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几乎接吻的暧昧（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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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沐晴快速检查了一遍：“设计文件都在，但...“她突然停住，点开一个隐藏文件夹，“客户联系表被拷贝过！这里面是所有高端客户的私人联系方式！“
“她动作倒快。“祁远冷冷地说，“不过正好。“
“什么意思？“
“我早就怀疑她与王氏有勾结，现在终于抓到把柄了。“祁远拿出手机，“我会让人盯着王立，一旦他接触这些客户...“
林沐晴突然明白了祁远的计划：“你是故意留这个机会给她？“
祁远不置可否：“你的电脑有备份吗？“
“有，但需要重新整理。“林沐晴揉了揉太阳穴，“看来今晚要通宵了。“
“我帮你。“祁远脱下西装外套，挽起衬衫袖子，“两个人快些。“
他们并肩坐在电脑前，一个口述客户资料，一个输入整理。不知不觉，窗外天色渐亮。林沐晴伸了个懒腰，不小心碰到祁远的肩膀。
“抱歉。“她急忙缩回手。
祁远却突然转身面对她，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晨光透过百叶窗在他脸上投下条纹状的光影，勾勒出他深邃的轮廓。林沐晴的心跳加速，一时忘了移开视线。
“沐晴...“祁远低声唤她的名字，手指轻轻拂过她的脸颊，将一缕碎发别到耳后。
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林沐晴不自觉地向前倾身，祁远的呼吸明显加快，就在两人的唇即将相触的瞬间——
“林总？您这么早就来了？“办公室外传来清洁阿姨的声音。
两人如触电般分开。林沐晴的脸颊发烫，匆忙站起身：“是、是啊，有些工作要处理。“
清洁阿姨推着拖把经过门口，好奇地看了眼办公室里的两人：“祁总也在啊。要帮你们泡咖啡吗？“
“不用了，谢谢。“祁远恢复了平常的冷静，“我们马上就走。“
阿姨离开后，办公室里的气氛一时尴尬。林沐晴假装专注地收拾文件，不敢看祁远的眼睛。
“关于刚才...“祁远开口。
“我们什么都没做。“林沐晴迅速打断他，“只是太累了，一时...“
“一时什么？“祁远突然靠近，声音低沉，“沐晴，看着我。“
林沐晴鼓起勇气抬头，撞进祁远深邃的眼眸中。那双眼睛此刻异常明亮，带着她从未见过的热度。
“如果刚才没有被中断，“祁远一字一句地说，“我会吻你。不是出于礼貌，不是商业联姻的需要，而是因为我想要。“
林沐晴的呼吸停滞了一秒。如此直白的告白让她措手不及。
“但你现在和林小诺还有婚约...“她艰难地说。
“很快就会解除。“祁远坚定地说，“等我找到确凿证据。在那之前...“他后退一步，恢复了适当的距离，“我们保持专业关系。“
林沐晴点点头，心中五味杂陈。一方面，她为祁远的坦白而心跳不已；另一方面，横亘在他们之间的障碍实在太多——婚约、家族、舆论...
三天后，祁氏集团举办年度商业晚宴，林沐晴作为合作伙伴受邀出席。她选了一条保守的墨绿色长裙，将头发挽成简单的发髻，尽量不引人注目。
宴会在祁氏大厦顶层举行，觥筹交错间，林沐晴注意到林小诺挽着祁远的手臂四处应酬，笑容甜美如糖衣毒药。祁远则面无表情，只有在必要时刻才勉强扯动嘴角。
“你居然敢来。“林小诺不知何时溜到林沐晴身边，手里端着香槟，“怎么，还想勾引我未婚夫？“
林沐晴冷淡地看了她一眼：“我没兴趣和你演戏。偷走的客户资料好用吗？“
林小诺的笑容僵了一瞬：“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告诉王立，“林沐晴压低声音，“那些客户都签了独家协议，他敢接触就是违约。“
林小诺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恢复傲慢：“你以为祁远真的喜欢你？他只是利用你对付王氏而已。“
“是吗？“林沐晴不置可否，“那你紧张什么？“
林小诺正要反击，宴会厅突然安静下来。祁远站在中央的演讲台上，敲了敲香槟杯。
“感谢各位莅临。“他的目光扫过全场，在林沐晴身上停留了一秒，“今天除了年度交流，我还有一件事要宣布。“
林小诺立刻挺直腰背，脸上露出胜利的微笑——她显然以为祁远要宣布婚期。
“祁氏集团将与林氏子公司'明珠设计'达成深度合作。“祁远的话引起一阵小声议论，“由林沐晴女士设计的'永恒'系列将成为我们下个季度的主打产品。“
林沐晴惊讶地睁大眼睛。这个决定祁远从未向她提过！林小诺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手中的香槟杯差点捏碎。
演讲结束后，林沐晴悄悄溜到露台上透气。夜风微凉，城市的灯火在脚下闪烁。
“抢了我的风头，开心吗？“林小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林沐晴没有回头：“我没想抢任何人的风头。“
“从小就这样。“林小诺走到她身边，声音突然变得恶毒，“装得与世无争，实际上什么都想要。爸爸的宠爱，最好的教育资源，现在连我的未婚夫也不放过。“
林沐晴转身面对妹妹：“你的未婚夫？是你用手段抢走的吧？“
“那又怎样？“林小诺冷笑，“至少我敢争取自己想要的。不像你，明明喜欢祁远，却连承认都不敢。“
林沐晴被戳中痛处，一时语塞。
“其实我们很像，姐姐。“林小诺凑近她耳边，“只是我更诚实而已。“
“你们在聊什么？“祁远的声音突然插入。他走到两人中间，不着痕迹地将林沐晴护在身后。
“女孩子的话题而已。“林小诺瞬间换上甜美的笑容，“远，你怎么不告诉我今天要宣布和姐姐合作？“
“商业决策，没必要提前透露。“祁远冷淡地说，“林叔叔在找你。“
林小诺不甘心地瞪了林沐晴一眼，扭着腰走了。露台上只剩下祁远和林沐晴，一时沉默。
“谢谢。“林沐晴最终开口，“不过你该提前告诉我合作的事。“
“想给你个惊喜。“祁远靠在栏杆上，“另外，这也是保护。公开合作后，林小诺再想动你就得三思了。“
林沐晴望着祁远的侧脸，突然意识到他为她做了多少——投资、公开支持、甚至不惜与林小诺正面冲突。这一切，真的只是为了商业利益吗？
“祁远，“她轻声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祁远转头看她，月光在他眼中流转：“你说呢？“
两人对视的瞬间，宴会厅突然爆发出一阵喧哗。一个侍者匆忙跑过来：“祁总！不好了！林二小姐晕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