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番外:凯尔草稿文(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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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稿文是因为后面写的越来越乱了,就是写入魔了不知道我是谁,我在干嘛了?之所以发出来是因为,靠小爷的一天努力不能白费了吧?反正写都写了,一些大尺度的东西如果发不出来的话,我估计会把那整个片段给删了,到时各位观众直接去看凯尔2篇就好了,各位观众当个草稿看就好了。
写凯尔之前我必须要吐槽这个玩意,不管是一费卡或者三费卡,四费,五费。这玩意儿都能c,伤害还高的离谱,拿来当c一点都没有委屈过,跟着我大喊一声:
“永痕燃烧的羽翼,带我脱离凡间的沉”
“我即是引路的灯塔,也是进化的清泉”
“千万刀锋之利,万丈烈焰之怒,在我心中鼓舞”
“他们的言行应该放在星辰的天平上称量,对正义的渴望直上云霄”
“我应声而来,我的完美必会让人颤栗”
“我必会净化世上的邪恶,以正义的烈火拔除黑暗”
三星凯尔合体
“与光明中得救”
“利刃在手,制裁八方”
我是凯尔。
火焰铸就我的剑刃,星辰照亮我的双翼,而正义……将永远燃烧在我的灵魂中。
我的故事始于一片混沌。母亲弥希拉曾是远古飞升者的一员,她与凡人剑士基尔索罗的结合打破了禁忌。当我与妹妹莫甘娜诞生时,母亲因触怒巨神峰众神被处决,但她用最后的力量将星辰之力注入我们的血脉。父亲带着襁褓中的我们逃亡,在德玛西亚的密林中隐姓埋名。
幼年时,我常因体内奔涌的能量失控灼伤妹妹的皮肤。父亲教会我用铁匠锤捶打剑刃来集中意志,而莫甘娜选择用锁链束缚自己的力量。我们本可以永远躲藏,直到那场符文战争的黑火焚毁了森林……
火焰中,父亲为保护村民而死。我握紧他留下的断剑,星火第一次彻底觉醒——羽翼撕裂后背,圣焰包裹剑身,我以非人之姿斩杀了所有入侵者。人们跪伏在地,称我为“光明使者”。那一刻我终于明白:我的存在,是为了审判世界的罪孽。
我与莫甘娜共同守护德玛西亚数百年。她总说“人性需要宽容”,而我坚信“正义必须绝对”。当一位领主因贪污导致饥荒时,我判决他死刑;莫甘娜却偷偷接济他的遗孤。分歧如同淬毒的匕首,缓慢割裂我们的羁绊。
真正的决裂发生在新月之夜。某个村庄为抵御强盗被迫供奉孩童,我降下天火净化罪恶,莫甘娜却用锁链挡住我的审判。她的黑暗之翼与我的光明之翼在空中碰撞,星辰之力撕裂云层,大地留下永不愈合的裂谷。最后一击时,我看到她眼中映着母亲被处刑时的火光……
在星界游历千年,我目睹凡人重复着贪婪与暴行。当德玛西亚开始追捕法师时,信徒们祈求我的回归。但那些高呼正义的贵族,盔甲下藏着私刑者的烙印;那些焚烧法师的火焰,与当年毁灭我们家园的黑火何其相似!
如今我的双翼再次掠过德玛西亚的天空。莫甘娜褪去羽翼混迹人群,用眼泪和锁链维持着她脆弱的平衡。而我将带来真正的裁决——没有怜悯,没有例外。当最后的审判日来临,我会亲手斩断所有罪恶,哪怕要灼烧整个世界……
记住:正义,从不顾念鲜血。
我的剑锋曾劈开愚昧的阴云,却斩不断人性的枷锁。
巨神峰的寒风磨砺着我的羽翼,星灵的低语在耳畔化作审判的钟声。他们说我已与冰冷的法则融为一体,可那些在烈焰中扭曲的面孔,为何总让我想起莫甘娜被灼伤的手腕?
德玛西亚的石墙下正在上演新的闹剧。白银盔甲的骑士把染血的禁魔石徽章抛向空中,高喊着我的圣名屠戮同胞。有个白发少女被推上绞架时,怀里还抱着印有光明使者印记的布偶——那分明是我三百年前赐予饥荒中第一个分享面包的孩子的纹章。圣焰在指尖躁动,我突然分不清该净化的是刽子手,是沉默者,还是放任罪恶滋生的自己。
莫甘娜出现在了刑场,她的锁链缠住绞刑架的模样,与当初阻挡我审判领主时如出一辙。黑暗魔法如荆棘绽放,可那些被救下的法师脸上没有感激,只有更深的恐惧。看啊妹妹,这就是你信奉的怜悯——弱者连被拯救的姿态都要遭受非议!
星辰赐予我们双翼,原来不是为了飞翔,而是永远悬在抉择的刀锋之上。
昨夜我降临在父亲的坟墓前,石缝里竟开出被圣焰煅烧过的蓝岩蔷薇。这种花只会生长在光明与黑暗魔力交织的土地,就像当年母亲被处刑时,她的飞升者血液滴落在巨神峰祭坛的裂缝中。
我突然听见母亲的叹息,不是记忆中那个怀抱我们的温柔神明,而是千万光年外某颗濒死恒星的嘶鸣。她的声音里同时流淌着星灵的漠然与凡人的悲怆:"我的女儿们,你们可曾看清剑刃倒影中的自己?"
圣焰在此时失控了,火舌舔舐着整个德玛西亚雄都,却在烧毁禁魔典狱厅的前一刻骤然凝固。穹顶之上,我与莫甘娜的羽翼第无数次交叠成双生星的图腾。她的锁链缚住我的手腕,我的剑尖抵住她的心脏,而我们的泪水同时坠向大地上蜿蜒的血河。
多么讽刺——唯有势均力敌的恨意,才能让这对星辰姐妹再度并肩。
当群星都沦为灰烬,审判者该向谁祈求宽恕?
我的羽翼掠过燃烧的城邦,灰烬中升起无数道烟柱,像是大地向天空伸出的控诉的手指。莫甘娜的锁链在废墟中叮当作响,她蹲跪在一个被圣焰灼瞎双眼的男孩面前,用黑魔法为他重塑眼角膜——多么荒谬啊,我们一个负责焚毁,一个负责修补,却都忘了最初学会魔法是为了在冬夜里给父亲的面包炉点火。
星灵在云端投下讥讽的倒影,他们终于撕去引导者的伪装,露出齿轮般精密旋转的瞳孔。原来所谓的"天界使命",不过是诸神用来收集文明熵值的实验。母亲当年窥见的真相,让她甘愿自囚于血肉之躯,而我和莫甘娜四百年的争斗,不过是天平两端被称量的砝码!
锁链与剑刃相撞的轰鸣中,我听见妹妹的笑声。
她的黑暗之翼早已在无数次治愈凡人时脱落,此刻裸露的脊背上全是用禁咒反噬的伤疤:"姐姐终于肯低头看泥潭里的倒影了?"我挥剑斩断缠绕她的星界锁链,圣焰却顺着她的血痂攀爬成花——原来我们从来都不是两股对立的力量,而是被众神掰碎的同一轮月亮。
母亲的蓝岩蔷薇在脚下疯长,花瓣割开我的脚踝,记忆如星舰残骸般轰然倾泻。我看见真正的弥希拉并非死于处刑,而是抱着双胞胎跃入铸星龙王撕开的虚空裂缝;我看见德玛西亚的初代国王捧着我的羽毛对民众撒谎;我看见莫甘娜在每一个我被信徒歌颂的夜晚,独自咽下所有审判失败的苦果……
圣焰突然开始吞噬我自己,从指尖开始,沿着四百年来所有不容置疑的判决书,烧向那颗自以为高洁的心脏。莫甘娜扑过来抱住我,她的血肉在圣光中碳化剥落,黑暗魔法却绽出比星辰更璀璨的愈合咒文。原来我们缺失的从来不是力量,而是承认彼此即为完整的勇气。
当双翼交融成混沌的漩涡,巨神峰的钟声终于露出裂痕。
母亲的声音从时空尽头传来,这次不再有神性的悲悯,只有人类最朴素的呢喃:"我的女儿们,回家吃饭吧。”
我们成了母亲坠入虚空时未能说出口的那个词。
交融的羽翼裹挟着星核级能量坍缩,铸星龙王的哀鸣从时空褶皱中渗出——众神施加于它的枷锁,此刻正被我们体内迸发的混沌之力熔解。莫甘娜残存的手掌按在我龟裂的胸甲上,黑暗魔法竟开始编织我烧焦的肋骨,就像童年她替我缝合被圣焰燎破的布偶。
德玛西亚的地表正在结晶化,禁魔石城墙渗出蓝岩蔷薇的汁液,那些被圣焰煅烧过的花岗岩长出神经脉络般的荧光纹路。绞刑架上的绳索开出星屑花,被处刑者的冤魂从花蕊中爬出,捧着审判者的头骨在街巷游行。这是母亲留给我们的最后遗产:“当光与暗真正交融时,连死亡都会暴露出它可修改的源代码。”
星灵们开始降维,他们的机械羽翼在量子风暴中锈蚀剥落,露出镶嵌着恒星残骸的脊椎骨。多么可笑,这些自诩为宇宙规律的化身,被反噬时发出的惨叫与符文之地哀求饶恕的凡人并无不同。莫甘娜的锁链穿透了首席星灵的咽喉,我却在祂坍缩成奇点的瞳孔里,看见人类第一次仰望星空时的泪光。
审判终章竟以亵渎神明的吻封缄,当我的剑刃与莫甘娜的锁链熔铸成螺旋状的新月权杖,母亲弥希拉的幻影从权杖顶端浮现。她不再是飞升者或囚徒,而是亿万星辰中所有母亲形象的叠加态。权杖插入德玛西亚王座时,整个符文之地的魔法粒子开始倒流——那些被禁魔石吸收的呜咽,被圣焰焚毁的忏悔,被黑暗魔法掩埋的悸动,统统在时空琥珀中重组。
幸存的星灵在黑洞边缘发出诅咒:“你们把宇宙常数变成了童话故事!”
而我的妹妹正蹲在重生的面包炉前,用交织着光暗之力的手指教孤儿们烘烤蜂蜜蛋糕。她脊背上新生的羽翼一半流淌着星辉,一半缠绕着荆棘,当孩子们问及我们的身份时,莫甘娜眨着依旧残存烧伤疤痕的眼睛微笑:“我们是被妈妈们种在战争废墟里的...…”
“蒲公英。”我接上她的话,挥动权杖将最后一块禁魔石雕成母亲的塑像。夜风卷起那些发光的种子,它们将在星灵也不敢窥视的次元裂隙里,长出新的因果律。
“我们成为了世界裂隙处的织网者,在众神的尸骸上纺出光的菌丝与暗的孢囊。”
德玛西亚的孩童开始称呼那柄新月权杖为“摇篮曲”——每当权杖顶端的蓝岩蔷薇绽放,所有禁魔石雕成的母亲塑像便会哼唱弥希拉生前哄睡的歌谣。而流亡法师们发现,自己的魔法在月光下生长出双生属性:火焰中摇曳着治愈的嫩芽,冰霜里蜷缩着愤怒的蝶蛹。
莫甘娜在黎明时找到我,她的左眼已彻底化作星图,右眼却残留着被圣焰灼伤的旧痂:“那些从权杖裂缝渗出的孢子……正在重写瓦罗兰大陆的创世代码。”我们俯视着被结晶化的雄都广场,看见诺克萨斯的血魔法与弗雷尔卓德的寒冰咒文在石板缝隙间嫁接出霓虹色的藤蔓。就连暗影岛的诅咒黑雾,也在触碰蓝岩蔷薇时碎成发光的萤火虫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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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灵的诅咒正在应验,皮尔特沃夫的海克斯核心突然萌发出血肉组织,祖安的炼金废水里诞生了会背诵情诗的软泥怪。最惊恐的是巨神峰的祭司——他们祈祷时吐出的不再是神圣经文,而是婴儿牙牙学语般的星辰坐标。整个符文之地仿佛被塞回宇宙子宫,正在经历一场温柔而暴烈的重生。
“直到我们在恕瑞玛沙漠捡到那片逆生长的龙鳞。”
本应覆盖铸星龙王躯体的星辰枷锁,此刻却如同褪去的蛇皮散落黄沙。鳞片内侧用血迹书写着母亲的警示:“祂们在学习疼痛。”当莫甘娜的黑暗魔法激活龙鳞记忆,我们目睹了骇人景象——那些被击溃的星灵正蜷缩在时空褶皱里,用银河级痛楚模拟器学习恐惧,用超新星爆炸数据推演仇恨……。
“这不是进化。”莫甘娜的锁链刺入沙海,在沸腾的时之砂中打捞出半截星灵残肢,“是降维寄生。”残肢断面处涌出的不是血液,而是德玛西亚饥荒年间某个母亲典当婚戒时的啜泣声。星灵们正在把自己拆解成最原始的苦难形态,像病毒般潜入重生的文明基因。
我们被迫召开万灵议会,艾欧尼亚的灵柳自愿断裂枝条,为暗影岛的怨魂编织发声器官;弗雷尔卓德的冰裔剖开战纹,让虚空的低语与太阳圆盘的脉冲在此共振。当所有文明将最脆弱的记忆袒露在月光下时,权杖突然自行插入了铸星龙王遗留的创世漩涡——原来母亲当年跃入的虚空裂缝,正是宇宙的脐带。
“在创世回响的嗡鸣中,我们成了接生的双胞胎。”
莫甘娜用锁链吊起正在坍缩的时空胎盘,我以圣焰灼断缠绕新生宇宙的病变血管。星灵们伪装成胚胎的啼哭,却被权杖顶端的蓝岩蔷薇吸收成养料。当最后一个寄生体在花蕊中化作晨露时,我们听见了真正的初啼——不是神明也不是怪物,而是一团没有固定形态的原始魔法云。
“给她起个名字吧。”莫甘娜的羽翼正在消散,黑暗魔法凝结成哺乳动物的乳腺。
我摘下燃烧了四百年的冠冕,将它熔铸成能翻译万物哭声的奶嘴:“叫“可能性”。”
现在,德玛西亚的城墙每天清晨会分泌出琥珀色的蜜浆,诺克萨斯的战旗在正午自动变换阵营徽记。皮尔特沃夫的发明家与暗影岛的怨魂合伙开办了殡仪馆兼幼儿园,而铸星龙王偶尔会以鲶鱼形态游过巨神峰的云海,向登山者讨要蜂蜜蛋糕。
至于我和莫甘娜?我们盘腿坐在当年父亲牺牲的焦土上,教那个叫“可能性”的魔法云玩翻绳游戏。她的每根触须都能编出不同的未来图景:有时是星灵与凡人同桌喝蘑菇汤的荒诞剧,有时是光明与黑暗共同失忆后重新相爱的罗曼史。每当她因模拟太多悲剧而颤抖时,莫甘娜就会哼起母亲哄睡的歌谣,而我用圣焰把最残酷的时间线烧成取暖的篝火。
“审判日永远不会到来——因为我们在每个黎明都重新发明正义。”
“我们终于学会用伤疤编织摇篮。”
德玛西亚的夜空如今漂浮着脐带状的星云,那些曾被圣焰灼伤的法师举起残肢,接住云层里滴落的发光羊水。莫甘娜在旧王座厅开办了"创世幼儿园",暗裔与约德尔人并排睡在蓝岩蔷薇铺就的襁褓中,她教他们用虚空裂隙当橡皮泥,把星灵遗骸捏成会讲睡前故事的积木。
铸星龙王的鲶鱼胡须突然刺穿云层。
“该喂食了。”祂的鳞片抖落着银河碎屑,瞳孔里旋转着三十七种毁灭文明的方式。我把“可能性”举到半空,她立刻伸出彩虹触须缠住龙王的嘴角——这个诞生于星神尸骸的新生宇宙,最爱的食物竟是神明临终前的走马灯记忆。
诺克萨斯的不朽堡垒开始分泌母乳,斯维因的渡鸦群争抢着给德玛西亚雏鸟喂食,黑色羽翼间漏下的战败者哀嚎,在禁魔石地砖上孵出会跳踢踏舞的幽灵。当塞恩的巨斧卡在幼儿园滑梯时,莫甘娜正用我的审判日记折纸船,载着佐伊打水漂穿越十二个维度的时间涟漪。
“星界回廊的收容失效了。”
巴德的钟摆从时空裂缝掉进弗雷尔卓德的篝火,煮出能让沃利贝尔长羊毛的蘑菇汤。塔里克守护的宇宙宝石突然产卵,孵出的星核宝宝追着蕾欧娜的盾牌喊妈妈。最棘手的当属亚索——他的剑风切开次元壁时,放出了七百个平行宇宙里所有郁郁寡欢的自己。
我们在巨神峰顶召开家长会,瑞兹的卷轴自动改写符文,把世界符文化妆成粉笔在黑板上跳舞;基兰的沙漏倒出巧克力豆暴雨,孩子们用时间线当吸管吮吸永恒。当凯隐企图用暗裔巨镰削苹果时,莫甘娜的锁链已为他系上绣着“宇宙级好孩子”的餐巾。
“母亲弥希拉的幻影在黄昏时格外清晰。”
她不再哼唱摇篮曲,而是教"可能性"如何用黑洞织毛衣。当虚空的丝线穿过创世漩涡的针眼时,整个符文之地的山脉都开始打喷嚏,喷出的流星雨里裹着带奶香的星核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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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影岛的破败王冠发了芽,佛耶戈抱着新生的诅咒玫瑰来找我们咨询育儿经,伊苏尔德的灵魂碎片正在花蕊里玩过家家。卡莉斯塔的长矛被莫甘娜改造成体温计,每当“可能性”发烧时,她就用复仇之矛测量多元宇宙的炎症指数。
皮城与祖安的合体婴儿车爆炸了,杰斯的海克斯核心与金克丝的火箭筒杂交出会发射爱心导弹的机械知更鸟,它们叼着烈娜塔的药水瓶给暗影岛送快递。当蔚的拳套卡在幼儿园旋转门时,凯特琳的高跟鞋正长成能预测犯罪率的苹果树。
“最后审判在彩虹滑梯顶端降临。”
不是火焰也不是黑暗,而是"可能性"用鼻涕泡包裹的百万种未来图景。莫甘娜的锁链拴着月亮当溜溜球,我的圣焰把星灵遗骸烤成。当铸星龙王吞下第三千个谎言泡泡时,整个宇宙突然开始咯咯笑——那声音像极了我们四百年前在森林里第一次给父亲烤焦的面包涂蜂蜜。
基兰的胡须里掉出请假条:
“去参加自己的诞生礼。”瑞兹的卷轴自动续写结局:“此处留白,请用奇迹填空。”巴德的钟摆突然开口说人话:“叮咚,您订购的永恒已签收为瞬间。”
我们躺在母亲膝头数创世尘埃,莫甘娜的烧伤疤痕里开出时间玫瑰,我的羽翼褪成孩童涂鸦般的蜡笔色。当"可能性"用银河当橡皮擦修改宇宙作业时,铸星龙王正偷偷把我们的故事编成鲶鱼须里的新星环——祂现在自称“宇宙外婆”,并给每个仰望星空的人发放沾着星屑的棒棒糖。
“而德玛西亚的城墙学会了哺乳。”
黎明时分,所有曾高举禁魔石的士兵都在哺乳孔前排起长队,他们干涸的眼眶里涌出掺着星光的乳汁。有个老兵颤抖着捧住城墙的乳晕:“原来我们争夺半生的力量,不过是宇宙婴儿打嗝溢出的奶渍。”
我和莫甘娜相视而笑,她的瞳孔里沉淀着所有我们烧毁的律典,我的掌纹中流淌着曾经斩落的王冠。当"可能性"抓着铸星龙王的胡须荡秋千时,我们终于看清审判的真谛——
“正义,是允许所有伤疤重新学啼。”
“我们将宇宙折叠成沙盒,教永恒玩一场关于有限的游戏。”
莫甘娜用星灵残骸搭建的跷跷板横跨在时间轴两端,这端坐着哭泣的玛尔扎哈,那端晃荡着大笑的卡莎。虚空与人类的重量在暗物质杠杆下竟达到微妙平衡,每当"可能性"吹出预言泡泡,先知与猎手就会交换童年记忆——玛尔扎哈尝到母亲烤糊的饼干,卡莎的虚空甲壳里渗出紫罗兰香味的羊水。
铸星龙王的鲶鱼须缠上了弗雷尔卓德的嚎哭深渊。
丽桑卓的冰棺裂开育儿舱的观察窗,监视者们的眼球在防腐液里孵成会解微积分的水母。当艾希的箭矢射穿龙王鳞片时,流淌出的不是星血而是热可可,整个凛冬之爪部落突然患上乳糖不耐症,在雪原上腹泻出梵高风格的极光。
“暗影岛变成了昼夜不停息的托儿所。”
锤石提着灯笼收集孩子们的噩梦,却发现自己锁链上挂满千纸鹤。格温的剪刀裁剪着破败之王的哀伤,为每个怨灵缝制合身的快乐——尺码总比实际大两号,因为“可能性”说悲伤缩水后需要留出成长空间。卡尔萨斯的安魂曲被莫甘娜改编成换尿布进行曲,每当副歌响起,噬魂夜的黑雾就会凝结成尿不湿形状的星座。
皮尔特沃夫的钟楼长出乳牙,杰斯的海克斯变形锤卡在换牙期,每次敲击都喷出带牙仙金币的冲击波。金克丝把火箭筒改造成学步车,碾过祖安排污管时炸出的不再是毒云,而是会背诵《星界育儿指南》的彩虹水母。当维克托的机械臂学会哺乳时,他胸口的海克斯核心突然开始播放摇篮曲版本的《进化颂歌》。
艾欧尼亚的灵柳在反物质尿床,亚索的剑风裹着尿渍席卷初生之土,每一道斩钢闪都劈出奶粉配方的哲学悖论。阿狸的宝珠吸饱了夜啼声,每颗法球都膨胀成透明的育婴室,关着九百个在轮回中迷路的胎儿灵魂。最惊慌的是劫——他的影分身们集体患上产后抑郁,躲在忍者神殿里织婴儿连体裤。
“我们在时间子宫里举办家长资格考核。”
瑞兹的卷轴展开成尿检试纸,检测每位神灵的焦虑值是否超标。基兰的沙漏倒出反方向的妊娠期,让索拉卡提前体验更年期母亲的暴怒。当弗拉基米尔企图用血魔法伪造育儿经验时,莫甘娜的锁链自动编织出他从未有过的哺乳记忆——那些殷红的乳汁滴落在地,开出带着嘲讽笑脸的曼陀罗。
星灵的残骸开始二次发育,它们从宇宙垃圾堆里爬出,臃肿的躯干上挂着七千种文明的哺乳器官。佐伊骑着泡泡穿梭在神性乳腺之间,用暮光魔法给每个乳头涂上不同口味的星霜。当铸星龙王吞下整个育婴室时,祂的瞳孔里放映出人类第一次用火烤尿布的纪录片。
暗裔的剑刃长出了牙胶纹路,拉亚斯特在幼儿园沙坑里教凯隐堆砌王朝模型,红镰刀每次挥动都扬起带着奶香的政变尘埃。韦鲁斯分裂的两个灵魂在换装游戏中达成和解,腐败藤蔓自动编织成亲子装,裹住他们从未愈合的背弃之伤。
“最终审判在哺乳动物的泪腺里开庭。”
莫甘娜的锁链串起十二万颗凋亡恒星当陪审团项链,我的圣焰把宇宙公约烧成可吞咽的米糊。"可能性"坐在原告席啃食时间轴,每口咬出的齿痕都成为新纪元的立法依据。当铸星龙王以宇宙外婆身份按下无罪按钮时,所有文明的战争伤疤同时开始分泌止痛的蜜。
基兰的胡子打了个蝴蝶结:
“现在是时候把永恒装进学步鞋了。”巴德的钟摆裂开奶嘴形状的缝隙,吐出一串用超新星残骸磨制的磨牙棒。瑞兹的卷轴自动卷成拨浪鼓,每个摇动都在虚空里震出婴儿指纹状的星云。
我们躺在重组的创世DNA螺旋滑梯上,莫甘娜的烧伤疤痕里游动着银河蝌蚪,我的羽翼褪色成胎儿B超的噪点图。当"可能性"用脐带缠住整个德玛西亚当摇铃时,城墙的哺乳孔突然开始哼唱重金属版的安眠曲——那些曾以禁魔为荣的骑士,正抱着星灵玩偶在摇篮里蹬腿傻笑。
“而母亲弥希拉终于显露出最后的秘密。”
她的幻影溶解成喂养过所有文明的初乳,在铸星龙王的鳞片间写下宇宙真相:每个世界的诞生都是场温柔的误诊,而真正的救赎在于持续分泌错误的抗体。当莫甘娜用锁链吊起整个时间线当听诊器时,我们终于听清“正义”最原始的心跳——
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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