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赵秋香和何大清（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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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大清摆摆手，“挣不了多少，就图个补贴家用。”
杨瑞华凑过来，“大清，你家柱子最近咋样？我瞧着那孩子虎头虎脑的，招人稀罕。”
何大清脸上笑意更浓，“柱子还行，就是调皮了些，不过懂事着呢，知道帮家里干活。”
聋老太太点头，“柱子这孩子有孝心，以后错不了。不像有些个，光知道算计自家人。”
说着，瞥了阎埠贵一眼。
阎埠贵干笑两声，岔开话题，“大清，你说现在这局势，往后咱这日子能好过不？”
何大清思索片刻，“我觉得只要人勤快，总能把日子过下去。”
聋老太太点点头：“对喽，就该互帮互助。远亲不如近邻！”
杨瑞华笑着说：“大清啊，你这手艺好，出去帮厨人家肯定乐意请你。不像我们家那口子，就会耍嘴皮子。”
说着，轻轻戳了戳阎埠贵的胳膊。
阎埠贵尴尬地笑了笑：“我这不是有别的本事嘛。大清，你这经常出去帮厨，见多识广，最近外面有啥新鲜事儿没？”
何大清想了想，说道：“还真有。今儿在那东家，听说现在物价又涨了些，好些个东西都不好买了。有些东西，出钱也买不到。”
东西贵，钱不值钱。
聋老太太叹了口气：“唉，这世道，啥都在涨，就咱老百姓的日子难过哟。万恶的小鬼子。”
阎埠贵皱了皱眉：“可不是嘛，再这么下去，这生活可咋整。大清，你说以后这物价还得涨到啥地步去？”
何大清无奈地摇摇头：“我也说不准呐。不过咱老百姓能咋办，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尽量把日子过下去。”
众人又闲聊了几句，何大清进了四合院，“不跟你们聊啦，我先回去给家里人做饭，改日再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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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家门，何大清就喊道：“柱子，孩他娘，我回来啦！”
何大清扬了扬手中的菜，脸上带着几分疲惫却又透着满足。
赵秋香赶忙起身迎过去，“大清，你可算回来啦！今儿个帮厨咋样？”
何大清把饭菜放在桌上，一边坐下一边说道：“还行，今儿那东家办喜事，人多活也多，不过给的赏钱也不少。”
赵秋香的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辛苦你了，大清。”
何雨柱看着桌上的饭菜，咽了咽口水，“爹，您带回来的这是啥好吃的呀，闻着可真香。”
何大清笑着拍了下何雨柱的脑袋，“你个小馋猫，这是东家剩的一些好菜，我特意给你们娘俩留的。”
何雨柱嘿嘿一笑，就要伸手去拿，赵秋香轻轻拍开他的手，“柱子，急啥，先让你爹歇会儿，咱们再吃。”
何大清摆了摆手，“没事儿，我不累。柱儿啊，爹跟你说，你也一天天长大了，该学着点手艺。
爹这帮厨的活儿，虽说辛苦，但能养活一家人，等你再大点，爹就教你，以后也能有个安身立命的本事。”
何雨柱点了点头，“爹，我知道啦，我也想跟您学手艺，以后让您和娘都过上好日子。”
赵秋香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柱子，你爹说得对，这手艺学到手，走到哪儿都不怕。不过啊，娘还希望你做个正直的人，不管以后咋样，都不能走错路。”
何大清拿起烟袋，“柱子，恁娘说的对。”
何雨柱认真地说道：“爹，您放心吧，我都记着呢。就像今天，我……”
何雨柱突然想起敲晕二鬼子抢钱买烤鸭的事儿，犹豫了一下，不知该不该说。
何大清见他欲言又止，问道：“咋啦，柱子，有啥事儿瞒着爹呢？”
何雨柱看了看何大清，还是把今天的经历说了出来。
何大清听完，脸色一变，“柱子，你打的好，二鬼子都不是好东西。你咋能这么冒险呢！那些二鬼子可都是些亡命之徒，万一出了事可咋办？”
赵秋香也在一旁附和：“是啊，柱子，娘知道你是好心，想给娘买烤鸭，可这太危险了。以后可不能再干这种事儿了。”
何雨柱赶忙说道：“爹，娘，我知道错啦。我当时也是没办法，不过我保证以后不会再这么冲动了。”
何大清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柱子，爹知道你胆子大，可这世道乱，干啥都得小心。咱们本本分分过日子，靠自己的手艺吃饭，才是正理。”
何雨柱点点头，“爹，我记住了。”
赵秋香看着父子俩，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好了好了，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事儿了。吃烤鸭，一会儿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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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大清、赵秋香与何雨柱围坐在饭桌旁。
桌上放着那只散发着诱人香气的烤鸭。
何大清挽起袖子，拿起刀，切起烤鸭。
刀起刀落，一片片薄厚均匀的鸭肉整齐地码放在盘中，鸭皮泛着诱人的光泽。
何雨柱早已馋得直咽口水，眼睛紧紧盯着那盘烤鸭，小脸上满是期待。
赵秋香看着儿子的馋样，忍不住笑骂道：“你这小馋猫，就知道吃。”
她夹起一块带着酥脆鸭皮的鸭肉，蘸上酱料，裹进薄饼，递给何雨柱，“柱子，慢点吃，别噎着。”
何雨柱接过去，大口咬着，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真好吃，娘，您也吃。”
何大清递给赵秋香一块，“孩他娘，你也尝尝，难得柱儿这么有心。”
赵秋香微笑着点头，吃了一口，脸上露出满足的神情。
何雨柱咽下口中的食物，突然想起什么，说道：“爹，娘，今天那些二鬼子为啥要抓我呀？他们和小鬼子一样坏！”
何大清脸色一沉，放下手中的筷子，神情严肃地说：“柱子，小鬼子侵略咱们华夏，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那些二鬼子是汉奸，他们帮着小鬼子欺负咱老百姓，就是狗腿子。他们欺负人不需要任何原因。狗咬人，还看啥。他们都是狗。”
赵秋香附和道：“是啊，柱子。小鬼子和二鬼子犯下的罪行罄竹难书，多少人家破人亡，流离失所。咱们能有口饭吃，已经很不容易了。”
何雨柱握紧小拳头，气愤地说：“爹，娘，抗战力量一定要把小鬼子和二鬼子都打得屁滚尿流，让他们再也不敢欺负咱们！”
赵秋香看着何雨柱稚嫩的脸庞，欣慰地说：“柱子，你说的对这一天不远了。不过，赶走侵略者不是一个人的事，需要千千万万的华夏人团结起来。
那些在前线打仗的战士们，他们抛头颅、洒热血，为的就是保卫咱们的国家，守护咱们的家园。”
何大清摸了摸何雨柱的头，“柱子，吃吧。吃饱了才能长个子，才能实现你的愿望。”
何雨柱摇摇头，“爹，我不吃了，我想给大茂送个鸭腿。”
何大清微微一愣，“柱子，为什么？鸭腿可是好东西。你自己咋不吃。”
何雨柱眨巴着眼睛，“大茂是我的好朋友。以前他有好吃的也会分给我，现在我有了烤鸭，也想让他尝尝。”
他想起许大茂的馒头之恩，想去见一面。
赵秋香闻言，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去吧，柱子，给大茂一个大鸭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