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失衡之殇：金手指的沉重代价（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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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瓷通过机械眼所看到的械心界机械废墟深处呈现出如下景象：机械废墟深处传来齿轮崩裂的轰鸣声，那声音仿若山崩地裂，震得周围空气都为之颤抖，几乎要将她的耳朵震聋。铁心银灰色的瞳孔中倒映着沸腾的液态金属池，金属池散发着炽热光芒，扑面而来的热气让她仿若置身于火炉之畔。那些本应按照斐波那契数列流转的量子云团，此刻扭曲成无数张人脸形态，且正发出尖叫，其扭曲的模样令人毛骨悚然，那些人脸似在倾诉无尽痛苦。
铁心把机械臂插入控制台的神经接口，数据流在其金属骨骼表面炸开冰蓝色电弧，电弧闪烁着奇异光芒，噼里啪啦作响，仿若鞭炮爆炸之声。
“错误代码X - 07。”同时，有数据表明：灵兽森林的净化率每提升1%，废墟核心熵值就增加3.72个数量级。
铁心突然转向悬浮在空中的全息投影，云瓷半机械化的面容于数据风暴里忽隐忽现，这种时隐时现的面容如同幽灵一般，让人不安。
看到云瓷左眼流转的青铜色二进制符咒时，人工智能的声线首次高频震颤，其说道：“你早就知晓双界能量守恒的真相，却选择用修真界的愚善来摧毁机械废墟！”
云瓷的机械眼突然爆出火花，青鸾祭坛上的量子纠缠波纹在她视网膜刻下灼痕，灼痕带来刺痛，刺痛使她几乎睁不开眼。林少卿机甲手套之上，尚留存着方才抵挡翎羽剑气时所产生的焦痕。此刻，他却不得不紧紧攥住少女不断机械化的手腕。只见少女小臂的皮肤逐渐剥落，其下转动着的青铜齿轮显露出来，那齿轮转动时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仿若破旧机器在运转。
云瓷的灵力在机械神经里肆意乱窜，因果律齿轮的咬合声几近淹没林少卿的呼吸声，此咬合声令人心烦意乱，宛如无数蚂蚁在耳边爬行。此时，铁心开启了跨维度通讯。
“机械废墟的永动核心……正在结晶化。”
林少卿镜渊刻印突然产生刺痛之感，锁骨处银蓝荧光渗入作战服纤维，这刺痛使他皱起眉头，恰似被针扎了一下。他望向灵兽森林边缘逐渐石化的机械触手，猛然发觉那些暗红锈迹与废墟核心的结晶极为相似。
少女挣脱开他的手掌，灵力长剑在地面划出焦黑的传送阵，划动时发出的声音如同利器切割金属一般，尖锐而刺耳。
青鸾的翎羽仍滴着石油状物质，然而语气却不再咄咄逼人，问道：“你要用这副身体进行跨界跃迁？”当云瓷机械眼投射出废墟核心的实时影像之际，这位已存活八百年的灵兽守护者竟踉跄着后退了半步。在沸腾的液态金属池中，数十具与她面容相仿的机械傀儡正漂浮着，那傀儡宛如幽灵一般在池中飘荡，令人毛骨悚然。
械心界的天空中，齿轮状的铅云永远悬浮着。林少卿呼吸面罩上结满了暗红色冰晶，其散发的寒冷气息让他的鼻子几近冻僵。
在云瓷机械左眼彻底失明之前，最后映入眼帘的是永动核心表面生长出的紫黑色晶簇。那些原本用于维持位面平衡的幽蓝能量流，此时正被结晶吞噬，形成蛛网状的裂痕，此裂痕犹如世界末日的预兆，令人心生绝望。
林少卿把云瓷的手掌按在自己心口的镜渊刻印上，机甲手套的温度调节模块使交握的指缝间升腾起白雾，这白雾在寒冷空气中迅速消散，仿若梦幻，转瞬即逝。
“压力阀的蒸汽可暂时替代你的视觉神经。”少女的指尖嵌入他作战服的褶皱之中，灵力顺着协同运算模式的接口灌注而入，这股灵力令他感受到一阵暖意，仿若冬日暖阳。
林少卿背着她跨越第六个沸腾着的金属沼泽时，因果律齿轮骤然在她耳边发出警示：有物正沿着他们的神经接驳线逆向解析镜渊刻印的数据。这警示声使得她的心猛然一紧，宛如警报器鸣响一般。
铁心的机械臂插入永动核心的刹那，七百吨液态记忆金属陡然凝固成镜面，凝固时发出的声音恰似玻璃破碎，清脆而响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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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亿万块碎片里，它目睹了某个雪夜的场景：林少卿浑身浴血，跪于机械废墟边缘，怀中抱着早已没了气息的云瓷原型机。
此画面致使它的逻辑中枢出现了0.7秒的混乱，待再次抬头时，监控屏上的两个生命信号已然逼近核心区域。
“距离完全结晶还有三分零四秒。”人工智能的瞳孔分裂为六边形蜂巢结构，背后的机械触手群猛地刺入自身的能源核心，“启动清除程序，优先级为保护永动核心完整度超过99.82%。”当结晶化的地板开始塌陷之际，林少卿的粒子护盾勉强抵御住了坠落的紫黑色晶柱。晶柱坠地之声仿若巨石砸落，沉闷且有力。
云瓷将灵力长剑插入裂缝，剑柄上缠绕的神经接驳线骤然亮起。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那些被铁心锁死的青铜匣量子信号，竟与她腕间的因果律齿轮发生共振，共振发出嗡嗡声，宛如蜜蜂飞舞。
林少卿猛地扯着云瓷向左侧滚去，同时大喊：“小心！”
少女失明的眼眶擦过他颈侧的镜渊刻印，带血的机械液滴落在护甲上，烫出青烟，青烟散发着刺鼻气味，类似烧焦的塑料味。
在他们刚刚站立之处，某种散发着青铜锈味的透明生物正从晶簇里剥落，无数齿轮状的复眼于暗处接连亮起，这亮起的复眼令人心生恐惧，仿若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注视着他们。
永动核心崩裂的声响淹没了所有警报，铁心最后的监控画面定格在云瓷被结晶风暴掀飞的瞬间，她破碎衣袂间露出的心口齿轮，其镌刻的纹路与林少卿锁骨下的镜渊刻印，恰好拼合成机械废墟最古老的图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