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有便宜就占（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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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保全自己，聋老太太做出了一个明智的决定，那就是将部分房产赠送给他人，而另一部分则慷慨地上交给国家。这样的举动，既体现了她的深谋远虑，也彰显了她的大公无私。实际上，聋老太太心中早已选定了养老的人选，那就是傻柱的父亲何大清。他们之间的亲戚关系，使得聋老太太对何大清充满了信任和依赖。也正因为如此，傻柱一家才能够住上四合院里最好的房子，享受着聋老太太的庇护和关爱。

聋老太太对东贼和汉奸的痛恨，并非空穴来风。据推测，她的家人在八国联军侵入燕都时遭到了残忍的杀害。而那个时候，东贼恰恰是主力军，他们的暴行给聋老太太留下了深刻的烙印。相比之下，燕都虽然相对平稳，并没有经历过什么大的灾难，但聋老太太心中的伤痛却难以抚平。她的丈夫可能早早去世，留下她孤身一人。由于受到封建礼教的影响，她并没有选择再婚，而是依靠房租来维持生计。

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许伍德以及何大清等人，都是聋老太太的租客。他们与聋老太太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聋老太太对他们了如指掌，对他们的套路门儿清。因此，她对贾张氏和秦淮茹等人的行为更加厌恶，觉得她们太过狡猾和虚伪。

易中海曾称赞聋老太太是资助新革的好人，这使得街道办事处对她半信半疑，最终还是给她办理了低保。聋老太太手中握着易中海和贾张氏外遇的秘密，这使得她在四合院中拥有了一定的话语权。而易中海虽然掌握着何大清的一些秘密，但他并不完全信任何大清，甚至在撮合傻柱和娄晓娥的事情上一直背着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临死时，将房子留给了傻柱。这一举动，既是对傻柱的关爱和信任，也是对他的提醒和告诫。她希望傻柱能够珍惜这份遗产，不要做得太过火，以免引火烧身。聋老太太的复杂性格和行为举止，在梳理清楚这些错综复杂的关系后，变得容易理解了。

傻柱确实被聋老太太当作亲人对待，他们之间的感情深厚而真挚。而傻柱和娄晓娥之间的关系，就像是远方的表亲戚一样，虽然有些疏远，但也有着一定的联系。对于这位聋老太太，李大炮心中充满了敬意和畏惧。他觉得聋老太太实在是太复杂了，她的心思和计谋让人难以捉摸。

这四合院会变成“鸡飞狗跳”的局面，恐怕跟这些人搞出的各种是非有着直接联系。李大炮心中暗自思量，决定以后要更加小心谨慎，以免卷入这些是非之中。他躺在床上，思考着聋老太太的一生，以及她与四合院中众人的关系。不知不觉中，他进入了梦乡，梦中似乎又看到了聋老太太那慈祥而又神秘的面容。

当第二天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轻轻地拂过李大炮的脸庞时，他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意识到今天是周末，轧钢厂无需上班，也无法安排任何工作，他的心情顿时轻松了许多。于是，他决定利用这个闲暇的时光，出门四处转转，好好熟悉一下周围的环境。

起床后，李大炮简单地进行了一番梳洗。他站在镜子前，仔细地打理着自己的头发，确保每一根都服帖地躺在头上。洗漱完毕后，他感到肚子开始咕咕作响，提醒着他该找点东西吃。于是，他朝四合院门口走去，一路上遇到熟人就随口打个招呼，脸上洋溢着轻松愉悦的笑容。

走到前院时，李大炮恰好看见阎埠贵正在细心地浇花。那些花朵在阎埠贵的呵护下，显得格外娇艳欲滴。李大炮走上前去，热情地跟阎埠贵打招呼：“三大爷，您吃饭了吗？”

阎埠贵抬起头，看到是李大炮，脸上露出了和蔼的笑容：“还没呢！你小子是不是有什么好事要请我呀？”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

李大炮笑了笑，说道：“正好！我请您吃早餐，待会儿我还有一件事想找您帮忙。”他的语气诚恳而真挚。

阎埠贵一听有便宜可占，立刻乐颠颠地跑过来，仿佛捡到了什么宝贝似的。他领着李大炮穿过一条条狭窄的小巷子，七拐八拐地来到了一家国营食堂。那时候，私人的早餐摊位几乎是不存在的，这家国营食堂就成了人们解决早餐问题的首选之地。

他们走进食堂，里面弥漫着阵阵诱人的香气。李大炮和阎埠贵各自点了一份早餐，花了四毛钱和二两粮票。早餐的分量很足，他们吃得饱饱的，满足地擦了擦嘴角。

期间，李大炮闹了个大笑话。他看到桌上有一碗豆汁，好奇心驱使下，他想要尝尝这豆汁的味道。然而，一口下去，那独特的酸涩味道让他忍不住全给喷了出来，引得周围的人纷纷侧目。阎埠贵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拍着李大炮的肩膀说道：“你这小子，真是不识货！这豆汁可是咱们这里的特色，你得慢慢品味才行！”

早餐过后，李大炮向阎埠贵提出了一个请求：“三大爷，您知道我三叔公安葬在哪里吗？我想去祭拜一下他。”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亲人的思念和敬仰。

阎埠贵听了李大炮的话，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我带你去吧。”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义不容辞的责任感。

于是，两人乘坐了几趟公交，辗转来到了一处公墓园林。这里绿树成荫，环境幽静，是逝者安息的好地方。他们购置了一些祭品，包括鲜花、水果和糕点等，然后来到了李大炮三叔公的墓前。

李大炮默默地站在墓前，心中涌动着无尽的思绪。他向三叔公祈祷道：“您的亲人都不在了，以后我会春秋两季前来祭奠您。这也算是对我顶替您工作的一种回报吧。”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仿佛是在向逝者许下一个永恒的承诺。

祭拜完毕后，两人一时都没说话，只是默默地站在那里，感受着这份宁静和庄严。随后，他们跟随阎埠贵回到了四合院。

回到四合院后，李大炮从口袋里拿出一斤粮票和六毛钱递给阎埠贵：“今天你就在我家搭伙吧！”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感激和亲近。

阎埠贵一看有利可图，立刻收下了钱和粮票，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没问题！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找我！”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豪爽和义气。

午饭过后，李大炮坐在床边，看着自己手中的钱和粮票，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涟漪。那仅剩的二块八毛钱和八两粮票，仿佛在无声地提醒着他，生活需要精打细算。他不禁哑然失笑，暗自庆幸自己还有这份自知之明。于是，他决定不敢再随意挥霍，就在四合院附近的街区转悠了几圈，进一步了解了周边的环境。

街区的景象热闹非凡，各种小贩的叫卖声、孩子们的嬉笑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生动的市井画卷。李大炮漫步其中，感受着这份喧嚣与活力。他逛得累了，便回到住处休息，心中却对这片街区充满了无限的好奇和向往。

晚上，李大炮在阎埠贵家享用了一顿丰盛的晚餐。饭后，他漫步在四合院的走廊上，享受着夜晚的宁静。当他经过傻柱家门口时，看到了屋内的灯光，心中不禁一动。想了想，他决定走进去跟傻柱打个招呼，约好第二天一起上班。

推开门，李大炮看到了傻柱正坐在桌前看书。他轻轻地走了进去，喊道：“柱哥，晚上好！”傻柱抬起头，看到是李大炮，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笑容：“嘿！是你小子啊！这么晚还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李大炮笑了笑，说道：“没什么大事，就是想跟你约个时间，明天一起上班。我刚来这儿，对路线还不太熟悉。”傻柱一听，立刻爽快地答应了：“没问题！明天一早我等你，咱们一起走。”

一夜过去，第二天一大早，李大炮就起床了。他洗漱完毕，又跑到胡同口吃了早餐。那是一家小摊，摊主热情地招呼着他，给他端上了一碗热气腾腾的豆浆和几根油条。李大炮吃得津津有味，感受着这份简单的幸福。

吃完早餐，他直奔傻柱家门口等候着他。十来分钟后，傻柱从睡梦中醒来，推开房门看见门口站了一个人。原来是李大炮，他大声喊道：“柱哥早上好！”傻柱一听，心里挺高兴，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亲切地称呼他呢。他笑着回应道：“嘿！原来是你小子！这么早就来了啊！”

随后，李大炮陪着傻柱步行去红星轧钢厂。沿途遇到的全是身穿蓝色工装的工人，他们或急匆匆地赶路，或悠闲地聊着天。那时候自行车还未普及，否则街头将会是一片自行车的海洋。傻柱在这儿人脉挺广，跟他打招呼的工人数不胜数。他们热情地跟傻柱聊着天，分享着彼此的生活和工作。

耳边传来的嘹亮歌声让李大炮也不禁热血沸腾。他看着那些工人们，心中充满了敬意和羡慕。这样的场景他以前从未见过，让他对这份工作充满了期待和憧憬。

二十几分钟后，他们来到了红星轧钢厂的大门前。那是一座雄伟的建筑，上面悬挂着一条鲜红的横幅，写着：“农业学**，工业学**，全国人民学**”。李大炮看着那条横幅，心中涌起了一股莫名的激动和自豪。

傻柱牛气哄哄地说：“到了这儿，这就是我的地盘了。往后有我在，保你没问题！有什么事情尽管找我！”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自信和豪迈，让李大炮感到无比安心和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