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为何独独留下他呢?(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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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从玉目光一滞,退回到刚才下棋的位置上坐下,“那奴隶多少有些不识好歹了,王爷难得对一个人如此上心,他还弄伤了王爷。”

白镜禾把手里的棋子放回盅里,“是我要搂他的,伤也不是他故意弄的,上心倒是说不上,不过他确实让本王有些刮目相看,今日就下到这儿吧,残局不动,下回继续。”

安从玉一向恭顺,施礼后便起身离开寝殿,出门后看向下房,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走了过去,敲了敲门。

“是阿宝吗?”楚千墨哑着嗓子问道。

“我是王爷的侧妃安从玉,知道你在这里,便来探望一下,方便吗?”安从玉站在门口,即便是下房,他也没有擅入。

“方便。”楚千墨看着门口飘着的白色纱衣,上面还坠着金珠,在烛火下奢华闪耀。

安从玉进屋便被一股子血腥味熏得皱眉,看着床榻上靠躺着一身布衣,满身血渍的男人,脸上也不知道有什么东西一样,头发成缕的搭在身上,安从玉几乎不敢想象王爷搂着他的画面,难道王爷在外多年征战,就喜欢这样的男子?可是容渊也是习武之人啊,为何也不得王爷的欢心?

“王爷让我来看看你的高矮胖瘦,好明日送些衣衫给你,你可有喜欢的布料,颜色都可以告知我,我先送些成衣给你,随后便让人来给你量体裁衣。”安从玉规矩得体的让楚千墨有些不理解,在他看来,容渊的反应才是正常的。

“我就是一个奴隶,不懂什么衣料,就身上这些衣物就很好了。”楚千墨摸不透安从玉的意图,便不想接受安从玉莫名其妙的好意。

安从玉和善的笑了笑,“看得出来,王爷很喜欢你,你应该很快就不是奴籍了,日后便都是王爷的人,从玉入府早些,便管着府里的一些杂事,你有什么需要,便差阿宝来找我,阿宝知道的,我住在最东边泽香院,待你伤好,也可来寻我下棋品茗。”

楚千墨摇了摇头,装傻充愣的看着安从玉,“王爷怎么可能喜欢我?我又怎么能与安侧妃这样如玉的公子相提并论?王爷给我治伤,只是因为心善罢了。”

安从玉面上含笑,心中却暗想,“这个奴隶还是有点心思手段的,装得一脸天真淳朴,难怪王爷会对他另眼相看。

“王爷的心思,你我都做不得主,你还有伤,好生休息,夜深了,从玉告辞。”安从玉谦逊有礼的告辞离开了。

阿宝正巧端着药回来,碰见门口的安从玉,“见过安侧妃。”

安从玉一如以往的温和,“阿宝,明日我差人送些成衣过来,辛苦你帮阿墨公子换洗一番,下房有些挤,我找机会和王爷说说,换个宽敞的院子给你们,阿墨公子一直住在这里,实属有些不妥。”

阿宝笑着说道:“承蒙安侧妃关照。”

安从玉说了句,“忙去吧。”便出了院门。

阿宝给楚千墨喂了药,楚千墨下午睡多了,也不困,便问阿宝,“你困吗?若是困了,便回去休息吧,我没什么事。”

阿宝连忙挥着手,“不困不困,我就守着你,万一要是被王爷看见我不在,王爷不定怎么责罚呢?”

“你们王爷很凶吗?”楚千墨好奇的问道。

“其实王爷也不是凶,王爷是不得不凶,当年六王弑君,王爷带兵平乱五年,皇室血脉凋零,你也知道,天陵女子为尊,自然应是王爷继位称帝,可是王爷却一反常态的将她的幼侄扶上皇位,自己做了摄政王,辅佐皇帝理政,王爷不凶不行,不凶哪里镇的住朝廷里的那些人呢?”阿宝打小就在王府里长大,对王爷的事情再清楚不过了。

楚千墨倒是没想到是白镜禾让位给天陵皇帝的,可是,为什么要让呢?不是女子为尊吗?

“那刚才的安侧妃呢?他看起来人挺好的,刚才说,他入府早,比容侧妃早很多吗?”楚千墨睡不着,阿宝不敢睡,俩人只能聊天解闷了。

“安侧妃入府三年,容侧妃入府一年,但其实最早与王爷定有婚约的人是容侧妃,容侧妃还有个身份,就是镇国大将军,率兵镇守边疆,待他回朝时,安丞相的独子安侧妃早已入府了,只是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王爷虽然履行了和容侧妃的婚约,却也是以侧妃之礼迎娶,容侧妃与王爷一同长大,情谊自然更深些,所以容侧妃接受不了自己只是侧妃的身份,细想来也是,堂堂镇国大将军只是侧妃,颜面上过不去啊。”阿宝摇了摇头。

楚千墨大概听明白了,安从玉是安丞相之子,容渊是镇国大将军,白镜禾这个摄政王哪里是在娶妃,她这分明是在博弈啊,她就是再中意容渊,也不可能让他成为正妃,这个女人,是有几分脑子的,制衡之术玩的挺好。

这样看来,府里最蠢的人,应该就是那个直来直去的容渊了。

“不过,王爷对公子是有些不同的。”阿宝倒了杯热水喂给楚千墨喝了。

“哪里不同?我真的就是个奴隶。”楚千墨笑了笑,不同?瞅了他一眼,就要纳他为妾?不同意就赏顿鞭子打个半死?

“王爷这个院子里是不允许男人留宿的,哪怕是最受宠的安侧妃,侍寝后也得离开,现在这个下房原本是婢女守夜用的,王爷居然让公子在这里养伤,自然是不同的了。”阿宝笑嘻嘻的看着他,这位公子以后最低也能是个宠妾,在王府身份地位都不重要,最重要的就是王爷的宠爱。

“有没有可能,你们王爷是怕我跑了,放眼前看着才放心?”楚千墨怎么都不信白镜禾能一眼相中一个断胳膊的奴隶,他自己现在是个什么狼狈样儿,他还是心里有数的。

阿宝拍着胸脯说道:“公子,你信我,王爷要是真把你当个普通奴隶,怕你跑了,直接把你扔大牢里不是更省心?又怎么可能请军中神医来给你治伤,还派我来照顾你呢?”

楚千墨叹了口气,这一点也是他想不通的地方,白镜禾到底为什么要给自己治伤?又为何把其他奴隶发配各府,独独留下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