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大梁鬼国（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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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李奥王领军一举破了黑驼汗国之后，便向大梁鬼国的东部边陲继续进发；所树立的旗号一是高地汗国旗号，另一旗号便是自己的东天将军。在此之前李奥王派遣快骑至东天高地，告知军情并祈得“东天将军”之号。

高地汗国的将军之制学从天朝，有前将军、左将军、右将军、后将军之说，至于其他将军便是杂号将军。黄羊可汗见来信，仍是自称黄羊可汗坐下帐内侍听，便赏了“东天将军”之号。其后李奥王便正式树起了东天将军的旗号。

萧成破与李奥王同行，李奥王想起罗格之女说的“化态”。便开口问道：“萧将军，可知化态？”萧成破点头回答，稍后又问道：“主帅，您应是天朝人。不是李奥人吧？”

“先前见过一个李奥女子，但只见过她的人形态；但不知道是如何进行变化。”李奥王的意思很明显，他想知道这个变化过程。

“大帅，请看！”萧成破声落，不仅吸引了李奥王的目光，也把同列的赛音瑟言、阿拉德、布莱斯德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只见一个牛头忽地变成了一张人脸，五官也变作人类形状；原来的牛头鬃毛化作人类头发，只是还剩一对牛角在人类头顶。萧成破见到几人目光仍然停留在自己身上，便又继续变化。

第二层变化，原来的牛身在一片薄雾之中消失不见，原来的后蹄和牛尾亦然不见；附着在牛身上的铠甲散落在地，为后面的半人牛所拾取。此时的半人牛已然是人身，但前蹄不曾变作人类双足。

第三层变化，头上的牛角消失了，前蹄也变作人类双足；只是下半身未着衣裤，其外阳未作变化，仍是牛阳；若与人类女子交合，人类女子恐不能受。

“你恢复原态吧。”李奥王想着化为半人牛态是不是也是一层层的变化，却不曾想却是一气呵成，不似化人那般，变化层次明显。后面追随者又将原来散落的铠甲装回了萧成破的牛身上。

“你们半人驼也能这般变化吗？”李奥王看着布莱斯德和赛音瑟言问道。

“也能变化。但不能化作人身。”两人同声回答，说完他们原先的驼头变成了人脸。两张带着络腮胡的脸出现在了李奥王的眼前。同列的四个白鬼人千卫看着时不时发出惊诧之声。

“你们是一直住在这里的吗？”李奥王招手把四名白鬼人千卫叫了过来，他们连连摇头表示他们原先住在更北的地方。这四名白鬼人分别叫做达索特、加尼尔、盖尔、托密集。

在他们的传说中有一只比大陆还大的龟类生物的出现，他们才被迫南下，住进了一片广袤冰林之中。随着时代的变迁，他们在冰林之中建起六个冰堡垒，这是白鬼六国的上古时代。又不知过了多少年，才有现在的白鬼六国。

“你们何以以鬼自名？”李奥王开始刨根问底。

“不是恶鬼的鬼，是海龟的龟。这是世人对我们的讹变，但后来我们也慢慢接受了恶鬼的鬼，来表达证明我们的凶恶残暴。”达索特解释道。

“我们的远祖在极北之地见到巨龟之后便自诩是神龟的后人，以龟人自称。”加尼尔补充解释道。

“除了天朝人和白鬼人之外，还有其他的人形生物吗？”李奥王看着几个种族首领问道，见无人回答又换了一种问法，“除了四大半人兽、天朝人、白鬼人之外，还有其他种族吗？”

“还有勿斯里人。”一名半人黑驼回答，“不过他们现在应该很少了，他们现在都躲进了沙漠里。”

“你叫什么名字？”李奥王打量着说话的半人黑驼。

“回将军，我叫费尔塔蒂。”半人黑驼见李奥王问他的名字显得很兴奋，回答之后看到李奥王让继续说话的眼神便补充道，“白驼、黑驼、绿驼；都来源于驼神祖地；最先崛起的是白驼人，但他们打不进勿斯里国，只能向北，向东扩张；再后来我们黑驼人崛起了陆续占领了伊西尔海以南、驼王高地以西以及大索山脉以北之地，同样我们也不打进勿斯里国；最后崛起的绿驼人，他们不仅把我们打到伊西尔海以北之地，还第一次打进了勿斯里国，并沿着大海的海岸线一直向西打，现在他们正在极西海岸渡海北上攻击半人狗的大小牙国。”

“勿斯里人是什么样的？”李奥王耐心地听完了三支驼人的崛起历史后问道、

“人身狗头，喜黄金。”费尔塔蒂很认真地回答。

侦查斥候来报：“距大梁鬼国东部边陲一百里。”领了军令之后又传令全军，就地扎营。

安营后的第一个晚上，李奥王吃完晚餐便觉得困意连连，不多时便在榻上起鼾入眠；不知是不是梦，李奥王又再一次见到那身高三丈身长九丈全身通红的神鸟。神鸟口吐人言：“你上我背，带你去个地方。”李奥王爬上鸟背，紧紧地抓住鸟脖子，嗖得一声神鸟不知飞出多远多高，起初还能听到强烈的风声在耳，震得耳膜嗡嗡作响。

过了好长时间，耳膜恢复如初；神鸟也不再爬升，而是在平飞。李奥王探出脑袋向下望去，只见得一片漆黑，不见他物；又欲张口，却不得发声发音。神鸟似乎知晓李奥王在他背上的动作，双翼几振，又是加速差点没被李奥王从背上摔下去；吓得李奥紧紧抱住神鸟脖颈，不再有其他动作。

又是在须臾之间，神鸟化作一个体态婀娜的女子，原先通红的火羽变成一身红袍。她用嘘声之态止住了李奥王的种种疑问，一手指向泛着薄雾漆黑区域。

一只体型无比巨大的通身烈焰鸟自上而下，那种巨物压迫感吓得李奥王直接瘫坐下来；红袍女子口中似在念诵咒语，右手一挥，指向李奥王。原先李奥王的尿意顿无，自觉身子都轻了许多，几欲张口，但不得出声。红袍女子回首冲李奥王嫣然一笑，又回过头看着那只巨硕无比的烈焰火鸟。

不知等了许久，火鸟的前方似乎又来了一只巨硕无比的生物，但完全看不见身形，只见一片漆黑。烈焰火鸟首向右张望，远远地飞来一只全身散发着绿光的巨龙飞来；李奥王觉得那两根白亮亮的龙须至少有五十米以上的长度。