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我能有什么错(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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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当看到贾张氏那鲜血淋漓的断臂时,秦淮茹先是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
心神激荡之下,她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下腹犹如被重锤猛击,一股撕裂般的绞痛如潮水般汹涌袭来。她下意识地捂住肚子,双腿间温热的羊水缓缓漫开。
“秦姐,秦姐!” 好在傻柱一直守在她身旁,眼疾手快地扶住了摇摇欲坠的秦淮茹。
“傻柱,快送我去医院,我,我好像要生了。” 已经有过两次生育经历的秦淮茹,对自身身体的变化有着一定的感知,此刻她强忍着剧痛,艰难地说道。
“来人,快来人帮忙啊!” 傻柱大声呼喊着,声音中带着一丝慌乱。
“快去找板车,隔壁好像有一辆。” 人群中有人喊道。
“哪用去隔壁,刘正家就有倒骑驴。” 又有人回应道。
傻柱听闻,急忙慌慌张张地跑到刘正身边,带着一丝哀求说道:“刘正,刘正,你家车让我用用,我要送秦姐去医院。”
刘正脸色一沉,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随后缓缓把脸偏向一边,冷冷地吐出一个字:“滚!”
“小正,现在可是人命关天,不是计较恩怨的时候啊!” 王主任急得额头上布满了豆大的汗珠,语气中满是焦急。
刘正用冰冷如霜的眼神,缓缓环顾四周,声音不带一丝温度地说道:“和我有一毛钱关系吗?”
“刘正,你...” 王主任气得浑身发抖,一时语塞。
“刘正,你怎么如此铁石心肠?你还是不是人?” 傻柱双眼通红,紧握拳头,怒目圆睁地瞪着刘正,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
刘正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说道:“沙雕,你有和我纠缠的功夫,还是想法尽快送秦寡妇去医院吧,要是耽搁了,说不准就是一尸两命,你舔了那么多年,要是品尝不到寡妇的味道,那不亏大了吗?”
“你你你..” 傻柱气得脸色铁青,嘴唇颤抖,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揍刘正一顿,但想到秦淮茹的安危,他强忍着怒火,咬牙切齿地说道:“等我回来再和你算账!”
刘正坚决不愿意借车,傻柱转身像疯了一样直接跑到隔壁,借回一辆板车。他又冲进贾家,抱出两床被子,迅速铺在板车上。
众人见状,赶忙上前帮忙,小心翼翼地将秦淮茹抬到板车上。傻柱像一头不知疲倦的老黄牛,拉着板车就拼命往外跑,同行的还有院里几位热心的妇女,她们一边安慰着秦淮茹,一边帮忙照看。
“还有贾张氏,再来几个人,动作快点,把贾张氏也送去医院!” 王主任心急如焚地安排着,派出所的小顾也赶忙跟了过去。
贾张氏和秦淮茹被匆匆送往医院后,四合院中剩余的人都用惊恐万分的眼神死死盯着刘正。此刻的刘正,在众人眼中,哪还像是一个年仅13岁的孩子,分明就是一个令人胆寒、冷酷无情的小恶魔。
谁家的13岁孩童,竟能如此胆大妄为,手持利刃砍下别人一只手?而更让人毛骨悚然的是,事后他居然还能笑得出来。
就在贾张氏的手被砍落的瞬间,聋老太太只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心头,整个人像被抽去了筋骨一般,直接瘫坐在椅子上。她双眼瞪得滚圆,恐惧如同潮水般将她彻底淹没,下身一阵温热,竟是直接被吓得失-禁了。手中的拐棍不知何时已脱手飞出,掉落在一旁。她就那样呆坐着,一动也不敢动。
易中海的脸色犹如白纸一般,毫无血色,豆大的汗珠不停地从额头滚落,他下意识地抬手去擦拭,却怎么也擦不干。他的眼神中满是慌乱与恐惧,平日里的威严早已荡然无存。
刘海中斜坐在椅子上,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一般,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方桌上。他双手死死地抓着方桌的一角,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方桌在他的重压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阎埠贵则直接瘫软地跪坐在地上,鼻涕和眼泪不受控制地肆意横流。他的眼镜不知何时断了一条腿,孤零零地躺在桌腿下,镜片上还沾染着他的泪水,折射出扭曲的光线。他就像一只受惊的老鼠,浑身颤抖,嘴里喃喃自语,也不知在念叨些什么。
“刘正,放下刀!” 张所长神情严肃,枪套已然打开,他的手紧紧握住枪柄,全身肌肉紧绷,做好了随时出手的准备。
“嘿嘿。” 刘正咧开嘴,露出一口泛着寒光的大白牙,脸上带着一种令人捉摸不透的笑容。
他缓缓环顾四周,那眼神仿佛是在审视一群猎物。随后,他像是玩腻了手中玩具的孩童,漫不经心地将砍骨刀扔在了地上,发出“哐当 一声脆响。接着,他不紧不慢地向后退了几步。
见此情景,张所长和王主任不约而同地长舒了一口气。尤其是张所长,心中暗自庆幸,若非万不得已,他实在不想轻易动用手中的枪。
此时的刘正,脸上还溅有一些贾张氏的血迹,在他咧嘴一笑时,那狰狞的模样愈发显得恐怖吓人。一些胆子较小的人,只感觉后背一阵发凉,菊花一紧,夹着腿向院外跑去。
“小正,我真不知该如何说你才好。你知道不知道,你刚才的行为很可能已经触犯了法律。” 王主任神情凝重,嘴唇微微哆嗦着,眼中满是忧虑与无奈。
刘正神色冷峻,不慌不忙地回应道:“王主任,要不你问问张所长,我犯了哪条律法?”
王主任听闻此言,明显一愣,下意识地将目光投向张所长,眼神中带着一丝求助与询问。
张所长眉头紧皱,沉吟片刻后缓缓说道:“刘正,虽说是事出有因,但你下手实在过重。你最好祈祷贾张氏平安无事,否则……”
刘正目光如炬,挺直身躯,毫不退缩地直视着张所长和王主任。言辞犀利地说道:“张所长、王主任,我倒要请教,那些肆意欺压烈属,妄图瓜分烈属家产,遭拒后竟公然挟持烈属,进行要挟、逼迫以达目的之人,该如何论处?当我生命受威胁、被挟持时,反抗难道有错?难道只能坐以待毙,祈求加害者良心发现?”
“这...”张所长和王主任顿时语塞,脸上的表情变得极为复杂,他们被刘正的话给噎住了,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张所长,王主任,一个烈士遗孤,在受到欺压的时候,勇于反抗;在被挟持的时候,勇于反击,我不认为我有什么错。如果我这样的行为都要被认定为有错,那这个世间的公道又在哪里?”
刘正的声音虽然还有些稚嫩,但却充满了力量,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狠狠的敲打在所有人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