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终破狡谋誉复临(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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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愈发明亮,不知谁家收音机突然飘出《在希望的田野上》的旋律,那旋律悠扬动听。

云岁晚望着瘫软在地的刘翠花被拖上警车,忽然感觉颈间微凉。

秦斯礼正将剩下的半枚弹壳系在她锁骨间,铜片贴着她狂跳的脉搏,那铜片触感冰凉,却又带着一丝温热。

“同志,有你的加急挂号信!”邮差气喘吁吁的声音打破寂静。

沾着晨露的信封上,沪市药材公司的烫金标志正在渐渐干透,那晨露触感清凉,信封纸张光滑。

沪市药材公司的挂号信在晨光中泛着金红,云岁晚指尖抚过信封边缘时,供销社主任已经抱着算盘冲进院子。

算珠碰撞声惊飞了屋檐下的麻雀,老主任的解放鞋在青石板上蹭出火星子:“云厂长!省药材公司来电话,之前退货的十二家单位全回来了!”原来,云岁晚和秦斯礼揭露犯罪的正义行为在镇里迅速传开,周围群众口口相传,大家对他们的敬佩之情溢于言表。

官方也对他们的正义之举进行了表彰,消息越传越远,云氏药厂的名声也随之远扬。

秦斯礼倚在门框上削苹果,军刀在阳光下划出银亮的弧线,军刀与苹果摩擦的声音沙沙作响。

他望着云岁晚被七八个供销科姑娘围在中间,水红色衬衫下摆随着记账的动作翻飞,像极了当年南疆战场上飘扬的医疗旗。

“还有新客户呢!”邮递员蹬着二八杠自行车撞开篱笆,车筐里滚出三个贴着外汇券的包裹,“广州的、哈尔滨的......都说要追加止血纱布订单!”轮胎碾过晒药笸箩的瞬间,秦斯礼突然掷出苹果核,不偏不倚卡进辐条间隙。

车轮发出刺耳的吱呀声,堪堪停在云岁晚绣着紫藤花的布鞋前。

供销社后院忽然飘来油墨香,那油墨香带着一股淡淡的刺鼻味,印刷机轰隆声震得晾晒的党参簌簌落粉,那声音震得耳朵嗡嗡作响。

云岁晚踮脚从晾衣绳上取下最新版《红旗》杂志,封面上赫然是她站在生产线前的照片,标题烫着金边:“新时代木兰绽放在希望的田野”。

秦斯礼的军用水壶突然递到唇边,灵泉水沁着槐花香,那灵泉水入口甘甜,带着丝丝凉意。

云岁晚仰头喝水时,瞥见他喉结滚动着吞咽她鬓角的汗珠。

远处传来鞭炮炸响的脆声,镇小学的铜鼓队已经踩着《咱们工人有力量》的节奏涌到供销社门口,那节奏铿锵有力。

“云姐姐!”扎羊角辫的小姑娘挤出人群,红领巾上别着崭新的团徽,“赵爷爷让我们在晒谷场摆了三十桌流水席!”她脏兮兮的小手举着朵野蔷薇,花瓣上还凝着晨露,忽然被秦斯礼接过去别在云岁晚的麻花辫上。

晒谷场东头的老槐树上挂起红色横幅,褪色的“严厉打击经济犯罪”标语下,新贴的洒金宣纸被风吹得猎猎作响,那风声呼呼作响。

云岁晚望着“人民的好医生,改革的排头兵”几个遒劲大字,突然被塞了个搪瓷缸子——里面漂着的茉莉花茶打着旋儿,映出她泛红的眼尾。

“这是大伙凑的。”赵大爷的旱烟杆敲了敲青石台阶,玛瑙烟嘴指着堆成小山的鸡蛋和腊肉,“孙阿婆连夜纳了十双千层底,非说踩着能走正道。”他布满裂口的手掌摊开,露出枚褪色的军功章,“当年秦连长剿匪救过我们村,如今你们......”

秦斯礼突然咳嗽一声,军靴尖碾碎了半块土坷垃。

云岁晚转头看他,发现他耳尖泛红地摸着鼻梁,指间还沾着她发梢的槐花香。

喧天的锣鼓声骤然停歇,杨警官捧着锦旗穿过人群,警服肩章上的银星在烈日下闪得晃眼,那银光刺得人眼睛生疼。

云岁晚刚要伸手接,突然被秦斯礼揽住腰肢转了半圈。

红绸锦旗“唰”地展开,金线绣的“妙手仁心”四字正好笼住两人相贴的身影,引得晒谷场上爆发出善意的哄笑。

暮色四合时,镇文化站的放映员在谷垛旁支起幕布。

胶片转动的沙沙声里,秦斯礼悄悄往云岁晚手心塞了颗大白兔奶糖,那奶糖触感光滑。

银幕上正放到《庐山恋》的经典镜头,他突然压低军帽,借着夜色在她耳垂烙下一吻:“比电影里好看。”

云岁晚刚要嗔他,却又一阵头晕,喉咙突然泛起腥甜。

她想起之前在紧张的揭露真相过程中,就偶尔会有短暂的头晕、乏力等不适症状,只是当时没太在意。

她若无其事地用糖纸裹住咳出的血丝,却见幕布上的画面诡异地扭曲起来。

放映机投射的光束里飘着细小的金粉,像是从她空间里逸散的灵泉雾气。

“下面请云岁晚同志讲话!”

扩音器的嗡鸣震得她太阳穴突突直跳,秦斯礼扶她上台时,军装袖口擦过她汗湿的后颈。

云岁晚望着台下攒动的人头,忽然发现每张笑脸都映着诡异的紫光——就像陈记者那瓶沸腾的显影液。

“......这些成绩属于全体......”她的声音在夜风里发颤,攥着话筒的指节泛白。

秦斯礼猛然起身,军装下摆带翻了长凳。

剧痛从丹田窜上眉心时,云岁晚恍惚看见灵泉空间的账本在燃烧。

她踉跄抓住主席台边缘,奖状玻璃框映出她惨白的脸,耳畔炸开此起彼伏的惊呼。

“晚晚!”

秦斯礼的臂弯接住她下坠的身体,警用摩托的探照灯扫过人群。

云岁晚最后的意识停留在指尖触到的冰凉——他胸前那枚弹壳吊坠正在发烫,烫得像是要熔进她锁骨间的红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