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魏王到访(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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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儿,你还好吗?琳儿,你没事吧。”
“殿下,您怎么来了。琳儿没事,只是殿下这样贸然闯进尚书府,会遭朝臣非议的。”白琳琅一副泫然欲泣又处处为魏王着想的模样,像极了此刻正坐在白炎敬身旁,柔弱无助的叶氏。
白玥安看得脑门突突的,这白家,真的愈发乱成一锅粥了。
“白玥安。”魏王怒气冲冲地将矛头指向白玥安,“我不管发生了什么,你必须给琳儿道歉。还有,你命格克亲,别想着能攀附于我。从前我也当命格之说为假,可如今自你回府以来,白尚书,姨母都出了不少事情,这命格之说想来也为真。还有,你屡次逼迫继母和幼妹,毫无德行之言,真真是败坏了徐家的教养。”
白玥安和徐文韵对视了一眼,用眼神问徐文韵,“这京中说魏王才华横溢,风度翩翩,怎么眼前这位跟个傻子一样。”
徐文韵读懂了白玥安的眼神,耸耸肩,回了白玥安一个“你懂的”眼神。
白玥安揉了揉眉心,“殿下,您哪只眼睛看见了我欺负二妹了?还有,您从哪听说的,我想攀附您?妄想症是病,得治啊。”
“哼。”魏王冷冷地哼了一声,一副看不起白玥安的样子,“要不是因为宫里传说要替皇子们选妃,你会使手段让白老夫人和白尚书接你回来?甚至还让徐家全都回京,来给你撑腰?你那点小心思,骗得过别人可骗不过本王,本王警告你,要是再有下次,别怪本王不念及兄妹之情。”
白玥安深呼吸,强迫自己不要当成对魏王说出什么大不敬的话。过了片刻,她才开口,“殿下,许州有一名游医,最擅治疗您这种妄想的病症。若是您愿意,臣女可以将那位游医推荐给您。”
“白玥安!”魏王连着被白玥安下了两次面子,气得直拍桌。幸好,白炎敬知道,若是再任由魏王和白玥安吵下去,不好收场,先开口制止了。
“殿下光临寒舍,臣万般荣幸。臣今日的马受了惊,但并未大碍,感谢殿下挂怀。”
“姨夫无恙就好。”萧瑾祁只是傻了点,但还是知道白炎敬的意思的。今日,尚书府外围了许多人,他这样急匆匆进来,只怕是京中现下已经传遍了。明日早朝,陛下肯定问及此事。倒不如说自己忧心姨夫,所以言行无状,这样还能博得一个尊敬长辈的孝顺名。毕竟,他总不能说是因为听见消息,白琳琅被为难,这才怒火攻心了急匆匆跑来解围吧。先不说男女大妨的问题,他又怎么对臣子府中的事如此了如指掌的。
白炎敬看向白玥安,开口下了逐客令,“为父已经无碍,安安先回去吧。”
白炎敬都这样说了,白玥安自然没有逗留的理由,起身告退了。就算白炎敬不说,她也不想在荣乐堂继续待着了。毕竟,三杯绿茶在那,茶味冲鼻,熏得白玥安难受。
出了府,白玥安见到围在府门的人群已经散去,云芷正整理着这些人说的事情。方才,白尚书将自己的小舅子送交崇安府尹一事做得是京中人尽皆知,这讨论的风向一下就从白家私放印子钱转到白尚书高风亮节了。
在白府折腾这么一场,白玥安也觉得有些累了,坐在马车上闭目养神,但脑子里在过着今日的事情。
靖王府外,马怪异地受了惊。清雅阁放印子钱,这些人突然就聚到白尚书府外。魏王突然到访,矛头就指着她,一桩桩一件件的,总不像是凑巧的。
回了徐府,给徐老夫人见了礼,白玥安就回自己住的苍梧院去了。她觉得有些累,也没用晚饭,就是坐在桌前细细地梳理着今天发生的事情,顺带翻翻这些账册。
忽然,外院的人通报,说是徐文泽来了。
徐文泽一进门,直接开门见山,“安安,你觉得今日的事情都是凑巧吗?”
“那肯定不是。父亲的马受惊,那是因为有人要对靖王不利。而那些在白府外闹事的人,像是有人指使的。”白玥安想起今天在白府外看见的两抹身影,也有了疑心,只是没想明白为什么。
“安安觉得是谁指使的。”徐文泽早在去找靖王的时候就知道了答案,他想听听白玥安怎么说。毕竟,从他这几日和靖王及王家大公子王庭凌的接触看,白玥安大概是要和靖王绑定了。
“靖王。”
徐文泽点点头,“为什么说是他。”
“我今日在白府外,似乎看见了他,还有魏三公子。”白玥安没有掩饰,直白地说了她认为的,今日最古怪的地方,那两个有些熟悉的人影。
徐文泽点头,“是他。安安可知为何?”
“不知道。”白玥安想都没想,直接回了一句不知道,并且眼巴巴地渴望着徐文泽来给她解答。
徐文泽从怀里拿出一份记录了靖王和魏王之间关系的笔记,扔给白玥安,“我跟你说一遍,这份东西,你自己看着,好好消化。”
“哦。”白玥安叹气,她果然离徐家要求的大家闺秀还有很远的路要走。
徐文泽不愧是文武双全且才华横溢,才名远播的人。只三言两语间,就把魏王得知靖王要出门,想借摔马一事让靖王腿上落点残疾,好让他彻底没有被立为储君的可能。靖王很快查出了这件事,反手送了魏王一份叶家放印子钱的大礼,顺带想把魏王和白琳琅勾勾搭搭一事捅出去,让人参魏王一本德行有亏。毕竟,魏王在外,也没有和白琳琅有什么过分的举止。要不是靖王在去北秦前,在大夏境内留下不少暗卫的消息暗桩,只怕那十年,早就被魏王背刺得死在北秦。
白玥安听完这些,有些感慨。前世,她看过关于夺嫡的记载,也在大厂见过你死我活的斗争,但这样步步为营,稍有不慎就粉身碎骨的争斗摆在她眼前时,她还是有些震撼的。
白玥安忽然想起来什么,问了徐文泽一句,“大哥,为什么外祖父,外祖母,还有舅舅和舅母们,以及你,二哥,三哥,四哥,孔嬷嬷都更注重教我这些朝堂局势及争权夺利的心,甚至连排兵布阵和军队后勤都教给我。而韵儿,只学基本的世家大族之间的关系往来和经营及财产管理之道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