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酒囊饭袋?(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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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主人早已遣人通知,尔等岂敢阻拦?”

守将面色阴沉,眯眼瞪着门下之人。

“本将只听教中之令,不闻他议。无令牌者,休想入城半步!”

铁牛眼中杀机迸现,他已看出此人故意刁难。

身后教众见状,纷纷拔刀出鞘,杀气腾腾。

“教中规矩,蕃疆汉地,同为教众。”

铁牛大步上前,森然道,“我等远道而来,尔等却欲刁难?”

守将不为所动,反而招手示意。

城墙上顿时弓弩手林立,箭矢瞄准下方众人。

“无令不入,此乃规矩!”

守将傲然道,“识相的,速速退去,改日遣人通报再来!”

铁牛闻言,目光如刀,缓缓卸下背上大斧,寒光四射。

他环顾四周,却见一名陈家亲信正暗中向城内疾行,似欲去报信。

“哼,欺我不知?”

铁牛冷笑,突然暴喝一声。

身形如炮弹般冲出,瞬间追上那名亲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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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去报信?”铁牛大斧横扫,风雷之声震耳欲聋,“报你娘耶!”

“唰!”

那亲信猝不及防,只觉寒光一闪。

却不觉疼,原是头颅已飞上半空。

鲜血如泉喷涌。

尸身僵直,犹自向前奔出数步才轰然倒地。

城门顿时大乱,弓弩手乱箭齐发。

铁牛却早有准备,掷出数把飞斧,将最近的弓手射落城墙。

山庄教众见状,厮杀声起,刀光剑影,血雨腥风。

铁牛身着黑衣,手持大斧。

身后跟着数十名万树山庄教众,与城门守军对峙。

地上已有两具无头尸身,血流如注,染红了青石板路。

“谁敢拦我家主人教众?找死不成!”

铁牛怒喝,声如洪钟,震得周围人耳膜生疼。

城门守将色厉内荏。

“无生教规矩,外来人员入城,需经查验!”

铁牛冷笑。

“查验?尔等小卒,也配查验?”

“呔!”守将大怒,拔剑欲下。

却被铁牛一个箭步拦住去路。

“临阵退缩,死路一条!”

铁牛大斧当头劈下,斧刃寒光袭人。

“当!”一声巨响,守将剑断,面露惊骇。

“饶命——”他话未说完,铁牛斧锋已至。

人头飞起,血溅三尺。

“主人乃香主,尔等小卒也敢阻拦?”

铁牛提着血淋淋的头颅,大声喝道,“还有人敢拦,杀无赦!”

余下守军见状,面面相觑,纷纷收起兵刃,让出通道。

铁牛冷哼一声,顾不得满身血污,领着教众大步入城。

城门处,数具无头尸身犹在汩汩流血。

染红了青石路面。

风过处,血腥气弥漫。

就在此时,一声冷笑自暗处传来。

“好一出入城闹剧…”

——

暮色四合,华灯初上。

府衙大堂内。

铁牛率领十余名山庄教众,单膝跪地,向吴仁安行礼。

"属下铁牛,参见香主!"

吴仁安端坐上首。

目光如炬,扫过众人。

"铁牛,你可知罪?"

铁牛抬头,面露疑惑。

"香主,属下知罪"

吴仁安冷笑。

"你在城门斩杀陈家亲信,可有我的命令?"

铁牛闻言,当即叩首请罪。

"属下鲁莽,请香主责罚!"

吴仁安起身,缓步下堂,走到铁牛面前。

"抬起头来。"

铁牛抬头,只见吴仁安面无表情,眼中却闪过一丝赞许。

"你做得好。杀点人好,却是未得我令便少动手?"

言罢,一脚踢飞铁牛一旁的教众。

府衙大堂内,灯火明灭不定。

却似燃烧的人命,一闪一烁。

吴仁安端坐于案前。

望着被踢飞的教众蜷缩于地。

杀伐示威,驭下之道也。

他目光转向俯首请罪的铁牛,内心早有定计。

“抬起头来!”

吴仁安声如寒冰,在大堂内回荡。

铁牛缓缓抬头,只见主人面无表情。

眸中却闪过一丝赞许之色,不由心中一定。

“汝之所为,本座自有定夺。”

吴仁安冷声道,堂下众人噤若寒蝉。

“擅杀城门守卫,罪当受罚。”

铁牛闻言,大喝一声。

“属下知罪!请香主责罚!”

吴仁安缓步走至铁牛身前。

青铜杖包着皮子在地面敲出闷声。

众目睽睽之下,杖影掠过。

铁牛身躯剧震,却不退不避。

“啪!”一声脆响,杖风贴着铁牛面颊扫过。

复击碎了后方石案。

“尔虽犯错,却是为我而战。”

吴仁安眼中寒芒闪烁,声音却缓和几分。

“自今日起,你为执事,管辖山庄教众,不得有误。”

铁牛愕然抬头。

继而大喜,叩首如捣:“属下领命!谢香主栽培!”

吴仁安转身回到主位,俯视众人。

“今夜歇息,明晨随我巡城。”

堂外风声骤起,卷起几片枯黄落叶,打着旋飘入厅内。

吴仁安眸光一凝,似有所思:“朝廷大军将至,时不我待。”

“此城生死,尽在吾掌。”

他眼中闪过一抹厉色。

“备马。”

夜色如墨,星辰隐匿。

吴仁安领着铁牛等精壮教众。

乘了一辆低调马车,驶向城东。

车内,吴仁安垂眸沉思。

“陈家掌控商行米铺,勾结官府,蚕食百姓血肉,实为祸首。今夜,当除之而后快。”

马车停于一处富丽宅院前。

匾额上“陈氏布行”四字在夜风中微微晃动。

铁牛会意,领着教众悄然包围宅院。

“咚咚咚——”深夜叩门声惊醒了酣睡中的陈家管事。

“何人敢扰我清梦?”

管事怒气冲冲打开大门。

却见门外站着一名白发男子,身后跟着黑壮汉子等人。

“香、香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管事认出是赫赫有名的摘头魔头。

顿时冷汗涔涔,慌忙行礼。

吴仁安面无表情,徐步入内。

厅堂陈设奢华,墙上悬挂着名贵字画,处处彰显着陈家财力。

“都来杯茶。”

他淡然开口,眼中却满是算计。

“本座今夜来,是为查账。”

管事闻言,面如土色。

“香主何意?我等向来照章纳银,不敢有半分违逆。”

“是吗?”吴仁安冷笑,起身踱步至账册柜前。

随手抽出一本翻阅,“汝听陈家的,却是不想活耶?这布价倒是‘平价’啊!”

管事额头冷汗如雨。

“这、这都是上面吩咐的…”

“上面?”吴仁安眉头微挑,语气森冷。

“陈景和令你等如此作为?”

管事慌忙摇头。

“是、是…”

“原来如此,是陈家三爷,好好好!”

“啊?甚么三爷,非是叔父啊…”

吴仁安合上账册,转向铁牛,声音平静得如同寒冰。

“你们说,此等蝗虫,该如何处置?”

“斩草除根!”

“铛!”一声脆响。

管事头颅落地,鲜血喷涌如泉。

众教众仿佛得到信号,纷纷抽刀,冲向内院。

惨叫声、刀剑碰撞声、哭喊声织的悦耳声倒是美妙。

吴仁安立于厅中,双手负后。

目光冷漠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陈家布行,乃陈元福产业。今夜除之,斩断他左膀右臂。”

吴仁安心中暗忖。

“待朝廷大军至,我欲抽身而去,却需先除去心腹大患。”

厅外血流成河。

铁牛浑身是血,提着一颗新鲜人头走来:“香主,府中上下,已无活口。”

吴仁安微微颔首,径直走向内室。

随意翻出些账册和书信。

烛火下,一书账先生正应吴仁安要求改着书信。

“果然,勾结州府,贿赂官员,囤积居奇,祸害百姓…”

“点火。”

铁牛会意,让人泼洒火油。

片刻后,熊熊烈火已将整个成衣庄吞噬。

站在燃烧的宅院前,吴仁安面容被火光映照得忽明忽暗。

他望着这场自己亲手点燃的大火。

耳畔似残响着生人的哀嚎,心中却无半点波澜。

“焚尸灭迹,留着陈家其他产业,明日张贴告示,价格一律恢复正常。至于赚得银钱,暂且存着。”

吴仁安转身离去,背影被火光拉得很长,“违者,杀无赦。”

月上中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