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5章 权谋暗涌风云变,花烛惊心爱恨明(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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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万纪气道:“臣的府中亦有守卫,寻常人哪里能进得来,况且臣只与此二人曾有过节,不是他们还能是何人?”
李佑哈哈大笑:“权长史这回可真是错了,本王听闻他二人昨夜与兵曹参军和典军喝酒直到深夜,
均醉得不醒人事,权长史只需问问杜行敏与韦文振,即可知晓本王所言是否为真?”
听到韦文振的名字,权万纪心中一紧,口中回道:“既然齐王如此说了,那本官定要去查问一番,刺杀长史可是大罪,臣不能不查个水落石出。”
李佑心情无比开心,大手一挥:“权长史自可去查去问,他二人虽为本王的下属,不过这等大案本王自然不会阻拦,权长史请自便。”
看着李佑得意的离去,权万纪双眼微眯,感觉事情好像不是自己想得那般,
韦文振是自己安插在齐王府的眼线,获取齐王不法的消息均从这里得来,若是韦文振作证,那自是不会作假。
思及于此,忽然心中一惊,难道齐王已有所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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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廿九,秦程两家的好友都收到了请帖,定于十一月初二傍晚,秦怀道与程玉环完婚,
崔氏一时也是有点发懵,就两天时间,老爷这根本就回不来啊,“正则,到底是因为什么事啊?”
秦浩叹了口气:“婶子,我不瞒您,这俩人没有挺住,偷吃了,我想着早点办了吧,私通可不是小罪。”
崔氏惊得目瞪口呆,嘴唇哆嗦了半天,憋出一句:“老爷不在啊!”
话音刚落,程咬金的大嗓门传了进来:“哈哈,夫人,想俺老程了没?陛下召我提前回京了,快让我......”
人一进屋,顿时一愣,却见崔氏已经羞愤欲死。
“正则,你怎么在夫人房中?”崔氏一听,更是承受不住,快步跑出了房间。
“叔父啊,您这话说得有些歧义吧?我来寻婶子说事情的,处默不就在门外呢嘛!”
“没看到啊!没事她跑什么?”
“叔父,打住别说了,你可给婶子留点名声吧。我来是有点紧急的事,我说了你别生气,是这样......”
“你说什么?秦家太欺负人了吧!这样可不行。“
“叔父,他们两个既然情投意合,早点办了也好安心,
万一有不长眼的日后拿这个说事,两家都会有麻烦,
什么条件叔父您可以提,怎么都不能委屈了玉环妹妹的。”
“这个臭小子,若不是看在二哥的面子,我非得,得加聘礼.....”
“我......我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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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五傍晚,秦忠大婚,秦浩与武曌亲自回庄捧场,结果被秦忠哭着求到了台上主持婚礼。
到了台上介绍相恋的过程,秦忠支支吾吾的说不出口,酒娘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直接抢答:“没有过程,一步到位。”
八个字引得台下哄堂大笑,秦浩都被酒娘的大胆吓得不轻,
连忙帮着新人解围:“别听他俩瞎说啊,这个其实就叫水到渠成,
我早就看他们两个眉来眼去的了,今日修成了正果,我们鼓掌为他们道贺啊!”
稀稀拉拉的掌声响起,秦浩颇有点下不来台,有些生气,
“咋地,我亲自主持连这点面子都不给?王媪主持的时候我看你们一个个的手都拍红了。”
武柔在武曌身边小声嘀咕:“你不看看台下的都是什么人,一帮老色胚。”
武曌连忙捂住小妹的嘴:“我的姑奶奶,你可别说话了,到了云中,你能被冯云打死。”
武柔狐疑问道:“冯云又是谁?又是哪个青楼的吧?”
武曌叹了口气:“你呀,活不长。”
酒席散去,众人退场,秦浩带着武曌回了府中,可把余贵和李铁高兴得不像样。
“驸马,全伯刘伯他们还好吗?”
“呵呵,挺好,就是年岁大了,干不了体力活了,天天在庄上遛弯,抓卫生。”
李铁疑惑道:“抓卫生?那权力岂不是很大?”
武曌一愣:“你怎么看出来的权力很大?”
余贵也一副虚心的表情:“老铁,快说,我也没明白。”
李铁嘿嘿笑道:“卫生这事你得检查身上啊,你想啊,指着个人,给我脱,我要检查卫生,他敢咋样?”
三人傻眼,互相对视,秦浩哭笑不得:“铁叔,你可真他娘的是个人才。不是那种卫生,是庄上的卫生。”
“嘿嘿,那权力也不小,谁要牵马随地拉粪,就让主人直接吃了。”
武曌有点反胃,扯了扯秦浩,余贵眼尖:“侧夫人是想沐浴吗?”
武曌脸色通红,气道:“你们两个如今怎地这般不正经了。”
新房中,秦忠累得腰有点酸,酒娘细心的横抱起秦忠来到床边,轻轻放在床上。
“夫君,你别动,我给你捶捶腰。”
秦忠还没答话,便感受到了一阵大粉拳捶了上来,顿时浑身舒爽,一时感觉酒娘力气大也挺好。
缓了一会,感觉活力满满,秦忠坐起身:“娘子,咱们该进行最后一步了,入洞房吧。”
酒娘满脸羞红:“嗯,我去打水。”
秦忠有些不解:“咱们又不是第一次了,脸红什么?”
酒娘嗔道:“人家是女子嘛,你等着。”
酒娘一阵服侍,让秦忠体会到了天上人间的服务,在酒精的加持下,急吼吼的扯着酒娘到了床上。
随着一声闷哼,酒娘缓过了疼痛,逐渐采取了主动,秦忠渐渐沉浸其中。
双手紧紧抓着床单,秦忠感觉快要忍受不住,向上一扯,扯到了一块白布。
有些奇怪,定睛一看,顿时一愣,上面一朵鲜艳的梅花如此熟悉,突然心中一惊,身子一空。
酒娘靠在秦忠的身边,轻声询问:“夫君满意吗?没想到你这么瘦还挺有劲的,嘻嘻。”
秦忠满腹疑问:“酒娘啊,你这是咋回事啊?不是说一个女子一生就这一次落红吗?你为何与旁人不同?”
酒娘一把抢过白布,用手指点了下秦忠的额头:“傻样,这回才是真的。”
秦忠瞳孔放大,不可置信,新房中传出一声大吼:“我要退婚。啊,别打我,疼疼。”
酒娘双眼微眯,神情不善:“还退吗?得了老娘的身子就想拍屁股走人?你是怕王县令的刀不快吗?”
秦忠神情一垮,精神萎靡:“酒娘,你看上我啥了啊?”
“你干净啊,我见你每回去公厕都带着纸。”
“呃......酒娘,你这是不是就是驸马说的屁股决定脑袋。”
酒娘松开胳膊,有些诧异的望着秦忠:“这句话你是这么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