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赐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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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嬷嬷轻柔地为暮老太君擦去额角的汗珠,心疼的直掉泪。
她家小姐何时受过这等折磨,若是醒来,又该如何面对发生的一切。
命运怎忍心这般折辱她,少年丧夫,中年丧子,老年丧孙,偌大的暮府,只留她一个人苦苦支撑,膝下无子无孙,孤苦无依。
满门忠烈的暮家,连得个善终都不能吗?
翠嬷嬷恨的咬破了唇,身边的小丫鬟吓得气都不敢喘一下。
边一静静等着,翠嬷嬷杀意转瞬即逝,却没有逃过她的眼睛,这位婆婆要比床上那位狠辣的多。
就像是……一头护主的狼,谁敢威胁主人,必会赌上性命,也要咬死对方。
翠嬷嬷擦了擦眼泪,起身时已恢复平常。
她走到边一身边,深深的福了身:“老奴谢谢边姑娘搭救之恩,暮将军府记住姑娘的恩情,他日若有需要,将军府必会全力报答。”
边一意外地看了眼床上的老太太,虽然从她的穿着贪图上看得出来是个身份尊贵的,但是边一也没想到居然是暮将军府的老太君。
大禹的守护神,满门忠烈的暮将军府,据说现在只剩下一位老封君还活着。
边城就是暮家军镇守之地,边一恐怕要比京城的人还要敬重暮家,据说当年她就是被暮家最后一任家主救下的。
她托起翠嬷嬷的手臂,“嬷嬷不必如此。当年我受暮小将军大恩,今日救了他的祖母,算是一报还一报,将军府不用报答,就当我换了小将军的救命之恩。”
暮少春猛地抬头看向边一。
自己救过她?
何时?
何地?
他怎么全无印象?
翠嬷嬷也激动了一把,反握住边一的手腕,急切问道:“姑娘认得我家少春少爷?你……你是从何认得他?”
翠嬷嬷看着边一的模样,也就十五六岁,少年去世时,她也才五六岁,怎会认得她家少爷?
边一:“我来自边城。”
翠嬷嬷愣住,慢慢地松开了手,晶亮亮的眸子又按了下去。
边城,是少春少爷最后镇守的边陲之地,也是他的葬身之地。
这个姑娘来自边城,恐怕就是十年前屠城下幸存的孩子。
翠嬷嬷神色变了又变,若有所思的看着边一。
我的少爷啊,你十年魂魄不归家,却送来了这位姑娘,当年救下她的你,定是没想到如今会救了你祖母一命。
翠嬷嬷眼底有点热,深吸一口气,看着边一也顺眼起来。
边一对人的感情变换十分明感,就刚刚那一小会儿的功夫,翠嬷嬷对她的感情简直七十二变,变变不一样。
边一更加确定翠嬷嬷定是长了八百个心眼子的狠辣角色。
翠嬷嬷将边一拉出屋外,边一看了眼傻愣愣的暮报国,示意他看好老太太,便跟着翠嬷嬷离开房间,免得之后的谈话影响到暮老太君休息。
边一带着翠嬷嬷去看了红虫子。
红虫子在隔壁房间睡得流口水,翠嬷嬷确定那就是她家老太君亲自生下来的“孩子”,两眼一黑差点晕死过去。
听说和亲眼看见的冲击力差距还是很大的,边一扶着翠嬷嬷到旁边凳子上休息,翠嬷嬷缓过神来,看都不敢看一眼床铺上的红虫子,眼神狠了狠对边一说:“这就是你说的酒虫?果然丑陋不堪,这等事儿有辱老太君名声,老奴希望边姑娘对此守口如瓶,至于这只怪虫……除了吧。”
襁褓中的红虫子直接蹦起来,扭动着身体对着翠嬷嬷激烈地吐舌头。
翠嬷嬷吓得面色苍白,摸上腰间暗器就想直接嘎了红虫子。
幸亏边一眼明手快立刻摁住她的手,那手里的暗器已经半发状态,再完一秒虫子就被对穿了。
红虫子也被吓到了,缩进襁褓后面再不敢蹦跶。
“它……它……”
翠嬷嬷指着床上,显然没想到一只虫子居然能听懂人话。
边一倒了杯茶塞进翠嬷嬷手里,说道:“一般的酒虫自然不会这么大,也听不懂人话,但是暮老太君生下的酒虫,有点与众不同。”
翠嬷嬷紧张道:“对老太君可有坏处?”
边一:“既然平安生下来,对老太君就没有什么问题。”
破肚而出这种凶残经过就不用给翠嬷嬷说了,要不然床上的虫子非得被扎成马蜂窝不可。
寻常酒虫确实不会像这只这般大,离开寄生体的过程也没有这么凶残,只是离开寄生体以后,寄生体的健康和财运会受影响。
边一目前担心的就是暮老太君日后的身体情况。
太多不符合酒虫传说的地方了,边一还没弄明白,也不好开口。
翠嬷嬷决定将酒虫留在边一这边,是死是活她不管,只希望不要让这只虫子再出现在暮老太君眼前。
边一也正好想研究一下这只虫子,自然答应。
暮老太君醒来后,神智有些混沌,见着翠嬷嬷就拉着不放手了,被翠嬷嬷哄着上马车离开。
李三擦了擦汗,说道:“这一家子看驾驶真吓人,我哥说京城随便砸中一个人都是官身,果然是真的,这比咱家县太爷还可怕。”
边一:“确实是。他们是暮小将军的家人。”
李三一愣,难以置信,甚至追出去看着马车离开的方向,等回来时已经一脸崇拜。
“没想到居然是暮将军的家人,早知道我应该磕几个头的。”
李三摸着自己的手,这只手为暮将军的家人烧过热水,他为将军府出过力,也算半个将军府的人!!!
边一回来后,发现暮报国的情绪很奇怪,总是若有所思的望着自己。
边一掏出小铜镜照照自己的脸,没有火纹出现,也没有变身,干净清爽,哪里需要这般频繁的偷看?
红虫子对暮少春十分亲近,只要沾上暮少春的身,两只小爪子就紧紧抓住他的衣服。
秦茹啧啧不已,搞不懂暮少春身上有什么值得一只虫子这般喜欢的。
边一支着下巴,搓着酒虫的脸颊,鳖宝抱着血淋淋的肉条,一边啃一边说:“这只酒虫确实变异了,喝了寄生者的血,身体里也有了跟寄生者相似的血,按照血脉关系来说,这只肉虫子和那户人家是真正的血缘至亲。”
暮少春的身体僵硬了一瞬。
边一搓着虫子肉嘟嘟的脸,惊讶地说:“那它岂不是暮将军府唯一的血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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