是被偷家了啊。

金力看看一脸红晕的大姐,真是晕哦,这就谈婚论嫁啦?他能说后边有大风,陆挺家那关系要命么?说不得晚上他得和爹妈好好说说,棒打鸳鸯也没办法。

等晚上家里其他人睡了,金力就到爹妈屋里,要和爹妈郑重其事地说一下大姐的事情。

金力很严肃地对爹妈说:“爹,妈,你们记得我那时候说过,我发烧后在未来世界生活几十年的事吧?”金力爹妈见金力这副模样有点奇怪,但还是点点头肯定,金力继续说:“我在那里生活的时候,就在那里面的一个机器上查到过我们后边几年的事。去年,今年,还有明年都是饥荒年,然后再过几年就要出事。”“出事?出什么事?”“闹乱子!地主、富农、资本家、海外有关系的人都要被批判。”“那又咋啦?”“陆挺家就是海外回来的。他姑姑,大伯现在还在漂亮国!”金力爹妈都不说话了。

过了好久,金力爸问:“这事很严重吗?”金力说:“很严重!会死人的!大姐甚至咱们家都得被牵连进去!”

金力妈一听这个:“那不行!这绝对不行!咱不能一家老小都搭进去!他爹,明儿你和雨说歇了吧!”

金力爸重重叹口气,点点头:“我知道了!”

第二天金力早早地逃了,连早饭都没顾得上吃。

谁知早上课上到一半的时候,就见门房大爷到教室门口喊金力,说校门口有人找。

金力出了校门口一看,居然是大姐。

大姐的两个眼圈红肿,看见金力出来就气冲冲地上来把他拉到一边问:“是不是你?是不是你?”金力明知故问地问:“啥是不是我?大姐你没头没脑的说啥?”金力大姐问:“是不是你给爹妈灌了迷魂汤,让爹妈不同意的?”金力两手一摊:“我说的爹妈就听?大姐你也太高看我了。”

金力大姐怀疑地看着金力,金力一脸的无辜,大姐突然抱着金力哭起来:“这到底是为啥啊?大力,我喜欢一个人怎么就这么难啊?为啥啊?”金力扎撒着双手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过了好一阵,大姐才止住了眼泪:“大力,你别怪姐!我就是心里难受!你去上学吧。”大姐转过身子,推着自行车慢慢走了。金力难过地看着大姐的背影,心里说:“大姐!对不起!”

从那之后,大姐脸上就失去了笑容。每次金力看见她,心里就内疚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