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空】殿下既然是人鱼（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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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国王的声音回荡在大厅，"；你违反了最神圣的律法。"；
空低下头："；父亲，我——"；
"；那个人类看到了你的真身，"；国王打断他，"；按照规定，应该消除他的记忆，或者..."；他没有说完，但意思很明显。
"；他只是个学者！不会构成威胁！"；空急切地说，"；我可以保证——"；
"；你的保证毫无价值，"；一位年长的大臣冷哼，"；人类都是贪婪的，一旦知道我们的存在，他们会不择手段捕捉我们，研究我们，甚至——"；
"；够了，"；国王抬手制止，"；空，你将被禁足，直到荧的婚礼结束。至于那个人类..."；他沉思片刻，"；我们会派人监视。如果他有任何异常举动..."；
空握紧拳头，指甲陷入掌心。他想起莱欧斯利那双清澈的眼睛，想起他触碰吊坠时小心翼翼的样子。人类真的都如传说中那样邪恶吗？
禁足的第一天夜里，派蒙悄悄溜进了空的房间。
"；殿下，"；机器小声说，"；我扫描了那个人类的信息。莱欧斯利，29岁，海洋生物学博士，就职于岸上的海洋研究所。未婚，无不良记录。"；
空眼睛一亮："；你能联系上他吗？"；
派蒙的指示灯闪烁了几下："；理论上...可以。但我必须提醒您，这是严重违反规定的。"；
"；派蒙，"；空露出久违的笑容，"；你是我最聪明的发明。"；
第二天黎明前，派蒙悄悄离开了王宫，带着空写在小片海藻纸上的信息。纸上只有简单的一句话："；午夜，老地方。——K"；
与此同时，在岸上的研究所里，莱欧斯利正对着显微镜发呆。三天了，他脑海中全是那个金发人鱼的身影。他无数次检查过那个珍珠贝吊坠——毫无疑问是深海产物，但工艺远超人类技术。
"；莱欧，你最近心不在焉啊，"；同事拍拍他的肩，"；还在想那次落水事故？"；
莱欧斯利勉强笑笑："；只是在研究...一种新发现的海洋生物。"；他犹豫了一下，"；你相信人鱼真的存在吗？"；
同事大笑："；怎么，三十岁突然开始相信童话了？"；
莱欧斯利没有回答，只是更紧地握住了口袋中的吊坠。当傍晚回到公寓时，他发现窗台上多了个奇怪的小金属球，正发出轻微的嗡嗡声。
"；什么鬼——"；他刚开口，小球就投射出一段全息影像。影像中，空微笑着对他挥手。
"；今晚见，"；影像中的空说，"；带上吊坠。"；
莱欧斯利的心跳加速了。他看向窗外渐暗的天色，做出了决定。
午夜的海面平静如镜。莱欧斯利划着小船来到上次遇险的海域，手中紧握着吊坠。月光下，海水突然泛起涟漪，接着空的金色头颅冒了出来。
"；你真的来了，"；空的声音带着掩饰不住的喜悦，"；我以为...你不会相信。"；
莱欧斯利俯身，几乎从小船上跌下去："；我怎么可能不来？你救了我的命，而且..."；他停顿了一下，"；你是我见过最美的生物。"；
空的脸颊泛起淡淡的粉色，鱼鳞在月光下闪烁。他们就这样对视着，时间仿佛静止。
"；我必须告诉你一些事，"；最终空打破了沉默，"；关于我的世界，关于...即将到来的危险。"；
就在空准备继续时，海面突然剧烈翻腾起来。一个巨大的黑影从水下升起，掀起的浪花几乎打翻莱欧斯利的小船。当水花落下，莱欧斯利惊恐地看到——一条通体深蓝、长着锋利背鳍的龙形生物浮在水面，冰冷的竖瞳盯着他们。
"；空殿下，"；龙形生物发出低沉的声音，"；在婚礼前夕私会人类...真是令人失望的选择。"；
空立刻挡在莱欧斯利前面："；那维莱特！这不关他的事！"；
"；哦？"；被称为那维莱特的龙形生物——深海龙族的王子——露出尖锐的牙齿，"；那么，关谁的事？你亲爱的妹妹？她正等着你回去完成订婚仪式呢。"；
莱欧斯利震惊地看着这一幕，本能地摸向船上的无线电。那维莱特的目光立刻锁定了他。
"；人类，"；龙王子嘶嘶地说，"；你不该存在于这个故事中。"；
空的金色鱼尾猛地拍打水面："；莱欧斯利，快走！"；
但已经晚了。那维莱特张开满是利齿的大口，一道高压水柱直射向小船。莱欧斯利只来得及抓住无线电，就被掀翻落水。冰冷的海水灌入他的肺部，意识开始模糊。最后的画面是空向他游来的身影，和那维莱特狰狞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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