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被逼重生(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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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上,夜色仿若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沉甸甸地压下来,浓稠得几乎要凝固,仿佛带着恶意,誓要将我邵汇彻底吞噬。
狂风呼啸着席卷而过,那尖锐的呼啸声如同鬼哭狼嚎,肆意扯着我的发丝,凌乱的发丝湿漉漉地贴在脸颊,汗水混着冰冷的雨水,顺着脖颈蜿蜒淌下,每一步都似拖着千斤重的铁链,无比艰难。
身后,吕蒙派来的那群追兵,活脱脱是一群被放出牢笼的恶犬,他们粗俗的呼喊声、杂乱的脚步声如影随形,恰似一道道催命符,步步紧逼,不给我丝毫喘息之机。
“邵汇,你以为能逃到哪儿去!”为首的那个高壮男人,声若洪钟,吼声在寂静空旷的夜里传得老远,肆无忌惮地撞在四周的墙壁上,又反弹回来,那股志在必得的张狂劲儿,仿佛我已是他掌心待宰的羔羊。
我咬紧牙关,不敢有丝毫懈怠,心脏剧烈跳动,似要冲破胸膛。
慌不择路间,我拐进了一条狭窄昏暗的小巷,两旁的高墙在岁月侵蚀与雨水冲刷下,潮湿斑驳,一片片青苔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腐臭气息,腐朽的秘密与阴谋,被这夜色掩盖。
脚下的石板路崎岖不平,坑坑洼洼处积满了污水,每一次落脚,冰冷的积水都会溅湿裤脚,寒意如尖锐的针,直透骨髓。
这已经不是吕蒙第一次对我下狠手了。自从知晓我对家族风水秘术的探寻,以及我对他们阴谋的隐隐察觉,他便撕下了伪善的面具,毫不留情地对我展开追捕。
吕氏家族,为了那本祖父遗失的风水、堪舆手札,为了掌控邵氏家族的命脉,已然丧心病狂。他们勾结黑道势力,在商业场上布下重重陷阱,试图将邵氏一步步拖入深渊,如今更是妄图从我手中夺走吊坠,那是开启邵雍遗址的关键,是邵氏传承的希望之光。
不知跑了多久,眼前恍惚间出现了那扇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朱漆大门——好友林娜的家。林娜曾是我在这冰冷世间寻得的最温暖的避风港,那些无忧无虑的日子里,我们一起谈天说地,分享彼此心底最细腻的少女心事,憧憬着美好的未来。
而此刻,这扇紧闭的门成了我唯一的救命稻草,是绝望深渊中透出的一丝曙光。我颤抖着抬手,用尽全力拍打着门环,那“哐哐”的声响,带着我止不住的颤抖与急切:“林娜,快开门!是我,邵汇。”
门缓缓开了一道缝,林娜那张略显惊慌的脸探了出来,眼眸在瞧见我狼狈模样的瞬间,惊得瞪大,满是不可置信:“邵汇,你这是怎么了?”
我顾不上解释,侧身如泥鳅般挤进门,反手用尽全力把门关上,背靠着门,大口喘着粗气,胸腔剧烈起伏,好半晌才挤出一句:“林娜,吕蒙要抓我,求你救救我。”
林娜眼中快速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用力点了点头:“别怕,先进屋躲躲。”
我跟着她走进院子,心却依旧高高悬着,像一只惊弓之鸟,稍有动静就会再次振翅欲飞。林娜父母听到声响,从屋里迎出来,脚步匆匆却又带着几分犹疑。在看到我的刹那,他们脸上原本挂着的热情笑容瞬间凝固,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眼神中透着难掩的惊愕与不安,仿佛我是一颗随时可能引爆的炸弹。
我心中“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如藤蔓般,悄然在心底滋生、蔓延。林娜把我藏进她房间,轻轻打开衣柜门,小声说:“别出声,我去看看。”
我蜷缩在衣柜的黑暗角落,双手紧紧抱膝,试图从这自我拥抱中汲取一丝安全感。黑暗中,心跳声震耳欲聋,一下下撞击着耳膜,仿佛要将这寂静彻底打破。
外面,林娜一家压低声音的低语声隐隐约约传来:“这可怎么办?吕蒙少爷要是知道邵汇在咱家,咱们可惹不起……”
“可邵家对咱们也不薄啊,不能就这么把孩子交出去……”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锐利的刀,狠狠刺进我本就千疮百孔的心,我死死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眼眶里滚烫的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打转,满心的信任,在此刻开始出现裂痕,如同精美瓷器上蜿蜒的细纹。
突然,外面猛地传来一阵猛烈的敲门声,惊雷般在耳边炸裂,惊得我浑身一颤。吕蒙的声音如从地狱深渊传来的恶魔咆哮:“林叔叔,我知道邵汇在这儿,开门吧!别逼我动手。”
林娜父亲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回应道:“吕少爷,您是不是弄错了……”
吕蒙冷哼一声,那冷笑声仿若实质的冰碴:“弄错?我亲眼看见她进的这门,您要是识相,就赶紧把人交出来,往后少不了您的好处;要是敢包庇,可别怪我吕氏翻脸无情!”
短暂得让人窒息的沉默后,是门锁转动的“咔嚓”声,那声音在寂静中格外刺耳,仿若命运无情的宣判。我的心瞬间沉入谷底,仿佛掉进了无尽的冰窖,被彻骨寒意包裹。
林娜冲进屋,疾步走到衣柜前,打开柜门,满脸愧疚地看着我,眼眶泛红,嗫嚅着:“邵汇,对不起……他们威胁我家人,我没办法……”
我怒目圆睁,死死地、难以置信地瞪着她,仿佛要将她看穿:“林娜,我拿你当亲姐妹,你怎么能……”话未说完,吕蒙带着一群手下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脸上挂着扭曲的得意笑容,那神情像是在欣赏一场精彩绝伦的困兽之斗,欣赏我最后的挣扎。
“邵汇,这下看你还往哪儿跑。”吕蒙迈着慢悠悠的步子,一步一步踱步到我跟前,那姿态仿若一只慵懒却危险的猎豹。
他一伸手,掌心向上,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把吊坠交出来,别逼我动手。”我下意识地捂住领口,那里藏着家族传承的希望,仿若护着最后一丝尊严:“吕蒙,你做梦!这是我邵家的东西,你休想夺走。”
吕蒙脸色一沉,仿若被触怒的猛兽,眼神瞬间变得阴鸷无比,仿若能滴出墨来:“敬酒不吃吃罚酒,给我抢!”
手下们如饿狼扑食般朝我扑来,他们粗壮的手臂、凶狠的面容在眼前快速放大。我拼命反抗,手脚并用,像一只发狂的小兽,可终究寡不敌众。
他们死死按住我,有人粗糙的大手狠狠捏住我的手腕,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还有人伸手就要扯我领口。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慌乱摸索中摸到了吊坠,心一横,将它狠狠吞入口中。吊坠的棱角瞬间刺破喉咙与食管,剧痛如汹涌的潮水袭来,鲜血涌上口腔,铁锈味弥漫,我眼前一黑,身体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吕蒙见状,大惊失色,嘶吼道:“快,叫医生,一定要把吊坠取出来!”众人手忙脚乱之际,我意识逐渐模糊,仿佛坠入了无尽深渊,周围的喧嚣吵闹渐渐远去,直至一片死寂……
待我再次恢复意识,只觉脑袋昏沉,好似宿醉一般难受,脑袋里仿若有千万只蜜蜂在嗡嗡乱撞。还没等我睁眼,耳边便传来一阵清脆的笑声,银铃般在春日微风中轻摇,以及熟悉的母亲的温柔嗓音:“汇儿,快起床啦,今儿个可得精神着点儿,咱们要去吕家商议你的娃娃亲呢。”
“娃娃亲?”我心中一惊,仿若被一道闪电击中,猛地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儿时那满是粉色帷幔的床顶,柔软的布料在晨光映照下泛着温馨的光,以及床边摆放着的我幼年时爱不释手的布娃娃,它们或睁着圆溜溜的眼睛,或咧着小嘴,象在欢迎我归来。
我,竟然重生回到了十岁!一时间,震惊、恍然、决绝等诸多情绪如汹涌的海浪,在心底翻涌、碰撞,我握紧了双拳,指关节泛白,暗暗发誓:这一次,我定要改变家族命运,让吕氏那群恶人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代价!
我迅速起身,强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尽量让自己表现得像个懵懂无知的孩童。洗漱完毕,跟着母亲来到前厅,一路上佯装好奇地张望着四周,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每一个细节。
父亲正坐在太师椅上,眉头紧锁,仿若被一团解不开的愁绪笼罩,似在思索着什么。我心中明白,此刻的我必须抓紧每一分每一秒,去探寻吕氏家族的阴谋,保护家人。
此刻的父亲,定是对与吕氏联姻一事有所顾虑,只是还未看清背后隐藏的巨大阴谋,如同行走在迷雾之中,危机四伏却尚未察觉。
趁着众人不注意,我悄悄溜进了父亲的书房。记忆中,父亲有个习惯,总会在书房的暗格藏一些重要信件,那里或许藏着有关吕氏家族早期动作的关键情报,隐藏在黑暗中的密码,等待我去破解。
我搬来凳子,费了好大劲儿爬上书架,脚下的凳子微微摇晃,我吓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凭借着前世的记忆,小心翼翼地摸索到了暗格的位置。
打开一看,里面果然有几封信件,泛黄的纸张散发着陈旧的气息。我粗略一扫,虽未发现直接与吕氏勾结的内容,但提及家族近期一些生意莫名受阻,资金周转出现问题,字里行间透着蹊跷,这背后定有吕氏的影子,一只无形的黑手般在暗处搅动风云。
我把信件藏好,又运用吊坠的空间之力,将书房里一些重要典籍副本收入其中、珍贵的宝藏藏入密室,防止吕氏家族偷偷篡改。
刚出书房,就碰上了吕蒙和他的父亲前来拜访。吕蒙穿着一身精致的小西装,裁剪得体,衬得他像个小大人,头发梳得油光水滑一丝不乱,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像极戴着一张精心制作的面具:“邵汇妹妹,几日不见,越发可爱了。”我强忍着厌恶,回以微笑,仿若那笑容也成了我的伪装:“吕哥哥好。”寒暄几句后,他们被父亲请进客厅,我则像个机灵的小老鼠,躲在一旁,悄悄留意他们的谈话,耳朵竖起,不放过任何一个字。
“邵兄,咱们两家这门娃娃亲,那可是天作之合啊。你看,日后携手,不管是生意场上,还是这风水秘术的钻研,定能让两家更上一层楼,周末带上汇汇来家玩玩。”吕父的声音传来,诚恳得如一位推心置腹的老友,实则暗藏玄机,每一个字都包裹着毒药。
父亲微微皱眉,似有些犹豫,眼神中透着思索:“吕兄,此事重大,待孩子长大一些,哈哈,还得从长计议……好吧,我们周末带汇汇前去拜访吕老家主。”我听后心中焦急知道父亲还未看透吕氏的真面目,仿若站在悬崖边,危险近在咫尺却不自知。
趁着众人不注意,我偷偷溜到吕家停放车辆的地方。我记得小时候去吕家玩,曾瞧见司机在车后座藏了个小本子,当时没在意,如今却觉得可疑,仿若记忆深处的一颗小火星,此刻燃起了希望之光。
我快速翻找,手指在座椅缝隙、坐垫下摸索,心也跟着“砰砰”直跳。终于,找到了一个账本,破旧的封面沾染着污渍,翻开一看,上面记录着一些隐晦的账目,密密麻麻的数字仿若神秘的符号,虽看不懂全部,但有几笔大额资金流向一些陌生公司,而这些公司经查证,与黑道势力有所关联,吕氏家族在外勾结黑道,妄图用不正当手段打压其他家族、抢夺资源的阴谋初现端倪,仿若黑暗中的毒蛇,露出了冰冷的獠牙。
我刚把账本藏好,准备离开,就听到身后传来吕蒙的声音:“邵汇,你在这儿干什么?”我吓了一跳,受惊的兔子般转身挤出笑容,用那笑容掩盖一切慌张:“吕哥哥,我看你们家车漂亮,就来看看。”
吕蒙眼神带着丝怀疑,象一只敏锐的猎鹰朝我走近几步:“是吗?你手里拿的什么,给我下看一下。”我心中一紧,正不知如何应对,突然感觉吊坠微微发热,仿若在给我传递信号,周围的气场似有变化,仿若一层无形的纱幕被轻轻撩动。
我灵机一动,装作害怕地哭起来,眼眶瞬间泛红,泪水簌簌而下:“吕哥哥,你别吓我,我什么都没拿,我要找妈妈……”吕蒙见我哭了,有些不知所措,犹豫片刻后,还是放我走了,如放过了一只暂时无关紧要的小猎物。
周末的晨晖透过吕家大宅那雕花繁复、古意盎然的窗棂,丝丝缕缕地洒落在花园之中,本应是一片暖煦祥和之景,却驱不散我心头如墨般浓重的阴霾。
吕蒙的祖父,那位在风水堪舆界浸淫数十载、人脉深厚、手腕高明且心思阴鸷的吕老爷子,不知动用了多少眼线,耗费了多少心力,竟探听到邵氏家族那承载着千百年传承之力的神秘吊坠如今隐匿于我身上。
这吊坠,不仅是邵氏先辈智慧与力量的结晶,更是开启家族隐秘传承、守护家族昌盛的关键之物。于是,他借口两家订下的娃娃亲,美其名曰促进两个孩子相互学习、共同成长,实则包藏祸心,要让吕蒙与我来一场看似公平竞技,实则暗藏无数玄机的“切磋”。
而这彩头,便是我脖子上那性命攸关的吊坠,以及他们家珍藏许久、据说蕴含着深邃禅宗风水意象、能助人洞悉天地玄机的戴进所画的《达摩祖师图》。
我身着一袭月白色素锦旗袍,剪裁精妙,恰到好处地贴合我纤细娇弱的身形,如墨的长发松松挽起,发间别着一支羊脂玉簪,玉质温润,簪身雕刻着的兰花仿若散发着清幽暗香,更衬得我温婉灵秀。我莲步轻移,袅袅婷婷地步入花园,在外人眼中,我不过是个柔弱怯懦、不谙世事的十岁女童,可又有谁能知晓,在这看似柔弱的外表之下,藏着的是一颗历经沧桑、洞悉二十年未来风云变幻的坚毅之心。
吕蒙早已候在花园中央,他身着一身黑色锦缎衣衫,面料上乘,泛着幽幽冷光,头发用特质发油梳得油光水滑,一丝不乱,脸上挂着那副令我作呕的虚伪笑容,假惺惺地开口道:“邵汇妹妹,今日可要手下留情啊。”我微微颔首,嘴角勾起一抹清冷弧度,眼神却如寒星般清冷:“吕哥哥说笑了,还望公平比试。”
此时,四周早已围满了吕家的宾客与下人,他们或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态,交头接耳,眼神中满是好奇与兴奋;或是奉命前来,目光冷峻,不动声色地观察我的一举一动,试图从我的细微表情、肢体动作中窥探邵氏家族风水秘术的奥秘。
花园中央的石桌上,摆满了各类风水占卜器具,风水罗盘的指针在日光映照下闪烁着冰冷锐利的寒光,龟甲上神秘古老的纹路仿若藏着来自远古的密码,竹签根根修长笔直,似在静静等待着命运的裁决。
微风轻轻拂过,带起一丝紧张得几近凝滞的气息,枝头的花朵也仿若感知到这压抑氛围,悄然收起了娇艳,噤若寒蝉。
比试伊始,吕蒙率先发难,他上前一步,一把抄起罗盘,手法娴熟流畅得近乎炫耀,手指灵动地转动着罗盘,口中念念有词,施展的竟是吕氏家族秘传的“乾坤寻龙诀”。
只见罗盘指针疯狂疾转,仿若被注入了狂暴的灵性,他妄图通过磁场感应,精准探寻花园中暗藏的风水脉络,凭借对气场的精妙掌控,先声夺人,以此来压制我。罗盘指针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的寒光好似一道道利刃,直刺人心,看得周围人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我却不慌不忙,身姿轻盈如燕,从衣袖中轻轻掏出三枚铜钱,这铜钱看似普通无奇,实则因沾染了邵氏先辈的灵气,在我手中仿若有了生命。
我运用前世所学,融合吊坠在关键时刻给予的神秘指引,以洛书九宫掌起势,气定神闲地将铜钱抛向空中。铜钱在空中划出几道优美的弧线,随后落地,清脆作响,仿若奏响了一曲战斗的激昂乐章。
我凭借着对九宫方位的精准拿捏,以及吊坠传来的细微震动——那是吊坠与周遭风水气场共鸣的信号,迅速解读出卦象。
“吕哥哥,你这寻龙诀看似精妙无双,可却忽略了东南方位那处灵气汇聚点,强行扭转,怕是会反噬自身,扰乱全局风水平衡。”我朱唇轻启,声音不大,却宛如黄钟大吕,清晰地传入众人耳中。
吕蒙脸色微变,那伪装的镇定出现了一丝裂痕,显然没料到我能如此迅速且精准地回击,他眼中闪过一丝恼怒,仿若被人戳中了痛处,但随即又强压怒火,恢复镇定:“妹妹果然聪慧过人,那我倒要看看,接下来你如何应对。”
紧接着,他双手快速结印,动作行云流水,一道符纸在他指尖凭空燃起,火焰呈诡异的幽蓝色,仿若来自地府的鬼火,这是吕氏家族赫赫有名的“炎阳破煞符”。传闻此符能以火焰之力灼烧气场中的阴邪,破解对手精心布置的风水布局,是吕氏在风水争斗中的一记杀招。
我见状,立刻集中精力,悄然催动吊坠中的迷幻之力。刹那间,吕蒙眼前的景象开始扭曲变形,仿若置身于梦幻泡影之中,原本清晰的花园变得迷雾重重,石桌、花草仿若被施加了魔法,都在缓慢移动换位,他慌乱之下,手中那原本威力巨大的符纸火焰也摇曳不定,仿若风中残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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