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种子（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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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下午郭志松与郭小强，郭小衷在一个大门前跪拂很久。

郭志松先是猛地朝地一阵磕头，郭小衷，郭小强二人随后跟着磕。

“大爷爷啊！救救小野吧，周遭的村民越聚越多。一阵低声细语这才了解过事情经过。

闻言皆是一阵叹息道：

“郭铁匠还是一个老实人啊，这怎么能成这个样子！”

“哎谁说不是那，这一村的人想想办法可好。”

一农妇说道：“这行泽沟发这么大洪水，水那么大怎么找？只能等水消褪啦，现在去找只能是途增人命罢了。”

郭柳氏则是拄着一根拐杖，在人群之中蓬头散发，眼角已是微红。似乎是刚刚大哭过一场，脚上则缠着纱布，则是上午面盆摔碎之时伤到脚啦。

父子三人每次叩首便是一阵咚咚的声音，父子三人抬起头来便是见到额头一阵土灰色，掺杂一丝血色。

每一次叩首便是一阵巨响，围观村民越来越多。

有得则是对郭家这事表示同情，有得则是认为郭小野自己做得做人没大没小的，口无遮拦活该此劫。

天空逐渐阴沉下来，闷雷滚滚，阵阵天雷撕裂长空，雨水悄然而至。村民们纷纷散去，郭家父子还在磕头。

雨水哗哗的下，将土路冲刷的泥泞不堪，难以行走，积水汇聚成一条条小溪与路边快速流动。

就这样半个时辰之后，门吱嘎一声悄然打开。

一老翁悄然探出头来，厉声呵斥道：

“丢不丢人，赶紧进来。”

郭家父子随即默默进入小院之内，一老妪则是取来一些食物和汤饮以及几条麻布，为这郭家人驱散寒意。

郭柳氏则是拄着拐杖，浑身亦是湿漉漉的。站在墙边，指尖轻挽鬓角头发，目光朝向一边一阵发呆。

眼泪扑腾扑腾的往下掉，似乎要哭出声音，强行憋在心间不发出一丝声音。

郭家父子三人蹲在地上，老夫妇则是坐在炕头俯视在场众人。

光亮从窗外射入屋内，二人的身影皆是处在黑暗之中。

这老夫妇亦是姓“郭”，比郭志松大上个十余岁，但是辈分很大，在这行泽村中说一不二威望很大，连回村养老的李瀚察亦是先要拜访一番，开办学堂收学生之事也要经过他的点头。

姓郭名念醇，比郭小强的爷爷还要大上一个辈分。

“志松啊！之前那小野那么骂我，我都没说什么，怎么现在这小子出事啦！想着来求我这个老家伙啦？”

郭志松则是从哭泣之中瞬间挤出一个微笑：

“孩子小，大爷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和一个孩子计较什么？......”

郭念醇用火钩挑动一根木柴，火焰窜出将他的脸面映照的通透无比。

沧桑的老脸之上写满着狰狞，右手持火钩，左手轻拍脸颊说道：

“脸那？我活这么大啦，第一次有人敢这么跟我说话，我不要脸吗？”

那老者语气一顿继续开口说道，那声音沉稳无比，似乎又带着些许愤怒的意思。

郭小强此时依然是想上去辩驳一番，被郭志松猛地一拉，这才顿住身形再次蹲下来。

这老者一阵唾沫星子乱飞，语气似乎恨不得将郭家父子一口吞入腹中。

老妪则是用胳膊肘猛戳一下老者，老者用火钩将盖子盖上。

拿出一杆旱烟，自顾自的点起火来。

猛抽一口，一阵吞云吐雾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