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穿越—宫廷“卷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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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林羽正绞尽脑汁想着事儿呢，突然，一声尖细得能把人魂儿勾走的“皇后娘娘驾到”，吓得他一激灵，瞬间从深思中回过神来，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他微微眯起眼睛，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跟藏了把小刀片似的。

林羽靠在床头，瞧着虚弱得像林黛玉，实则眼睛跟个小雷达似的，偷偷观察着走进来的每一个人。再看那皇后段氏，莲步轻移，身后跟着一大帮子宫女太监，那阵仗，跟明星开演唱会似的。

皇后这一身行头，简直就是“行走的奢侈品”。头上戴的双凤翊龙冠，那叫一个华丽，翠博山、金龙、珠翠凤、珠滴、牡丹花、翠叶、珠翠穰花鬓、金宝钿花、珍珠……满满当当，走路的时候，冠上的装饰晃来晃去，就像个移动的珠宝展示台。

身上穿着黄色大衫，直领对襟，袖口大得能塞下两个拳头，后身还拖着一截，背后的三角形“兜子”，也不知道是不是用来藏零食的。大衫下面是红色鞠衣，绣着云龙团纹，霸气十足。肩披深青色霞帔，两条并列，织金云霞龙纹，前端尖角，末端平直，挂着玉坠子，跟挂了俩小秤砣似的。腰间束着大带，还佩着描金云龙纹的玉带，下身是红色缘襈裙，白色裙腰，系带长长地垂着，裙边绿色缘边，饰织金彩色云龙纹样，好看是好看，就是穿起来估计挺麻烦。

皇后一看林羽安然无恙，眼里闪过一丝惊讶，还有一丝慌张，不过她藏得快，一般人还真发现不了。林羽看着皇后，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心里想着：“小样儿，我可是宫斗剧十级学者，就你这点小心思，我还能看不出来？我这刚遇刺，你就火急火燎地赶来，指定有猫腻！”

“陛下，臣妾听闻陛下龙体遇险，心急如焚，特来看望。”皇后那声音，轻柔得像唱歌，但在林羽听来，却像指甲划黑板，别提多刺耳了。林羽淡淡地应了一声：“皇后有心了。”那语气，冷得能冻死人。

段氏走到床边，装出一脸关切，可林羽眼睛尖，一下就捕捉到她眼里转瞬即逝的慌乱，心里暗笑：“嘿嘿，露馅了吧，看我不把你的小秘密全挖出来！”

“陛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会遇刺？宫中的守卫当真是越来越差了。”皇后皱着眉头，满脸嫌弃，好像在说“这届守卫不行”。林羽半靠在龙榻上，姿势悠闲，眼神却冷峻得像寒夜星辰，心里冷笑：“这宫中的事儿，你段氏会不知道？别在这儿装无辜了！”

林羽回想起和皇后相处的点点滴滴，以前没注意，现在一想，全是疑点。每次和她说话，她眼神里总藏着点东西，让人捉摸不透。她哥哥段九渊在朝堂上的表现，现在想想也不对劲，手握重兵，发言还总是话里有话。林羽的手指不自觉地敲着扶手，越想越气，这兄妹俩，莫不是在谋划篡位？

一想到这儿，林羽眼里闪过一丝杀意，不过很快就藏了起来。他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脸上又恢复了波澜不惊，心里却想着：“在这宫廷里混，可得小心再小心，不能让别人看出我的心思。”

他不动声色地说：“哼，此事寡人自会彻查，倒是皇后，这后宫之事，你也该多多操心，莫要让这些腌臜之事脏了寡人的眼睛。”皇后脸色微微一变，不过很快又镇定下来，说道：“臣妾谨遵陛下旨意，定会将后宫打理得井井有条。只是这刺客竟如此大胆，臣妾担心陛下的安危，日后臣妾便多派些人手在陛下身边伺候着，也好让臣妾安心。”

“不必了，寡人有自己的暗卫，皇后还是管好自己的凤仪宫吧。”林羽毫不留情地拒绝，心想：“我才不要你的人，谁知道安的什么心。”

这时候，林羽又想起李德海临死前的模样，眼睛瞪得老大，嘴巴张着，好像有什么话没说出来。林羽琢磨着：“李德海到底想说啥？会不会和皇后段氏有关？她哥哥段九渊野心勃勃，难不成这次刺杀是他们兄妹俩策划的？这宫廷里的事儿，比解数学难题还难搞！”

林羽决定先按兵不动，暗中调查。他对皇后说：“皇后，朕有些乏了，你先回宫去吧。”皇后听到这话，心里恼怒又不甘，但脸上还是一副温婉恭顺的样子，微微欠身，福了一福，柔声道：“臣妾告退，陛下好生歇息。”转身的瞬间，眼神里闪过一丝阴鸷，心里想着：“这次刺杀居然没成功，林羽对我和兄长也起了疑心，得赶紧和兄长商量对策。”

林羽独自坐在寝宫，四周静悄悄的，只有烛火一闪一闪。他眉头紧锁，眼睛直直地盯着前方，脑海里全是李德海临死前的样子，双手不自觉地抓紧了床沿扶手。“他到底想说什么？”林羽轻声呢喃，目光里满是疑虑。

“难道是皇后段氏？”一想到这儿，林羽眼神变得犀利起来，嘴角微微下撇。“她哥哥段九渊手握重兵，在朝中势力盘根错节，这些年一直有传言说他野心勃勃，这次刺杀，说不定就是他们的阴谋。哼，想篡位，没那么容易！”

林羽越想越激动，呼吸都急促起来，胸膛剧烈起伏。他猛地转过身，眼神坚定地说：“哼！若真是他们所为，寡人定不会放过他们！寡人的江山，岂容他人觊觎！”他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寝宫里回荡，充满了威严和愤怒。

林羽赶紧招来李威，低声吩咐：“去查一查皇后和段九渊近日的行踪，还有，看看李德海生前有没有和他们有过接触，任何蛛丝马迹都别放过，就像找宝藏一样仔细！”李威领命而去，跑得比兔子还快。

林羽闭上眼睛，开始梳理整个事件的脉络。他知道，这宫廷里的争斗就像一场永不停歇的游戏，而这次刺杀，可能只是个开始。“现在局势不明，我得找帮手，可这宫里的人，一个个都像戴着面具，我能信谁呢？”

突然，他灵机一动，想到了卓进福。这卓进福是少监太监，在太监里地位挺高，就像公司里的部门主管，负责管理宫廷物资、调配人手，组织能力和管理经验都很丰富。“卓进福和李德海一向不合，是死对头。李德海仗着先皇的恩宠，在朝中结党营私，没少给我这个‘废物皇帝’使绊子。既然如此，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卓进福或许能为我所用。”林羽心里暗暗得意，觉得自己想出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念及此处，林羽清了清嗓子，提高音量吩咐道：“来人呐，去宣卓少监即刻进宫见寡人！”

不一会儿，卓进福求见。林羽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让人宣他进来，心里想着：“嘿嘿，看我怎么把你变成我的得力助手！”

卓进福身材中等，有点瘦，白白净净的，像根豆芽菜。他弓着身子快步走进屋内，一进门就“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高声喊道：“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那声音，尖得能冲破屋顶。

林羽抬眼看了看他，只见他头戴一顶黑色圆顶软帽，帽侧镶着一枚莹润的白玉，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像个小铃铛。身上穿着一袭深灰色长袍，面料虽不算华贵，但整洁干净，领口和袖口镶着窄窄的黑色锦边，显得很规整。腰间束着一根黑色布带，挂着一块雕刻简单纹路的铜牌，应该是身份令牌。脚下蹬着一双黑色布鞋，鞋面干净，走起路来悄无声息。

林羽缓声道：“平身吧。”卓进福缓缓起身，眼睛始终低垂着，不敢直视林羽，像个犯了错的小学生。

林羽轻轻敲打着扶手，开口道：“卓少监，寡人今日找你来，是有事相商。你可知李德海之事？”卓进福心中一惊，面上却一点也看不出来，恭敬答道：“回陛下，奴才略有耳闻。那李德海犯下大错，自是应当严惩，简直就是宫中的大坏蛋！”

林羽微微一笑，“寡人知你与他向来不合，寡人如今处境艰难，身边可信之人甚少，寡人欲重用卓少监，你意下如何？”卓进福一听，立马又跪了下去，激动得声音都有点颤抖：“陛下圣明，陛下如此信任奴才，奴才定肝脑涂地以报陛下之恩。奴才愿为陛下鞍前马后，肃清这宫中奸佞之人，一个都不放过！”

林羽满意地点点头，“很好，不过寡人丑话说在前头，若你有二心，李德海便是你的前车之鉴，可别怪寡人不客气！”卓进福连磕几个响头，“陛下放心，奴才绝无此心，对陛下忠心耿耿！”

御前太监手捧圣旨，尖着嗓子高宣：“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卓进福忠诚可嘉，侍奉有功，特封为大总管太监，钦此！”卓进福一听有旨，麻溜地整理好衣服，“扑通”一声又跪到地上谢恩。

瞧他那张脸，白得像张纸，不过眼睛里透着精明劲儿，一看就不简单。他趴在地上，脑袋磕得砰砰响，扯着嗓子喊：“奴才卓进福谢陛下的赏赐！陛下您放心，奴才一定使出浑身解数，把这宫里的事儿管得妥妥当当的，要是办不好，您就把奴才当皮球踢！”说完，他站起身来，双手哆哆嗦嗦地接过圣旨，也不知道是激动的还是紧张的。

（这大总管太监可不一般，那可是皇帝身边的大红人，在宫里说一不二，管着一群太监，宫里的大事小情他都能插上一脚，权力大得很，对宫里的弯弯绕绕门儿清，给皇帝出主意那是一套一套的，皇帝可离不开他。）

林羽看着卓进福，心里琢磨着：“嘿，这第一步棋总算走出去了，接下来就看这老小子怎么帮我把宫里的那些破事儿都揪出来，可千万别掉链子。”

卓进福得了令，办事效率高得吓人，没几天，就把李德海手底下的人全换成了自己的亲信，这宫里就像换了个天。林羽也没闲着，偷偷派了几个人盯着卓进福的一举一动。

有一天，卓进福火急火燎地跑过来禀报：“陛下，不得了啦！您猜怎么着？那李德海这老狐狸背后居然和前朝的余孽勾勾搭搭的，这是想把陛下您的江山给撬了啊！”林羽一听，眉毛都快拧成麻花了，眼睛瞪得像铜铃，故作惊讶地说：“啥？你可别吓唬朕，这事儿能是真的？”

“陛下，千真万确啊！奴才连他们偷偷摸摸写的信都给搜出来了，您瞅瞅。”卓进福赶紧把信件递上去。林羽接过信，一边看一边心里直冒冷汗，心说：“这事儿可闹大了，比我想象的复杂太多，这皇宫里简直就是个大染缸，啥乱七八糟的事儿都有。”

没过几天，暗卫也来报告了。好家伙，在李德海的屋里搜出了一堆金银财宝，不少上面还刻着皇家印章，这明显是贪污来的。再看看皇后娘家送来的东西，居然也藏着密信，信里的计划简直胆大包天，和外臣勾结着想篡位，还琢磨着怎么给皇帝下毒。

林羽听完汇报，吓得后背发凉，心说：“这皇宫里的阴谋诡计就像蜘蛛网一样，一环套一环，我可得小心点儿。”

林羽一咬牙，决定给这宫里来个大整顿，把那些不安分的家伙全都收拾了。他大手一挥，下旨把李德海的家抄了个底儿掉，那些跟着谋反的太监宫女，全都拉到宫门口砍了脑袋，杀鸡儆猴。至于李德海，脑袋直接被砍下来挂在宫门口，那场面，血腥得很，不过也把其他人给镇住了。

这一下，宫里的人都傻眼了，纷纷议论：“这皇帝之前还病恹恹的，怎么突然跟变了个人似的，手段这么狠，这哪还是以前那个糊涂蛋啊！”

林羽心里明白，在这个封建王朝里，要想活下去，还得活出个样儿来，就得按这里的规矩来，就得硬气点儿，不然迟早被人吃得骨头都不剩。

整顿完这些事儿，林羽赶紧抱起一堆典籍开始看，想了解了解这个朝代到底是咋回事。这一看，吓得他差点从椅子上掉下来。原来这是个类似战国时期的平行时空，国土就在现在北京、天津这一片，加上河北北部和辽宁西部的一点地方，地方不大，也就8万平方公里，跟周边那些国家比起来，就是个小不点儿，弱得很。

林羽一拍脑袋，苦笑着说：“我这是倒了什么霉，穿越到这风口浪尖上了，这不是让我在火坑里跳舞嘛！先不想了，走一步算一步吧，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说，说不定哪天我就想出办法来保命了。”

不过林羽是谁啊？那可是后世的985高材生，心里琢磨着：“我对历史那可是略知一二，就凭这点本事，我还不信搞不定这些勾心斗角的事儿，我得守住我现在的这点家业，不能让它就这么没了。”

林羽近日那叫一个郁闷，感觉自己就像被霉运紧紧缠上了，接二连三遭受到刺激。朝堂上的纷争、政务的棘手难题，桩桩件件都像重锤，一下下砸在他的心坎上。

此刻，他坐在龙椅上，揉了揉疲惫的太阳穴，心里暗自嘀咕：“来都来了，在这皇宫里，可不能再委屈自己了。”想到这儿，他轻轻拍了拍扶手，扬声唤道：“卓进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