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初入谜局(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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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秒的时差里,我看清他早餐吃了韭菜鸡蛋馅饺子——他妻子今早围裙上还沾着面粉,而玄关花瓶里插着鸢尾花。
青铜铃铛的水珠再次流动,在表面勾勒出类似鸢尾花的图案,并且铃铛内部传出低沉的嗡嗡声,在向我揭示这些看似平常的细节背后隐藏着神秘组织的重要信息。
“嫂子包的饺子馅太散了。”我旋身躲过第二击时,顺手把从他后袋摸出的胃药拍在他胸口,“赵老板没告诉你他有慢性胃炎见不得韭菜?”
三人组阵型终于出现裂痕,我趁机闪进展览厅暗门。
手机屏幕突然自动亮起,柳思思传来张模糊的X光片,肋骨裂缝间用红线圈出个微小的铃铛图案——正是我此刻在口袋里攥得发烫的青铜铃铛。
看到这图案,青铜铃铛发出柔和而温暖的光芒,光芒中浮现出一些古老的符号,我猜测这些符号可能是神秘组织的某种指引,与柳思思的处境和整个阴谋的核心有关。
陈馆长办公室的门把手结着霜花,触手冰凉刺骨,我触到把手的瞬间,铃铛表面的水珠突然沸腾,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
与此同时,办公室里的一幅古老画作上,隐隐出现与青铜铃铛相似的纹路,并且散发出微弱的光芒。
我意识到,这可能是神秘组织设置的一个关键节点,而青铜铃铛就是开启这个节点的钥匙。
门后传来撕名画的脆响,那“嘶啦嘶啦”的声音让人心惊,当我撞开门时,只看见白发老者颤抖着手在泡普洱茶,紫砂壶嘴溢出的水汽在仿制《向日葵》上晕开大团污渍。
青铜铃铛在我手中轻轻摇晃,表面的光芒照亮了污渍中的一些细微痕迹,我发现这些痕迹竟然与神秘组织的某种仪式图案相似,似乎在暗示着这里发生的一切都是组织阴谋的一部分。
“他们拿走了《戴珍珠耳环的少女》。”陈馆长递来的茶盏里漂浮着金箔,倒映着他抽搐的嘴角,“但丁先生,失窃名单不能外泄......”他突然剧烈咳嗽起来,痰盂里泛起蓝绿色荧光,那分明是赵老板去年走私过的缅甸翡翠碎屑。
青铜铃铛的颜色微微变深,与这蓝绿色荧光似乎有着某种联系,并且铃铛内部传出一种神秘的波动,我推测这可能是在提示我,这些翡翠碎屑是解开神秘组织走私文物阴谋的重要线索。
我端起茶盏又放下,杯底未化的冰糖拼出半枚鸢尾花纹。
青铜铃铛表面的水珠再次流动,与这冰糖拼成的鸢尾花纹相呼应,并且铃铛发出一种柔和而稳定的共鸣声,预示着我已经接近了神秘组织阴谋的核心。
窗外突然传来救护车尖锐的鸣笛声,手机震动起来,柳思思的定位突然出现在三公里外的典当行——那正是赵老板上个月盘下的铺面。
青铜铃铛指向典当行的方向,并且表面的光芒变得更加明亮,如同指南针一般为我指引着方向。
青铜铃铛发出共鸣声,与这金属摩擦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奇特的韵律。
我意识到,这可能是神秘组织在我体内留下的某种隐藏信号,而青铜铃铛能够感知并与之呼应,引导我进一步探索真相。
陈馆长握壶的手背上浮现出青紫色网格——那是长期接触赝品裱框胶特有的过敏反应。
“馆长上个月修复的《岩间圣母》,”我用杯盖拨开浮沫,“画框卡槽第三颗铜钉换成钛合金了吧?”滚烫的茶水泼在仿制画作上,丙烯颜料遇热卷起的波浪纹里,分明藏着真迹才会形成的矿物质结晶。
青铜铃铛在我手中闪烁微光,似在肯定我发现的线索,并且光芒中似乎蕴含着对这些线索更深层次的解读,引导我将这些线索与神秘组织的阴谋联系起来。
老头剧烈颤抖的喉结里传出电子蜂鸣音,我伸手扯开他中山装的立领,后颈皮肤下植入的微型通讯器正在发红发热。
这玩意儿我在三个月前那批走私医疗器械案卷里见过,是德国黑市的最新款,有效距离不超过五百米。
“赵老板在隔壁库房?”我捏碎茶盏,任由瓷片划破指尖,血珠坠入痰盂,溅起翡翠碎屑的荧光,“还是说……”话未说完,整面仿制画墙突然180度翻转,陈馆长连人带轮椅消失在墙后,只留下满地茶渍拼成的鸢尾花图腾。
青铜铃铛在茶渍图腾上投下神秘的光影,光影中浮现出一些模糊的图像,我猜测这些图像可能是神秘组织的基地布局或者下一步阴谋的计划。
手机在掌心震动,刘警员发来的现场照片里,那滩泼在《星空》展柜前的豆浆正诡异地凝结成梵高自画像。
青铜铃铛表面出现类似梵高笔触的纹路,并且铃铛内部传出一种独特的旋律,我感觉这旋律可能是神秘组织用来传递重要情报的密码,而我需要尽快解开这个密码。
我蹲下身用棉签蘸取时,嗅到龙涎香里混着柳思思常用的柑橘味护手霜——这是她留下的标记。
青铜铃铛发出淡淡的柑橘香气,与这标记相呼应,并且表面的光芒变得更加柔和,仿佛在安慰我,让我知道柳思思还在努力传递信息,并且她暂时是安全的。
“丁哥!”刘警员突然从消防通道冲出来,警服的第二颗纽扣系错了位置,“鉴证科在颜料里检测出……”他猛地刹住话头,顺着我的视线看向通风管道。
那里垂落的蜘蛛丝正以每秒三厘米的速度结冰,一股冰冷的气息扑面而来,分明是冷库才有的温度。
青铜铃铛表面结上一层薄冰,与这寒冷的环境相呼应,并且铃铛内部传出一种低沉的呼啸声,我猜测这可能是神秘组织在冷库中设置的某种防御机制被触发的信号。
我摸出青铜铃铛贴向金属展柜,表面的水珠突然逆着重力向上攀爬,在玻璃表面蚀刻出立体地图,那水珠滑动的“滋滋”声在安静的环境中格外清晰。
当第七颗水珠停在典当行的坐标时,铃铛内部传来柳思思哼唱《月光曲》的细微震颤——这是我们约定的危险信号。
此时青铜铃铛的光芒变得异常强烈,仿佛在为我注入勇气和力量,让我尽快前往典当行解救柳思思,揭开神秘组织的最终阴谋。
“帮我搞张拍卖会请柬。”我把沾着豆浆的棉签塞进刘警员掌心,“要带鸢尾花火漆印的。”他制服口袋里露出的鳄鱼夹让我眼皮一跳,那分明是上周失窃案里被调包的法医室证物。
我意识到,这些看似无关的证物可能也是神秘组织阴谋的一部分,而青铜铃铛会帮助我将这些线索串联起来。
夜雨淅淅沥沥地打在地上,把典当行的霓虹招牌泡成模糊的色块,那灯光在雨幕中闪烁不定。
当我戴着人皮面具跨进暗门时,怀表里的微型磁针突然指向舞台中央。
青铜铃铛与怀表磁针产生共振,发出嗡嗡声,并且铃铛表面的纹路闪烁着更加耀眼的光芒
拍卖师脖颈处的蛇形刺青正在褪色,露出底下真正的疤痕——那形状与我上个月在码头击毙的雇佣兵头目一模一样。
“接下来这件拍品……”拍卖师敲锤的节奏让吊灯开始频闪,灯光忽明忽暗,我借着光线变幻掏出青铜铃铛。
当展品的红绸掀开的刹那,铃铛内部突然传出柳思思的惊喘,震得我虎口发麻——玻璃罩里根本不是失窃画作,而是一枚镶嵌着人造血管的机械心脏。
耳机里传来刘警员吞咽口水的声音:“丁哥,检测仪显示这心脏的跳动频率和柳医生……”我捏碎藏在臼齿里的通讯器,甜腥味在舌尖炸开的瞬间,拍卖师背后的幕布突然映出ICU病房的监控画面——柳思思的输液管正在倒流。
青铜铃铛此时发出强烈的光芒和巨大的声响,难道在向我宣告,这就是神秘组织阴谋的最终目标?而我必须阻止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