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你驰骋疆场,难道我就必须趴在一个男人怀里哭吗?(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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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南宫离察觉出她不对劲,抬手摸摸她额头,关切地问。
那双锋利的眸子垂下来,拨开她的手,似乎有些烦闷:“殿下,臣没事。”
昨天回来,一路上这家伙都心不在焉,失魂落魄地握着空空如也的钱袋子。
到现在还神不守舍。
不就花她点儿钱么?
花她点儿钱怎么了?!
小气鬼。
“散会!”女孩子气道。
下午,王弼禀报说,君侯已经同意了规划图,南宫离便安排两城各自动工。她正在给学堂打地基,一回身,只见小西西颠着两条小短腿慌慌张张地跑过来。
南宫离蹲下来,抱住小娃娃,乖哄:“西西?你怎么跑这儿来了?这是工地,危险,小孩子不能进来玩儿。”
“公主姐姐,将军……将军……”
小孩子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语无伦次。
“别急,慢慢说,将军怎么了?”她心里一紧。
小娃娃咽咽唾沫,奶声奶气地哼哼:“将军方才练兵,不小心受了伤,在背上,自己够不到。西西想帮忙涂药,可将军不让,发了好大火,把所有人都轰出了屋子……公主姐姐,西西很乖的,西西能帮忙,将军为什么不让?他是不是讨厌西西啊?”
“她受伤了?!严重吗?”
西西摇着两只胖乎乎的小手,忙道:“不严重不严重哇,就是皮外伤,但流了好多血……”
南宫离提起裙子就往演武校场奔。
屋子里,苏唳雪简单自己包扎了一下,靠在床头闭目养神,混乱的思绪渐渐清明,突然福至心灵——
谭衿寒曾说,她寒毒入骨,若不是内力深厚,早就是个死人了。
如果内力能助自己抵御寒毒,那能不能护住那小丫头呢?
“将军!”
突然,哐地一声,门洞大开,伴着一个娇俏多情的声音。
“殿下……你……咳咳咳咳咳……”
苏唳雪已经吩咐下去,不准任何人进屋,却还是低估了南宫离有多么不听话。
这丫头,从小进屋就不爱敲门,这毛病到底是没改。
她被这冷不丁一下子吓得不轻,眼角突突地跳,咳得很厉害,怀疑她天生就是来克她的。
“西西说你又发脾气又骂人,不愿人近身。我看看你的伤……”
南宫离说着便上手扒拉。
苏唳雪任由她摆弄,直勾勾地盯着人,半天不说话。
“唳雪,你怎么了?”
小丫头见她半天没吭声,奇怪道。
以前,脱这家伙一件衣服就跟要她命似的,这次咋这么乖?
黑衣黑甲的人将她手握到掌心,锋利的眸子垂下来:“殿下,霍云已通令金吾卫今晚整装,明日一早我就得走。”
女孩子乖巧地点点头:“好,明日我给你们送行,预祝将军旗开得胜。”
“我会留金吾卫一半人马给你,定北军三十六骑和含章我也留下。你有什么事,尽管问唐云——他人聪明,跟我这么多年,军中没有他处理不了的事。”
小公主微微一笑,轻轻勾着那面色凝重的人下巴颏:“不用——带走带走,你的人你都带走!他可处理不了我。”
苏唳雪闭了闭眼:“所以,臣来。”
“唔嘛!你最好了!”
小公主羞答答地抿嘴笑,给眼前人送上一个吻。
“——唔!”
她原本想啄一啄就撒开,不料却被眼前人突然截在怀中。
深吻与浅尝辄止不同,是不计利害,不问后果……不要命的。那双黑漆漆的眸子微微阖着,锋利的目光全化作温柔,女孩子纤弱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害冷似的。
苏唳雪紧紧搂住怀里的人,心口仅有的一点点温暖,此时此刻恨不得全给了她去:“殿下,我问过李嬷嬷,她说你已经昏倒好几次了。上次沐浴,因为身边没人,摔那一跤把膝盖都磕破了……”
她将手缓缓抚到南宫离膝头,拉起月白色的银丝雪砌裙,赫然发现那缠裹着雪白的纱布。
不管轻重,不知死活,执迷不悟。
南宫离将裙子拉回去,翻翻眼皮:“我都说了让奶娘千万别声张,尤其不要让你知道。她居然骗我?!”
“阿离,我一直都清楚地知道,跟你保持这样的关系,往后很多人会怨我、恨我,甚至以后你也会。可一步错,步步错,错到最后,辙断旗靡。除了认命,我没有别的办法。”
苏唳雪颤声道,“我曾试图骗自己,说这秘密是命运的礼物,是只属于我们的浪漫,一种非卿不可、非生即死的绝对。我以为,这样就能安心了。可我错了……如果因为这份情,让你受到生命威胁,我万死难赎。”
南宫离越听越不对,噘着嘴,气成了一个大大的受气包,挣扎着想推开眼前人:“你不就是接受了我么,怎么就错了?如果错了,那我算什……唔——!”
突然,一股暖流从背心骤然涌入心田,直击得她四肢百骸都震颤起来。娇柔的女孩子被这股强大的力量死死压在心上人的怀抱里,艰难地抬起头:“唳、唳雪……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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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唳雪平静地望着她:“凝神,别动,我在把我的内力输给你——凡人二十年修为比不得上古朱雀灵力,但多少也能帮到你。”
“不,我不要!”
“你打得过我吗?”
“你!”
她们之间,从来都不是唳雪听她的。
这强势的家伙,如果不是有意让着她,扭头就走了。
“将……将军,你……你不能不保全自己……呜呜呜……”
她心中痛苦胜过温暖,却阻止不了,只好哀哀地哭起来。
“阿离,当年皇后娘娘把你嫁给将军府,就是把她的命托付给了苏家。我不能什么也不做,眼睁睁地看着你一点一点像花叶一样渐渐枯萎。”
她把她脸上的泪吻尽了。
娇滴滴的女娃娃,年纪还这么小,该怎么跟她解释呢?
她不能白发人送黑发人。
“我也要去!”
送行阵前,小公主拦在黑沉沉的铁甲洪流前,一把拽住马上的人,银丝雪砌裙随风摆荡,犹如一弯新月皎洁。
“不行!”
黑衣黑甲的将军勒住马,喝道。
“你驰骋疆场,难道我就必须趴在一个男人怀里哭吗?苏……苏……你这么对我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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