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曹牧谦的试探(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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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破奴吃着鸡蛋羹啧啧称奇“今个这蛋羹味道真是不错。”又忍不住奇怪“这蛋羹要是真出自新妇之手,那……新妇早早就去灶房帮忙了?”
曹牧谦懒得搭理赵破奴的碎嘴,自顾自吃着鸡蛋羹。用过朝食后曹牧谦不紧不慢道“去瞧一眼。”
赵破奴也刚好用完,擦了擦嘴心领神会起身出了院子。
赵破奴来了灶房果然见到芷兰在这里,不由得惊讶上前“新妇你如何来的这么早?我和冠军侯刚刚用饭食,见那蒸蛋羹就知肯定出自你的手。”
芷兰笑了“赵司马如何就知一定是我做的?或许是我教给其他庖厨,她们做的呢?”
赵破奴摆摆手胸有成竹道“咱光看那蛋羹就知晓出自你手,对了你怎来的这般早?不是只让你帮着预备王春餐食!”
芷兰也不知如何回答了,只能勉强应道“在长平侯这里暂住心里始终过意不去,我想着既然长平侯和冠军侯还有赵司马都喜欢我做的吃食,那我就早些起来准备一些可口的饭菜。”
赵破奴恍然点点头“成,那咱就先回去了,你且忙着。”说完就离开了。
回了院子赵破奴将刚刚的事情叙述给曹牧谦。
曹牧谦饮着刚刚晾温的茶水,并不答话,也无需他答话,赵破奴在曹牧谦面前嘴那是特别碎,自己就能自言自语半天。
“属下瞧着新妇不对劲,这寒冬腊月的何必起这般早去预备朝食?她是客又不是婢子,何必如此劳累?”赵破奴的确想不明白,放着好好的尊贵客人身份不享受,偏要一大早天不亮顶着寒风去遭罪?
这事换了别人做,赵破奴想都不必想,这摆明就是想溜须拍马长平侯和冠军侯。
可这是曹家新妇?以他对这新妇的观察,还真不是那等趋炎附势溜须拍马的人。
而曹牧谦饮着茶却是若有所思冷哼一声“她既想做劳累与否与你何干。看来是我小瞧了她的心机。”
赵破奴仍有些不信“可属下瞧着新妇可不似那般心机深沉的人。”
曹牧谦斜睨他一眼“她既想溜须拍马,还需你评头论足。”
赵破奴皱着眉怎么也想不通“一路走来属下瞧着这新妇是有些傲气在身上的。如今这般小心讨好……咋觉得不像她呐?倒像那曹家郎君。”
曹牧谦若有所思的摩挲着指上的玉韘忽的轻扯嘴角“走,去趟舅父那里。”说完不待赵破奴反应直接起身出了屋子。
赵破奴一头雾水,不知冠军侯这是唱哪一出?但还是赶忙起身跟了上去。
“聘庖厨随我入军营?”卫延不解的看着坐在下首的曹牧谦“我这嘴何时这般挑剔了?还需特意聘庖厨入军营?”
赵破奴此刻脑子都开始不够用了,冠军侯这是啥意思?聘庖厨入军营?聘谁?他们刚刚在院子里也只聊了……新妇!
凭着多年的默契,赵破奴硬着头皮打哈哈“侯爷,今个这朝食的蛋羹您用着咋样?”
卫延蹙眉回想下意识点头“确实不错,从前未吃过。”
赵破奴接收到曹牧谦似有若无的目光后,再接再厉道“侯爷,咱们军中的庖厨做的饭食……那真叫一个食不下咽。平日里咱们训练本就耗身子,这吃上要是再吃不好,下面的兵哪有力气训练呐!”
卫延的眉头紧紧皱起,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挤压着,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扫过曹牧谦与赵破奴,仿佛要透过他们的外表看到内心的真实想法。沉默许久,他才缓缓开口“说吧,你们究竟想做什么?莫要拿我当借口!”
赵破奴挠头,此刻饶是他再会说,也不知怎么接侯爷这话了。
曹牧谦挑了挑眉,不紧不慢地说道:“今日这蛋羹我吃着甚是不错,这庖厨我欲带入军营,有舅父出面,定然是无往不利。”
卫延一脸茫然,如丈二和尚般摸不着头脑,“这家中庖厨你想带谁,难道还需我出面不成?”
赵破奴嘴角微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接话道:“侯爷,实不相瞒,这庖厨可不是一般人,那可是曹家的新妇。”
卫延闻言愣怔片刻待回过神来,他怒目圆睁,呵斥道:“胡闹!那可是曹家的新妇,怎可随你入军营!你莫非将她视作家中婢女,任你随意差遣!”
曹牧谦对卫延的怒斥不以为意,他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说道:“舅父只需在我那外弟面前,透露若能有一位厨艺精湛的庖厨随你入军营,那便再好不过。其余的,舅父无需忧心。”他心中暗自盘算,并未真的打算让那无盐妇进军营。然而,若是他那外弟为了仕途,连妻子都能送入军营……想到此处,他嘴角透出一丝冷笑。
卫延眉头紧蹙,如两把利剑般锋利的眉毛紧紧地拧在一起,他斜睨了一眼同样满脸疑惑的赵破奴,心中暗自纳闷,不知自己这个外甥又在耍什么花招?可他稍作思索,便无奈地叹息一声:“罢了,随你去吧,只是切记莫要惹出什么事端。”
不仅是卫延如坠云雾,就连赵破奴此刻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曹牧谦向来不按常理出牌,这一点他倒是知晓,可突然想要让曹家那新妇入军营,他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
在回程的路上,赵破奴憋得难受,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他心头啃噬。一进院子,他终于再也按捺不住,直接脱口问道:“您究竟是作何打算?属下实在想不明白,这新妇入军营能有何益处?难道咱们真的仅仅是为了她那精湛的庖厨手艺?”
曹牧谦如一只敏捷的猎豹,率先迈入屋内,来到火塘边。此刻,火塘上坐着的瓦罐犹如一颗炽热的心脏,里面的茶水已经沸腾。
曹牧谦随意地席地而坐,赵破奴则坐在他对面,开始为俩人舀茶。然而,赵破奴那双眼睛里的好奇与不解,宛如决堤的洪水一般,怎么也藏不住,直直地盯着曹牧谦。
曹牧谦接过茶水,却并未品尝,而是将其轻轻放置一旁。他像一只慵懒的豹子,斜倚着旁边的蒲团,漫不经心地说道:“她去不去军营,我并不在意。我更好奇的是,我这外弟为了仕途,究竟能做到何种地步。”
赵破奴一脸困惑“咱们回来之前也说过这样的玩笑,他并未同意。哪一个男人能允许自家妻子在外奔波劳碌,除非是那些吃了上顿没下顿的穷苦人家。曹家郎君为了仕途,让新妇入军营?属下看,这简直是天方夜谭!”赵破奴决不会相信曹知谦会如此行事。虽然曹知谦这人犹如深潭之水,心机深沉,为人处世八面玲珑,几乎挑不出任何毛病。可为了仕途,让妻子入军营讨好长平侯?这无异于痴人说梦!
曹牧谦轻扯嘴里眸光忽明忽暗“我也想知道他会不会如你所说这般。若是他不肯,那我真要高看他一眼。”剩下未尽的话他没说,如果曹知谦真的为了仕途做出这样的事,那他可要重新审视曹知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