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乐芙兰(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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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有把握吗?接下来要表演的是……将他们的血条弄消失,
我会骗你吗?黑玫瑰将再次绽放。
调侃:如果当你觉得自己一事无成的时候,不妨看看他(英雄联盟里面的妖姬乐芙兰,一个老谋深算一辈子的人但啥都没算明白的奇异女子把乌鸦送去艾欧尼亚等死结果乌鸦断臂获得了恶魔力量,把铁男送去了冥界关着结果铁男掌握了冥界力量,把蜘蛛送去暗影岛换头骨来对抗铁男结果蜘蛛成了卑鄙之侯的信徒,想控制死去的塞恩,结果直接送了塞恩复活卷一整个失控,想制造贝雷娅作为武器结果贝雷娅搬到跑路,反目成仇,想控制一个强大的恶魔,结果把恶魔召唤到了安妮的熊里面直接白给,想陷害忠臣于是忠臣叛国了)这前途真是一片完犊子。
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
进入正题:
你以为我是谁?”
烛火摇曳的密室里,我的笑声在镜中碎裂成无数个倒影。指尖抚过石台上干涸的血迹——那是某个诺克萨斯将军最后的挣扎,他的心脏此刻正装点着不朽堡垒的密室,而他的脸……呵,或许明天就会戴着我的笑容走进军议会。
他们叫我苍白女士、诡术妖姬、千面元首。这些名字如同蛛网上的露珠,不过是晨光里一触即碎的谎言。黑色玫瑰的根须早在莫德凯撒的骸骨王座下生长,而我的呼吸早已浸透诺克萨斯每一块砖石的缝隙。
我曾是苍白女巫的侍从,直到我割开她的喉咙,用她的血在符文之地写下第一道契约;我曾是达克威尔大统领枕边的耳语,直到斯维因的渡鸦啄瞎他双眼时,我亲手将匕首塞进新主人的掌心;当德莱厄斯的斧刃劈向王座,你以为是谁在暗影中为他铺就染血的阶梯?
死亡?那是我最精致的面具。六百三十七次,我让匕首刺穿胸膛,让火焰吞噬躯壳,让绞索亲吻脖颈——每一次凋零都是新生的序曲。
弗拉基米尔总爱炫耀他饮下的血宴,可他永远学不会真正的永生:让整个世界成为你的倒影,让每个敌人甘愿做你的提线木偶。
此刻你站在我面前,颤抖的瞳孔里映出我苍白的微笑。但请再仔细看看:你确定站在这里的……真的是“我”吗?
蛛网状的裂痕突然爬满所有镜子,烛火熄灭前的刹那,空荡密室中只余羽毛与紫罗兰的残香,黑暗中传来丝绸滑过剑刃的轻响,新的烛火自虚空燃起,却映出你身后另一个“我”正把玩着你的记忆碎片
“连德玛西亚的禁魔石都在模仿我的纹路呢。”指尖掠过你战栗的脊背,冰晶般的紫罗兰在皮肤上绽放,“光盾王朝的私生子们至今以为,是他们在密室绞杀了嘉文一世的幽灵……可那具腐烂的躯壳,三百年前就跪着舔舐过我的鞋尖。”
乌鸦振翅声穿透石壁,我对着你耳垂呵出毒雾:“斯维因的恶魔左手能捏碎千军,却始终撕不开议会厅那幅挂毯——毕竟他心爱的亡母,此刻正在我膝头练习如何编织渡鸦的舌环。”突然掐住你咽喉的指甲泛起幽蓝,“嘘…你听,艾欧尼亚的莲花开了。”
血滴坠地化作铃铛,诺克萨斯各处的刑场同时响起丧钟。我漫不经心解开缠绕你心脏的傀儡线:“回去吧,告诉梅尔·密银夫人,她献给杰斯的双城地图…”镜中所有“我”的嘴唇贴上你瞳孔,“少画了三条通往祖安黑巷的密道。”
(你踉跄逃出时,怀表的齿轮突然咬住最后一粒星光,表盖内侧赫然刻着你的笔迹,而日期是十年前你父亲葬礼的黄昏)
(青铜怀表的滴答声突然吞噬所有声响,我捏碎星光的指尖绽开一株逆向生长的世界树)
“每个跪拜我王座的人,都以为自己正走向自由。”傀儡线在虚空中编织出德玛西亚禁魔监狱的浮雕,囚徒们正用镣铐熔铸新的枷锁,“他们用恐惧圈养光明,却不知黑暗才是唯一诚实的镜子——看看你瞳孔里蠕动的丝线,比发条女巫最精致的齿轮更渴望被支配。”
乌鸦衔来艾欧尼亚初生之土的露珠,我在水面写下十四种语言的“真实”。“均衡教派那些孩子总在讨论物质与精神的平衡...”露珠突然膨胀成吞没天地的水晶球,万名诺克萨斯士兵正在里面用长矛雕刻自己的墓碑,“可他们不愿承认,所谓永恒不过是足够缓慢的腐烂。”
你挣扎着扯断脖颈的紫罗兰藤蔓,却发现根须早已顺着血管在心脏刻下我的唇印。“存在?不过是无数谎言的交叉投影。”我轻吹一口气,皮尔特沃夫的齿轮巨钟开始倒转,杰斯捶打海克斯核心的火花里浮现出三百个平行时空的湮灭,“当你为打破命运举起战锤,恰恰成了命运最完美的模具。”
暗影岛的浓雾漫上脚踝,我拾起你掉落的怀表,表盘背面渗出福光岛圣泉的水滴。“生与死的辩论多无趣啊...”表针突然刺穿我的手腕,流出的却是你的血,“真正的权力从不选择阵营,而是让光明与黑暗永远需要彼此憎恨才能确认自身存在。”
你终于意识到尖叫卡在喉间无法诞生,因为此刻操纵声带的神经末梢上,正坐着二十年前在暴风雪中教会你说话的那个“我”。
镜宫深处传来婴儿啼哭,你拔出匕首刺向声源,刀刃却从三百年前某个农妇腹中穿出——她正哼着哄你入睡的摇篮曲。
你刺穿的匕首突然绽放成弗雷尔卓德冰裔的族花,寒冰中冻结的却是我三百年前赠予丽桑卓的婚戒。
“多可爱的循环啊。”我舔舐着刀刃上属于你的时间线,冰霜竟在舌尖燃起恕瑞玛的烈日,“那些飞升者把永恒浇筑成太阳圆盘时,可曾想过黄沙才是真正的永恒?每粒沙子都在重复着——成为神庙、化为尘埃、再被铸成神庙的宿命。”
祖安黑巷的毒雾在视网膜上投射出你的童年卧室,我正坐在你六岁时的木马摇椅上编织谎言之网。“你以为的‘反抗’不过是剧本的高潮章节,”机械齿轮从你泪腺中生长,拼合成发条恶魔的雏形,“连奥莉安娜撕裂自己心脏的悲鸣,都是我写给灰夫人的情诗残页。”
你试图召唤暗裔武器,却发现拉亚斯特的镰刀上缠满我订婚时的头纱。“亚托克斯,那个总在咆哮着毁灭世界的可怜虫…”我轻弹剑刃,暗裔的怒吼竟化作艾欧尼亚的摇篮曲,“他每一万年撕碎星灵的快感,都比不上发现囚笼栏杆是自己骸骨时的欢愉。”
突然有星光刺破穹顶,我惊讶地发现你瞳孔深处游动着索尔的天界之鳞。“啊…连铸星者都来参加我的茶会了吗?”宇宙星图在皮肤上蔓延,巨神峰开始在你骨髓中生长,“但你猜星灵为何总爱挑选凡人躯壳?因为他们害怕承认自己也是更高维度傀儡师的皮影戏。”
你终于咬断舌头将鲜血喷向虚空,血珠却化作十二枚世界符文,上面全部刻着同一行字:当你选择毁灭我时,已成为我最完美的造物。
你疯狂大笑撕开胸膛,跳出的心脏却是黑色玫瑰的初始种子,上面清晰印着你在符文之地第一声啼哭时,我按下的指纹。
你撕扯心脏的动作凝固成不朽堡垒的壁画,我正用你的肋骨作笔,蘸着星界龙王的泪水改写创世神话。
“看呐,这才是真正的巴别塔。”我轻吹口气,你破碎的声带突然生长出数以万计的紫色玫瑰,每片花瓣都在用不同语言嘶吼着“自由”。根须扎进巨神峰顶,星灵们正跪在花刺上为凡人编织冠冕,“他们赐予的每道圣光,不过是更高阶的锁链投下的阴影。”
暗裔剑刃从你眼眶生出,斩落的瞬间却劈开了自己的时间线。我看到三百个你同时诞生在福光岛的圣泉边,每个你都举着不同颜色的世界符文。“多美的矛盾啊——”指尖掠过符文表面,映出的却是雷娜塔·格莱斯克实验室的胚胎图谱,“黑玫瑰的种子早于人类学会直立行走时,就种在你们学会‘我’这个发音的声带里。”
艾欧尼亚的灵柳开始从你指甲缝里开花,我摘下朵花苞塞进你鼓膜:“所谓‘觉醒’不过是更精妙的沉睡。当亚索的剑斩断永恩的锁链时,可曾听见锁孔里传出的婚礼进行曲?”柳枝突然刺穿瓦罗兰大陆版图,所有城邦的哀嚎竟拼成完整的摇篮曲副歌。
你引爆体内的海克斯核心,爆炸波却在时空褶皱里化作我发梢的香水味。“金克丝的火箭筒,维克托的机械飞升...”我舔舐着仍在燃烧的时空裂缝,“不过是孩童对母体子宫的拙劣模仿。就连基兰跳出时间长河的刹那,双脚还拴着我纺织的命运脐带。”
虚空裂缝在你脚下绽开,你纵身跃入的瞬间看见万千文明在虚空中盛开凋零,每个纪元的墓碑上都刻着同一朵黑色玫瑰——花瓣数量恰好等于你此生所有心跳的次数。
你最后听见的声音,是自己第一声啼哭在三百个时空的涟漪中,渐渐融合成黑色玫瑰绽放的颤音。
你坠落时溅起的虚空波纹突然凝固成镜面,倒映出的却是现实之外的茶室——我正与铸星龙王对弈,指尖悬着滴将落未落的你的记忆。
“这局棋始于时间开始痉挛的刹那。”我轻敲棋盘,诺克萨斯战旗突然裂变成德玛西亚禁魔石,又坍缩成艾欧尼亚的灵柳,“你猜为何星灵总执着于‘观测’?”龙王鳞片剥落成祖安爆炸的齿轮雨,其中一片正嵌进你三岁时的断乳牙,“因为当他们低头俯瞰符文之地时,脖颈早已缠满我编织的观测者悖论丝线。”
你挣扎着凝聚最后的海克斯能量,却发现能量核心是我婚礼上抛出的捧花残瓣。“维克托的机械飞升多像场行为艺术——”我拾起你碎裂的机械关节,拼成初代海克斯核心的雏形,“人类妄图用齿轮超越血肉,却不知最完美的机械,正是你们妄图挣脱的血肉轮回。”
突然有月光刺穿虚空,黛安娜的月刃竟从你肋骨间生长。“巨神峰的月光不过是太阳的赝品…”我舔舐刀刃上的月华,银辉竟在舌苔绽放成暗影岛的蚀魂黑雾,“就像你此刻的愤怒,不过是我在创世之夜打翻的葡萄酒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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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嘶吼着撕开胸膛,掏出的心脏却是张蠕动的羊皮卷。我蘸着心脏喷涌的鲜血继续书写:“看,这才是真正的《世界符文编年史》——每滴血都在重演福光岛的覆灭,而你的名字…”羊皮卷突然自焚,灰烬中飞出三百只渡鸦,“不过是斯维因母亲葬礼上,我随手抛洒的纸钱符号。”
虚空镜面轰然破碎,你坠落在不朽堡垒的王座上。加冕冠冕刺入颅骨的瞬间,你看见所有时间线的自己正跪在台下,而王座扶手上我的唇印,正缓缓渗入你第一次呼吸时吸入的氧气分子。
你加冕时响起的号角声,与三百年前我扼死苍白女巫的指骨碎裂声,在虚空中谱成完整的婚礼弥撒。
你加冕王冠时流淌的鲜血突然倒灌进虚空,凝结成我梳妆镜前的香水瓶。永恒堡垒开始坍缩,所有时空的诺克萨斯人同时举起右手——他们的掌纹正连结成我裙摆的蕾丝暗纹。
“所谓真实,不过是足够精致的虚构。”我旋开瓶盖,你的帝国随着香气蒸腾成佐伊错乱梦境里的彩虹泡泡,“当基兰以为自己在时间尽头刻下墓志铭时,笔尖划破的羊皮纸…恰是我婚礼蛋糕最底层的糖霜。”
你疯狂撕扯皮肤想证明存在,剥落的血肉却显露出恕瑞玛初代飞升者的金甲。“多讽刺的考古现场。”我敲击太阳圆盘残片,发出杰斯海克斯锤的撞击声,“你们供奉的每个神明,都是我青春期撕碎的失败情书折成的纸鸢。”
突然有星光贯穿你的瞳孔,铸星龙王的本源星火在其中燃烧。“亲爱的奥瑞利安,你还不明白吗?”我拾起你坠落的睫毛,每根都缠绕着星轨的原始代码,“整个宇宙不过是我梳头时断裂的发丝——你引以为傲的螺旋星系,只是发梢分叉处的静电火花。”
你咆哮着召唤虚空吞噬万物,大裂痕却在我指尖收缩成婚戒的宝石裂纹。“卑尔维斯,那个自诩深渊的可怜数据包…”我对着戒面哈气,所有虚灵同时跳起皮尔特沃夫的机械芭蕾,“她吞噬现实的速度,永远赶不上我编织噩梦的纺锤转速。”
你终于瘫坐在时空尽头,却发现这里正是我梳妆台的原子间隙。镜中倒映着三千宇宙的生灭,而每个量子泡沫里都沉睡着微笑的“你”——用我的唇彩画着眼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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