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空】殿下既然是人鱼（1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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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月港的夜晚比空想象中还要璀璨。霓虹灯光在湿润的空气中晕染开来，街道两旁的灯笼与电子屏交织出奇妙的古今融合感。空穿着芙宁娜准备的便装——白色衬衫配深蓝色外套，下身是宽松的工装裤，完美遮掩了他行走时的不自然。派蒙变成的背包乖巧地贴在背上，偶尔用只有他能听到的电子音提示方向。

&#34；前面右转就是吃虎岩商业街了。&#34；派蒙小声道，&#34；往生堂应该就在那附近...但具体位置我的数据库不太清楚。&#34；

空点点头，努力适应着用双腿走路的感觉。地面不像海水那样温柔地承托身体，每一步都带来细微的震动。更麻烦的是周围的噪音——汽车鸣笛、人群喧哗、店铺音乐，所有声音都直接冲击着耳膜，没有海水的过滤，让他太阳穴隐隐作痛。

&#34；要不要先休息一下？&#34；派蒙察觉到他的不适，&#34；你脸色有点白。&#34；

&#34；不用。&#34；空摇头，&#34；时间紧迫，我们得尽快找到...&#34；

话未说完，一阵刺耳的刹车声从侧面传来。空本能地转身，却见一辆失控的自行车正朝他冲来！他下意识地想摆尾闪避，却忘了自己已经没有鱼尾了。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青色身影闪电般掠过，一把将他拉离危险。空只感到腰间一紧，整个人被带离地面旋转了半圈，稳稳落在一旁的人行道上。自行车擦着他原来的位置冲过，撞在路灯柱上发出巨响。

&#34；看路。&#34；

一个清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空这才注意到救他的人——个子比他略矮，戴着古怪的傩面面具，青色短发下露出一双锐利的金瞳。最引人注目的是他手臂上若隐若现的青色纹身，在霓虹灯下泛着不自然的光。

&#34；谢、谢谢你。&#34；空有些结巴。近距离下，他能闻到对方身上淡淡的清心花香，还有某种...非人类的气息？

面具少年松开扶在他腰间的手，后退半步：&#34；下次别站在盲区。&#34；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34；等等！&#34；空下意识抓住他的手腕，&#34；请问你知道往生堂怎么走吗？&#34；

这个触碰似乎是个错误。面具少年瞬间绷紧身体，空感到手掌下传来一阵异常的震动——像是某种能量在皮肤下奔涌。更奇怪的是，他脖子上的珍珠吊坠突然变得温热。

少年猛地抽回手，面具后的目光变得警惕：&#34；你去往生堂做什么？&#34；

&#34；我...我找钟离先生。&#34；空谨慎地回答，&#34；有重要的事情。&#34；

&#34；钟离先生不见外人。&#34；少年语气冷了几分，&#34；尤其是...&#34；他忽然凑近，在空颈间嗅了嗅，&#34；...身上带着海腥味的家伙。&#34；

空的心跳漏了一拍。难道被识破了？派蒙在他背后紧张地震动了一下。

&#34；我只是...刚去海边玩了。&#34；空强作镇定，&#34；如果你不方便指路，我自己找也行。&#34；

少年盯着他看了几秒，突然伸手摘下了面具。露出的是一张俊秀却冷漠的脸，左眼下方有一枚泪滴状的印记。最惊人的是，当他完全显露真容时，空分明看到他头顶闪过一对半透明的青色尖耳——绝非人类所有。

&#34；我叫魈。&#34；少年淡淡道，&#34；往生堂的夜班保安。想见钟离先生，先过我这关。&#34；

空咽了口唾沫。看来陆地上的超自然存在比他想象的要多得多...而且这个叫魈的少年，明显不是普通&#34；保安&#34；那么简单。

&#34；那要怎么才能...过关？&#34；空试探地问。

魈没有立即回答，而是转身走向一条小巷：&#34；跟我来。&#34；

空犹豫了一下，派蒙在他耳边极轻地说：&#34；小心...但跟上去。我的扫描显示他能量读数异常，可能是守护者提到的&#39；仙众&#39；之一。&#34；

深吸一口气，空跟上魈的脚步。他们离开繁华的主街，拐进一条幽静的小巷。这里的石板路缝隙间生着青苔，两旁是古色古香的建筑，与外面的现代都市形成鲜明对比。

魈在一扇红木门前停下，门楣上挂着&#34；往生堂&#34；的牌匾。但奇怪的是，他没有进去，而是转向旁边一条更窄的通道。

&#34；不是正门？&#34；空疑惑地问。

魈回头瞥了他一眼：&#34；你觉得普通人能随便见钟离先生？&#34；他推开一扇隐蔽的侧门，&#34；想证明自己够格，先通过&#39；试炼&#39；。&#34；

门后是一段向下的楼梯，尽头隐约可见微光。空跟着魈走下去，发现下面竟是一个宽敞的地下室，中央摆放着...一台街机？

&#34；打赢我，就带你去见钟离先生。&#34；魈熟练地开机，屏幕上亮起《街头霸王》的界面。

空瞪大眼睛：&#34；这就是...试炼？&#34；

&#34；钟离先生定的规矩。&#34；魈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34；他说...这样能筛掉那些无聊的求仙问道者。&#34；

派蒙在空背后发出憋笑的电子音。空挠挠头，坐到机器前：&#34；好吧...但我没玩过这个。&#34；

&#34；三局两胜。&#34；魈已经选好了角色——一个戴面具的忍者，&#34；用你最擅长的。&#34；

空随便选了个金发角色，笨拙地操作摇杆。第一局毫无悬念地惨败，他甚至没搞明白按键功能。

&#34；就这水平还想见钟离先生？&#34；魈嗤笑一声。

空不服输地咬住下唇。第二局开始前，他突然想起芙宁娜说过的话——&#34；人鱼的反应速度是人类的五倍&#34；。也许...

他闭上眼睛，暂时屏蔽所有外界干扰，将注意力完全集中在游戏音效上。当角色出招的音效响起时，他的手指几乎本能地做出反应。

&#34；KO！&#34；

电子音宣告空的胜利。魈惊讶地挑眉：&#34；有点意思。&#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