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的红毯(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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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闯进来时,他正在点一支古巴雪茄。
烟雾中,他扯开西装内侧口袋,露出景宁的尺寸数据:“苏小姐想当替身?”
苏晚的脸色煞白:“你为什么帮她?”
“帮她?“他捏碎打火机,“我在救谢家。”
民政局的空调冷得刺骨。
景宁盯着面前的男人,他正用钢笔修改婚书:“婚后分居,各取所需。”笔尖划过的地方,她的名字像被割裂的伤口。
“谢霜序。”她突然开口,“你为什么要娶我?”
他没抬头:“你的替身门会拖垮谢氏文化,联姻是最好的公关。”
“那苏晚呢?”
钢笔顿了顿:“她只是工具。”
景宁突然扯开礼服领口,露出锁骨处的淤青:“这是陆沉留下的。”
谢霜序的笔尖刺破纸张。
“你查过我。”景宁凑近他,“知道我为什么当替身吗?”
他后退一步,喉结滚动。
“因为我想红。”她笑得艳丽,“就像你现在想用我保全谢家。”
登记处的门被撞开,苏晚冲进来撕碎婚书上的钻戒:“谢霜序你疯了吗?!”
谢霜序突然揽住景宁的腰,将她抵在玻璃窗前:“太太,外面风大。”
玻璃上映出两张近在咫尺的脸,苏晚的尖叫声被隔绝在另一个维度。
景宁盯着他眼底的血丝,突然发现这张禁欲系脸庞此刻像困兽般危险。
“谢霜序。”
“景太太。”
他的呼吸拂过她耳尖,带来龙舌兰的苦涩气息。
“我们,”景宁扯了扯嘴角,“什么时候离婚?”
他突然咬住她耳垂,力道恰到好处地留下红痕:“一年后。”
玻璃窗外,苏晚的哭喊混着雨声,像一把钝刀割裂着这场交易婚姻的糖衣。
谢霜序在她耳畔低语:“但如果你敢再当替身,景宁——”
他松开她,转身离开时,西装扫过她裸露的小腿,带来一阵战栗。
“我会让你知道,”他的声音在雨幕中变得模糊,“有些锁链,是血肉铸成的。”
景宁摸着耳垂处的齿痕,突然发现婚书复印件掉在地上。背面印着一行小字:
你血管里的血型,三年前我就查过了。
她捏着纸张的手开始发抖。
红毯尽头的锁链,正缓缓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