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崔丝塔娜(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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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瞻回顾)

从心理学角度讲,这个故事反映了社会中普遍存在的一种心理现象一权威效应。也就是说,尽管我们每个人都对身边的人或者对社会有一定的影响力,但影响力的大小有所不同。一般来说, 权威人士容易对其他人产生更大的影响。

例如,某天你眼部不适,到医院就诊,如果其他条件相同,有一位眼科专家和一位刚从医学院毕业的年轻大夫供你选择,相信你一定会选择专家。还有,一篇医学论文是被推荐到联合国的某个组织去报告,还是刊登在普通杂志上,这种反映医学成就的信息,其影响肯定是不同的。

权威对我们的影响力要超出常人,崇尚权威,迷信权威人士成了社会大众的一个普遍特征。社会中大多数处于中下层地位的人,学识有限,心理脆弱,对超出自身生活经验的问题不甚了解,不辨真伪,因而盲目相信所谓权威的意见。他们甚至不在乎“说什么”,只在乎说者本身的权威地位。古往今来的君主枭雄、教主领袖,乃至市井中有号召力之人,他们的号召力往往正是来源于对大众心理的这种控制。

在现实生活中,无论是做人,还是做事,我们都要擦亮双眼,理智思考,不要让权威成为遮盖事实真相的心理面纱。

自信是突围负面“权威效应”的利器

不可否认,“权威效应”有它积极的一一面,在日常生活中,积极、上进的“权威效应”是值得提倡的。

例如,树立权威人土做群众的好榜样,有助于形成良好的社会风尚;请权威人士担任形象大使,负责环保、节能、关爱生命、如何急救等有意义的公益宣传,将会在大众心中留下更深刻的印象,从而起到更好的促进作用。

然而,“权威效应”也有其消极、颓废一面。例如,某些虚假、误导的广告,由于聘请了一些权威人士进行代言,造成诸多消费者受骗上当。特别是那些涉及医药用品与医疗服务方面的广告,造成的危害及恶劣影响更大。要知道,从心理学层面讲,对于大众而言,权威人士代言广告的性质属于“证言广告",大家虽然没有切身去体验,但因为对代言者的推崇和信任,往往会对产品热心追捧,甚至深信不疑。这也是为何人们再三强调,权威人士或名人在代言广告方面,要强化一种责任感和守法意识。

财于作为普通人,我们应该明白,其实“权威”也是凡人,他们或多或少都会受到时代和自身条件的局限。如果我们不能认识到这一点,而总是跪倒在“权威”的面前,那么我们就永远不会进步。

我们具体应该如何破除“权威效应”的消极圈套呢?

洛德.卢瑟福是英国着名核物理学家,因对元素裂变的研究获得了1908年诺贝尔化学奖。他曾断言:“由分裂原子而产生能量,是一种无意义的事情。任何企图从原子蜕变中获取能源的人,都是在空谈妄想。”但数年后,用于发电的原子能就问世了。目前原子能已经成为主要的发电新能源。在法国,原子能的利用率甚至已占各种能源的40%。

在科学大发现的时代——19 世纪,当牛顿发现万有引力定律伦琴发现X射线后,有科学家曾断言:科学的路已走到头了,以后的科学家的任务就是尽量使实验做得更精确一些。但不久,爱因其坦就发现了“相对论”,为科学界打开了新视野。

与之类似,下面是一个令人深思的真实故事:

一位导师,每天晚饭后都要出去散步,在散步之前,他都要给他的一位学生留三道题,放在桌子上,等学生来解答。

这天这位学生发现老师只给他留了两道题,他很快做完了,又在老师的书中发现了一个折着的小字条,上面写着一道题,题目是:“如何用一支圆规和一把没有刻度的尺子来画一个正十七边形?”他开始苦思冥想,到深夜的时候,终于找到了答案。于是次日来见他的导师,导师看到答案后异常地惊讶,因为那道夹在书里的题目是他打算花大力气解决的,是当时数学界的一道难题。这位学生就是高斯。

试想,如果当时高斯知道那是一道当时数学界的难题,也许根本不会那么快找到答案。

所以,我们不要被问题吓倒,不要惧怕权威,更不能盲目地迷信权威。我们应该学会独立思考,用自信心作为突围那些权威名义下的种种圈套的利器。

班德尔的捣蛋鬼?哈!那帮老蘑菇提起我的童年,胡子都得打结!”

班德尔城的房子是用发光的孢子砌成的,地板下藏着会唱歌的河流。我的父母总在唠叨:“崔丝塔娜!别把闪电蜗牛塞进烟囱——它们会把屋顶炸成爆米花!”可谁在乎呢?我宁愿趴在“叮当巷”的垃圾堆里翻找零件:生锈的齿轮、哑火的约德尔鞭炮,甚至虚空生物蜕下的甲壳(虽然摸起来黏糊糊的)。

八岁那年,我用偷来的星界水晶给邻居的茶壶做了个“自动沸腾装置”,结果整个厨房被蒸汽掀上了天。蘑菇屋顶挂在黑默丁格实验室的塔尖上,像块滑稽的馅饼皮。“小混蛋!”他跺着脚吼,却偷偷把一本《基础弹道学》塞进我的布袋里。

第一次:爆炸艺术

班德尔城的孩子们玩捉迷藏,而我痴迷于更刺激的游戏:比如把魔法蜜糖倒进佐恩科技废料里,看它们嘶吼着膨胀成一座紫色泡泡山。直到我在“遗忘仓库”发现那门老火炮——它躺在一堆发霉的毛毯下,炮身刻着早已失传的古代符文。

“它本该在博物馆里,”管理员嘟囔着。可当我擦亮符文时,炮管竟发出低沉的嗡鸣,仿佛在说:“带我出去,炸点什么!”

我用蒲公英茎做引信,用生日蛋糕上的蜡烛当点火器,对准城外一座无人的石山——结果手一滑,炮口转向了正在举行“蜜露节”的广场。

“轰!!!”

七彩的蜂蜜喷泉被炸成了一场黏稠的雨,约德尔人像裹了糖衣的蚂蚱般四处乱跳。而我……在守卫的咆哮声中钻进了一扇突然打开的魔法门,掉进了巨神峰的雪堆里。

那次“蜜露节灾难”让我成了全城的头号通缉犯。巡逻队举着比我人还高的网兜,挨家挨户搜捕“那个炮筒子疯丫头”。我干脆躲进了“扭曲丛林”,和会说话的荆棘玩起了游击战:

—把麻痹蘑菇粉撒进追兵的汤锅,看他们跳起抽搐的踢踏舞;

—用偷来的时间沙漏把他们的靴子粘在时间循环里;

—最绝的一次,我引爆了河道的魔法浮标,让整条护城河逆流而上,把他们冲回了老家!

但孤独很快打败了叛逆。当我缩在树洞里啃着发霉的莓果时,黑默丁格的声音从树根传来:“崔丝塔娜,破坏欲是你的天赋……但天赋需要方向。”他扔下一捆图纸,上面画着一门能将炮弹变成烟花的火炮——“试试这个,下次记得瞄准月亮!”

其他孩子学的是《元素调和咒文》或《友善恶作剧指南》,而我的课本是《火药配比手册》和《如何避免把自己炸飞》。波比总劝我加入“德玛西亚正义见习团”,提莫眨巴着圆眼睛问:“爆炸比种蘑菇好玩吗?”

直到某天,一群迷路的佐恩炼金术士闯进班德尔边境。他们用酸液腐蚀蘑菇屋,抓走会说话的松鼠当实验品。我抓起自制的“胡椒烟雾弹”冲了过去——

“砰!”酸液罐被引爆,绿色的毒云反而裹住了那群入侵者。他们尖叫着逃回传送阵,留下一只被解救的松鼠。它跳上我的肩膀,递给我一枚亮晶晶的炮弹壳。

那天起,城里再没人叫我“捣蛋鬼”。

他们改口了——

“瞧!那是崔丝塔娜,‘轰隆隆’的守护者!”

(炮管轻旋)“谁说童年一定要乖?我的火箭筒里……可装着整个班德尔的叛逆!”

“守护者?哼,那群老顽固终于开窍了……可我的冒险才刚上膛呢!”

叛逆的“毕业典礼”

班德尔城的规矩:每个约德尔人成年时都要通过“灵境试炼”——在幻象迷宫中找到自己的命运信物。波比找到了圣锤,提莫拿到了毒镖吹管,而我?“我要把迷宫炸穿!”

试炼当天,长老们启动符文阵,雾气中浮现出无数道门:有的通向熔岩之海,有的飘着糖果香气。我却掏出一枚改装过的定位弹,朝天空扣动扳机——

“轰!”

弹头炸开成一张金光大网,裹住整座迷宫。所有幻象门的位置、能量波动,甚至门后的陷阱机关,全在我的战术目镜上跳动。

“第七扇门,左偏15度,风速三级……就是你了!”

我扛着炮冲进一扇锈迹斑斑的铁门,却撞见最羞耻的幻象:另一个我穿着粉裙子,正给一群小蘑菇讲《安全爆破守则》!

“见鬼,我才不会变成这样!”一炮轰碎幻象的瞬间,真正的信物从硝烟中浮现——一枚刻着爆炸凹痕的青铜齿轮。长老们气得直揪胡子:“崔丝塔娜!试炼是要寻找内心,不是拆了迷宫!”

第一场真正的战争

成为“守护者”后,我总在魔法门附近巡逻。直到某个血月之夜,佐恩的炼金男爵带着巨型钻机闯入班德尔边境。他们抽干会说话的河流,把发光的蘑菇炼成毒气。

“这次可不是酸液罐那么简单了。”我趴在树梢,看着钻机撕开大地。黑默丁格的警报器在尖叫,兰博的机甲还差最后一道焊接——等不及了!

我把“轰隆隆”调成散射模式,装填从皮尔特沃夫黑市换来的海克斯爆裂弹。

“三、二、一……跳!”

火箭跃迁砸在钻机顶棚的瞬间,E技能火花标记已黏住燃料舱。诺克萨斯雇佣兵朝我扫射,但我踩着他们的子弹链二次跳跃,空中转身甩出终极爆弹——

“轰隆!!!”

钻机化作一团扭曲的废铁,炼金男爵的假发被气浪掀飞到树杈上。兰博的机甲终于赶到时,只看到我在硝烟里啃苹果:“下次早点起床,矮冬瓜!”

离开班德尔的那一天

庆功宴上,波比哭着往我包里塞蜂蜜馅饼,提莫偷偷放了六个蘑菇地雷当“离别礼物”。黑默丁格递给我一副新瞄准镜:“它能看穿虚空伪装……别再把镜片当烟花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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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魔法门前,最后摸了摸“轰隆隆”的炮管。它已经比我高出两个头,镀层上满是划痕——每一道都是故事的勋章。

“准备好了吗,老伙计?”炮身微微发烫,像在催促。

跨过门的前一秒,我回头望了望粉紫色的天空。小时候炸飞的钟楼早已修复,只是塔尖多了个咧嘴笑的铁皮炮弹装饰——那是我的“杰作”。

“班德尔城,给我等着……”我咧嘴一笑,“等我把整个世界都变成咱们的游乐场!”

(炮火轰鸣声渐远)“下一站——该让诺克萨斯尝尝约德尔式烟花了!”

“你说我的童年结束了?笑话!只要炮管还在发烫,崔丝塔娜……就永远是班德尔城的捣蛋鬼!”

"诺克萨斯?哈!他们以为战争就是举着斧头嗷嗷乱叫——让炮火教教他们什么叫真正的艺术!"

初到诺克萨斯

我扛着"轰隆隆"站在诺克萨斯城外的山崖上,看着下面黑压压的军团操练。那些肌肉虬结的士兵对着木桩劈砍,嘴里喊着什么"力量就是真理"。

"无聊透顶!"我往炮管里塞了颗特制彩弹,瞄准他们训练场中央的军旗——

"砰!"

紫色烟雾炸开的瞬间,整个训练场乱成一团。士兵们像被踩了尾巴的蜥蜴一样四处逃窜,有个家伙甚至把斧头扔到了长官的帐篷顶上。

"谁?!"一个满脸刀疤的指挥官咆哮着。

我从崖顶探出脑袋,挥了挥炮管:"午安啊大块头!班德尔城快递——免费赠送的彩色派对!"

三天后,我在酒馆里听说"诺克萨斯之手"德莱厄斯要亲自来抓这个"捣乱的约德尔人"。这可有意思了!

我特意在城门口布置了个"欢迎仪式"——用黏胶蘑菇汁涂满了整条石板路。当德莱厄斯带着亲卫队气势汹汹地走来时——

"哧溜——"

看着这群凶神恶煞的壮汉像踩了香蕉皮一样滑得东倒西歪,我笑得差点从钟楼上滚下来。德莱厄斯不愧是领袖,他是唯一一个没摔倒的...因为他直接栽进了路边的臭水沟。

"小老鼠..."他从污水里爬起来,斧头上还挂着片烂菜叶,"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玩笑归玩笑,当我亲眼目睹诺克萨斯军团血洗艾欧尼亚村庄时,笑容从脸上消失了。那些士兵把平民赶进谷仓,正准备点火——

"火箭跳跃!"

我从天而降,E技能直接标记了谷仓大门。"尝尝这个!"一炮轰飞了整面墙,村民们尖叫着逃出来。

"约德尔人?"领头的百夫长冷笑,"这么小的目标..."

他话没说完,我的R技能已经把他连人带铠甲轰进了两公里外的粪坑。"没错,小个子——但装药量可不小!"

最让我意外的是斯维因。那个独臂的老乌鸦不知何时站在了战场边缘,他的恶魔之手散发着诡异的光芒。

"崔丝塔娜,"他的声音像锈铁摩擦,"诺克萨斯需要你这样的...人才。"

我差点把炮弹笑掉:"给你们当烟花表演师吗?"

"不,"他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当变革的火种。"

那天晚上,我偷溜进他的书房,发现了一整面墙的班德尔城地图——每座魔法门的位置都被红圈标记。原来诺克萨斯早就...

"轰隆隆"突然剧烈震动起来——它在预警!

回到临时住所时,二十名刺客已经从阴影中浮现。斯维因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很遗憾你拒绝了邀请...但你的炮管技术我们会好好研究的。"

我咧嘴一笑,按下藏在靴跟的按钮——整间屋子突然亮如白昼。天花板上,我提前安装的300颗闪光弹同时爆炸!

"研究这个去吧!"我撞破窗户逃走的瞬间,听见斯维因的乌鸦发出凄厉的惨叫。

新的征程

现在,我蹲在佐恩的钟楼顶端,给"轰隆隆"更换能量核心。远处,诺克萨斯的飞艇正在集结。

"想抓我?"我摸了摸炮管上的新刻痕——那是兰博教我的佐恩俚语,意思是"炸他妈的"。

装填完毕。瞄准镜里,斯维因的旗舰正在升空。

"来吧老乌鸦..."我扣下扳机,"让你见识下真正的变革之火!"

(炮声震碎玻璃)"班德尔特种烟花表演——现在开场!"

"你以为这就完了?老乌鸦,这才刚热完身呢!"

佐恩的钢铁洪流

炮弹精准命中飞艇的蒸汽核心,但预想中的大爆炸没有发生——一层紫色的魔法护盾突然展开,把我的爆裂弹硬生生吞了进去。斯维因的旗舰"铁鸦号"毫发无损,炮口反而开始凝聚危险的红光。

"海克斯科技混合虚空能量?作弊啊!"我赶紧一个火箭跳跃,原先蹲着的钟楼瞬间被猩红光束熔成铁水。

整座佐恩城突然活了过来:

—巷道里钻出机械猎犬,它们的电子眼锁定我的热能信号;

—屋顶架起自动炮台,弹幕像暴雨般追着我的残影;

—最要命的是那些改造过的炼金术士,他们注射了某种紫色药剂,肌肉膨胀到能徒手拆墙!

地下狂飙

我撞破一家齿轮商店的橱窗,随手抓起几个还在转动的引擎塞进"轰隆隆"的改造槽。"临时超载模式——启动!"炮管顿时过热发红,但射速提升了300%。

"吃零件啦!"一梭子扫射打爆了三只机械猎犬,它们的齿轮像生日彩带一样喷得到处都是。但更多的敌人正在涌来,我的弹药眼看就要见底……

突然,下水道井盖被猛地顶开,一只戴着护目镜的约德尔脑袋探出来:"菜鸟!这边!"

兰博的机甲帮

地下隧道里,兰博的"废铁突击队"早已严阵以待:

—由生锈锅炉改造的"鼹鼠号"钻地车正在预热;

—六台迷你机甲举着焊接枪修补装甲;

—角落里堆着足以炸平半个城区的自制炸药。

"听说你把斯维因的假发都气歪了?"兰博扔给我一罐高能燃料,"现在知道为什么我总说你的炮管是古董了吧?"

我们还没来得及斗嘴,头顶突然传来剧烈的震动——铁鸦号的钻探爪正在突破地层!

绝地反击

"启动B计划!"兰博拍下红色按钮,隧道两侧的支架突然展开,露出几十个改装过的海克斯鱼雷。"这些宝贝能追踪心跳频率,专克那些注射药剂的疯子!"

我跳上临时搭建的炮台,把"轰隆隆"与隧道的能量网络接驳。"全功率充能!让诺克萨斯人见识下什么叫——"

钻探爪冲破天花板的瞬间,整个世界仿佛静止了一秒。

然后——

"约德尔科技万岁!!!"

鱼雷群拖着蓝色尾焰呼啸而出,我的超载炮管喷射出直径三米的火柱。爆炸的冲击波把整段隧道都掀上了天,铁鸦号的护盾像蛋壳一样碎裂。

透过弥漫的烟尘,我看见斯维因的旗舰冒着黑烟坠向佐恩运河。他的恶魔之手抓着船舷,独眼中第一次露出惊愕。

"不可能...约德尔人怎么会..."

我站在废墟顶端,炮管因为过热冒着青烟:"因为我们从不在乎什么狗屁规则!"

兰博的机甲群从四面八方包围了残骸,他通过扩音器发出最后通牒:"建议你赶紧游走,老家伙——下一轮齐射可就要瞄准屁股啦!"

通缉令

三天后,每座城的布告栏都贴上了新画像:

—崔丝塔娜:悬赏50万金币(备注:必须活捉)

—兰博:悬赏49万金币(备注:禁止使用电磁陷阱)

—附带一行小字:"任何提供约德尔技术者,赐予贵族头衔"

我和兰博蹲在比尔吉沃特的桅杆上,看着这份通缉令笑到肚子疼。"才50万?我的炮弹壳都不止这个价!"

远处海平线上,铁鸦号的残骸正在被打捞。但我知道,这场游戏才刚开始——

(装填新型虚空裂变弹的机械声)

"下一站去哪?听说弗雷尔卓德有座诺克萨斯要塞..."

兰博启动机甲的飞行模式:"那就让冰雪也尝尝燃烧的滋味!"

“炮火与笑声渐渐融入海风”

"致所有追捕者:最好买份人身保险——约德尔快递,使命必达!"

"弗雷尔卓德?哈!正好给我的炮管降降温!"

冰原上的炽热欢迎

弗雷尔卓德的寒风像刀子一样割着脸,我的炮管结了层冰霜,每次开火都会炸出漫天冰晶。诺克萨斯在北境建立的"永冻要塞"就矗立在冰川裂谷之上,黑铁城墙覆盖着永不融化的魔法坚冰。

"这地方冷得连火药都不想爆炸..."我搓着手抱怨,突然发现雪地里埋着半截德玛西亚旗帜——看来有人比我们早到一步。

兰博的机甲探测器突然发出刺耳警报:"热能反应!不是诺克萨斯的型号,更像是......"

话音未落,一道金黄色的身影撞碎冰墙冲了出来!

"正义之锤!"

波比抡着巨锤砸飞三个诺克萨斯重甲兵,扭头看见我们时差点把锤子掉在脚上:"崔丝塔娜?!你们来干嘛?"

"抢你风头啊!"我大笑着朝要塞主楼轰出一发燃烧弹。

要塞的防御比想象中棘手:

—寒冰法师召唤的冰墙能偏转炮弹;

—被奴役的冰霜巨兽在庭院横冲直撞;

—最麻烦的是那些躲在符文柱后的狙击手,他们的冰冻箭矢能让机甲关节失灵。

波比用盾牌帮我挡下一支冷箭:"你们约德尔人能不能别总用爆炸解决问题?"

"那你喜欢这样的?"兰博突然启动机甲新功能——超频火焰喷射器!炽热的蓝焰瞬间融化了半座要塞外墙,冰水混合物哗啦啦浇了守军满头。

波比看着自己瞬间湿透的披风,面无表情地举起锤子:"我改主意了,炸吧,都炸了吧。"

要塞深处的秘密

突破内城时,我们发现诺克萨斯人在这挖出了某种远古遗物——散发着幽蓝光芒的冰晶核心,表面刻着与班德尔城魔法门相似的符文。

"他们在研究跨维度传送..."兰博的探测器噼啪作响,"这东西的能量读数快爆表了!"

突然,冰晶核心剧烈震颤起来,一道空间裂缝在我们头顶撕开!裂缝那头是......班德尔城?但景象扭曲诡异,蘑菇房子长着尖牙,河流倒灌进天空。

斯维因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感谢你们帮我测试最终兵器——扭曲版约德尔能量,连你们自己都认不出家乡了吧?"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波比的圣锤突然发出耀眼金光:"是虚空污染!他们在用黑暗魔法复制约德尔技术!"

我摸了摸滚烫的炮管,咧嘴笑了:"那就给他们看看正版威力!"

把最后三发特制弹药塞进炮膛——

1. 第一发装填黑默丁格给的"符文解构弹";

2. 第二发是兰博现调的"空间稳定剂";

3. 第三发...纯粹是我自制的超级臭气弹!

"全弹发射!"

炮弹在裂缝中炸开彩虹色的漩涡,扭曲的班德尔幻象像劣质油画般被冲刷褪色。臭气弹则顺着魔法链接反向灌入诺克萨斯实验室,扩音器里传来此起彼伏的干呕声。

通缉令涨价了

我们站在坍塌的要塞废墟上,看着诺克萨斯飞艇仓皇逃离。最新情报显示:

—我的悬赏涨到200万金币(新增备注:需配备防毒面具)

—兰博和波比首次进入联合通缉名单

—斯维因的演讲中增加了"约德尔威胁论"章节。

波比正用锤子给俘虏们"讲解德玛西亚礼仪",兰博在收集冰晶核心碎片做项链。我则望着南方若有所思......

"听说艾欧尼亚的樱花季要到了?"我擦拭着炮管上的冰渣,"正好给诺克萨斯占领军送点'粉色惊喜'!"

(雪地中留下一串爆炸形的脚印)

"记住孩子们——最绚烂的烟花,往往来自最疯狂的炮手!"

"黑默丁格那个老顽固?哈!他嘴上说着'安全规范',背地里给我的炮弹里掺过会放烟花的镁粉!"

黑默丁格的"意外溺爱"

第一次闯进黑默丁格实验室时,我打翻了三瓶不稳定化合物,炸飞了他正在调试的第七代自动茶水机。他气得大耳朵发红,却在我被罚扫厕所时,偷偷在拖把杆里藏了张纸条:

"崔丝塔娜:

真正的爆破师要懂得——

1. 冲击波半径永远比预估的大20%

2. 记得戴护目镜(你上周炸飞的眉毛还没长齐)

附:东墙第三块砖后有'小礼物'。"

那块砖后面藏着一枚微型相位炸弹,能把物体暂时传送到灵界——我用来把教务长的假发送去了暗影岛,三天后它回来时居然学会了骂脏话!

兰博:火药味的友谊

和兰博的初遇是在垃圾场。当时他正把机甲残骸焊成烧烤架,我则想用废铁增强炮管强度。我们同时看中了同一块佐恩合金板——

"矮子优先?"他喷着火星问。

"丑八怪让步!"我踩上炮弹壳瞪回去。

这场争执以我们炸平半个垃圾场告终,但当我们从废墟里爬出来时,他递给我一瓶机油:"你的炮管仰角调节器装反了,菜鸟。"

后来我们发展出独特的交流方式:

“周一爆破比赛”(上次他炸飞了我的裤子,但我的炮弹把他种进了萝卜地)

“周三技术互换”(我教他跳弹技巧,他教我给炮弹刻嘲讽符文)

“周五恶作剧行动”(往黑默丁格的茶壶里装会变色的泡腾片,看他胡子被染成彩虹色)

危险课堂

黑默丁格的理论课堪称酷刑——直到有天他讲到"虚空能量对冲",我无意间嘀咕了句"不如直接塞进炮管里炸"。老教授突然沉默,然后拖着我去实验室熬了三个通宵。

“成果?”

—我的"轰隆隆"现在能发射短暂撕裂空间的炮弹。

—实验室天花板多了个通往精神领域的洞

—黑默丁格的最新论文:《论约德尔直觉对量子爆破的影响》

兰博看到改装后嫉妒得发狂,第二天就把机甲改成了双核反应堆。结果在演示时过载爆炸,冲击波把我们全掀进了班德尔蜜糖河里——那黏糊糊的一周,我们靠互相扔糖块度日。

在佐恩突围战时,兰博的机甲替我挡下了一发海克斯狙击弹。驾驶舱碎裂的声音至今让我做噩梦,可那混蛋从浓烟里爬出来时还在笑:"嘿,这破铜烂铁总算能换新款了!"

而黑默丁格......

当我带着缴获的诺克萨斯军徽去找他时,老教授正对着被炸烂的实验室摇头。我以为要挨骂,他却突然掏出一枚刻满符文的炮弹:"根据你的战斗数据改进的,后坐力降低40%——顺便,下次炸传送门记得先通知我备份数据!"

现在兰博的机甲和我炮管配对装了通讯器,黑默丁格的书架上专门留了"危险实验记录区"。有时候深夜改装武器,抬头会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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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室窗口亮着熟悉的黄光(老教授又在偷偷加班)

—机甲焊接的火花在远处明灭(兰博肯定又在折腾新武器)

我摸摸"轰隆隆"上的两道刻痕——那是他们上次生日时刻的:

"给世界上最疯的炮手"(字迹工整的是黑默丁格)

"记得赔我的机甲油漆!"(后面画了个歪扭机甲的是兰博)

(装填特制友谊弹的金属声)

"喂!你们两个——新的移动靶子准备好了!"

“嘿!你们两个老家伙——准备好迎接‘崔丝塔娜特别版烟花秀’了吗?”

深夜实验室的“意外”

黑默丁格最近总把自己关在实验室里捣鼓某种“跨维度稳定器”,连最爱的蜂蜜茶都凉在桌上三天没动。我和兰博打赌,赌他是不是终于疯了——输的人要穿着波比的裙子去德玛西亚军营门口跳踢踏舞。

于是某个深夜,我们撬开实验室的通风管道(别问为什么约德尔人需要通风管道,问就是黑默丁格的强迫症),结果正好撞见他在调试一台巨型机器,中央漂浮着一颗……“微型太阳?”

“教授!你偷了巨神峰的恒星?!”我惊呼。

黑默丁格的耳朵猛地竖起,手里的扳手差点砸中我的鼻子:“胡闹!这是可控聚变核心——等等,你们怎么进来的?!”

兰博的机甲探测器突然疯狂报警:“能量波动异常!这玩意儿要炸了!”

下一秒,机器发出刺耳的尖啸,实验室的防护罩开始龟裂。黑默丁格脸色大变:“跑!现在就跑!”

我们仨连滚带爬冲出门的瞬间,整座实验室被一道蓝光吞没——等烟尘散去,原地只剩下一个完美的圆形深坑,坑底闪烁着诡异的星空图案。

“嗯……”兰博挠挠头,“至少证明了您的‘稳定器’确实不稳定。”

黑默丁格的胡子气得翘上了天灵盖:“你们两个灾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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