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脱险(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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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他已传回消息,顺利到了沧澜岛。那岛上四面八方都是水围绕着,你自小怕水,不必前往。眼下倒是有个地方你可以去玩玩。”聂海天笑着说。

“但凭义父安排。”佟玲点头道。

不多时,聂海天让佟玲回去休息。

佟玲在回自己的梅香苑的路上看到了准备来找聂海天禀告事的中年男子卫裴风。

卫裴风恭敬的行礼:“圣女。”

佟玲点停在他跟前说:“卫副使,你可知你放任你的亲属在九江顶着冥王殿的声名作恶?”

卫裴风一听冷汗直流,都怪他那个不争气的表弟冯奇,当时听到人传信他的表弟死在一名女子手上,他都不禁马上派人前去了解情况,发现那个女的竟然是自家圣女,查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这事就作罢了。

“圣女息怒,那冯奇罪该万死!属下也定当管教好手下的人。”卫裴风道。

“嗯,不许有下次了,冥王殿虽然声名狼藉,但是也不是你们用来作恶,欺负无辜的人的借口。”佟玲淡淡道。

卫裴风应下,目送佟玲远去。哎,圣女得罪不起,这次此事翻篇了,还好没让教主知道,不然小命不保。

梅香苑

这是除了聂海天的碧海殿之外最好的地方。聂海天带着佟玲回到冥王殿的时候,人人都大吃一惊,尤其把佟玲收拾干净,换上粉红色的裙装,梳好两个漂亮的双发髻,穿上新鞋,再次出现在众人面前时,大家都好奇杀人如麻的教主竟然会带着这么一个可爱的娃娃回来。聂海天看着眼前收拾干净的佟玲也一惊,粉妆玉砌,水灵灵的娃儿就是自己带回那个脏兮兮的丫头?心里不由得愈发喜欢这个丫头,自此之后把佟玲当作自己亲女儿看待,吃穿用都是最好的,这梅香苑也是按照女儿家喜欢的模样布置,四周载满梅花,牡丹,雏菊;房间是粉色系列,佟玲所有衣着都是粉色居多,聂海天喜欢佟玲粉色装扮,佟玲也没有所谓,自己终于不用过着三餐不饱,被人欺负的日子。

而且聂海天对自己真的非常好,除了在自己练武方面,对自己非常严格,不许自己有一丝松懈。还亲自教她武功,让她有自保能力,教她做事不要心慈手软,不然死在别人面前就是自己。她手中的天蚕丝带还是聂海天让人找了很多材料花了两年的时间纺织而成,坚硬无比,水火不容。只因她当时想要像聂海天用的魂勾做武器,聂海天不是不舍得魂勾,而是觉得魂勾上面的倒刺非常尖锐,对敌的时候稍有不慎,容易伤到自己,于是才想到用天蚕丝带给她做武器。

在冥王殿的十年,佟玲真的很感激聂海天对自己的照顾,若是没有他,就没有今天的自己。自己无论如何都不会背叛他,哪怕有一天他要了自己的命。十年间自己是一步一步变强,一点一点变得冷血无情,慢慢的双手沾满了鲜血,虽然自己从不杀无辜的人,但是也有不少无辜之人还是死在自己手上,她也非常憎恨这样的自己,可她也无可奈何。好在聂海天也不是什么嗜血成性之人,只要不是阻碍他的人,他都不会多看一眼,也很少给佟玲安排什么任务,为了锻炼她的自保能力,好几次都是让华靖亭与她一道出门的。

厉倾宇漫无目的走在清水镇上,司马轩之前说让他在清水镇之事了结后,回玉茗堂帮他继续查一下他身世。于是准备离开此镇前往玉茗堂找司马轩。

“走走走,你这老头没钱还来这里赌,真是不知死活?”一个赌坊的人把一老头赶了出来。

那老头却吵闹道:“老子不是把我那宝剑抵押给你们了吗?”

“你那宝剑抵消之前欠下的债,馆主你现在没有钱是不能进来!”

“草,老子那宝剑是无价之宝,你们要么让我进去赌几把,要么我就赖在这里不走了!”那老头径直的坐在那赌坊门口前。

此内馆内走出一人,客气的说:“这位大爷,馆主说了你再在这里闹事,就不要怪我们动手了。”

那老头丝毫不惧,反倒张狂的说:“哼,来啊,老子一拳能打飞十人。”

话刚落,一群大汉从赌坊把老头团团围住,管事的在边上说:“把人赶到一旁,别真的把人打死了,别惹事上身!”

老头被那几个人拳打脚踢,厉倾宇本以为那个老头嘴里说的话是真的,一拳打飞十人,可这老头被打得鼻青脸肿,毫无抵抗之力。

“停手!”厉倾宇上前阻止他们继续大人,把那老头扶起来。

那些人也听讲,停下手,对厉倾宇说:“既然认识,赶紧拉这个疯老头走,不要再让他在这里丢人显眼了。”说罢几人转身回赌坊里面。

厉倾宇看着老头说:“前辈,你没事吧?”

老头扶着打肿了的嘴说:“没事。”

一旁看热闹的人说:“小兄弟,听说这老头是个疯子,也不是哪里来的,却经常吹嘘自己武功非凡,但看样子也是装的。”

厉倾宇点头表示赞同,带着老头去附近医馆。

老头被厉倾宇扶着进医馆,医师帮老头检查伤口和擦药。

医师说:“你家的老人身体结实,身上都是皮外伤,没有伤及筋骨,养几天就好了。”

厉倾宇点头,附了钱就走了。

老头踉跄的跟在厉倾宇身后说:“小兄弟,多谢你!”

厉倾宇笑道:“不客气。”

老头拍了拍他肩膀,又道:“小兄弟,你怎么称呼?一个人来这里吗?”

厉倾宇点头答道:“在下厉倾宇,正欲离开此镇。”

“倾宇小弟,你救了我,你跟我来,我带你回家住一宿吧,天色也暗了,我请你吃顿饭多谢你刚才的搭救。”老头热情道。

厉倾宇正欲推拒,老头已拉着他往另外一处走。

“前辈,前辈,等一下.....”厉倾宇发现自己竟然挣脱不开此人的手,这位老前辈内力深厚,果然是练武之人。

很快老头带着他回来他住的地方,一处简陋的茅屋,一屋两舍。

看到有人回来,一青年迎面上来。

“哎,殷爷爷,你怎么又被人打了?是不是又偷偷溜进赌坊了?”那青年气急的问。

老头讪笑道:“好了,大牛,我带了客人回来,赶紧准备吃饭,把我珍藏的好酒也一并拿来哈!”

大牛对着厉倾宇说:“这位少侠,不好意思,我爷爷总是喜欢把人往家里带,就想拉个人陪他喝酒。”

被戳穿心思的老头搂了一下下巴的胡须掩饰,拍了一下大牛的后脑勺道:“大牛,赶紧的去拿酒。”

厉倾宇跟着他们进屋。

很快大牛就摆好了饭菜,并不是很丰盛的菜,三菜一汤,还有大牛拿来的花生米。

老头让大牛给两人倒酒,大牛先给老头倒了一杯,正当走到厉倾宇跟前,大牛的衣角被桌面一勾,一个踉跄身体往厉倾宇身侧跌去,拿着酒壶的手也松开。

厉倾宇眼疾手快的扶着要跌倒的大牛,却顾不上马上要摔下地上的酒壶。

“啊,老夫的好酒!!”但听那老头急声呼喝一声。

厉倾宇扶着大牛站好,看到眼前一幕都惊呆了,只见老头手执筷子,先是用极快的速度用筷子托着酒壶,再一反手,酒壶在半空中翻转稳稳的落在饭桌上,滴酒未洒。

老头看着酒壶安全的落在饭桌上,这才回到一边坐下,得意的笑道:“还好老夫身手够快,不然可惜了这壶好酒。哈哈。”

大牛佩服道:“殷爷爷,你真是厉害!”

厉倾宇也坐下道:“前辈如此身手不凡,为何今日却被打不还手?”

“来,来,来,倾宇小弟喝一杯!”老头避开不答,拿个酒壶给厉倾宇倒了杯酒。

大牛也说:“少侠,你喝一杯吧,殷爷爷藏了好几年的酒,平日都不舍得喝一口。”大牛没说出来是因为一直都没人来在家里做客,没人陪他喝酒,而且殷爷爷还是三杯到。

厉倾宇只好拿起酒杯和老头喝起来。

果然,三杯酒后,殷老头就醉倒了。

大牛见状,只是拿过殷老头破烂的披风给他盖上,让他继续趴在桌面上睡。

大牛随即又对厉倾宇说:“少侠,你不要见怪,殷爷爷总是时而清醒时而疯癫,估计睡醒之后又会把你我都忘了。”

厉倾宇这才开口问:“大牛,殷爷爷为何会如此?”

“我也不清楚,只记得殷爷爷几年前把我从山贼手上救下就这样了 。”大牛也不清楚。

厉倾宇点点头:“时而清醒时而疯癫,估计是受了什么刺激或者练功的时候出了什么差错。”

大牛道:“殷爷爷,清醒时真的非常厉害。殷爷爷还有把宝剑,可惜被他抵债了,那把剑吹毛断发,寒光闪闪。当年殷爷爷救我的时候,我看到他出剑极快,几下坏人都被杀了。”大牛回忆起当时的情形真的毕生难忘,以为自己会山贼杀死,没想到被殷爷爷救下,看着殷爷爷对自己有救命之恩,而且殷爷爷也没有其他去处,就让他在这里长住下来,大牛也当他是亲爷爷对待,准备侍奉他到晚年。

厉倾宇点点头,他看的出这老头不是一般人,内功深厚,武功不凡。只是不知道受了什么打击才这样靡靡不振。不过这不是自己能关心的事,今日救他只是行侠仗义,于心不忍罢,待天明的时候离去便是。

第二天殷老头醒来,看到厉倾宇不禁防备的说:“你是谁?怎会在此?大牛呢?”

厉倾宇轻笑:“殷前辈,在下厉倾宇。”

“你怎知我姓殷?莫非你是那人派来杀我的?”老头戒备的看着厉倾宇,随即一个勾拳朝厉倾宇打去。

“前辈,前辈,我,我不是.....”厉倾宇一边躲避,一边说。

殷老头全然不听,他虽然疯疯癫癫的,但是武功却记得一清二楚。厉倾宇被老头凌厉的进攻,毫无还手之力。

大牛从门外买了早点回来就看到他们在院子打起来,随即放下东西上前劝架。

“殷爷爷,殷爷爷,停下。”大牛挡在他们跟前。

殷老头看着大牛,犹豫了一瞬,随即停下。像想起了什么,对着大牛说:“大牛,我饿了。”

“嗯,快快坐下来吧,我买了早点。”大牛连忙拉过殷爷爷坐在桌子前,把刚买回来的馄炖放在他面前,老头两眼放光的吃了起来。

大牛又把院子摔倒的东西捡起,整理好因为打斗而凌乱的院子。

厉倾宇则对着大牛说几句话,便离去。

殷老头马上追了出来说:“小兄弟,你要去哪里?你昨天救过我是不?”

厉倾宇点头说:“殷前辈,你既然无事了,倾宇也要离开去连州城。”

“连州城?这个我熟路,我跟你一起去吧!”殷老头想了一下说。

厉倾宇为难的说:“殷前辈,我自己会路。”虽然只是走过一次,但是厉倾宇对去过的地方都是过目不忘的。

殷老头看出他分明不愿自己与他一同离去,于是不高兴道:“小兄弟,你莫要看小老夫,老夫走过的路多过你吃的饭。”

厉倾宇无奈道:“走吧,殷前辈!”

大牛目送他们远去,他知道殷爷爷并非这里的人,也不愿长住在此,习希望这次出门殷爷爷会恢复如从前吧。

在要离开清水镇之际,殷老头吵闹着厉倾宇去赌坊帮他赎回他那把宝剑。

“小兄弟,你去把我那把破剑拿回来,拿回来就是你的了!”殷老头说。

厉倾宇立马说:“前辈,我是用刀的,虽然也会用剑,但是我更善于使刀。”

殷老头面色不悦的道:“小子,你可知道我那破剑是什么剑吗?要是一般人我才不愿意给!”

无奈之下,厉倾宇又陪了殷老头去赌坊一趟。

殷老头到了赌坊门口怂了,轻声对厉倾宇说:“小子,你进去帮我拿回。”

“前辈,你那把剑不是说抵押给他们了吗?晚辈如何去取?”厉倾宇皱着眉头说。

殷老头悄然的拉下厉倾宇的肩膀,在他耳边说:“你会赌吗?我那破剑值不了多少钱,只要赢三局便可以赎回。”

厉倾宇顿觉头大,被殷老头硬拉进去。

“你这疯老头还敢进来赌?”一人烂在他们跟前。

殷老头挺直腰说:“谁说我要赌,是这个小兄弟要赌?”

那人轻蔑的打量着厉倾宇,看着人除了个脸皮,能有啥值钱之物?

“小兄弟,你的银两带够了?”

厉倾宇硬着头皮说:“定然。”

殷老头赞赏的看了眼厉倾宇。

两人来到一个赌桌前。骰子玩法,通常使用三颗骰子,上面一到六的点数,玩家可以选择押注骰子点数的总和是大(十一至十八),还是小(三到十)。

庄家的人摇着手中的骰子,大声说:“下定离手,押大还是小?”

练武之人的听力极其敏锐,厉倾宇听得出摇出来的骰子是大,把身上的碎银放在大的那边,一旁的人有压大也有压小,那殷老头紧张的看着骰盅。

只见拿着骰盅的人,轻笑一下,看了一眼台面的押注,打开手中的骰盅,大声说:“二二三,小。”

厉倾宇看着打开的骰盅,上面三个骰子的点数是二二三,真的是小。但是厉倾宇绝不会听错,那骰子分明点数应该是三个六点的。是什么原因呢?那个骰盅肯定有问题,不然殷前辈内功深厚怎会逢赌必输呢?

身上的碎银不多,之前给玲儿买玉镯子花了一大半,身上又没有什么值得典当的东西了,之前岛上带来的宝石都典当得差不多。

殷老头失望的看着结局,不服道:“小兄弟,下一把一定要压准啊。”

厉倾宇不说话,但已经看出那个骰子肯定有问题。他趁着庄家继续的摇股子的时候,右手放在台下,一枚铜钱自手中朝对方脚弹去。

“哎呀!疼!”摇骰子的那个人突然吃痛,手中的骰子也应声跌落地上滚开来。

厉倾宇弯腰捡起一颗,手中捏了捏,再掂了掂把骰子还回去。他已经知道是什么原因了,骰子注入了铅砂,刚才故意弯腰下去捡那个骰子,抬起遮挡的台布看到庄家台下面放有东西,如果没猜错台下那个包裹的东西应该是磁石,那个脚垫连着的绳子就是拖动那磁铁移动的关键。

摇骰子的人重新摇着手中的骰子,厉倾宇把全部赌注押在大的那边。

“来来来,准备开了。”摇骰子的人笑着看着台面的赌注,故伎重演的打开。

厉倾宇看着台面打开的点数笑了笑,果然如此。

殷老头激动的说:“小子,有两手,果真是大!”

那个摇骰子的人不可自信的揉着眼睛看了一遍,喃喃说:“五五六,怎会如此?”

压到大的人都兴高采烈,压到小的欲哭无泪。

最后一盘,那个摇骰子看着自己脚下踏板的绳子不知何时断了,但也只能不动声色的摇着最后一个回合,掌心和头都冒着冷汗。

厉倾宇淡定的开口说:“最后一局玩把大的,若是我赌赢了,我身边殷前辈欠下的债抵消,还有归还他之前押在这里的剑,还要这里场上的赌注归我。”

那人闻言赶紧朝身边的人暗示了一下,让他赶紧请馆主过来。然后客气的说:“这位公子,你稍等,你赌这么大,小的无法做主,要请馆主下来。”

很快馆主一个油光满面,挺着发福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

那中年男子沉着声说:“谁在这里搞事?”

那个摇骰子的男子在馆主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那中年发福的男子打量着眼前的厉倾宇说:“你小子是这老头什么人,竟然敢在此处猖狂?”随即让人清场关门,只留下厉倾宇和殷老头。

殷老头看着男人不屑的说:“这是我孙子!”

厉倾宇沉默不语,对殷前辈的回话深感无奈,心中暗自骂自己多事,怎么就被这老头占了便宜,还料定了自己会出手帮他。

“哼,最后一局定输赢,好久都没有人敢在我的地头撒野了。”

随即中年男子亲自拿起骰子摇了起来。虽然桌子底下的绳子被间断,但是中年男子还是有自己的绝活。

待骰子停下放在台面,中年男子盯着厉倾宇说:“你选大,还是小?”

厉倾宇毫不犹豫的说:“小。”同时两指用内力轻轻一点。

那中年男子轻笑道:“若是你们赌输了,就要把命留下。”随即掀起盖,那三颗骰子的点数竟然是三个一点。

“嘿,我们赢了!”殷老头高兴道。

“不可能,怎么回事?明明应该是三个六点!”中年男子不可置信的看着台面的点数。

厉倾宇眼神凌厉的看着他说:“愿赌服输。馆主可否现在兑现?”

“哼,只要你们能出了这个门,一切便好说。”馆主两手一拍,随即从里面走出十几个手持木棍的大汉。

殷老头顿时着急的说:“死胖子,你出尔反尔,就不怕这个被人知道?”

“该怕的是你们。上!”馆主冷笑道。

厉倾宇没有丝毫畏惧,只让殷前辈退到自己身后,自己与那几人打起来。对付这十几个小啰啰,厉倾宇根本不用吹灰之力,连身后的刀都未曾使出,十几人就厉倾宇全部打倒在地上。

殷老头更是颐指气使的踩着地上躺着的一人,对着那馆主说:“我孙子厉害吧!死胖子,你服不服?”

见情形不妙,馆主赶紧颤抖的说:“服,服,服!”

“那还不兑现承诺,把老夫的剑拿出来!”殷老头得意道。

那馆主赶紧让身侧的人去取,同时也从怀里掏出一踏银票放在台面。

一下人匆匆的拿来殷老头当的剑,颤巍巍的放在台面。

殷老头看着自己那把破剑,拿起来把剑拔出鞘,指向那馆主脖子下。

那馆主顿时吓得双腿发软跪了下来。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两位英雄了。求放过。”馆主求饶道。

殷老头也没想到为难他们,把剑潇洒的合上扔了过去给厉倾宇,随即手上拿过台面的银票,乐呵呵的跟厉倾宇说:“走吧,走吧。这么银两应该怎么花才好?待会买几壶好酒路上喝!”

厉倾宇无奈的接这那个把看起来破旧的青铜剑,但在刚才剑出的那一刻,寒芒毕露,宛若惊鸿。厉倾宇轻轻的拉出来细细看了一眼,剑身薄如蝉翼,剑通体雕刻着花纹,围绕着一条条苍龙在其中,散发出一股威严的气势,一看就不是普通的青铜剑。把剑挂在身后,跟上殷老头的脚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