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小时候是什么样子的呢（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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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外公以前是一名厨师，都是和他学的。”

“真好呀，我家里只有我爸爸一个人会做菜，我和我妈妈都没有做过呢。”女孩的声音很轻柔，又好像是在回忆。

“在我很小的时候，妈妈性格强势，每天都会嫌弃爸爸不上进，每次骂爸爸的时候，爸爸都笑呵呵的，从来不放在心上。”

坐在车后面，程知年看不见苏安安的表情。

“其实啊，爸爸就是想好好的陪在我和妈妈的身边，每天可以给我和妈妈做我们喜欢吃的东西。那段时间，虽然妈妈总会骂爸爸，但是那是我最开心的一段日子……”

“那后来怎么样了呢？”程知年好奇的问。

“后来啊…”苏安安的声音更轻缓了许多。

“有一天，外婆生病了，要花好多好多的钱才能治好，爸爸妈妈把房子卖了，又借了好多好多钱，才把外婆的病治好。”

“再后来啊…”

女孩的声音好像被风吹散了一样，程知年什么也听不清了。

凭直觉，程知年感觉苏安安的肌肤渴求症可能和再后面一点的故事有关。但是他没有问。

车子停下来了，到家了。

程知年不知道女孩到底想起了什么，只能身体随着哽咽而微微颤动。

他下车，把手里的东西放下。走到苏安安的面前，靠近她，然后俯身抱住了她。让女孩的下巴可以搭在他的肩膀上。

“我不知道后面发生什么了，但是你可能需要一个抱抱。”程知年的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温柔，连带着眉眼，都柔和了起来。

女孩的哽咽开始变成抽泣，程知年感觉自己肩膀那一块，开始渐渐潮湿了起来。过了不知道多久，女孩的情绪似乎平缓了下来。

“谢谢你，程知年。”苏安安的眼眶还有点发红，没有挣脱他的怀抱。

“不用和我说谢谢。”程知年先松了手。掏出一包纸巾。“擦擦眼泪吧。”

“嗯。”

“要不等一会儿再上去？要是让我妈看到你哭过的样子，肯定以为是我欺负你了。”程知年摸了摸她的脑袋。

“嗯！”苏安安也感觉这样上去，可能会被追问到底怎么了。虽然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但是她还没有做好坦白一切的准备。

“那程知年，你小时候是什么样子的呢？”

“我小时候？可能是调皮吧？”程知年挑了挑眉说。

“不会吧？”看着现在这个温柔的程知年，苏安安好像不太能想象出来调皮的程知年是什么样子的。

“因为工作调整，爸爸妈妈当时生活的很困难，所以在我很小的时候是在外公外婆那里生活的。”程知年挑了挑眉。

“那会儿外公年纪大了，苏城大饭店的工作也早就丢下了，早早的就回到了乡下。在乡下那群小孩里，我每天都是最能调皮捣蛋的那一个。”

听着他一副骄傲的语气，苏安安被逗笑了。

“这你有什么好自豪的呀。”

“你不懂了吧，那会儿我们就是谁最能捣乱，谁就是孩子里的老大。”程知年说起这个，就眉飞色舞起来。“那会儿啊，他们都喊我大哥，我每天带着一群小弟去河里捞鱼，抓泥鳅，有时候去偷几个玉米棒子，要是有鞭炮，还可以去炸牛粪玩！”

“那你确实很调皮。”苏安安听着很入神，好想去看看那个时候的程知年是什么样子的。

“要是有机会带你去乡下看看，说不定还能听见我当年那群小弟喊我大哥的样子呢。”程知年拿起酱油笑着说。

“谁，谁要和你回家呀……”苏安安听了他的话，神色有点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